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言情小说 > 穿成炮灰庶女,我靠预知助全家改命
言情小说连载
“猛炫冰西瓜”的倾心著预知小桃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穿成炮灰庶我靠预知助全家改命》的男女主角是小桃,预知,陈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由新锐作家“猛炫冰西瓜”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37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2:53:2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成炮灰庶我靠预知助全家改命
主角:预知,小桃 更新:2025-10-31 02:19:46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铜盆里的银霜炭噼啪作响,这暖意让我想起去年冬天,简家上下被铁链锁着,
押往刑场时的寒气。风刮在脸上,像刀子。我是简韶音。穿进这本古早宅斗文里,
成了注定被牵连砍头的炮灰庶女。原身记忆涌进来的时候,我正跪在冰冷的祠堂青砖地上。
膝盖生疼。嫡母赵氏身边的张嬷嬷刚走,留下话,让我跪足两个时辰,
好好“反省”怎么冲撞了嫡姐。原主确实懦弱,被嫡姐简云瑶推下水,
反被诬陷自己失足还连累姐姐受惊。罚跪,家常便饭。可我脑子里嗡嗡的,
全是另一段“记忆”。不是原主的。是这本书的结局。三日后,
简家会被扣上“勾结废太子”的滔天罪名。男丁斩首,女眷没官为奴。
而我这个不起眼的庶女,会在入奴籍的路上,被嫡母赵氏授意“意外”病死,
草席一卷扔进乱葬岗。彻头彻尾的炮灰,连个水花都没有。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爬上来,
比地上的寒气更刺骨。不行,不能这么死。原主的亲娘早没了,
亲爹简老爷眼里只有仕途和嫡子。想活命,只能靠自己这突然冒出来的“预知”。
预知……这能力可靠吗?万一只是我摔坏脑子了呢?念头刚转,太阳穴猛地一跳,
尖锐的刺痛扎进来。眼前画面不受控制地闪过:后罩房西角,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
赵氏的心腹张嬷嬷,正把一个小布包塞进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男人手里。男人脸上有道疤。
画面消失,头痛也潮水般退去。留下清晰的认知:那是赵氏娘家陪嫁庄子的管事,叫王癞子。
布包里是……一封信?内容看不清,但那地方、那人脸,无比真实。预知是真的。而且,
似乎被“触发”了?因为我想知道赵氏会不会有动作?我扶着冰凉的供桌腿,艰难地站起来。
膝盖钻心地疼,但比不上心头的急迫。只剩下三天!三天!
回到自己那个比柴房好不了多少的偏院小屋,唯一的丫鬟小桃正急得抹眼泪。“姑娘!
您可回来了!张嬷嬷好狠的心,这大冷天……”“小桃,”我打断她,声音低哑但坚决,
“别哭。听着,我现在说的话,你一句都不能漏出去。否则,我们,还有这府里很多人,
都活不了几天了。”小桃吓得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你悄悄去后院,找看角门的刘婆子。
”我凑近她耳边,语速飞快,“告诉她,我想吃城西‘张记’的桂花糕了,
让她儿子明早出府采买时带一包回来。记住,只提‘张记’,务必让她儿子亲自去。
”小桃茫然,但还是用力点头。“张记”糕饼铺子旁边,是京城最大的车马行。
刘婆子的儿子是个碎嘴又爱显摆的,他出去,必定会跟人聊起府里的事。我要的,
就是消息能“不经意”地透出去一点。这府里,赵氏只手遮天,想自救,必须借外面的力,
制造变数。第二天,天色阴沉。我估摸着时辰,带着小桃,借口去给嫡母请安,
特意绕了远路,经过后花园靠近后罩房的僻静小径。果然,远远就听到压抑的争吵声。
是赵氏和她身边最得力的周妈妈。“……那王癞子就是个无底洞!这次送信,
竟敢开口要五十两!”赵氏的声音带着气急败坏的尖利。周妈妈劝着:“夫人息怒。
事成之后,何止五十两?眼下紧要关头,万不能出差错。他拿了钱,
才会把信稳妥地送到‘那边’手里。‘那边’的脾气您是知道的,最恨办事不力……”“哼,
再催催他!务必在明晚之前送到城外‘春风渡’!老爷那边……”赵氏的声音压得更低,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春风渡!城外废弃的渡口!我记得书中简家勾结废太子的“铁证”,
就是几封在春风渡附近被“搜到”的密信!心口狂跳。赵氏已经在行动了!
时间比我预知的还要紧迫!明晚信送出,后日栽赃,大后日抄家!时间线提前了!
头痛毫无预兆地袭来,比上次更猛烈。我眼前发黑,几乎站不稳。“姑娘!”小桃惊呼,
一把扶住我。“快……回去……”我咬着牙挤出字。被小桃半扶半架地拖回小院,
倒在冰冷的床板上,头痛才慢慢缓解。冷汗浸透了里衣。这次预知,
清晰地“看”到了:那封信,此刻就藏在赵氏卧房,她妆台最底层那个暗格里!一个夹层,
里面是空的,信就躺在那里。机会!拿到那封信,就能证明赵氏栽赃!可是,怎么拿?
赵氏的卧房,守得跟铁桶一样。办法还没想出来,麻烦先找上门。
简云瑶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简韶音!你好大的胆子!
”她指着我的鼻子,那张娇美的脸因愤怒扭曲,“竟敢指使下人去外面嚼舌根,
败坏我的名声?说我把你推下水?做梦!明明是你自己不长眼!”我心头一沉。
刘婆子的儿子果然碎嘴!但传出去的话,显然被扭曲了。“姐姐误会了。”我挣扎着坐起,
尽量平静,“下人们以讹传讹罢了。我从未说过那样的话。”“你还敢狡辩!
”简云瑶根本不听,厉声道,“给我掌嘴!打到她知道什么叫规矩!”一个婆子狞笑着上前,
蒲扇般的大手高高扬起。不能挨打!脸打坏了,行动更不便!千钧一发,头痛再次袭来!
尖锐,但带来一线生机——我“看”到,就在此刻,父亲简老爷最敬重的恩师,
告老还乡的户部老尚书崔老太傅,他的马车会在经过简府前面那条“状元街”时,
被一匹受惊的骡子撞翻!时间,就是现在!“住手!”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声音尖利得破了音,“父亲!父亲马上要回来了!崔老太傅的马车在状元街惊了!
”举着手掌的婆子一愣。简云瑶嗤笑:“疯了吧你?胡言乱语什么!父亲今日去衙门了,
崔老太傅怎会……”她话音未落,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喧哗和奔跑声。
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连滚爬爬地冲进院子,脸都白了:“大小姐!不好了!
老爷……老爷差人急报,崔老太傅的马车在状元街被惊了,车翻了!
老太傅……老太傅被压在车下,生死不明!老爷让府里赶紧派人带药过去!要快!
”院子里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惊恐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
简云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
指着我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你……你……”“还不快去!”我强撑着呵斥那管事的,
“耽搁了老太傅的伤,你们担待得起吗?!”管事的如梦初醒,连滚爬爬地跑了。
简云瑶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愤怒变成了惊惧,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带着同样吓傻的婆子,
仓皇退了出去。小桃扑到床边,眼睛亮得惊人:“姑娘!您……您真是神了!”我瘫软下来,
后背全是冷汗。赌对了!预知能力,在关键时刻能救命!更重要的是,这件事,
绝对会立刻传到父亲耳中!我那视仕途如命的父亲,
不可能忽视一个能“预知”他恩师危难的女儿!哪怕只是个庶女。果然,傍晚时分,
父亲回来了。他竟亲自来了我这破败的小院。他穿着一身官服,显然是匆忙赶回,眉头紧锁,
眼下的乌青很重。他屏退了所有人,包括小桃。狭小的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他高大的身影投在墙上,压迫感十足。“你,”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审视,
“如何得知崔老太傅今日会出事?”我知道,这是决定生死的一刻。不能撒谎,
但也不能全盘托出预知能力。那会被当成妖孽烧死。我抬起头,
直视他那双锐利又疲惫的眼睛,声音很轻,但清晰:“父亲,女儿不知道。
只是当时……心口突然揪着疼,眼前就闪过一幅画面,很可怕……想也没想就喊出来了。
” 我顿了顿,补充道,“就像……就像前几日,女儿落水后醒来,
脑子里就总有些奇怪的碎片闪过。”“什么碎片?”他追问,眼神如鹰。我深吸一口气,
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女儿……女儿看到很多穿甲胄的官兵,
…看到……看到母亲……被人绑着……还有父亲您……” 我适时地露出恐惧又迷茫的神情,
恰到好处地停住,身体微微发抖。“一派胡言!”父亲猛地一拍旁边的小几,茶杯震得跳起,
“谁教你的这些混账话?!”我被他骤然爆发的怒气吓得一缩,低下头,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女儿不敢胡说……就是……就是莫名看到的……心里害怕极了……今日看到老太傅出事,
也是一样的感觉……” 我抬起泪眼,带着孤注一掷的哀求,“父亲,
女儿怕……怕那些画面变成真的……”父亲死死盯着我,胸膛起伏。
房间里只有油灯燃烧的噼啪声和我压抑的啜泣。他在权衡,在判断。一个庶女,
一个他从未放在心上的女儿,突然有了近乎妖异的能力。信,还是不信?是福,还是祸?
许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拂袖而去或者下令把我关起来时,他沉沉地开口,
声音里是极力压抑的惊涛骇浪:“把你看到的……所有……仔细说给我听。一个字,
都不许漏。”我知道,第一步,成了。
我断断续续地“描述”着预知中的抄家场景:官兵闯入的时间就是后天!
陈彪、他们冲进来时府里的混乱、赵氏被拖走时尖叫的样子、还有……书房被翻得底朝天,
最后在父亲的书房暗格里,搜出了“密信”……“密信?”父亲眼神陡然锐利如刀锋,
“什么密信?”我摇头,
的印记……被搜出来的地方……是在……在书桌后面墙上的暗格里……”父亲猛地吸了口气,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里翻涌着难以置信和深重的恐惧。那个暗格,是他最隐秘的地方!
除了他自己,连赵氏都不知道确切位置!这个女儿……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惊疑,有恐惧,还有一丝……绝境中抓住浮木的希冀。“此事,”他声音干涩无比,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烂在肚子里。对任何人,包括你嫡母,都不准再提一个字!
否则……”他后面的话没说,但那冰冷的杀意,让我遍体生寒。“女儿明白!
女儿只求父亲和家里平安!”我惶恐地低下头。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再没说话,
转身大步离开,脚步沉重而急促。这一晚,简府注定无人安眠。尤其是正院赵氏的房中。
父亲匆匆去了她那里,紧接着,紧闭的房门内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和瓷器碎裂的声音。第二天,
府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大气不敢出。赵氏称病,
免了所有人的请安。父亲则一早又去了衙门,行色匆匆。我知道,父亲信了。他昨晚回去,
必定立刻检查了他的书房暗格。里面空无一物,
但这恰恰证实了我的话——有人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东西放进去!
他肯定也秘密查了京畿卫副指挥使陈彪,发现此人确与废太子一系有过瓜葛。
暴风雨前的死寂。时间,只剩最后一天。预知能力似乎在频繁使用后变得不稳定。
我强忍着阵阵袭来的头痛,集中精神去想那封信的下落——它还在赵氏妆台的暗格里吗?
头痛加剧,眼前画面模糊闪烁。不行!集中!信!画面终于稳定:还是那个妆台暗格!
信静静躺在里面!但画面里,多了一只戴着金镶玉戒指的手,正在慢慢将暗格推回原位。
是赵氏!她没动那封信?为什么?她不是要今晚送出吗?难道计划有变?
还是……她知道了什么?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不行,不能等了!信必须在父亲手里!
这是唯一能彻底翻盘的铁证!拿信,必须拿到信!怎么进赵氏的卧房?她此刻就在房里!
头痛欲裂,我抱着头蜷缩在床上。小桃吓得又要哭。“小桃……”我虚弱地开口,
“帮我……去厨房……要一碗浓浓的姜汤,就说我受了风寒……要热热的,
多放姜……”小桃不明所以,但看我脸色惨白,赶紧去了。拿到那碗滚烫的姜汤,我咬咬牙,
心一横,对着自己手臂内侧,狠狠浇了下去!“啊!”剧痛让我惨叫出声,
皮肤瞬间红了一大片,火辣辣地疼,迅速鼓起水泡。小桃尖叫着冲过来:“姑娘!
您这是做什么呀!”“别喊!”我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涔涔,“快!去正院!
就说我……我烫伤了,很重!求夫人看在……看在父女情分上,请个大夫!快!
”小桃哭着跑了。没多久,周妈妈沉着脸来了。看到我手臂上狰狞的水泡,她皱了皱眉,
丢下一句:“等着,我去回禀夫人。”漫长的煎熬。每一秒都像在滚油里烹炸。
手臂的痛楚和不断冲击的头痛交织,眼前阵阵发黑。终于,周妈妈回来了,
冷冷道:“夫人心善,让你过去,府里的大夫一会儿去正院给你瞧瞧。”成了!我强撑着,
让小桃扶着,一步一挪地走向那座精致奢华,却暗藏杀机的正院。赵氏靠在一张贵妃榻上,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