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其它小说 > 冷宫咸鱼我把皇帝当plilhacel处理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玄幻仙侠《冷宫咸鱼我把皇帝当plilhacel处理男女主角萧彻季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季柚,萧彻的玄幻仙侠,古代,大女主,爽文,沙雕搞笑小说《冷宫咸鱼:我把皇帝当plilhacel处理这是网络小说家“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2:35:3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冷宫咸鱼:我把皇帝当plilhacel处理
主角:萧彻,季柚 更新:2025-11-05 12:11:39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叫卫烬,是个假太监,奉新帝之命来冷宫监视废后季柚。所有人都说她完了,疯了,
一辈子只能在冷宫里啃发霉的馒头。新帝等着她痛哭流涕地求饶,
新后等着她熬不住悬梁自尽。可我看见的却是——她把内务府送来的劣质木炭,
堆成了个烤炉,天天研究吊炉烧鸡。她把新后派来折磨她的刁奴,一脚踹进了荷花池,
说影响了风水。她把皇帝御赐的、用来羞辱她的毒酒,闻了闻,倒进花盆里,
说这年份的毒草,正好能给她的食人花当肥料。我每天都在写两份报告。
一份给皇帝:“禀告陛下,废后今日精神萎靡,以泪洗面,悔不当初。
”一份给自己:“卧底第N天,今天废后又一巴掌拍死个刺客,
并且点评对方身法不如她家后院抓老鼠的野猫。我觉得,这皇宫要完蛋了。而我,
好像是唯一的观众。”1.卧底第一天,废后问我会不会打窝我叫卫烬,是个假太监。
这事儿只有天知地知,和我自己知。哦,还有派我来的新帝萧彻。我的任务,是潜入冷宫,
监视废后季柚。一个时辰前,她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现在,她是被扒了凤袍,
扔进这破院子的疯女人。萧彻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卫烬,给朕盯死她。”“她的一举一动,
吃了什么,说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通通给朕记下来。”“朕要她生不如死,要她后悔,
要她跪在地上求朕!”我跪在地上,磕头领命。心里想的却是,这活儿简单。
一个被打断了脊梁的女人,还能翻出什么花来?无非就是哭,闹,咒骂,然后绝望。
我只需要当个没有感情的记录机器。我提着一个小包袱,被一个老太监领进冷宫。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哐当”一声关上。那声音,像是给一个时代画上了。。
院子里杂草丛生,比我都高。唯一的活物,是墙角一只瘦骨嶙峋的橘猫,警惕地看着我。
季柚就坐在院子中间那个破石凳上。她身上穿着最粗糙的麻布衣,头发也只是随便挽了个髻。
脸上没哭,也没笑,就那么平静地看着天。我走过去,按照规矩,跪下。“奴才卫烬,
奉命前来伺候娘……伺候季主子。”我差点说秃噜嘴。她没看我。
眼睛还盯着天上飞过的一只鸟。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悠悠地把视线移到我身上。那眼神,
怎么说呢。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倒像是在看一块石头,一棵草。没有恨,没有怒,
甚至没有好奇。就是……一片虚无。“起来吧。”她声音有点哑,但很稳。“会做饭吗?
”我愣了一下,点头。“会。”为了当卧底,我什么都学过。“会种菜吗?
”我继续点头:“会一点。”“会钓鱼吗?”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我一个皇宫里的太监,
上哪儿钓鱼去?我摇摇头。她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表情。是一种淡淡的,非常轻微的嫌弃。
“那你会打窝吗?”她又问。我彻底懵了。打窝?什么窝?鸡窝还是鸟窝?
看着我一脸呆滞的样子,她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好像我这个人已经没救了。“算了。
”她摆摆手,站了起来。“先把院子里的草拔了,东边那块地翻一下,我要种点白菜。
”“哦对了,”她走到门口,又回头看我。“晚饭记得多做点,那只猫也饿了。”她说完,
就进了那间看起来随时会塌的屋子。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半人高的草丛里,怀疑人生。
这剧本不对啊。说好的哭闹呢?说好的寻死觅活呢?怎么就开始规划种地了?
我拔了一下午的草,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晚饭时间,新皇后柳拂衣派人送来了“恩赏”。
一个食盒,里面是一碗馊掉的饭,和一碟长了毛的咸菜。
送饭的小太监趾高气扬地把食盒往地上一扔。“季主子,皇后娘娘说了,您刚来,
怕您水土不服,特意赏您些开胃的。”那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我心里一紧,
下意识去看季柚的反应。我觉得,这下总该爆发了吧?这是往她脸上吐唾沫啊。结果,
季柚从屋里走出来。她看都没看那个小太监。径直走到食盒边上,打开闻了闻。然后,
她眉头皱了起来。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困惑。“这米,是陈年的吧?
”她问那个小太...监。小太监被问得一愣,随即冷笑:“废后就配吃这个。
”季柚没理他。她端起那碗馊饭,走到墙角。那只橘猫“喵”了一声,凑了过来。
季柚把饭倒在地上。橘猫闻了闻,嫌弃地退后两步,拿爪子刨了刨地,试图把饭埋起来。
季柚直起身,拍了拍手。她终于正眼看了那个小太监。“回去告诉柳拂衣。
”“下次想恶心我,麻烦用点心。”“这馊饭,连野狗都骗不过去。”“另外,
”她指了指门口,“滚的时候轻点,别惊了我的客人。”小太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是想放几句狠话。但看着季柚那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他哆哆嗦嗦地捡起食盒,连滚带爬地跑了。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我意识到,
萧彻可能搞错了一件事。这不是一只折了翅的凤凰。这是一条盘踞在深渊里的龙。而我,
就是那个被派来给龙拔鳞片的倒霉蛋。晚上,我给萧彻写了第一份报告。“禀告陛下,
废后今日粒米未进,以泪洗面,似有悔意。”写完,我吹干墨迹,心里一片悲凉。
我觉得我这卧底生涯,可能活不过三天。2.她说刺客的腰子,品相不太行第二天一大早,
我被一阵“砰砰砰”的声音吵醒。我住的地方,是院子角落一间小柴房。推开门,
就看见季柚拿着一把……怎么说呢,看起来像是一把剑,但又比剑宽大厚重的东西,
正在砍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树。我眼皮直跳。那棵树,少说也得一人合抱那么粗。
结果在她手下,跟砍瓜切菜似的。“砰”一刀下去,木屑横飞,树干上就是一个深坑。
“季……季主子,您这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她头也没回。“哦,
我看这树长得歪歪扭扭的,影响采光。”“砍了,劈成柴火,冬天能用。”“顺便,练练手。
”我看着她那纤细的背影,再看看那把凶器。练手?您这练的是屠龙技吧?没一会儿,
那棵树轰然倒地。她把那把“剑”往地上一扔,发出沉闷的响声。我偷偷瞄了一眼,
那玩意儿黑漆漆的,没有锋刃,像块铁板。这要是拍人身上……我不敢想。上午,
我按照她的吩咐,把东边的地翻了出来。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包种子,说是白菜。
我看着她熟练地撒种,浇水,动作行云流水。那样子,不像是个皇后,
倒像是个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手法不错。”她夸了我一句。我受宠若惊。
“就是力道差了点,肾气不足。”她又补了一句。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一个假太监,
你跟我谈肾气?我不要面子的吗?下午,新后柳拂衣又来恶心人了。
这次派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说是来教季柚规矩,实际上就是来动手的。
那两个嬷嬷一进院子,就叉着腰,阴阳怪气。“哎哟,这不是季主子吗?
”“怎么还亲自动手种地了?真是落魄了。”季柚正在给白菜苗浇水,眼皮都没抬一下。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别耽误我的白菜晒太阳。”一个嬷嬷冷笑一声,走上前去,
一脚就踩在我刚翻好的菜畦上。“皇后娘娘说了,您在这冷宫里,也得懂规矩。
”“见了我们,怎么不行礼啊?”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俩嬷嬷是柳拂衣的陪嫁,
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宫里不知道多少小宫女被她们折磨死。季柚终于放下了水瓢。
她站直了身子,慢慢转过来。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你的脚,弄脏我的地了。”她说。
那嬷嬷一脸不屑。“一块破地而已,踩了又……”她话没说完。只听“嗖”的一声。
我都没看清季柚是怎么动的。再一眨眼,那个嬷嬷已经飞了出去。是真的飞。
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噗通”一声,掉进了院子角落那个早就干涸的枯井里。
井里传来一声闷响,然后就没动静了。另一个嬷嬷吓得脸都白了,腿肚子直哆嗦。
季柚拍了拍手,好像只是掸掉了点灰尘。她走到那个被踩了一脚的菜畦前,蹲下来,
小心翼翼地把土重新抚平。然后,她才抬头,看着那个快要吓尿的嬷嬷。“你,下去陪她。
”“还是自己滚出去?”那嬷嬷屁滚尿流地跑了。连滚带爬,跑得比兔子还快。我站在原地,
一动不敢动。季柚处理完,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给她的白菜浇水。一边浇水,
一边还自言自语。“这下好了,井里有肥料了。”“明年的土,一定很肥。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我得跑。这地方不是人待的。这女人是个魔鬼。晚上,
我躲在柴房里瑟瑟发抖。半夜,我听见院子里有动静。我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往外看。
月光下,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季柚的窗户下。是刺客。我心想,
这下季柚总该有麻烦了吧?这刺客一看就是专业的,身手矫健。结果,
那刺客刚把窗户捅开一个洞。一只手,就从里面闪电般伸了出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直接把他从窗户拽了进去。屋里传来几声闷响。像是摔东西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门开了。季柚提着那个刺客的领子,把他拖了出来,像拖一条死狗。
她把刺客扔在我面前。那刺客已经昏死过去了。“醒了告诉他。”季柚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
听起来格外清晰。“回去告诉派他来的人。”“下次找人,找个专业点的。
”“这人下盘不稳,气息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肾不好。”她说完,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品相太差,送给我家花当肥料都嫌弃。”说完,她打了个哈欠,
回屋睡觉去了。我看着地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刺客。又想了想白天被她扔进井里的嬷嬷。
我默默地掏出纸笔。给萧彻的报告:“禀告陛下,废后今日睹物思人,神情恍惚,数次晕厥,
似有顽疾。”给自己的记录:“卧底第二天,死了一个,疯了一个。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陛下,下次派人来,最好先买好棺材。”3.她用御赐毒酒,
浇死了新后的宝贝兰花自从上次刺客事件之后,冷宫清净了好几天。我每天的工作,
就是种地,做饭,喂猫,以及给皇帝编故事。我的编故事能力,
在这几天里得到了突飞猛进的提升。比如季柚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我完全看不懂的拳法,
虎虎生风。我写给皇帝的报告是:“废后身体孱弱,于院中散步,三步一喘,五步一歇,
恐命不久矣。”比如季柚嫌弃伙房的刀太钝,自己拿了块破铁,叮叮当当敲了半天,
造了把吹毛断发的菜刀。我写给皇帝的报告是:“废后精神失常,竟与铁石为伍,
终日以敲击为乐,口中念念有词,疯病加重。”萧彻对我的报告很满意。他大概觉得,
季柚正在他预想的轨道上,一步步走向崩溃。他还特意赏了我十两银子,让我继续“监视”。
我捏着银子,心里五味杂陈。这是我拿命换来的钱啊。这天,萧彻的耐心似乎耗尽了。
他派了个大太监过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捧着一堆东西。为首的那个大太监,
是萧彻跟前最得宠的李公公。李公公捏着嗓子,宣读圣旨。内容大概就是,念及旧情,
特赐毒酒一杯,让她体面归西。我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来了,终于来了。图穷匕见了。
我偷偷用眼角余光去看季柚。她站在那里,连腰都没弯一下。
脸上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淡定表情。仿佛李公公念的不是赐死她的圣旨,
而是明天早饭的菜单。“谢主隆恩。”等李公公念完,她才懒洋洋地说了四个字。
李公公皮笑肉不笑地把一个精致的酒壶递给她。“季主子,请吧。
”“这可是陛下亲自为您挑选的‘鹤顶红’,见血封喉,没什么痛苦。”季柚接过来。
她没有马上喝。而是打开壶盖,放到鼻子下面,仔细地闻了闻。那样子,
像是在品鉴什么绝世佳酿。“嗯……”她沉吟了一下。“火候差了点。
”“断肠草的分量加多了,盖住了鹤顶红的毒性。”“配药的人,手艺潮了点。
”李公公的脸都绿了。周围的小太监也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有人这么点评自己的毒酒吗?
季柚没理他们。她提着酒壶,走到墙角。那里,摆着一盆兰花。是柳拂衣前几天派人送来的。
据说是前朝传下来的绝品,叫“素冠荷鼎”,柳拂衣的宝贝。送来的意思,
就是用这花的美丽,来反衬季柚的丑陋与狼狈。季柚看都没看那花一眼。她把壶嘴对准花盆,
把一整壶毒酒,全倒了进去。“嗤——”名贵的兰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变黑,
最后化成了一滩黑水。季柚扔掉酒壶,拍了拍手。“好了,喝完了。
”她看着目瞪口呆的李公公。“你可以回去复命了。”“告诉萧彻,酒不错,
就是后劲不太足。”李公公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带着一群小太监,
魂不守舍地走了。我敢打赌,他回去一定会说,季柚已经畏罪自尽了。他们走后,
我才敢凑上去。“季……季主子……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季柚瞥了我一眼。“怎么,
怕我死了,你没地方领赏了?”我吓得赶紧跪下。“奴才不敢!”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
带着一丝嘲弄。“这玩意儿,毒耗子都费劲。”“也就是骗骗萧彻那种傻子。
”她指了指那滩黑水。“倒是这花,娇贵得很。”“一点鹤顶红就受不了了。
”“跟它的主人一样,中看不中用。”我咽了口唾沫。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柳拂衣要是知道她的宝贝兰花,是被这么糟蹋的,估计得气死。晚上,我给萧彻写报告。
这次我犹豫了很久。我该怎么写?说季柚喝了毒酒,没死,还活蹦乱跳?
萧彻肯定以为我疯了。说季柚死了?那明天我怎么交代?最后,我心一横,
写到:“禀告陛下,废后已接旨。然毒酒入喉,竟口吐黑血,倒地抽搐,状极痛苦,
却迟迟不断气。奴才愚钝,不知所措。”我把锅甩了出去。你们自己判断吧。
反正我是个“愚钝”的奴才。第二天,宫里传来消息。皇后娘娘最心爱的兰花,不知为何,
一夜之间枯死。皇后娘...娘伤心欲绝,病倒了。皇上大怒,下令彻查。
我听着外面传来的风声。再看看正在院子里,用那把门板一样的重剑,练习劈柴的季柚。
我默默地把刚长出来的白菜苗,又往土里按了按。生怕它们因为长得太好,
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这冷宫,真是越来越危险了。
4.她管皇陵的机关叫“儿童乐园”兰花事件之后,新后柳拂衣消停了一阵子。
我猜她是被气的。但萧彻那边,显然没那么好糊弄。我那份“口吐黑血,
迟迟不断气”的报告,让他起了疑心。他没再派人来送死。而是换了个法子。他下令,
断了冷宫所有的供给。吃的,喝的,用的,全停了。这是要活活饿死我们。命令下来的那天,
我慌了。存粮只够吃三天。三天之后,我们俩,还有那只橘猫,就得喝西北风。
我忧心忡忡地去找季柚。她正在那儿逗猫。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橘猫被她逗得满地打滚。
一人一猫,岁月静好。好像断供的不是我们家。“季主子。”我硬着头皮开口。
“内务府那边……把咱们的份例都停了。”“哦。”她应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知道了。
”就这?就一句知道了?我急了。“主子,咱们的粮食不多了!”“急什么。
”她终于放下狗尾巴草,看了我一眼。“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走,
带你找点乐子去。”找乐子?找什么乐子?我一头雾水地跟着她。她带着我,
走到了她卧室的后面。那是一面光秃秃的墙。她伸出手,在墙上摸索了一阵。然后,
不知道按了哪里。只听“咔嚓”一声。那面墙,竟然从中间裂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一股阴冷、潮湿的风,从洞里吹了出来。我吓得腿都软了。这这这……这是密道?
冷宫里怎么会有密道?“跟紧了。”季柚回头看了我一眼,率先走了进去。我没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跟上。那只橘猫比我还从容,迈着优雅的猫步,也跟了进来。通道很长,很黑。
墙壁上镶嵌着一些会发光的石头,勉强能看清路。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眼前豁然开朗。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更准确地说,
是一个庞大的陵墓。无数条通道,通向未知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味道。
偶尔还能看到地上散落的白骨。“这……这是皇陵?”我声音都在发抖。我听说过,
冷宫建在皇陵的边缘地带。没想到,竟然有密道直接通到这里。“答对了。”季柚走在前面,
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逛自家后花园。“不过,这只是外围。”“主子,我们来这里干嘛?
”我快哭了。这地方阴森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找吃的。”她言简意赅。找吃的?
皇陵里能有什么吃的?陪葬的瓜果点心,早都烂成泥了吧。难道吃……我不敢往下想。
她带着我,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通道。“小心点,前面有几个小玩意儿。”她提醒我。
话音刚落。“嗖嗖嗖!”两边的墙壁上,突然射出无数支淬了毒的弩箭。我吓得魂飞魄散,
闭上眼睛等死。结果,只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我睁开眼。季柚站在我面前,
手里那把门板重剑舞得密不透风。所有的弩箭,都被她挡了下来。“啧。”她砸了咂嘴。
“手法太老套了,几百年了都不知道更新一下系统。”我:???系统是什么?
她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脚下的石板突然“咔嚓”一声,整个塌了下去。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尖刀。我眼睁睁看着她掉了下去。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结果,
她身在半空,脚尖在下坠的石板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像一片羽毛一样,飘到了对岸。
动作飘逸得,像是在跳舞。“平衡性做得不错,就是材料太次了。”她又开始点评。
接下来的路。我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流沙,毒雾,滚石。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
奇奇怪怪的机关。我在后面看得心惊胆战。季柚在前面走得闲庭信步。每过一个机关,
她都要从力学、材料学、设计美学等多个角度,进行一番专业而又毒舌的点评。
她说这些机关,顶多算是“儿童乐园”级别。我开始麻木了。我觉得,
就算现在从地里钻出一条龙来,说要请她喝茶,我也不会惊讶了。终于,
她在一个巨大的石门前停了下来。“到了。”她伸出手,在石门上按了几下。石门缓缓打开。
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也不是棺材。而是一个……巨大的仓库。仓库里,
堆满了粮食,腊肉,还有一坛坛密封的酒。“这是……?”我惊呆了。“哦,
历代守陵人屯的物资。”季柚随口说道。“这地方清净,东西不容易坏。”“省着点吃,
够我们吃一百年了。”守陵人?我好像听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懂。我只知道,
我们饿不死了。我们俩,还有那只猫,一人背了一大袋米和肉,原路返回。回去的路上,
那些机关再也没有启动过。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大概是认识我了,知道我是来串门的,
不是来盗墓的。”这个理由,真是无懈可击。回到冷宫。看着院子里堆成小山的食物。
我恍如隔世。晚上,我给萧彻写了报告。“禀告陛下,废后已断粮三日,形容枯槁,
日夜咒骂陛下,言语恶毒,似已癫狂。”随信,我还附上了几根我从院子里拔的草根。
意思是,我们已经开始吃草了。我真是个天才。5.新后派来的高手,
被她一锅端了自从发现了皇陵这个“超级大食堂”之后,我们的生活质量直线上升。
每天都是大米饭配腊肉。橘猫都吃胖了一圈。季柚甚至还从皇陵里摸了两坛好酒出来。
她说那是前朝的贡品,叫“醉生梦死”。她每天晚上都会小酌一杯。有时候心情好了,
还会赏我一小口。那酒,确实好喝。就是后劲太大,我每次喝完,
都感觉自己的天灵盖在唱歌。日子过得太安逸,我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卧底了。
直到柳拂衣的人再次出现。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派那些咋咋呼呼的嬷嬷和太监。
派来的是四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穿着普通侍卫的衣服,但眼神跟刀子一样。我一看就知道,
这是大内高手。真正会杀人的那种。他们一进院子,二话不说,直接拔刀。目标,
就是正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季柚。我吓得躲在厨房门口,大气都不敢出。
心想这下总该是场恶战了吧?四个顶尖高手,对一个……嗯,深不可测的废后。
季柚连眼皮都没睁开。她只是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卫烬。”她喊我。“嗯?
”我哆哆嗦嗦地应着。“中午我想吃铁锅炖大鹅。”“你看着办。”我:???大姐!
人都快砍到你脸上了!你还在惦记着吃?你心怎么这么大啊?
那四个高手显然也被她这种无视的态度激怒了。四把刀,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带着风声,
砍向季柚。眼看就要血溅当场。就在刀锋离她还有三寸的时候。季柚突然动了。她不是躲,
也不是挡。而是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从躺椅上滑了下来。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
刚好从四把刀的缝隙中穿了过去。四个高手一刀砍空,力道用老,露出了破绽。
就是这一瞬间。季柚出手了。我还是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我只听见四声清脆的骨裂声。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整齐划一,极富节奏感。然后,那四个高手,
就以同样的姿势,跪倒在地。每个人的手腕,都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手里的刀,
也掉在了地上。他们脸上全是冷汗,看着季柚的眼神,像是见了鬼。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大概是穴道被点了。季柚从地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大中午的,吵人睡觉。
”她抱怨了一句。然后,她走到那四个人面前。挨个打量了一遍。“嗯,筋骨不错,
是练武的料子。”“可惜了,跟错了主子。”她蹲下来,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脸。
“回去告诉柳拂衣。”“下次想玩,就玩点大的。”“派这种货色过来,不够我塞牙缝的。
”说完,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根绳子。把那四个人,像穿糖葫芦一样,串了起来。然后,
她把绳子的一头,扔给我。“拖出去。”“扔到宫门口。”“别弄脏了我的院子,
下午我还要晒被子。”我看着地上那串“人肉糖葫芦”,腿肚子都在转筋。我哪儿拖得动啊!
这四个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六百斤。季柚看出了我的窘迫。她啧了一声。“真没用。”然后,
她单手拎起绳子。就像拎着一串大蒜。轻轻松松地把那四个人拖到了门口,扔了出去。
整个过程,脸不红,气不喘。我站在旁边,已经彻底拜服了。这已经不是人了。
这是人形凶兽。当天晚上,宫里就炸了锅。说是皇后娘娘派去冷宫办事的四个一等侍卫,
被人废了武功,打断了手脚,像垃圾一样扔在宫门口。皇上震怒,下令彻查。但查来查去,
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毕竟,谁会相信,这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后干的?
我给萧彻的报告,写得异常艰难。最后,我决定实话实说,但说得比较玄幻。“禀陛下,
今日有四名刺客闯入冷宫,欲行不轨。危急关头,天降异象,狂风大作,
四名刺客竟被风卷起,自相撞击,筋骨寸断。废后受惊过度,卧床不起。”我把这口锅,
甩给了老天爷。爱信不信吧。反正我的想象力,已经跟不上季柚的实力了。我觉得,
我不是在当卧底。我是在看一部神话剧。而我,是那个唯一买了票的凡人观众。
6.她说皇家的龙袍,料子不如她的桌布萧彻显然不相信我那套“天降异象”的说辞。
但他又找不到别的解释。所以,他决定亲自来一趟。
当李公公尖着嗓子喊出“皇上驾到”的时候,我正在喂鸡。是的,你没听错,鸡。
季柚从皇陵里不知道哪个角落,掏出来几枚蛋,居然孵出了小鸡。现在已经养得肥肥壮壮了。
我吓得手里的鸡食都洒了。皇上来了?他来干什么?来看季柚死没死透吗?
我赶紧跑到院子里。季柚正坐在石桌旁,慢悠悠地喝茶。桌上铺着一块布。那块布,
金灿灿的,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看着……有点眼熟。我仔细一看,差点没当场跪下。
那他妈的不是她当皇后时穿的凤袍吗?!她竟然把凤袍拆了,当桌布用!我的心在滴血。
这要是让萧彻看见,我们俩今天就得被拖出去凌迟。“主子!主子!”我连滚带爬地跑过去。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