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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第1章 重生之痛搪瓷缸砸在地上的声音震得耳膜发疼。我盯着地上滚动的缸子,

蓝底红花的釉面在水泥地上磕出个月牙形的疤。就像我死前吐在订婚蛋糕上的那滩血。

"小林发什么呆呢?"上铺的王姐探出头,铁架子床嘎吱响。我弯腰捡缸子的手抖得厉害,

指甲掐进掌心的嫩肉才勉强稳住。镜子里那张脸年轻得刺眼。齐耳短发,

杏眼下缀着颗淡褐色的泪痣——这是我二十岁时的样子。热水顺着搪瓷缸边缘溢出来,

烫红虎口也没觉出疼。白月光这时候应该正在纺织厂宣传科贴大字报。

周慕白那会儿还是车间副主任,整天把"学习先进技术"挂在嘴边。我对着镜子咧开嘴笑,

舌尖抵住后槽牙。这次得换个玩法。熄灯哨响过三遍,我蜷在潮唧唧的被窝里数心跳。

皮肤底下像有蚂蚁在爬,指关节开始不受控地敲击床板。上铺传来王姐的鼾声时,

我扯开领口冲进夜雾里。军区招待所的轮廓在月光下像座碉堡。我撞开旋转门时,

前台挂钟的时针正卡在"3"字上。后槽牙咬得发酸,视线里全是跳动的色块。

硝烟味撞进鼻腔的瞬间,我膝盖一软。黑色作战靴在我眼前放大,皮带扣硌得锁骨生疼。

滚烫的掌心贴上男人后颈时,听见子弹上膛的咔嗒声。"别..."喉结在我齿间滚动。

血腥味混着烟草苦在舌尖炸开,后腰被枪柄顶得生疼。混沌中听见有人倒吸冷气,

那声音和前世给我收尸时一模一样。"陆...参谋长?"走廊灯突然大亮,

我眯着眼看清军装领章上两颗银星。他掐着我下巴的手突然卸了力,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我趁机把滚烫的脸颊贴上他颈动脉。那里跳得比我还急。

第2章 夜闯军区晨光像把刀片划开眼皮时,我正攥着半截军装领带。

丝质面料被汗浸得发潮,上面金线绣的"LSZ"三个字母硌着掌心。"醒了?

"低哑的男声从浴室传来,花洒声戛然而止。我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

左肩胛骨突然传来尖锐的疼。伸手一摸,两排整齐的牙印正在渗血珠。

磨砂玻璃映出个高大的剪影。水珠顺着男人腰线往下淌,在瓷砖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当他弯腰捡起什么时,腹肌的阴影突然扭曲成记忆里太平间的白布。"你的工作证。

"皮质证件拍在床头柜上,震得搪瓷杯里半杯水直晃。我盯着照片里扎麻花辫的自己,

喉头突然发紧。前世这张证件最后出现在周慕白抽屉里,夹在白月光送的镀金钢笔下面。

军装纽扣磕在搪瓷杯沿叮当响。我抬头正撞上他系风纪扣的手,修长指节上结着淡黄的枪茧。

当视线滑过喉结旁渗血的咬痕时,昨夜记忆突然像爆开的闪光弹。"林栖同志。

"他突然俯身,带着薄荷牙膏味的呼吸喷在我耳后,

"凌晨三点闯军事管制区..."皮带金属头擦过我被掐红的腕子,

"按条例该送你进纠察队。"我缩在棉被里的脚趾突然抽筋。前世在纺织厂被记大过时,

白月光也这么贴着耳朵说"该送你进劳改队"。窗外的悬铃木沙沙响,一片叶子粘在纱窗上,

像极了她总别在鬓角的银杏发卡。"陆参谋长。"我拽着被单坐直,任由布料从肩头滑落,

"您昨晚喊的可是..."故意停顿两秒,"栖栖?"他系皮带的手突然僵住。

铜扣当啷砸在地板上,滚到搪瓷缸旁边。阳光突然照清他眼下的青黑,

那疲惫让我想起前世墓园里,他往我坟前放山茶花时弯曲的脊梁。

门外突然传来钥匙串晃动的声响。"沉洲啊,

你三婶给介绍的对象..."刘婶的大嗓门卡在推门瞬间。

她圆脸上的笑容凝固成滑稽的褶皱,手里攥着的相亲照片撒了一地。

我捏着被角的手突然被攥住。陆沉洲拇指重重碾过我虎口的烫伤,那里结着薄薄的痂。

"刘婶,"他声音稳得像在作报告,"这是纺织厂的林栖同志。

"老太太的圆眼睛在我俩之间转了转。她弯腰捡照片时,

我清楚看见最上面那张是白月光穿白色连衣裙的艺术照。"小林同志是吧?

"刘婶突然热络地抓住我手腕,"上个月纺织厂汇演,你跳的《红色娘子军》可真好。

"她掌心有老茧,磨得我皮肤发痒,"就是谢幕时...""摔下台那个。"我笑着接话,

任由她把我拽起来。前世这一摔让我瘸了半年,白月光在病床边哭得比我还伤心。

而现在我光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脚踝好得能踢正步。陆沉洲突然挡在我前面。

他背影把阳光割裂成几何图形,后颈上还有我指甲抓出的红痕。"刘婶,"他弯腰捡起军帽,

"劳驾您去服务社借套女装。"等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他转身掐住我下巴。

战术手表的金属边缘抵着我突突跳的颈动脉:"重生的?"声音轻得像在排哑弹。

我踮脚咬住他喉结。血腥味漫开的瞬间,

听见他胸腔里传来熟悉的震颤——和前世他在我坟前念悼词时的哽咽同一个频率。

"周慕白今天要去文化局送材料。"我舔掉他皮肤上的血珠,"您侄女应该正在档案室等他。

"军帽檐在他眉骨投下浓重阴影。我看见他瞳孔剧烈收缩,像瞄准镜里突然出现移动靶。

楼下传来吉普车发动的轰鸣,车玻璃反射的光斑在天花板上乱跳。"皮肤饥渴症?

"他忽然扯开我军装领口,指腹擦过锁骨处的淤青。我浑身一抖,膝盖撞上床头柜。

搪瓷缸翻倒的刹那,他接住我的动作熟练得像重复过千百遍。走廊突然爆发出尖锐的争吵声。

白月光带着哭腔喊"小叔"的声音由远及近,混杂着周慕白假模假式的劝解。

陆沉洲的手还扣在我后腰,枪茧磨得我脊椎发麻。"陆参谋长。"我扯开他武装带,

"您说他们推门看见..."金属扣砸在地上的脆响盖过我的尾音。他忽然低头,

我尝到他舌尖残留的尼古丁苦味。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和电话铃同时炸响。

第3章 重逢之吻门被撞开的瞬间,陆沉洲的军装外套罩在我头上。

烟草混着枪油的味道灌进鼻腔,我听见白月光倒抽一口冷气。"小叔!

你们......"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猫。我慢悠悠扯下外套。

周慕白站在她身后,手里捧着的档案袋啪嗒掉在地上。他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瞪得老大,

活像见了鬼。"栖栖?"他嗓子发紧,"你怎么会......"我晃了晃脚趾。

阳光透过纱窗,在脚背上烙下细密的格子印。陆沉洲背对着他们系皮带,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白月光突然冲过来。她身上茉莉香粉的味道呛得我想打喷嚏,

手腕却被她冰凉的指甲掐住。"栖栖,"她眼眶红得像抹了辣椒水,"你是不是被强迫的?

"我低头看她颤抖的嘴唇。前世她在我病床边哭诉周慕白家暴时,用的也是这副表情。

"月月。"我反手握住她,拇指在她脉搏上轻轻摩挲,"昨天是我主动来找陆参谋长的。

"周慕白的脸唰地白了。他弯腰捡档案袋的动作僵在半空,

领带夹上的镀金钢笔闪闪发亮——那是白月光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陆沉洲突然转身。

他肩章上的金星晃得人眼花,喉结上的牙印已经结痂。"周副主任。"他声音像淬了冰,

"文化局的材料要亲自送来?"电话铃还在响。刘婶挤进来抓起听筒,

眼睛却黏在我和陆沉洲身上。"老首长,"她突然拔高嗓门,"沉洲这儿有情况!

"白月光猛地扭头看我。她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嘴角却扬起诡异的弧度。"栖栖,

"她凑近我耳边,呼吸喷在我耳垂上,"你忘了上周答应过我什么?"我歪头看她。

阳光穿过她鬓角的碎发,在脸上投下蛛网似的阴影。前世今天,

我确实答应陪她去挑订婚戒指。哐当!搪瓷缸突然被扫到地上。陆沉洲拽着我胳膊往外走,

作战靴踩过周慕白的档案袋,留下半个泥印。走廊上晾着的床单扑簌簌响,

像一群受惊的白鸽。"陆参谋长。"我踉跄着跟上他的步伐,

"您这是要......"他猛地把我按在消防栓旁边。铁皮箱硌得后背生疼,

他掌心却烫得吓人。"林栖,"他咬肌绷得死紧,"你重生前活到几岁?

"二楼传来摔茶杯的声响。陆老爷子中气十足的骂声震得玻璃窗嗡嗡颤:"混账东西!

把姑娘家祸害了还敢跑?"我踮脚凑近陆沉洲的耳朵:"死在你给我扫墓那天。

"他呼吸骤然停滞,战术手表发出轻微的电子音。白月光的高跟鞋声从楼梯口追来。

她今天穿了条湖蓝色连衣裙,像只花蝴蝶似的扑到陆沉洲跟前:"小叔!

爷爷让你带她上去......"我抢先一步挽住陆沉洲的手臂。他肌肉瞬间绷紧,

却没甩开我。"月月。"我晃了晃从床头顺来的结婚证,红塑料皮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疼,

"叫小婶。"她涂着丹蔻的指甲突然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在水泥地上,

像极了前世我吐在婚纱上的那口血。周慕白站在三步开外,手里的钢笔啪地断成两截。

陆沉洲突然低笑出声。他拇指擦过我虎口的伤疤,那里结的痂正在脱落。"走吧。

"他揽住我的腰,"去见爷爷。"白月光突然尖叫着扑上来。她的指甲差点划破我的脸,

却被陆沉洲反手扣住手腕。"陆明月。"他声音冷得像枪膛,"注意纪律。

"刘婶举着话筒从屋里探出头:"老首长说,要见就带着结婚证一起!

"我摸出口袋里皱巴巴的证明信。这是今早从陆沉洲抽屉里顺的,公章红得刺眼。

白月光突然安静下来,她盯着信纸的眼神,像毒蛇盯住青蛙。

周慕白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栖栖,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周副主任。

"我打断他,故意让结婚证掉在他脚边,"文化局王局长女儿,昨天是不是给你送了电影票?

"他脸色瞬间惨白。前世这时候,他确实和王局长的女儿勾搭上了。白月光猛地转头看他,

眼神活像要把他生吞活剥。陆沉洲突然弯腰捡起结婚证。他指腹擦过照片上我扎麻花辫的脸,

动作轻得像在擦拭瞄准镜。"林栖同志。"他拽着我往楼上走,"该去汇报思想了。

"拐角处摆着盆君子兰。经过时我故意碰倒花盆,陶盆碎裂的声音惊飞窗外一群麻雀。

白月光在楼下歇斯底里地喊我名字,声音扭曲得不成调。陆沉洲的手突然覆上我后颈。

那里还留着他昨晚的咬痕,结痂处微微发痒。"疼吗?"他问得没头没尾。

我盯着楼梯扶手上的划痕。前世白月光就是在这儿把我推下去的,当时她说"栖栖小心",

语气甜得像蜜糖。"陆参谋长。"我抓住他武装带,

"您说老爷子会不会......"三楼会议室的门突然洞开。

陆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逆光里,茶缸在地上摔得粉碎。"兔崽子!"他吼声震得墙皮簌簌掉,

"真领证了?"陆沉洲突然把我往前一推。我踉跄着跌进会议室,

正对上老爷子鹰隼似的眼睛。"报告首长。"身后传来皮带扣碰撞的轻响,

"我们已发生实质性夫妻关系。"第4章 血色床单搪瓷茶缸在会议桌上转了三圈才停住。

我盯着缸身上"先进生产者"的红字,茶水晃出的波纹里映着陆老爷子铁青的脸。

"实质性关系?"老拐杖咚地戳在地板上,震得墙上的作战地图簌簌响。

陆沉洲的军靴跟一碰,溅起细小的灰尘。刘婶挤在门口啃黄瓜,脆响一声接一声。

我低头玩结婚证边角,塑料皮摩擦的声音像极了前世白月光撕我奖状时的动静。"报告。

"陆沉洲突然从裤兜掏出个东西。染血的床单啪地展开在作战沙盘上,

盖住了代表敌军的蓝色小旗。老爷子喉结动了动。我数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一共七根没刮干净。阳光穿过纱窗照在血迹上,那抹暗红突然变得刺眼。"胡闹!

"拐杖尖挑起床单甩到我跟前,"大院里晾这个?"布料擦过膝盖,

血腥味混着硝烟味直冲脑门。我攥住床单的手突然被陆沉洲覆住,他掌心有夜训留下的新茧。

"爸!"白月光冲进来时带翻了一摞文件。她湖蓝裙摆扫过我的腿,冰凉得像蛇腹。

"林栖她明明上周还跟慕白......"周慕白在门口扶眼镜,金丝边闪着冷光。

我踢了踢脚边的搪瓷缸,当啷一声打断她的哭诉。缸子滚到老爷子脚边,

茶水溅湿将校呢裤管。"陆明月。"老爷子突然用拐杖敲她小腿,"档案科今天不上班?

"白月光嘴唇抖得像风中的纸片。我看着她精心描绘的眼线慢慢晕开,

突然想起前世她在我病床前哭花的妆。那时候她边削苹果边说:"栖栖,慕白只是可怜你。

""首长。"我抖开床单往晾衣绳上比划,"您说晾东边还是西边?

"阳光穿过血迹在水泥地上投出斑驳的影,像极了太平间里那盏总在闪的灯。

刘婶的黄瓜啃到只剩蒂把。她突然拍大腿:"哎呦喂,这得用冷水洗!"话音未落,

整层楼的军属都从门缝里探出头。陆沉洲解皮带的手顿了顿。

金属扣反射的光斑在天花板上跳,他忽然把床单团起来塞进我怀里:"陆太太。

"喉结上的痂崩开渗出血丝,"这种勋章该收保险箱。"白月光的高跟鞋碾过满地文件。

她弯腰捡纸时,我清楚看见她后颈的痣——和前世推我下楼那人一模一样。

周慕白突然冲过来拽我手腕:"栖栖,我们谈谈......""周副主任。

"陆沉洲的武装带横***来,"你碰的是我军属。"皮带铜扣精准砸在周慕白腕表上,

表面顿时裂成蛛网。老爷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掏手帕时带出张照片,飘到我脚边。

二十岁的白月光穿着芭蕾舞裙,裙摆像朵有毒的花。"爸!"她扑过去抢,

指甲在我手背划出白痕。我任由血珠渗出来,滴在那张结婚证上。陆沉洲突然掐住我腰,

战术手套的粗砺感隔着衬衫清晰可辨。走廊上响起整齐的脚步声。小战士在门外喊报告,

说文化局来电话找周副主任。周慕白扶眼镜的手抖得厉害,镀金钢笔从口袋滑出来。

"王局长女儿。"我捡起钢笔吹了吹灰,"上周文艺汇演的主持人?

"钢笔突然被白月光抢去,她按笔帽的力道像是要掐断谁的脖子。陆沉洲的呼吸喷在我后颈。

他指尖划过我脊椎第三节,那里有前世被周慕白推倒留下的疤。"林栖。

"他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气音问,"你也回来了是不是?"楼下的***哨突然吹响。

我数着心跳,等第三声哨音才开口:"陆参谋长。"后背贴着他起伏的胸膛,

"你扫墓时带的山茶花,我看见了。"白月光突然尖叫着撕碎照片。碎片雪片般落在地板上,

她湖蓝裙摆扫过我的小腿,像毒蛇吐信。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他弯腰时,

我看见他后腰别着的旧手枪——枪柄上刻着"1948年淮海战役纪念"。"丫头。

"他布满老年斑的手突然捏住我下巴,"真看上这混小子了?"烟草味混着硝烟味扑面而来,

我眨掉睫毛上的灰尘。"报告首长。"我举起结婚证挡住阳光,"我看上他保险箱了。

"刘婶的黄瓜蒂把掉在地上。陆沉洲突然低笑出声,震得我后背发麻。他摘下手套,

指腹重重擦过我手背的血痕。"爸!"白月光拽老爷子袖口,

"她明明是冲着......""闭嘴!"拐杖砸在地板上,惊飞窗外一群麻雀。

老爷子突然把茶缸塞给我:"拿着,改口费。"搪瓷缸沉甸甸的。我摸着杯身细小的弹痕,

突然想起前世在博物馆见过的战利品。陆沉洲的手从后面环过来,带着枪茧的拇指抚过杯沿。

"报告。"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笑意,"我申请今晚回家属院住。"周慕白突然冲出门去,

皮鞋跟踩碎了地上的照片碎片。白月光追了两步,回头看我时眼神像淬了毒的针。

刘婶不知从哪摸出把瓜子:"老首长,那今晚的相亲宴......""照常办!

"老爷子突然拍我肩膀,力道大得差点让我跪下去,"给新媳妇接风!

"走廊尽头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白月光把周慕白落下的钢笔摔在墙上,

蓝墨水溅得到处都是,像极了前世我吐在婚纱上的血。陆沉洲突然把我往肩上一扛。

天旋地转间,我看见他后颈上未愈的抓痕。军靴踏过满地狼藉时,

他掌心贴在我腰窝的旧伤上。"林栖。"楼梯拐角处他突然停下,"这次别死了。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我们身上烙下条纹。我数着他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正好十三根。

楼下传来吉普车急刹的声音,车门摔得震天响。"陆参谋长。"我咬开他风纪扣,

"你扫墓时哭得太丑了。"第5章 烫伤之痛国营商场的玻璃柜台映出三个影子。

我数着柜员打算盘的脆响,第七声时白月光果然"不小心"撞过来。"栖栖小心!

"她手里的搪瓷碗一歪,滚烫的冬瓜排骨汤冲着我的脸泼来。前世这碗汤毁了我半边脸,

周慕白退婚时说"组织上要考虑形象问题"。陆沉洲的军装外套突然罩住我头脸。

天旋地转间,我被带着滚过两排货架。后背撞上柜台时,听见他闷哼一声。"参谋长!

"售货员的尖叫刺得耳膜疼。我扯下外套,看见白月光僵在半空的手。汤勺掉在地上转圈,

她新做的指甲油红得像血。陆沉洲后背的军装布料冒着热气,融化的化纤面料黏在皮肤上,

烫出巴掌大的水泡。"月月。"我捡起汤勺,金属柄上还沾着葱花,"你抖什么?

"周慕白从人群里挤出来,胸口别的钢笔反着光。他伸手要扶我,被我反手一勺敲在腕骨上。

"栖栖,"他眼镜后的眼睛眯起来,"陆参谋长伤得不轻。""是吗?

"我扯开陆沉洲的领口。烫伤的边缘已经泛白,像前世我替他挡子弹后伤口感染的样子。

医务室消毒水味突然涌进鼻腔,混着记忆里的血腥气。

白月光突然捂住嘴:"小叔我不是故意的......"她睫毛膏晕成黑圈,

像极了前世在我葬礼上假哭时的妆。陆沉洲抓起柜台上的白酒浇在背上。

酒精顺着脊沟往下淌,在皮带扣处积成小洼。他喉结动了动,汗珠砸在我手背上。"陆太太。

"他抓起我发抖的手按在烫伤处,"上药。"医务室的绿漆门关不严。

我蘸着药膏的棉签第三次戳歪时,白月光的声音从门缝钻进来:"慕白,

栖栖以前最怕见血了......"药膏突然被抢走。陆沉洲反手扣住我手腕,

战术手表的金属边硌得生疼。"林栖。"他拇指摩挲着我虎口的疤,

"上辈子你替我挡过子弹。"窗外的悬铃木沙沙响。我盯着他领口露出的绷带,

想起前世那颗穿过肋骨的子弹。周慕白当时说"伤员影响评优",

是白月光帮我办的病退手续。"这次换我护着你。"他忽然拽我坐在他腿上。

烫伤的皮肤隔着纱布发烫,我数着他心跳,比正常速度快了十五下。门被猛地推开。

白月光端着新买的搪瓷缸,热气熏得她鼻尖发红:"栖栖,

我给你换了碗汤......"缸子突然被陆沉洲打翻。热汤泼在白月光崭新的皮鞋上,

她尖叫着跳开的样子像只被踩尾巴的猫。"陆明月。"他单手解开武装带,"滚出去。

"金属扣砸在地上的声音惊飞窗外麻雀。白月光退到门口时,我冲她晃了晃药膏:"月月,

你鞋油掉了。"周慕白在走廊上抽烟。我透过门缝看见他脚边散落的烟头,

正好七根——前世他每次去见王局长女儿,都会抽这个数。"别动。

"陆沉洲突然咬住我后颈。轻微的刺痛感让我浑身一抖,药膏蹭在他腹肌上。

他掌心覆住我腰侧的旧疤,那道前世替他挡子弹留下的痕迹。白月光的哭声从二楼飘下来。

我数着医务室挂钟的滴答声,在第七下时听见周慕白摔门而去。"陆参谋长。

"我抠着他绷带边缘的线头,"你心跳好吵。"他突然把我按在药柜上。玻璃门冷得刺骨,

他烫伤的皮肤却热得像炭。消毒水混合着血腥味的吻落下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