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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避子汤呈上来,白琼玉接过。

她向陈公公道谢后,就挑出玉勺,仰起脖子就着碗边一骨碌喝了精光。

瓷碗挡住她的视线,没看见秦欲死死盯住她利落的动作,手上的紧握的茶杯已经碎成了无数瓣。

等白琼玉把碗搁置在托盘上,秦欲收回眼底泛滥的复杂神色。

右手垂下,血水滴答滴答,桌缦随风轻荡,擦过他手上淋漓的血迹。

白琼玉行礼:“臣妇告辞。”

秦欲说好,“夫人等孤夜里来寻你。”

白琼玉深呼吸一口气:“殿下今夜还要来吗?婆母会派人把守,还会……有人听床。”

往日她都是摇床,来应付恼人的婆子。

秦欲盯着她红润的唇,似在回味昨夜的癫狂,“这样不是更***吗?”

疯了,疯了,他肯定是疯了。

白琼玉出了院门,绕路走荷花池旁的小道回去。

路上,崔钰在池边小亭站着,见她过来,抬脚走过来,正正好好挡住她的去路。

崔钰直接问她,“他是谁?”

白琼玉回想他看见秦欲那瞬间的木然,了然于心,温声道:

“你多心了,他已经死了,我确认过尸体。你看到的不是旁人,是太子殿下。”

崔钰望向碧波荡漾的水面,白鸥划破镜面,两股潮流荡起,分开两半的池水。

“他太像了。”

“曾经我也以为是。”

白琼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多了,他们以前有过婚约,如今在一个屋檐下叔嫂相称更是尴尬。而且崔老夫人明摆着不乐意让他们二人独处。

她从他身侧绕过,“我先走了。”

忽地,手腕上一道重力,冷玉的指尖握在她的手上,不动声响地紧箍住。

他在越界。

白琼玉抽手,胸膛间鼓胀着怒意,如潮水一般袭来,“放肆,我是你嫂嫂,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哥哥么?”

崔钰紧攥住衣袍,鼓足勇气道:“我……玉娘,母亲同你说了要你尽快怀孕的事,对吗?”

“大哥和你这么久都没动静,想是不行,我可以帮你,我们俩个偷偷的,不让别人知道。”

“我与大哥是同胞兄弟,生出的孩子定长得相像,不像也没关系,若是事发,我便请母亲让我们行肩祧之礼……”

白琼玉耐着性子听了两句,听到那生了刺般的“肩祧”二字,她心生一股恶心,太阳穴突突作响。

没想到崔钰眼瞧着是个不声不气的好儿郎,心里将龌龊的点子多如牛毛,连叔嫂私通都能说得冠冕堂皇!

她扬起手就要打下去。

崔钰也不躲,只闭着眼,明明他年纪比她大两岁,挨打如上御史台谏官死谏般,跟她弟弟一般不明事理。

白琼玉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以后别让我再发现你有这种心思,你年纪不小了,等春闱揭榜后,看看能不能相上个好女儿家。”

崔钰终于被她唤回理智,颓败地拱手垂头,眼眶通红,“谢嫂嫂教导。”

夜里月明星稀。

屋外树影晃动,屋内床影晃动,白琼玉断断续续摇了半个时辰的床,把崔莽都摇睡着了。

额前濡湿一片,几缕头发腻在一起。

白琼玉腾出一只手撩发,往后一拨。

门外传来婆子咂舌的笑声,混着一起的低语说笑,隐隐约约有人说:“大爷雄风不减。”

是她雄风不减才对,好吗?

白琼玉扁唇,吞了口唾沫。

门外风声萧萧,婆子们说笑声也散去了。

只留两个守夜的丫鬟在外,坐在门槛上头一点一点地要睡着。

白琼玉心想秦欲要过来,从哪里过来?屋檐上、窗子外,她所想的都是隐蔽的地方,却没想到秦欲会大大咧咧地从正门进来。

慢慢踱步进来。

她很不满意他这副做派,奸夫就要有个奸夫的样。

在正夫面前这么着都得畏畏缩缩、低人一等的。

白琼玉没好气,瞪他一眼,她自打同他挑明关系,情绪越发外露。

她把在娘家的小性子都使在他身上,让他看见自己不好的一面,快快厌弃了才好。

“你就不怕把崔莽气醒了,气得双腿好了,爬起来就是对你来一榔头?”

秦欲看了眼她脸上淌的汗,眼底翻涌暗色,面色又是不好看,他指了指脑袋,“让他往这打。”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白琼玉的腰身被紧扣住。

一道力把她抱起,她脚尖离开地面,生出不实与害怕之感,还未反应过来,她就被紧箍在床梁与他硬实胸膛之间。

“白琼玉,你要是敢跟他做完,再来糊弄孤,孤掐死你!”

他恶狠狠地道,眼里如岩浆般灼热炽人,修长的指节已经抵在她的脖颈处。

曲起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敲,敲打在她的筋脉处,白琼玉筋脉里的血液都要凝滞了。

“孤可没有共妻的癖好,要是敢惹怒了孤,孤可以满足你的癖好,从青楼领几个膀大腰圆的老汉来伺候你!”

白琼玉光一想到那恐怖的场面就唇瓣哆嗦。

她抬头看秦欲,秦欲浑身散发着阴霾之气,仿佛面前的是只鬼魂,是匹恶狼,总之不是人。

“我没有……真的没有。”

秦欲的指节剐蹭她的脸,揩起一滴汗凑到她眼前。

“这汗是哪儿来的?”

“是我摇床……来掩人耳目,太累了发了汗。”

秦欲呼了口浊气,眼皮一闭一眨眼,眼里竟是染上了星光般的笑意。

他的情绪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白琼玉只有胆战心惊承受的份儿。

他低头探舌,舔去那滴汗,温柔地道:“错怪玉娘了。”

白琼玉也吐了口浊气。

“把亵裤脱了。”

白琼玉知晓他来就是为了这荤事,端看他眼底无半分欲色,试探道:“能不能不在这儿,崔莽会被吵醒。”

秦欲扯唇,看向榻上沉睡的人:“无碍,孤在他晚间吃食里下了***。”

“可有毒?”

白琼玉虽心中不愿与秦欲苟且,但身体是实打实背叛了崔莽。

崔莽身体弱,禁不得再损害,她也会愧疚。

“没毒。”

他这般咬牙应着,眼底的笑意看不见一点。

大手扯住她的下裙腰带,白琼玉顺着这道力踉跄朝他走进一步,贴上他胸膛:

“你在想什么?孤要检查你话里真假,若你真与他颠鸾倒凤,再哄骗孤,孤就傻巴巴地信?凭你一言就能消除孤的疑惑,你当你的话是金子?”

白琼玉愣在原地,心里发起火来,他可以用她的强权在房事上逼她。

但她也是有底线的,做不到被一个男子用强令她守贞的眼睛瞧全身。

她偏头不看他,“不脱,我说了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