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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侯爷他悔不当初

爱晒太阳的我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和离侯爷他悔不当初》内容精“爱晒太阳的我”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柳扶摇萧绎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和离侯爷他悔不当初》内容概括:主角是萧绎,柳扶摇,沈聿的古代言情小说《和离侯爷他悔不当初这是网络小说家“爱晒太阳的我”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1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5 13:35:1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和离侯爷他悔不当初

主角:柳扶摇,萧绎   更新:2025-11-05 19: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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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绎!那株救命的雪莲呢?”“扶摇身子弱,我让给她了。”“所以我的安儿就该死吗?!

”他冰冷的眼神刺穿了我的心,“一个病秧子,再生一个便是。”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真好。萧绎,柳扶摇,这条路,你们该上路了。1“夫人!

夫人不好了!小少爷他……他吐血了!”我正跪在佛堂里,为我那三岁的孩儿萧念安祈福,

贴身丫鬟青黛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声音凄厉得划破了侯府的宁静。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眼前阵阵发黑。“你说什么?”“小少爷咳血了!张太医说……说……”青黛泣不成声,

“说若再没有三百年的雪莲做药引,恐怕……恐怕熬不过今晚了!”三百年的雪莲!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喘不过气。那是夫君萧绎半月前九死一生,

从天山之巅为我寻来的生辰礼。他说,我体寒,用此物入药,可保我此后百岁无忧。可如今,

它是我儿子的救命药!我疯了一样从蒲团上爬起来,提着裙摆就往外冲,直奔萧绎的书房。

“萧绎!萧绎!”书房的门被我一把推开,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萧绎正坐在桌案后,

亲手将一株晶莹剔ăpadă雪莲,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温玉盒中。那雪莲,

正是我的那一株!他身侧,站着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脸色苍白,

眉宇间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病气。正是他养在府外别院的心尖宠,他的白月光,柳扶摇。

看到我闯进来,柳扶摇受惊般地往萧绎身后缩了缩,

怯生生地唤了声:“侯爷……”萧绎眉头瞬间拧紧,抬眸看我,眼神里满是不悦和冰冷。

“沈清辞,谁准你如此没有规矩,大呼小叫地闯进来?”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株雪莲上,

声音因为急切而颤抖:“萧绎!那株雪莲……安儿需要它救命!”萧绎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将玉盒盖好,递给柳扶摇身边的丫鬟,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我已经着人快马加鞭,再去天山寻了。”“来不及了!”我冲到他面前,

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张太医说安儿撑不过今晚!萧绎,

那也是你的儿子啊!”萧绎被我抓得生疼,不耐烦地一把甩开我。我重心不稳,

狼狈地跌倒在地,手肘磕在坚硬的地面上,疼得钻心。可再疼,也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沈清辞,注意你的身份。

扶摇的心疾之症,拖不得。”柳扶摇适时地掩唇,低低地咳嗽了两声,

柔弱地说:“清辞姐姐,你别怪侯爷……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若不是为了我,

小少爷也不会……”她的话没说完,却句句诛心。我趴在地上,看着他们一个冷漠,

一个虚伪,只觉得浑身血液都逆流了。我猛地抬起头,赤红着双眼,

一字一句地问他:“萧绎,我最后问你一次,这雪莲,你给,还是不给?

”他眼底的寒意更甚,像是淬了冰的刀子。“一个病秧子而已,没了,我们还可以再生。

”“至于扶摇,”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柳扶-摇身上时,瞬间化为一汪柔情,“她若有事,

我要整个侯府陪葬。”轰隆——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没了……可以再生一个……他竟然说我的安儿,没了可以再生一个!而柳扶摇,那个外室,

那个贱人,却要整个侯府为她陪葬!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

笑得浑身发抖,笑得几近癫狂。原来如此。原来,我沈清辞掏心掏肺爱了五年,

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偌大侯府的男人,竟是这般凉薄冷血。原来,我的儿子,

在他的眼里,竟连他心上人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好……好……”我撑着地,慢慢地,

一寸一寸地站了起来,嘴里反复念叨着,“真好啊……”萧绎看着我反常的模样,

皱起了眉:“你发什么疯?”我没再看他,只是平静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和发髻。

那是一种死寂般的平静。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装着我儿救命药的玉盒,然后转身,

一步步走出书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身后,传来柳扶摇娇弱的声音:“侯爷,

姐姐她……好像生气了。”“不必管她。”是萧绎冷漠依旧的嗓音,“让她冷静冷静就好了。

”冷静?是啊,我是该冷静了。回到安儿的房间,看着床上那个面色青紫,

气息奄奄的小小人儿,我的心,像是被生生撕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口子。我的安儿,

我怀胎十月,拼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孩子。他才三岁啊。他那么乖,那么懂事。

他会抱着我的脖子,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喊我“娘亲”。他会把自己的小点心,

偷偷藏起来留给我。他会说,长大了要保护娘亲。可现在,他就要死了。

死在他亲生父亲的冷漠和绝情之下。青黛哭着跪在我脚边:“夫人,您快想想办法啊!

再这样下去,小少爷真的就……”我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跪在床边,

轻轻握住安儿冰冷的小手,将脸贴了上去。“安儿,别怕,娘亲在这儿。”“安儿,

黄泉路上冷,你一个人走,娘亲不放心。”“你等等娘亲……娘亲把路给你铺好,

把那些害了你的坏人,都送到你面前,让他们给你磕头赔罪。”“然后,娘亲就来陪你,

好不好?”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怕惊扰了谁的梦。青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夫人!

您……您别做傻事啊!”我没有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的孩子,看着他胸口微弱的起伏,

一点点,一点点,归于平息。窗外,夜幕降临。我儿子的命,也走到了尽头。

我抱着他渐渐冰冷的身体,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哀莫大于心死。我的心,

随着安儿的离去,也一起死了。剩下的,只有一具被滔天恨意填满的躯壳。萧绎,柳扶摇。

我沈清辞对天发誓。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2安儿下葬那天,天阴沉得可怕,

像是随时都会塌下来。整个侯府都挂上了白幡,下人们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我穿着一身素白孝衣,亲手为安儿整理好他的小衣冠,看着他安静地躺在小小的棺木里,

仿佛只是睡着了。我的心,空洞得厉害。萧绎来了。他依然是一身墨色锦袍,身姿挺拔,

俊美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悲伤,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大概是觉得,这场丧事,

耽误了他陪伴柳扶摇的时间。“清辞,人死不能复生,节哀。”他站在我身后,

语气平淡地像是在安慰一个不相干的人。我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侯爷说的是。”我的平静,似乎让他有些意外。他皱了皱眉,走上前来,想碰我的肩膀。

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沉了下去。“沈清辞,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我终于转过头,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痴迷不已的脸,忽然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闹脾气?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我没有闹。我只是觉得,

侯爷身上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别污了我儿轮回的路。”“你!”萧绎的脸色瞬间铁青,

眼底燃起怒火,“放肆!沈清辞,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笑出声来,

“我是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是你的正妻。可我的儿子病危,你却把救命药给了你的外室!

萧绎,你配为人父吗?”我的质问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

周围的下人吓得纷纷跪倒在地,头埋得低低的。萧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握紧了拳头,

骨节咯咯作响。“够了!安儿的死,是个意外。扶摇的病,

不也是你当年……”他话说到一半,又猛地顿住,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却捕捉到了那未尽之言里的信息。当年?当年柳扶摇落水,

染上心疾,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嫉妒她与萧绎青梅竹马,所以将她推下水的。

萧绎也因此对我冷若冰霜,即便后来娶了我,也只是为了我父亲镇国公的兵权。我百口莫辩,

背了五年的黑锅。原来,他到现在还认为是我的错。我的心,彻底凉透了。“意外?

”我冷笑一声,“好一个意外。萧绎,从今日起,你我之间,恩断义绝。”我说着,

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甩在他面前。“这是和离书,我已经签好字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欠。”萧绎看着飘落在地的和离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和离?沈清辞,你疯了?你以为你是谁?没了侯府夫人的名头,你沈家如今落魄,

你一个弃妇,能有什么好下场?”“那就不劳侯爷费心了。”我淡淡道,

“比起在侯府守活寡,看着你和你的心上人恩恩爱爱,任何下场,于我而言,都是解脱。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对着安儿的棺木,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安儿,

娘亲这就为你讨回公道。”萧绎的怒吼在我身后响起:“沈清辞!你敢!没有我的允许,

你休想踏出侯府半步!”我没有停下脚步。当我走到侯府大门口时,

两名侍卫果然拦住了我的去路。“夫人,侯爷有令,您不能离开。”我看着他们,

眼神冰冷如刀。“让开。”侍卫面露难色,却不敢违抗萧绎的命令。就在这时,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看谁敢拦我妹妹!”我猛地回头,

只见一匹快马在侯府门前停下,马上之人翻身而下,一身玄色劲装,面容俊朗,

眉眼间与我有几分相似,只是多了几分军人的铁血与煞气。是他!我的哥哥,沈聿!三年前,

我父亲镇国公被诬陷通敌叛国,沈家满门被抄,父亲含冤入狱,哥哥则被派往边疆,

九死一生。所有人都以为,他早已战死沙场。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哥!”我声音颤抖,

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沈聿快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苍白的脸和一身孝衣,

眼底瞬间涌起滔天的怒火和心疼。“清辞,我回来了。”他抬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

“哥来晚了。”萧绎也追了出来,当他看到沈聿时,瞳孔猛地一缩。“沈聿?你……你没死?

”沈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看一个死人。“托你的福,还活着。

”他将我护在身后,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萧绎。“萧绎,我沈家待你不薄,

你就是这么对我妹妹的?我沈家的外孙,你也敢让他枉死?!”沈聿的归来,太过突然,

也太过强势。他不再是三年前那个戴罪之身的落魄将军,他身上的气势,沉稳而凌厉,

竟让身为侯爷的萧绎都感到了几分压迫。萧绎脸色变幻不定,沉声道:“这是我侯府的家事,

与你无关。”“家事?”沈聿冷笑,“我妹妹要与你和离,我的外孙死得不明不白,

这叫家事?萧绎,你最好祈祷安儿的死,与你那个外室无关,否则,我定要她偿命!”说完,

他不再理会萧绎,拉着我的手,沉声道:“清辞,我们走!”“站住!”萧绎厉声喝道,

“沈清辞是我侯府的人,你想带她去哪?”沈聿猛地回头,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

高高举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国公沈家一案,查系奸人陷害,今沉冤得雪,

官复原职!特召沈家嫡子沈聿回京,封虎威大将军,掌管京城禁军!钦此!”金牌诏书!

掌管京城禁军的虎威大将军!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萧绎在内,全都惊呆了。

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山呼万岁。只有萧绎,还愣愣地站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

他看着沈聿,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沈家,翻案了?沈聿,成了皇帝眼前的红人?

那他之前对沈清辞的种种,岂不是……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没有半分快意,

只有无尽的冰冷。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挽着沈聿的手臂,在他和所有人的注视下,

一步步,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这个禁锢我五年,吞噬了我儿子性命的牢笼。从今天起,

我不再是定安侯夫人沈清辞。我是虎威大将军的妹妹,沈清辞。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3离开侯府,我没有回沈家老宅,而是跟着哥哥住进了他新得的将军府。府邸气派恢弘,

是皇上御赐的。沈聿怕我触景生情,特意将我安置在一个极为清幽雅致的院落,

还拨了十几个机灵的丫鬟婆子伺候。但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青黛一人陪着就够了。

“小姐,您……吃点东西吧。”青黛端着一碗燕窝粥,眼圈红红地劝我,

“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身子会熬不住的。”我靠在窗边,看着外面萧瑟的秋景,摇了摇头。

我吃不下。一闭上眼,就是安儿浑身冰冷,了无生息的模样。我的心,疼得像是要裂开。

沈聿推门进来,屏退了下人,将一件温暖的狐裘披在我身上。“清辞,我知道你难过。但是,

人要往前看。安儿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作践自己。”我转过头,

看着他担忧的眼神,沙哑地开口:“哥,安儿的死,不是意外。”沈聿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我知道。”他沉声道,“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你放心,不管是萧绎,

还是那个叫柳扶摇的女人,哥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亲自来。”我看着他,目光坚定,

“我要让他们,也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沈聿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好。你想怎么做,

哥都支持你。”他顿了顿,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我手里。“这是爹让我交给你的。

我们沈家虽然被抄,但爹早就留了后路,在各地都置办了产业。这些年,利滚利,

也有百万之巨。你拿着,想做什么就去做,不必束手束脚。”百万两!

我看着那厚厚一叠银票,心中百感交集。父亲深谋远虑,为我们兄妹留下了傍身的资本。

而我,却为了一个男人,在侯府那个牢笼里,蹉跎了五年。何其可笑!“哥,谢谢你。

”我收下银票,心中已经有了计划。复仇,不仅仅是让他们死。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慢慢死去。首先,我要对付的,就是柳扶摇。

这个靠着柔弱和眼泪,博取萧绎同情,害死我儿子的女人。我要撕开她那张伪善的面具,

让她成为全京城的笑柄。第二天,我换上了一身利落的男装,带着青黛,

去了京城最大的茶楼——“闻香居”。这里是达官贵人,文人墨客最爱聚集的地方,

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我要在这里,为柳扶摇,唱一出好戏。我花重金,

包下了二楼最好的雅间,又请了京城最有名的话本先生。我将安儿的故事,稍作修改,

隐去了真实姓名,编成了一个“痴情侯爷为救外室,枉顾亲子性命”的话本。故事里,

侯爷对体弱多病的外室情深义重,而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冷漠至极。最终,孩子不治身亡,

正妻心死和离。故事的结尾,我特意加了一句:“可怜那三岁孩童,黄泉路冷,

不知那用他性命换来安康的‘仙子’,夜里能否安睡?”话本先生是个聪明人,

听完我的要求,又看了看我给的丰厚报酬,立刻心领神会。“小姐放心,这故事,

保管三天之内,传遍京城大街小巷!”果然,不出三日,“闻香居”的新话本,就火了。

整个京城,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在议论这个“痴情侯爷”和“白莲外室”。

虽然故事隐去了姓名,但稍一打听,谁不知道定安侯萧绎最近刚死了儿子,夫人又闹着和离,

府外还养着个病美人?一时间,流言四起。“听说了吗?定安侯府的小少主,

原来是这么没的!”“啧啧,真是闻所未闻。虎毒还不食子呢,为了一个外室,

连亲儿子都不要了。”“那个柳姑娘,平时看着一副菩萨心肠,没想到这么恶毒!

”“什么菩萨心肠,我看是蛇蝎心肠才对!踩着别人儿子的尸骨往上爬,也不怕遭报应!

”舆论,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刀刀都插在萧绎和柳扶摇的心口上。听说,柳扶摇出门,

被人当街扔了菜叶子,吓得当场就晕了过去。而萧绎,也被御史台连参了三本,

说他治家不严,德行有亏。皇上虽然没有明着降罪,但也把他叫进宫里,狠狠训斥了一番。

萧绎焦头烂额,狼狈不堪。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会用这种方式,

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这天,我正在府里修剪花枝,下人来报,说定安侯求见。我擦了擦手,

淡淡道:“让他进来。”萧绎很快就出现在我面前。几日不见,他清瘦了许多,

下巴上泛着青色的胡茬,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又憔悴。他一见到我,

就劈头盖脸地质问:“外面的流言,是你散布的?”我放下手中的花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侯爷指的是什么流言?是我儿惨死,还是侯爷你痴情不悔?”萧绎被我堵得一噎,

脸色更加难看。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想压下怒火,放缓了语气。“清辞,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但你这么做,对你我,对侯府,都没有好处。只会让外人看笑话。”“笑话?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我儿子都死了,我还怕被人看笑话?萧绎,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我什么我?”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

“我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柳扶摇害死我儿,我定要她身败名裂!而你,萧绎,

你就是帮凶!你们两个,一个都别想好过!”我的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地扎进他的心里。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愤怒,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沈清辞,你变了。”他喃喃道。“是吗?”我冷笑,

“多谢侯爷,把我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说完,我不再理他,转身回了屋。“来人,送客!

”萧绎站在原地,看着我决绝的背影,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他大概是第一次,从我眼中,

看到了如此浓烈的恨意。他大概也是第一次,意识到,那个对他言听计从,

爱他如命的沈清辞,真的,再也回不来了。4萧绎灰头土脸地走了。我知道,

他不会善罢甘休。以他的骄傲,绝不会容忍我如此挑衅他的权威。果然,第二天,

他就开始反击了。他动用关系,封了“闻香居”,抓了那个话本先生,还放出话来,

谁敢再议论此事,就是与定安侯府为敌。同时,京城里开始流传出另一个版本的“真相”。

说我沈清辞善妒成性,因不满侯爷对柳姑娘的旧情,屡次三番地陷害柳姑娘。甚至,

连小少爷的死,也是我为了嫁祸柳姑娘,故意延误了救治。这个说法,恶毒至极。

它不仅要毁了我的名声,还要将害死安儿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

青黛气得浑身发抖:“夫人,这……这简直是血口喷人!侯爷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您!

”我却异常平静。“狗急了,自然会跳墙。他越是这样,就越证明,我们戳到他的痛处了。

”我看着窗外,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他想玩舆论战,我奉陪到底。只是,不知道他萧绎,

玩不玩得起。”当晚,我约了哥哥沈聿在书房议事。“哥,我要柳扶摇,身败名裂,

永无翻身之日。”沈聿看着我,眼神沉静。“你想怎么做?”“我要揭穿她的真面目。

”我一字一句道,“我要让萧绎,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他捧在手心里的白月光,

到底是怎样一个货色。”五年前,柳扶摇落水,是我将她救上来的。当时,

她死死抓着我的手,说:“清辞姐姐,救我……我不想死……”可转眼,她就对萧绎哭诉,

说是我将她推下去的。我百口莫辩,只有一个人证,那就是我当时的贴身丫鬟,红袖。

可事发之后,红袖就离奇失踪了。我找了她很久,都杳无音信。我一直怀疑,红袖的失踪,

和柳扶摇脱不了干系。“哥,你帮我找一个人。她叫红袖,五年前是我身边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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