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渣总的金丝雀，把他公司搞破产了

黑心中介卷走我最后一分钱，把我逼上天台时，

手机上弹出一个流氓APP——回收分类图鉴。我刚想骂哪个SB给我装的病毒，

它弹出一张楼下垃圾桶的照片“叮”的一声：宋代官窑残次品，修复后价值三百万。

我疯了！连滚带爬冲下楼，用兜里最后的两百块，从收废品大爷手里买下了那个破罐子。

还没等我高兴三秒，APP又响了：前方三公里，

用户‘林晚晚’正在丢弃大量‘爱马仕、梵克雅宝’等可回收物。而她身边的男人，

被APP标为：顾言琛：有害垃圾，含剧毒，不可回收。我的职业病一下就犯了。

收纳整理，不就是为了清垃圾吗？不管是东西，还是人。1夏禾，房租再不交，

今天就给我卷铺盖滚蛋！房东的咆哮震得我耳膜嗡嗡响，

我看着手机银行的“2.87元”，胃里一阵绞痛，眼前直发黑。我叫夏禾，

一个收纳整理师。上个月，我把所有积蓄加借来的钱，凑了十万想租个工作室，

结果被黑中介卷跑了。现在，我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交不起了。就在我瘫坐在地，

想着今晚睡哪个天桥时，手机屏幕自己亮了。一个绿油油的垃圾桶图标跳出来，

下面写着回收分类图鉴。流氓软件都这么内卷了吗？我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想卸载，却发现根本没这个选项。次奥。我把手机扔到一边，

从鞋垫底下摸出被汗浸软的两张一百块。这是我最后的救命钱，准备买馒头吃到月底的。

我揣着钱，行尸走肉般走出出租屋。刚路过小区门口的垃圾桶，一股酸臭味拍我脸上。

我下意识想躲，手里的破手机却突然“叮”的一声，剧烈震动！我低头一看，

那个丑APP正对着垃圾桶边一个豁了口的破罐子。

一行红字跳出来：可回收物-高价值。下面还有小字备注：宋代官窑残次品，

圈足有磕损，瓶身有冲线，修复后内部拍卖会价值约三百万。三百万？

我心脏“咚”的一声，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死死盯着那个沾着烂菜叶的破罐子，

穷疯了的理智正在和这荒诞的一幕疯狂打架。就在这时，一个收废品的大爷骑着三轮车过来，

一钳子夹起那个破罐子就要扔车里。等一下！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大爷一脸“你神经病啊”的表情看着我。赌不赌？输了，今晚就睡天桥。赢了……我一咬牙，

挤出个谄媚的笑：大爷，这罐子能卖我吗？我家有个一模一样的打碎了，

我妈非说不买个新的回去就要打死我！大爷打量我几眼，

眼神从看神经病变成了看傻子：姑娘，这破烂玩意儿，你要真想要，给二十就行。

我心里一喜，但立刻反应过来，太便宜了会显得可疑。我哆嗦着从鞋垫里掏出那两张一百块，

一把塞过去：大爷，我找了好久了！这两百您拿着，就当帮我个忙，多的钱您买点好吃的！

大爷看我的眼神彻底变成了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傻子。他飞快地抽走钱，把罐子塞我怀里，

一蹬三轮跑了，好像生怕我反悔。我抱着这个还散发着馊味的冰冷罐子，风一吹，

后背全是冷汗。我……我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就在我抱着罐子怀疑人生时，手机再次震动。

APP弹出一个头像：实时情报：前方三公里‘天悦壹号’顶层复式，

用户‘林晚晚’情绪崩溃，正在丢弃大量‘高价值可回收物’。

下面是一行行滚动的列表：爱马仕Birkin30，喜马拉雅鳄鱼皮，九成新，

市场价120万梵克雅宝Alhambra四叶草项链，满钻，

市场价35万我呼吸都停了。这还没完，APP在林晚晚的头像旁边，

关联了一个男人头像，并用鲜红的方框标注着：顾言琛：有害垃圾，含剧毒，不可回收。

危险警告：PUA重度患者，精神控制大师，靠近可能导致人生报废。我看着屏幕，

又看了看怀里的破罐子。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疯长：收纳师的终极奥义，不就是清理垃圾吗？

不管是物品垃圾，还是……人形垃圾。2回到那个家徒四壁的出租屋，我把破罐子放下，

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极度不真实的状态里。眼前是价值三百万的“希望”，

和即将被丢弃的上千万的“横财”。而我，连去捡这笔横财的门都进不去。“天悦壹号”，

云城最顶级的富人区，安保森严到一只苍蝇都得验明正身才能飞进去。硬闯？那是找死。

我瘫在地上，绝望中，反而冷静了下来。既然业主的路走不通，那就换个思路。我是谁？

我是专业的收纳整理师。专业，就是我唯一的武器。我摸出手机，

点开那个常年静音的“云城收纳师精英交流群”。群里几百号同行，

平时不是晒单就是吐槽奇葩客户，消息刷得飞快。我火速注册了一个新号，

头像换成一只可怜巴巴流着泪的小猫，ID改成“今天也要元气满满哦”。深吸一口气，

我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语气，在群里发了一段话：各位前辈，救救孩子吧！

我好像被客户放鸽子了，呜呜呜……约好今天去‘天悦壹号’做全屋收纳，

客户叫林晚晚，地址只说了是顶层。我现在电话打不通，信息也不回，

人又在小区门口进不去，快急哭了。有哪位前辈知道她家具体是哪个单元吗？

我怕找错了地方，第一次接这么大的单子，搞砸了就完了……

我故意把话说得又可怜又无助，还配了三个大哭的表情包。果然，不到一分钟，群里就炸了。

一个平时最爱炫耀、自称“沪上收纳女王”的同行立刻跳了出来，她的ID叫“咕咕”。

咕咕：哟，妹妹你这运气可真够差的。‘天悦壹-号’顶层就一户，还能找错？

就是林晚晚和顾言琛顾总的爱巢。我心头一紧，顾言琛！就是那个剧毒垃圾！这时，

一个平时跟咕咕不对付的同行“收纳小王子”也冒了出来：咕咕你少说两句风凉话，

人家新人不容易。咕咕立刻反击：我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我刚从我一个在顾氏集团上班的姐妹那儿听说，林晚晚今天跟顾总大吵了一架，

正在家里发疯搞‘断舍离’呢，估计是没心情见你了。啧啧，豪门怨妇，可怜哦。

另一个同行附和道：就是，顾总和那个白月光的事都传遍了，

林晚晚这正宫位置也坐不了几天了。地址、人物、动机，全都对上了！

我在心里给这群爱八卦的同行们点了个赞。

我装作不死心的样子又回了一句：谢谢各位前辈！那我……我还是去碰碰运气吧，

万一呢……然后立刻关掉手机。信息已经到手，接下来，就是怎么混进去。

我抓起身边一个最大的黑色垃圾袋就往外冲。钱！我来了！3我花了二十块钱打车，

一路催着司机闯了好几个黄灯，终于在十五分钟后赶到了“天悦壹号”的大门口。

金碧辉煌的大门，站得笔直的保安，还有那肉眼可见的森严，都让我望而却步。

硬闯是不行的。我绕着小区外墙走了一圈，终于在侧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找到了小区的垃圾处理中心。巨大的金属卷帘门紧闭着，但能听到里面机器的轰鸣声。

我像个准备打劫的劫匪，在外面蹲了快半个小时，冷得直哆嗦。终于，

一个穿着保洁制服的大叔推着一辆空垃圾车走了出来，准备去换班。机会来了！

我立刻迎上去，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大哥您好，我是新来的，今天第一天上班，

主管让我来垃圾房这边学习一下，但我找不到入口了，您能带我一下吗？

大叔狐疑地上下打量我。我今天穿得破旧，但脸还算干净，不像个捡垃圾的，

但更不像这里的住户。我急中生智，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是我爸以前没抽完的，

硬塞到他手里。大哥行行好，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就指着这份工作吃饭了。

第一天要是迟到，肯定要被开除的。也许是我的演技太逼真，也许是那包烟起了作用，

大叔叹了口气。行吧，跟我来。他用门禁卡刷开了旁边的一个小门。门一开，

一股混合着厨余发酵和各种腐败物的酸臭味瞬间涌了出来，熏得我差点当场吐出来。为了钱，

我忍了。我跟着大叔进了垃圾处理中心，里面像个巨大的工厂，好几个压缩机正在轰鸣。

另一边，堆着小山一样高的黑色垃圾袋。诺，顶层刚送来的都在那儿了，

她们有钱人扔的东西，都得单独处理。大叔指了指那座垃圾山，就自顾自地走了。

我强忍着恶心，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出手机，打开了回收分类图鉴的扫描功能。

屏幕上不断跳出提示：其他垃圾：废旧纸巾，无回收价值。厨余垃圾：过期外卖，

含大量微生物，请勿触碰。有害垃圾：废旧电池，处理不当会污染土壤。

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垃圾山里乱转，手机屏幕上的提示让我越来越绝望。难道我来晚了？

东西已经被处理掉了？就在这时，在一个角落的黑色垃圾袋上，

APP突然发出了“叮叮叮”的急促警报声。我像打了鸡血一样冲过去，一把撕开那个袋子。

一股浓郁的咖啡和香水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了。

爱马仕的橙色盒子，梵克雅宝的绿色包装，还有一件被揉成一团、沾着咖啡渍的白色礼服。

我像疯了一样，不顾上面的污渍，把里面的名牌包、珠宝、礼服一件件扒拉出来，

手忙脚乱地塞进我带来的巨大黑色垃圾袋里。

就在我把一个沾着咖啡渍的爱马仕凯莉包塞进袋子时，垃圾房的金属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道光照了进来，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高级真丝睡裙的女人。她很高，很瘦，头发乱糟糟的，

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手里还提着一双准备扔掉的Manolo Blahnik高跟鞋。

精致，狼狈，又美丽。她就是林晚晚。我们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

她看着我在垃圾堆里手忙脚乱的样子，我看着她像个游魂一样的表情。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完了。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三个字。偷窃，人赃并获，我下半辈子是不是要在牢里过了？

我以为她会尖叫，会报警抓我。没想到，林晚晚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然后，

嘴角勾起一抹极度轻蔑又夹杂着一丝悲凉的笑。喜欢？4她声音沙哑，

像磨砂纸划过玻璃。都送你。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我脚边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

不够的话，楼上还有。说完，她把手里那双崭新的高跟鞋，像扔一件真正的垃圾一样，

随手扔到了我的脚边。鞋跟上镶嵌的钻石，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过一丝刺眼的光。然后，

她转身就走，背影决绝又落寞。对我来说，这是泼天的富贵。对她来说，

这些不过是沾染了渣男气息，让她恶心、必须立刻清除的垃圾。我愣在原地，

直到她彻底消失在门口，才回过神来。我手脚并用地把那双鞋也塞进袋子，

扛起我这辈子扛过的最重的东西，落荒而逃。回到那个连灯都坏了一半的出租屋，

我把门反锁，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我像是完成了一个神圣的仪式，

把几大袋“战利品”全部倒在了我那张破旧的单人床上。爱马仕的包，梵克雅宝的项链，

卡地亚的手镯，香奈儿的套装，

还有那件Giambattista Valli的高定礼服……我颤抖着手，拿出手机，

打开垃圾分类图鉴，用它的估值功能，一个个扫描过去。手机屏幕上的数字，

像疯了一样往上跳。LV手提箱，市场价18万百达翡丽手表，

市场价65万Harry Winston钻戒，

市场价210万……当屏幕上最终显示出总价叁仟贰佰肆拾柒万的鲜红数字时，

我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没哭，也没笑，就那么傻傻地坐着，

盯着床上的那堆“垃圾”，看了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没有碰床上任何一件奢侈品。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们重新装好，塞进床底。然后，

我拿出了那个花两百块买来的宋代官窑残次品。我大学时，因为兴趣，辅修过文物修复。

虽然只是皮毛，但一些基础的知识和手法我还记得。我花了整整三天时间，用最便宜的材料，

小心翼翼地对那个破罐子进行清洗、拼接、补缺。当那个原本豁着口的陶罐，

在我手中重新变得完整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涌上心头。这不一样。床底下的那些，

是捡来的横财，是别人的施舍。而手里的这个，是我靠自己的知识和手艺，亲手创造的价值。

我把它匿名送到了一家顶级拍卖行。一周后，拍卖行的电话打来，

告诉我它在一个小型内部拍卖会上，被一位神秘买家拍下。扣除所有费用，两百八十万，

准时打入了我的账户。看着手机短信提示，那一长串零，我终于哭了。

这是我靠自己的专业赚来的第一笔干净钱。它让我挺直了腰杆。拿到钱的第一件事，

我还清了所有债务。然后，我立刻给房东转了一年的房租。接着，我没有去买包，

没有去买车，而是用剩下的钱，在市中心一个创意园区，租下了一个明亮、宽敞的工作室。

最后，我去商场，给自己买了一身高档但不张扬的职业套装，剪了一个利落的短发。

当我穿着新衣服，站在工作室空旷的落地窗前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