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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他在我坟前,哭着说下辈子换他来爱我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我重生那天,婆婆张牙舞爪的巴掌正朝我脸上扇过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丧门星!

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让你给小叔子凑个彩礼钱,你推三阻四,

是不是想看着我们家断子绝孙啊?”上一世,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落下了。我被打得耳鸣,

捂着脸哭了一整夜,而我的丈夫顾卫东,只是皱着眉说了一句:“妈,你少说两句。

”然后对我道,“婉秋,伟安是家里唯一的弟弟,你就帮衬一下。”可这一次,我没躲,

也没哭。就在那巴掌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的脑子里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音。

生命倒计时系统激活。宿主:沈婉秋。剩余生命:90天00小时00分00秒。

我看着婆婆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一片死寂。于是,我抬手,

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1.“你!”婆婆马兰花没想到我敢反抗,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的力气不大,但眼神里的平静却让她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妈,”我开口,

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钱,我没有。这个家,我也伺候不动了。”“反了你了!顾卫东!

你快来看看你娶的好媳妇!”马兰花扯着嗓子就朝院子里喊。很快,

穿着一身军绿色常服的高大男人就从主屋里快步走了出来。顾卫东剑眉星目,身姿挺拔,

是整个家属院里最让人羡慕的年轻营长。也是上辈子让我爱了一辈子,也怨了一辈子的男人。

他看到我和他妈对峙的场面,眉头立刻拧成了川字:“沈婉秋,你又在闹什么?妈年纪大了,

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又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永远先是我的错。上一世,我为了这句话,

委屈得肝肠寸断。可现在,听着脑海里滴答作响的倒计时,我只觉得可笑。

我松开马兰花的手,后退一步,平静地看着他:“顾卫东,我们分家吧。”2.“分家?

”这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院子里炸响。马兰花愣住了,

随即爆发出更尖利的叫声:“好你个沈婉秋!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想分家?我告诉你,

门都没有!只要我老婆子还活一天,这个家就散不了!”顾卫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别胡说八道。回去给妈倒杯水,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他以为这又是我在闹脾气,用分家来威胁他们。以前的我,确实会。

可哭闹和威胁有什么用呢?换来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和更深的失望。我没理会马兰花,

只是看着顾卫东,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说,我们分家。我净身出户,

只要后院那间堆杂物的柴房,以后各过各的,互不相干。”我的平静,

让顾卫东第一次正视我的眼睛。他似乎想从里面找到熟悉的委屈和乞求,但他失败了。

我的眼睛里,只有一片沉静的,燃尽了所有希望的灰烬。“你……是认真的?”他迟疑地问。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这时,小叔子顾伟安也从屋里晃了出来,

他吊儿郎当地说:“嫂子,不就让你掏点钱吗?至于闹成这样?我哥一个月津贴那么多,

你攒着都快发霉了吧?”这就是我要为他凑彩礼的弟弟,一个二十好几,

游手 puffer,只知道啃老吸哥嫂血的废物。上辈子,我掏空了自己所有的嫁妆,

又找娘家借了一大笔钱,才给他凑够了三百块的彩礼。结果呢?他媳妇娶进门,

我却成了娘家和婆家共同的罪人。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这一家子吸血鬼:“你的津贴,

每一分都给了妈。我的嫁妆,这些年也陆陆续续贴补了家里。顾卫东,你自己说,

你给过我一分钱吗?”顾卫东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的津贴确实都交给了马兰花,

这是他们家的规矩。他觉得男人主外,女人主内,家里开销由妈管着,天经地义。

他从未想过,我作为他的妻子,在这个家里,身无分文。“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他最终还是生硬地挤出这么一句话。“好一个一家人。”我点点头,不再与他们争辩,

“既然如此,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今天这个家,我分定了。”说完,

我转身就朝后院的柴房走去。3.柴房阴暗潮湿,堆满了废旧的木料和杂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这就是我接下来八十多天要住的地方。挺好。至少安静。

我卷起袖子,开始动手收拾。把杂物一件件搬出去,扫掉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

用破布一遍遍擦洗着墙壁和地面。顾卫东跟了过来,站在门口,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唯一的光源。“沈婉秋,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的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你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才甘心吗?”我没有回头,

继续手里的活:“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把我从这个家里摘出去,你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再也没人碍眼。”“你!”他气结,“不可理喻!”他以为我在说气话,

在嫉妒他和他家人的亲密无间。他不知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真的累了。上辈子,

我像个陀螺一样围着这个家转。伺候公婆,照顾小叔,

还要每天算计着怎么用仅有的一点菜钱让一家人吃饱吃好。顾卫东每次从部队回来,

我都把最好的都留给他,自己却舍不得吃一口肉。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他的体谅和爱护。

可最后我得到了什么呢?我病倒在床,高烧不退,马兰花却骂我装病,舍不得花钱请医生。

顾卫东正好休假在家,他只是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部队里都是这么扛过来的。”那天晚上,我一个人烧得意识模糊,差点死在床上。

从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死了。重活一世,我不想再为任何人而活。剩下的日子,

我要为自己活。4.顾卫东最终还是摔门走了。他大概觉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破屋子里,

要不了两天,我就会哭着回去求他。可惜,他要失望了。我花了整整一天,

把柴房收拾得焕然一新。虽然简陋,但干净整洁。我又从我为数不多的行李里,

找出了我妈塞给我的几块钱私房钱,去镇上买了一口小锅,一些米面和最便宜的青菜。晚上,

我在柴房门口用石头垒了个简易的灶台,生火,煮了一锅白粥。粥的香气袅袅升起,

飘进了主屋。马兰花在饭桌上摔着筷子:“反了天了!还真自己开上火了!我倒要看看,

她能撑几天!”顾伟安扒拉着碗里寡淡的白菜,抱怨道:“妈,这菜也太难吃了,

一点油水都没有。还是嫂子做的好吃。”“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嫂子都要上天了,

你还惦记着她那口吃的!”马兰花骂骂咧咧,却没有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我的厨艺是出了名的好。以前,不管家里条件多艰难,我总能变着花样做出可口的饭菜。

而马兰花,只会把所有东西一锅炖。顾卫东沉默地吃着饭,一言不发。我端着我的粥,

坐在柴房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慢慢地喝着。这是我两辈子以来,

吃得最舒心的一顿饭。没有指责,没有挑剔,没有需要看眼色的人。真好。

剩余生命:89天03小时12分45秒。脑海里的倒计时,像一个精准的闹钟,

提醒着我时间的宝贵。我不能浪费。5.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镇上。我想赚钱。

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我自己。上辈子,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穿上一件自己亲手做的,

崭新的连衣裙。我有一手好针线活,是跟我外婆学的。以前,我总给顾家的人做衣服,

改裤脚,却从没为自己做过一件。我想在死之前,为自己做一件最漂亮的裙子。我用私房钱,

扯了几尺最便宜的棉布,又买了一些针头线脑。回家的路上,我路过家属院门口,

正好碰到邻居张姐。张姐是个热心肠,她看到我,惊讶地问:“婉秋,你这是……?

”“想给自己做件衣裳。”我笑着说。张姐看了看我手里的布料,又看了看我,欲言欲止。

家属院没有秘密,我跟婆家闹翻,自己搬到柴房住的事,恐怕已经传遍了。“有事就跟姐说,

别一个人扛着。”张姐拍了拍我的手。“谢谢张姐。”我心里一暖。回到家,

我立刻开始动手。画图样,裁剪,缝制。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忘了时间的流逝。

到了傍晚,一件简单的白底蓝花的衬衫就做好了。样式简单大方,

比供销社里卖的那些老气横秋的款式好看多了。我换上新衬衫,站在一小块破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面色有些苍白,但眼睛里却闪着光。真好看。6.顾卫东是晚上回来的。

他一进院子,就看到了穿着新衬衫的我。他愣住了。结婚这么多年,我几乎没穿过新衣服。

我的衣服,大多是捡他或者小叔子穿旧的改的。“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没等他开口,转身进了柴房,关上了门。门外,传来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沈婉秋,

你还有钱做新衣服?伟安的彩礼钱你一分不掏,自己倒是有闲钱打扮!”我隔着门板,

冷冷地回了一句:“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跟你顾家没关系。”“好,好得很!

”他气得声音都在发抖,最后重重一脚踹在门上,走了。我能想象他此刻有多愤怒。

在他眼里,我的一切都该是属于顾家的。他无法接受,我这个一向顺从的妻子,

竟然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和生活。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陷入了冷战。我在我的柴房里,

过着我的小日子。他和他的一家人,在主屋里,继续着他们的生活。院子中间,

像有一道无形的墙。我开始尝试着做更多的衣服。张姐看到我的衬衫,喜欢得不得了,

非要我帮她也做一件,还硬塞给我五毛钱手工费。我本来不想收,但张姐说:“一码归一码,

你手艺这么好,不能白干活。”这给了我启发。我为什么不能靠这个赚钱呢?于是,

我鼓起勇气,又扯了些布,做了几件款式新颖的童装,拿到镇上的市集去卖。没想到,

竟然很受欢迎。一天下来,就卖出去了三件,赚了快两块钱。我捏着那几张带着体温的毛票,

激动得手都在抖。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赚到的钱。7.我的小生意,

渐渐有了起色。每天天不亮,我就起床,做好几件衣服,然后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去镇上。

晚上回来,再借着昏暗的油灯,赶制第二天的订单。虽然辛苦,但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

而主屋那边的日子,却越来越难过。没有了我这个免费保姆,马兰花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家里乱得像猪窝,衣服堆成山,饭菜更是难以下咽。顾伟安天天在家抱怨,

马兰花的心情也越来越差,母子俩三天两头吵架。顾卫东作为家里的顶梁柱,

一回到家就要面对这一地鸡毛,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难看。他开始频繁地来柴房找我。

有时候是借口让我帮忙找东西,有时候是站在门口,沉默地看我踩着缝纫机。那台缝纫机,

是我用赚来的第一笔“巨款”——二十块钱,买的二手的。它虽然老旧,但在我听来,

那“哒哒哒”的声音,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这天,他又来了。“婉秋,”他声音沙哑,

“妈病了,你……能不能过去看看?”我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他。他瘦了,也憔悴了,

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什么病?”我问。“发烧,一直不退。”我沉默了片刻,起身,

去我的小锅里盛了一碗温热的白粥,又从我藏起来的罐子里,拿出几片晒干的姜。

“把这个给妈喝了,发发汗。如果明天还不退烧,就该去医院看看了。”我把碗递给他。

他没有接,只是定定地看着我:“你不跟我一起去吗?”“我们已经分家了。”我淡淡地说,

“我过去,不合适。”他的手,在身侧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沈婉秋,

你心是铁做的吗?那是我妈,也是你妈!”“她打我骂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是我妈?

她让我掏空家底去填补你弟那个无底洞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是我妈?顾卫东,

做人不能太双标。”我把碗塞进他手里,转身回屋,关上了门。我不是圣母。上辈子,

我已经为他们家耗尽了所有。这辈子,我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牵扯。我的时间,不多了。

8.马兰花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喝了我的姜糖水,捂着被子睡了一觉,

第二天就退烧了。但这件事,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顾卫东开始意识到,

这个家离了我,真的不行。他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不再对我冷言冷语,

甚至开始笨拙地讨好我。今天送来一块肉,明天提来一袋米。我一概不收。“顾营长,

无功不受禄。我们非亲非故,你的东西,我不能要。”我把东西推回去。“婉秋,

我们是夫妻!”他急了。“哦?”我挑眉,“我以为,在你心里,

我只是你们顾家一个不用花钱的保姆。”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挫败和无力,让他变得暴躁。这天晚上,他喝了酒,堵在我门口,不让我进屋。“沈婉秋,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开心?”他眼眶通红,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完我自己的日子。”“你的日子?”他冷笑,

“你的日子就是跟我作对吗?我让你回家,你不回。我给你东西,你不要。

你现在做的这一切,不就是想报复我,报复我们家吗?”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他永远都无法理解我。在他看来,女人的所有行为,都必然是围绕着男人和家庭。

他无法想象,我可以有属于自己的,与他无关的生活和追求。“顾卫东,”我叹了口气,

“你喝醉了,回去睡吧。”“我不!”他忽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今天必须跟我说清楚!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还有没有这个家?”他的逼近,让我闻到了他身上刺鼻的酒味,也让我感觉到了久违的窒息。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咳嗽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咳……咳咳……”我咳得撕心裂肺,

整个人都蜷缩起来。顾卫东被我吓到了,手上的力道一松。我连忙用手帕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