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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家的我,靠装傻把婆家送走

nice熊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赘婿家的靠装傻把婆家送走是作者nice熊猫的小主角为张康裴本书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舟,张康,张琳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逆袭,家庭小说《赘婿家的靠装傻把婆家送走由网络作家“nice熊猫”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0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2:51: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赘婿家的靠装傻把婆家送走

主角:张康,裴舟   更新:2025-10-31 02: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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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柳絮,嫁给了入赘我家的书生裴舟。在婆婆、大舅哥、小姨子眼里,

我是个连算数都算不清的傻子,裴舟是个除了脸能看一无是处的窝囊废。

他们心安理得地使唤我的丈夫,算计我娘留下的嫁妆,

做着靠我大舅哥当上举人就能全家升天的美梦。他们不知道。我丈夫裴舟,

每晚看的不是什么圣贤书,是兵法舆图。我大舅哥张康能考上秀才,全靠我丈夫划的重点。

而我,也不是真傻。我只是觉得,对付一群蠢货,动脑子都是浪费。

直到他们想把主意打到裴舟的将来上。我才发现,原来让一群人自己走进沟里,

是这么简单又好玩的一件事。1我婆婆张氏进门的时候,一阵风跟着灌进来,

吹得桌上的油灯晃了三晃。她人还没站稳,眼睛已经把我这间小破屋扫了一圈。最后,

目光落在我身上,和我手边那个针线筐子上。“絮丫头,又在做活呢?你这手脚也太慢了,

这点东西,要绣到什么时候去?”我抬起头,冲她慢吞吞地笑了一下,

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嫌弃。“娘,快了,快了。”我手里的,是给小姑子张琳绣的嫁妆手帕。

她下个月就要嫁给镇上的富户做填房,婆婆把她当宝,

恨不得把家里所有能发光的东西都堆她身上。自然,也包括我这个“傻媳妇”的时间和精力。

张氏“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到我对面的板凳上,凳子“嘎吱”一声,听着就累。

“你那点东西先放放,”她搓着手,终于说到了正题,“我跟你爹商量了,你大哥今年秋闱,

正是要花钱打点的时候。你跟裴舟那小子,手里不是还有点你娘留下的体己钱吗?先拿出来,

给你大哥使。”来了。我就知道她今天来,准没好事。我继续低头绣花,手里的针慢得像爬。

“娘,我跟相公……我们没钱了呀。”“胡说!”张氏一巴掌拍在桌上,油灯又是一晃,

“前儿我不是还见你扯了二尺布吗?没钱你扯什么布?”“那是给相公做里衣的,

他的衣裳都破了洞。”我小声说,显得特别没底气。“一个大男人,里衣破个洞怎么了?

你大哥的前程要紧,还是他一件里衣要紧?你这个傻丫头,真是一点数都不懂!”她说着,

就想来翻我的柜子。我没拦着。我知道,这个家里,我的东西,从来就不是我的。

裴舟是入赘的,我是嫁出去又被退婚,名声不好,不得不低嫁给他。在这个家里,

我俩就是两条可以随意使唤的狗。柜子被翻得乱七八糟,最后张氏从一个旧木盒里,

翻出了十几枚铜钱。那是我们这个月所有的钱了。她把铜钱往袖子里一揣,

脸上一点愧疚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就这么点?算了,先拿着吧。跟你说,絮丫头,

咱们家现在全指望你大哥了。等他考上举人,当了官,你跟裴舟也能跟着沾光,懂不懂?

”我点点头,笑得特别憨厚。“懂,都听娘的。”张氏满意地走了。

我看着她肥硕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了起来。

我慢条斯理地把柜子里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回去。然后,我走到窗边,

看着院子里正在劈柴的男人。他叫裴舟,我的丈夫。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他脊背挺直,

斧头落下,干脆利落。他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回过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很干净。

他长得很好看,比我那个眼高于顶的大哥张康,好看一百倍。张家人都说,

裴舟就是个空有皮囊的穷酸书生,能入赘我们家,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们不知道,

裴舟每天晚上看的,根本不是什么四书五经。我也没告诉他们。有些秘密,

说出来就不好玩了。我拿起针线筐,把给张琳绣了一半的手帕抽出来。鸳鸯戏水,

绣得还挺好看。我找来剪刀,“咔嚓”一声,从中间剪开。一只鸳鸯,孤零零的。挺好。

我把剩下那只,慢悠悠地拆成了线团。晚上,裴舟从外面回来,带了一身寒气。

他手里提着一个油纸包。“给你的。”他把纸包打开,里面是两块桂花糕。

这是我最喜欢吃的。“哪来的钱?”我问。“帮人抄了半卷书。”他答得云淡风轻。

他总是这样,不说自己有多辛苦。我掰了一半桂花糕给他,“今天娘来了。

”裴舟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我。“她把钱拿走了。”我继续说。他没说话,

只是把剩下那半块桂花糕,又推回到了我面前。“吃了,别想那些。”他的手很暖,

覆在我的手上。我看着他,忽然问:“相公,你说,大哥今年能考上吗?”裴舟笑了,

眼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不知道。”他说,“不过我前几天给他划的那些题,

他要是都能背下来,或许有点希望。”我“哦”了一声,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着桂花糕。

真甜。甜得我心里发慌。我知道,我大哥张康是什么货色。让他背书,比让猪上树还难。

裴舟这是在给他喂饭。可惜,我大哥那个人,嘴大,漏饭。他永远都不知道,

自己错过了什么。2第二天一早,小姑子张琳就冲进了我的屋子。她人还没到,

尖锐的声音就先到了。“柳絮!我让你绣的手帕呢?怎么还没给我送过去!

”我正坐在桌边喝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粥。我慢慢地把碗放下,才抬起头看她。

她今天穿了身桃红色的新衣裳,脸上抹了厚厚的粉,嘴唇红得像刚吃了死孩子。

“在……在筐子里。”我指了指墙角的针线筐。张琳一个箭步冲过去,抓起筐子就往外倒。

线团、碎布、顶针……掉了一地。最后,那块被我剪开的帕子,轻飘飘地落在了最上面。

张琳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她捡起那半块帕子,手指都在发抖。“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鸳鸯呢?怎么就剩一只了?!”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不知道呀,昨天还好好的。

”“你不知道?!”张琳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鸡,

“这屋里就你跟那个窝囊废,不是你干的,难道是鬼干的?”她说着,扬手就要打我。

手挥到一半,停在了半空中。裴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手里还提着那把劈柴的斧头。

他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张琳。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很冷。张琳的手,抖了抖,

悻悻地放下了。她不敢惹裴舟。或者说,她不敢惹裴舟手里的斧头。

她只能把气都撒在我身上,嘴里骂骂咧咧。“好你个柳絮,你就是嫉妒我!

嫉妒我能嫁到高门大户,嫉妒娘给我准备了那么多嫁妆!你个嫁不出去的赔钱货,

配了个入赘的窝囊废,你就见不得我好!”她骂得很难听。我低下头,肩膀一耸一耸的,

看起来像是在哭。裴舟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把我护在了身后。“小姑,说话客气点。

”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分量。张琳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我怎么不客气了?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俩,一个傻子,一个废物,凑一对正好!

现在还敢弄坏我的嫁妆,我告诉娘去!”她抓着那半块手帕,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裴舟把斧头放到门后,回过头来看我。“你做的?”他问。我抬起头,

眼睛里一滴眼泪都没有,清亮得很。我点了点头。他没问我为什么,只是走过来,

拿起桌上的空碗。“我去给你再盛一碗粥。”他转身去了厨房。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很平静。我跟裴舟之间,话不多。但我们都懂对方。我知道他不是废物,

他也知道我不是傻子。我们像两只在寒冬里抱团取暖的刺猬,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的刺,

只把最柔软的地方留给对方。很快,婆婆张氏就带着张琳杀了过来。张氏叉着腰,

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通骂。骂的内容跟张琳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我嫉妒,我恶毒,

我见不得张家好。我还是那副低着头、任打任骂的样子。“说话啊!你这个哑巴!

是不是你干的!”张氏见我不吭声,更来劲了。

我小声说:“不是我……我不知道……”“还嘴硬!”张氏气得脸都紫了,“好,

你不承认是吧?你弄坏了琳儿的嫁妆,你就得赔!把你娘留给你的那对银镯子拿出来,

给琳儿当嫁妆!”图穷匕见了。绕了这么大一圈,她要的,还是我娘留下的东西。

那对银镯子,是我娘唯一的遗物。我死死地护着手腕,一个劲地摇头。“不行……娘,

那是我娘留下的……不能给……”“由不得你!”张氏上来就要抢。我拼命地挣扎。这时候,

裴舟端着一碗粥从厨房回来了。他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桌上,汤水都溅了出来。“够了。

”他只说了两个字。张氏的动作停住了。她有点怕裴舟。这个女婿虽然穷,

但骨子里有股狠劲。上次大舅哥张康想抢裴舟抄书赚的钱,被裴舟一只手就摁在了地上,

半天爬不起来。从那以后,张家人虽然嘴上还骂他窝囊废,但行动上都收敛了不少。“裴舟,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媳妇弄坏了琳儿的嫁妆,我让她赔,有错吗?”张氏色厉内荏地喊。

“手帕的事,我会查清楚。”裴舟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镯子是絮儿她娘的遗物,

不能动。”他的手,很稳。“你……你……”张氏气得说不出话来。

小姑子张琳还在一边煽风点火:“娘,你看他!一个入赘的,还敢跟您横!真是反了天了!

”裴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小姑要是真想要嫁妆,不如多花点心思在自己的女红上。

别人的东西,终究是别人的。”张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女红烂得人尽皆知,

绣出来的东西狗都不看。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张氏和张琳虽然不甘心,

但看着裴舟那张冷脸,也不敢再闹。她们走后,裴舟看着我。“下次,别用这种伤敌八百,

自损一千的法子。”我看着他,问:“那用什么法子?”他沉默了一下,说:“交给我。

”我笑了。我当然知道你会处理。但我就是想看看,他们能有多无耻。有时候,

让一个人毁灭的最好方式,就是放任他的贪婪。而张家人的贪婪,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

都填不满。3我大哥张康,最近很得意。因为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考上举人了。

他每天待在书房里,摇头晃脑地念着书,声音大得半个村子都能听见。

村里人见了我们张家的人,都恭维地说:“你家康哥儿真是用功,将来必定是做大官的料。

”我婆婆听了,嘴都笑得合不拢,走路都带风。她觉得自己的儿子是文曲星下凡,

光宗耀祖指日可待。只有我知道,张康的脑子,比他脚下的那块垫脚石还实心。

他念的那些文章,都是裴舟一个字一个字嚼碎了喂给他的。就连他现在拿去给先生看的文章,

也是裴舟捉刀代笔的。张康这个人,蠢就算了,偏偏还坏。

他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裴舟的帮助,一边又变本加厉地看不起裴舟。他觉得,

裴舟一个入赘的女婿,能为他这个大舅哥效劳,是天经地义的。这天下午,

我抱着一盆刚洗好的衣服去院子里晾。路过书房,听见里面传来我大哥和婆婆的说话声。

“康儿,你这次真的有把握?”是婆婆的声音,带着点紧张和期待。“娘,您就放心吧!

”张康的声音充满了自信,“裴舟那小子虽然窝囊,但肚子里确实有几分墨水。

他给我写的这几篇文章,连先生都夸是神来之笔!这次秋闱的考官,正好是先生的同窗,

有先生的美言,我肯定能中!”“那就好,那就好!”婆婆念叨着,“等你中了举,

咱们家就出人头地了!到时候,娘给你寻一门好亲事,把柳絮那个傻子休了,让裴舟也滚蛋!

”“娘说的是!”张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阴狠,“裴舟这小子,必须得看着点。

我总觉得他不是个安分的人。等我考上了,第一个就收拾他!不能让他抢了我的风头。

”我站在窗外,面无表情地听着。风吹起我的发梢,有点凉。我抱着木盆,转身离开。

休了我,让裴舟滚蛋?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啊,算盘珠子,也会有打错的时候。晚上,

我给裴舟送夜宵的时候,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相公,大哥的书房里,好像多了几本新书,

封皮花花绿绿的,不知道是什么。”裴舟正在灯下看书,闻言,抬起了头。

他的眼睛在灯火下,显得格外深邃。“是吗?”“嗯,”我点点头,一脸天真,

“我今天去打扫,看见他藏在床底下的箱子里。我也不认识字,就没敢动。”裴舟没说话,

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跳动的烛火。我知道,他听进去了。张康的秘密,不多。他最大的秘密,

就是他根本不爱读书。他爱看的,是那些从镇上偷偷买回来的,带着插图的话本子。

也就是这个时代的“禁书”。第二天,裴舟照常去镇上抄书。回来的时候,

比平时晚了一个时辰。他什么也没说,我也什么都没问。又过了两天,镇上的里正,

带着两个衙役,突然闯进了我们家。当时,我们一家人正在吃饭。张康还像往常一样,

对裴舟呼来喝去,让他给自己盛饭。里正一进来,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张康。“你就是张康?

”张康愣了一下,站起来,端着读书人的架子:“正是学生,里正大人有何贵干?

”“有人举报你私藏禁书,败坏风气,跟我们走一趟吧!”里正的话,像一颗炸雷,

把我们全家都炸懵了。“什么?!”婆婆第一个尖叫起来,“不可能!我儿子是读书人,

怎么会看那种东西!一定是有人陷害他!”里正冷笑一声:“陷害不陷害,

去搜一搜就知道了!”两个衙役二话不说,直奔书房。张康的脸,瞬间就白了。

他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了。很快,衙役就抬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出来了。

“里正大人,就是这个!”里正让人当场把箱子撬开。一箱子花花绿绿的话本子,散落一地。

上面不堪入目的图画,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铁证如山。张康“扑通”一声,

瘫坐在地上。“不……不是我……这不是我的……”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是你的,

难道是我的?”里正一脚踹在他身上,“带走!”张康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走了。

婆婆哭天抢地地扑上去,被衙役一把推开。小姑子张琳也吓得面无人色,

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场闹剧。我低下头,默默地捡起掉在地上的筷子。手腕上,

娘留下的那对银镯子,冰冰凉凉的。我看向裴舟。他正静静地看着我,目光里没有惊讶,

只有了然。我们俩,都心知肚明。是谁把这个消息,捅到了里正那里。对付君子,要用阳谋。

对付小人,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康想踩着裴舟的肩膀往上爬?

那我就先把他脚下的梯子,给抽了。4我大哥张康被抓走后,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婆婆花了血本,把家里最后一点积蓄都拿了出来,四处托人打点,

才算把张康从大牢里捞了出来。人是出来了,但名声是彻底臭了。私藏禁书,

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是天大的污点。别说秋闱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考场。

张康回家那天,整个人都脱了相,瘦得跟个猴似的。他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里,

谁也不见。婆婆的心,也跟着碎了。她唯一的指望没了,整个人都蔫了。

但张家人的德性就是这样,自己不好过,就见不得别人好过。他们很快就把矛头,

对准了我和裴舟。在他们看来,如果不是裴舟这个“外人”在,张康就不会倒霉。

这是一种很强盗的逻辑,但他们信奉不疑。这天,小姑子张琳的未婚夫家,

派人送了些东西来。其中,有一小包上好的燕窝。婆婆见了,眼睛都亮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燕窝收起来,宝贝似的。吃饭的时候,她端了一碗炖好的燕窝出来,

热气腾腾的。她把碗,直接放在了张琳面前。“琳儿,快喝了,这是好东西,大补的。

”然后,她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张康。“康儿,你也喝点。”她拿起勺子,就要给张康喂。

张康却一把打开了她的手。“不喝!喝这个有什么用!我的前程都毁了!”他嘶吼着,

像一头受伤的野兽。饭桌上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我默默地低头吃饭,

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裴舟也一样。我们俩,像两个透明人。

婆婆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她把目光转向了我。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毒。“柳絮,

”她冷冷地开口,“你嫁到我们张家,没生下一儿半女,整天吃白饭,现在康儿出事了,

你倒好,吃得比谁都香!”我放下筷子,抬起头,一脸茫然。“娘,我……”“你什么你!

”她打断我,“这碗燕窝,琳儿和康儿不喝,就给你喝!”她说着,把那碗燕窝,

“砰”地一声,放在我面前。“你给我喝下去!你这种不下蛋的母鸡,

也配吃这么金贵的东西?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喝了这燕窝,能不能给我生个孙子出来!

”她的话,恶毒得像刀子。张琳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裴舟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刚要说话,我却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拉住了他的手。我对他摇了摇头。然后,

我端起那碗燕窝,看着婆婆,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谢谢娘。”说完,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口气,把那碗燕窝喝得干干净净。一滴都没剩。

婆婆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听话”,一时竟愣住了。张琳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我舔了舔嘴唇,

意犹未尽地说:“真好喝,甜的。”婆婆的脸,彻底黑了。她大概是想羞辱我,

没想到我根本不在乎。我这种“傻子”,是感觉不到羞辱的。晚上,我肚子疼。

疼得在床上打滚。不是装的,是真的疼。裴舟请来了郎中。郎中给我把了脉,

脸色变得很凝重。他把裴舟叫到外屋,压低了声音说话。我耳朵尖,听得一清二楚。

“尊夫人这不是病,是中了毒。”“什么毒?”裴舟的声音很冷。“是一种慢性毒,

少量服用,会让人渐渐失去生育能力。今天这一碗,剂量有点大,所以才发作得这么厉害。

”郎中走了。裴舟回到屋里,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屋子里的空气,冷得像冰。

我拉着他的手,轻声说:“相公,不关你的事。”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握得很紧。“絮儿,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离开这里。”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要等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等到他们把你害死吗?”“快了。

”我说,“就快了。”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心疼,有愤怒,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杀意。我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杀心。为了我。我心里,很暖。

但我不能让他为了这群人渣,毁了自己。张家,必须付出代价。但不是用这种方式。

我要让他们,亲手毁了自己最在意的东西。我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碗燕窝,

是婆婆故意给我喝的。她大概是听了什么偏方,觉得这东西能让我绝育。她见不得我好,

更见不得裴舟好。她想断了我们的根。真是,最毒妇人心。可惜,她不知道。

我早就给自己诊过脉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也早就知道,她在我的饭菜里,

动了手脚。今天这一碗,不过是把事情,摆在了明面上而已。也好。是时候,让他们看看,

什么叫报应了。5从那天起,我就“病”了。我每天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吃什么吐什么。

婆婆请了几个郎中来看,都说是中毒的后遗症,伤了根本,得好好将养着。她嘴上骂骂咧咧,

说我是个赔钱货,但到底没敢再做什么。她也怕我真的死了,闹出人命官司。家里的气氛,

一天比一天压抑。张康一蹶不振,张琳的婚事也因为张康的丑闻,被男方家退了。这一下,

捅了马蜂窝了。张琳整天在家里又哭又闹,寻死觅活。婆婆焦头烂额,头发都白了一半。

这个家,像是被一团乌云笼罩着,看不到一点光。就在所有人都绝望的时候,我,

给他们带来了一点“希望”。这天早上,我干呕得特别厉害。裴舟在一旁,

紧张地给我拍着背。婆婆正好从门口经过,看见这一幕,她脚步一顿,

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她快步走进来,死死地盯着我。“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虚弱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就是恶心……”婆婆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

她冲出去,没过多久,就拉着镇上最有名的稳婆王婆子来了。王婆子给我搭了脉,

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恭喜张家大娘子!贺喜张家大娘子!您家媳妇,

这是有喜了啊!看脉象,快两个月了!”一句话,让整个屋子的人,都石化了。

婆婆张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抓住王婆子的手,不敢相信地问:“真的?王婆子,

你可别看错了!”“哎哟,我接生了几十年,还能看错这个?千真万确!是喜脉!

”婆婆“噗通”一声,跌坐在椅子上,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天开眼了……我们张家有后了……有后了……”她哭了,

哭得老泪纵横。张康和张琳也围了过来,脸上是同样的震惊和狂喜。在这个家里,

一个新生命的到来,意味着希望。意味着张家,还有翻身的可能。我,柳絮,

这个他们眼里的傻子,赔钱货,不下蛋的母鸡,一下子成了全家最金贵的宝贝。

我被挪到了家里最好,最向阳的屋子。婆备天变着花样地给我做好吃的,鸡汤、鱼汤,

流水似的往我房里端。她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嫌弃和怨毒,而是充满了慈爱和……算计。

张琳也不再对我冷嘲热讽,甚至还会主动扶着我,嘘寒问暖。“嫂子,你想吃酸的还是辣的?

我让娘给你做。”张康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但看我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只有裴舟,

每天看着这群人围着我转,眼神越来越冷。晚上,等所有人都走了,他关上门,走到我床边。

“你疯了?”他压低声音,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担忧,“假怀孕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住?

”我躺在床上,慢悠悠地喝着他给我倒的热水。“为什么瞒不住?”我看着他,笑了,

“只要我想,就能。”“可是……”“相公,”我打断他,“你忘了我是谁了?”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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