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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导语:我和季晨结婚三年,是圈内有名的模范夫妻。只有我知道,他娶我,

是因为我的血型特殊,能救他患有血液病的心上人,许柔。今天是我生日,

他却通知我许柔又病危了,让我立刻去医院献血。可他明明知道,

我上周才刚献过400cc。我看着他焦急的眼神,忽然明白,他不是记错了,

他是要我的命。正文:餐桌上,我亲手做的长寿面还冒着热气,

旁边是我期待了一周的黑森林蛋糕。墙上的时钟,分针刚刚跳过十二。我的生日到了。

季晨也终于回来了。他玄关处的灯都没开,径直走到我面前,英俊的脸上满是焦灼。夏晚,

快换衣服,去医院。我捏着筷子的手顿住,心里那点微弱的烛光,

被他一句话吹得只剩青烟。许柔怎么了?老毛病,医生说情况很急。他扯了扯领带,

看都没看餐桌一眼,径直拉起我的手腕就往外走。他的手很凉,力气却大得惊人。

我被拽得一个踉跄,胃里翻江倒海。季晨,我上周才刚献过血。我甩开他的手,

声音抑制不住地发抖。上周,400cc,抽完血我在医院的长椅上晕了半个小时。

医生白纸黑字地写着,我需要静养至少三个月。季晨的脚步停下,他回头看我,

眉头紧紧皱起,眼里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我知道,但柔柔快不行了。医生说我……

医生说什么?他打断我,语气变得尖锐,你少献点不就行了?200cc,

就200cc,别这么自私,夏晚。自私?他用了自私这个词。我的生日,

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不是为了给我庆祝,而是为了把我押去给另一个女人输血。我拒绝,

就是自私。他冰冷的语气,仿佛我的生命只是他权衡利弊后可以牺牲的代价。这个要求,

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脸,忽然笑了。季晨,你知道我贫血,再抽,

我可能会死。他似乎被我的笑激怒了,烦躁地摔上车门,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地下车库里回荡。夏晚,别闹了,柔柔还在等。你以为我为什么娶你?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是啊,我怎么忘了。他娶我,

从来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我是p型血,是许柔的移动血包。

整个亚洲都找不到几个的罕见血型,我和她,偏偏就是同一个。而他,需要我活着,

但不需要我活得太好。最终,我还是被他塞进了车里。白色的宾利在黑夜里像一道鬼影,

载着我驶向那座熟悉的白色建筑。医院的消毒水味永远那么刺鼻。季晨把我带到抽血室,

熟练地跟医生打招呼。李医生,麻烦了,这次抽200cc就好。

李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我的病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季先生,季太太上周才抽过,她的身体状况……钱不是问题。季晨直接打断他,

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黑卡,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柔柔的情况,你也知道。

李医生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只是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悯。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血管,

我偏过头,不去看那血红的液体顺着管子流进血袋。我只看着窗外。今晚没有月亮。抽完血,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扶着墙才能站稳。季晨看都没看我一眼,接过血袋,

步履匆匆地走向许柔的VIP病房。我跟在他身后,像个无声的影子。病房里温暖如春,

许柔穿着粉色的病号服,脸色苍白,却带着一丝病态的美。看见季晨,她眼睛一亮,

声音又甜又软:阿晨,你来了。季晨立刻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血袋交给护士,

然后坐在床边,柔声问:感觉怎么样?看见你,就好多了。许柔说着,

视线落在我身上,对我露出一个虚弱又感激的笑,夏晚姐,又辛苦你了。要不是你,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说话。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我的婆婆,

季晨的母亲张岚提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她看到我,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她径直走到许柔床边,打开保温桶,

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瞬间弥漫开来。柔柔,快,阿姨给你炖了补血的乌鸡汤,你趁热喝。

她盛了一碗,细心地吹凉,递给许柔。然后,她从桶里拿出另一个小一点的碗,走到我面前。

我以为,那碗是给我的。毕竟,刚抽完血的人是我。然而,她当着许柔和季晨的面,

走到病房的洗手间,将那碗汤哗啦一声,全都倒进了水槽。柔柔身体弱,该多补补。

她走出来,用纸巾擦着手,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身强体壮的,喝点白水就行了。

季晨就坐在旁边,正拿起勺子,温柔地喂许柔喝汤,还细心地为她擦着嘴角。

他对我婆婆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仿佛那被倒掉的不仅仅是一碗汤,

还有我最后一点可笑的期盼。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季晨没有送我,

他说要留下来陪许柔。我一个人走在凌晨空旷的街道上,冷风灌进我单薄的衣衫,

四肢百骸都泛着寒意。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别墅,长寿面已经坨了,

蛋糕上的巧克力融化得不成样子。我把它们一样一样,全都倒进了垃圾桶。从那天起,

我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季晨。他也乐得清闲,除了每月定时打到我卡上的一笔巨款,

我们之间再无交集。我用那些钱,报了一个线上医学课程,主攻血液病理学。我不能死,

至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我要弄清楚,这罕见的p型血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绝望之下,

我匿名开设了一个科普罕见血液病的公益账号,叫孤岛之血。我把学到的专业知识,

结合我自己的亲身经历,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写出来。一开始,无人问津。直到有一天,

我写了一篇关于p型血在极端贫血状况下如何进行自我救护和调理的文章。没想到,

这篇文章被一位国家级医疗基金会的理事长看到了。他亲自转发,并附言:专业,严谨,

通俗易懂,这位博主是真正懂行的人。一夜之间,我的账号粉丝从两位数飙升到六位数。

孤岛之血成了罕见血液病患者和家属圈里的权威。无数的私信涌进来,有求助的,

有感谢的,也有分享自己故事的。我看着那些文字,第一次感觉自己不再是一座孤岛。这天,

我正在回复一条求助信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是婆婆张岚。

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热情,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小晚啊,在忙吗?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有事吗,阿姨?哎呀,是这样,我一个牌友的孙子,

也得了种怪病,好像是什么血的问题。我听说你最近在研究这个,还成了专家?你看,

能不能帮忙跟那个什么基金会说说,给挂个专家号?她在她的富太圈里,

因为儿媳是专家,被人追捧,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我几乎能想象到她此刻脸上得意的神情。我握着手机,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花园里盛开的玫瑰。然后,我用最客气的口吻回绝:阿姨,不好意思,

我的建议只提供给真正需要的人。而且,您不是说,我懂的这些都是歪门邪道吗?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几秒后,是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挂断电话的忙音。我放下手机,

心情平静。这是我第一次反抗。感觉,还不赖。好景不长。一个月后,季晨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今晚许柔生日,在医院办派对,你过来一趟。

我不去。夏晚,你别忘了,你弟弟的工作,是我安排的。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他那个岗位,很多人盯着呢。我握紧了手机。

我唯一的弟弟,刚刚大学毕业,进入了一家国内顶尖的互联网公司,前途一片光明。

那是季晨动一动手指,就能轻易毁掉的前途。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好,我过去。

我到的时候,医院的高级病房已经被布置得像个童话世界。粉色的气球,巨大的蛋糕,

还有满屋子前来探望的宾客。许柔穿着白色的纱裙,

戴着季晨送的、在灯光下闪耀夺目的钻石项链,被众人簇拥在中心,像个公主。而我,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站在门口,像个误入宴会的服务生。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他们都知道我是季晨的妻子,也都知道,

季晨真正爱的人是病床上的许柔。我成了这个圈子里最大的笑话。季晨看到我,

只是皱了皱眉,便不再理会。婆婆张岚更是直接无视我,满脸堆笑地招呼着客人。

我找了个角落站着,只想等这场闹剧快点结束。这时,许柔端着一杯红酒,朝我走了过来。

夏晚姐,谢谢你能来。她笑得天真无害。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她走到我面前,突然,

她拿起旁边果盘里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开始削苹果。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她一边削,

一边对我说话:夏晚姐,阿晨总说你人好,要不是你,我早就……话音未落,

她手里的刀突然一滑,刀尖不偏不倚,直直地朝着我***在外的左手手腕划了过来。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呀,夏晚姐,对不起,刀太滑了!那把刀,

正对着我上次抽血时留下的针眼。如果这一刀划下去,我的手腕……电光石火间,

我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但还是晚了。刀尖划破了我的衣袖,

在我的小臂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血痕。血珠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

季晨就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他一把夺下许柔手里的刀,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