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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敢打我?

发表时间: 2025-11-08
走进校门,里面人很少,感觉冷冷清清的。

我看见一张桌子上放着“新生报道处”的牌子,走了过去:“老师,我是新生,来报道。”

老师瞅了我一眼:“名字?”

“宇城飞。”

“学费呢?”

我小心翼翼地拿出装钱的布包,老师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苦笑着说:“家里穷,只能凑这么多零钱。”

老师没多说什么,耐心等我慢慢把钱拿出来。

看到一大堆零钱时,他愣了一下,我只好又苦笑着摸头:“家里穷,没整钱。”

老师耐心数完钱,说:“嗯,去左边第一栋楼找2班,行李先放教室,班主任会安排寝室。”

我边走边西处看,看见几个头发像鸡窝的学生路过,心里骂了一句:“好丑。”

2班在一楼,我首接走进去,里面稀稀拉拉坐着十来个人。

有两个女生,头发黄黄的,画着浓妆,我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我在墙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把大包放在桌子下面,心里想着:嘿嘿,刚好能放下。

我伸了个懒腰,准备趴一会儿,就听见有人说:“瞧那个土包子,还拿这么大的包,***怂!”

说完哈哈大笑,周围的人也跟着笑。

我装作没听见,心想“退一步海阔天空”。

刚趴下来,又有人说:“瞧那怂货,还趴在桌上睡觉,哈哈哈!

估计是职院第一个趴桌睡觉的土包子!”

笑声又响了起来。

我紧紧抓着裤子,心里默念:我是来学东西的,还要挣钱给老爸、老妈、干爹、干妈和耗子,只要我不理他们,他们说说就会停的。

过了一会儿,班主任来了,安排好寝室后,我赶紧去宿舍楼——教室里太闷了。

一进宿舍楼,就听见有人在大声骂人:“我X你妈!

小杂碎,敢坐老子的床?”

“我不敢了,不敢了!

大爷,我是新来的,不知道……我X!

下次再敢,老子废了你腿!”

“好的,好的……”声音里带着抽泣。

我紧闭着嘴唇,快步走向我的寝室。

过道上堆着如山的啤酒瓶、易拉罐、塑料瓶,还有好多团卫生纸。

终于到了寝室门口,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轻轻推开门。

——里面三个人坐在地上打牌,都叼着烟,旁边放着几瓶啤酒;床上坐着两个人,首接摸出钢管,嚣张地问:“干嘛呢你?”

我有点害怕,稳住呼吸笑着说:“两位哥,我是新来的,叫宇城飞,希望几位哥多多照顾。”

其中一个人用钢管轻轻敲了敲我的肩膀:“进来吧。”

我笑着关上门,还反锁了:“好嘞。”

我抱着大包放在空床上:“几位哥,我能睡这儿吗?”

一个打牌的人说:“你睡上铺去。”

我心想“上铺就上铺,无所谓”,抱着大包准备往上铺扔。

拿钢管的人走过来:“你这包里装的啥?

这么鼓。”

说着就要打开看。

我没办法:“看吧,反正也没钱。”

他打开后,一脸无语地看着我,我无奈地说:“家里穷,没什么钱,来这儿学技术,好挣钱。”

“哐当”一声,钢管掉在地上,打牌的人骂道:“***,吓死老子了!

你干妈的干啥?”

“这家伙又趁机偷看老子的牌!”

拿钢管的男生笑着说:“听到没?

这小子是来学技术的,还说想挣钱,笑死老子了,哈哈!”

全寝室除了我,都在哈哈大笑。

一个打牌的人站起来拍我的肩膀:“小子,这学校就只有玩牌、打架、泡妹子,学技术?

哈哈哈!”

说完继续打牌。

我心里郁闷,还是忍不住问:“你们难道都不去学技术吗?”

一个打牌的人立刻骂道:“我X你妈!

一个大老爷们,还叽叽歪歪的,再说话,老子撕烂你的嘴!”

我也有点不爽:“凶什么凶?

我不就问一句吗?”

“***还敢顶嘴?”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这么骂,气得浑身发抖,刚想反驳,对方一脚踢过来,我倒在地上。

“算了吧。”

刚才让我睡上铺的人开口了,他们又继续打牌。

我站起来,一声不吭地爬上床,用被子蒙住头。

我哭了,使劲憋着,怕他们听见。

我想老爸老妈,心里又委屈又难受:为什么我这么艰难才来学技术,第一天就被骂、被打?

我该怎么办?

可能是我影响他们打牌了,以后不说话就好了。

那天晚饭我没吃,昏昏沉沉睡到第二天早上。

醒来时,寝室里只剩三个人(昨天明明有五个),地上满是烟头、酒瓶和散乱的扑克牌。

我没多想,只觉得“他们不在就好”。

肚子饿得慌,我花两毛钱买了早餐。

校门能随便进出,我往教室走,想着“七点多了,该上课了吧”。

可到了教学楼,我傻眼了——两栋楼没有一间教室开门,连灯都没开。

我抱着头蹲在台阶上,心里难受极了:为什么我这么难才来到这儿,连课都没人上?

为什么?

我像疯了一样冲到操场,大声喊:“为什么!

为什么!”

“***大清早发什么疯?”

一个跑步的男生停下来冲我吼。

我有点癫狂:“***凭什么骂我?

我又没惹你!”

我歇斯底里地喊。

“***,神经病啊你!”

他走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我喘着粗气,看着他个子不高,但肌肉轮廓很清晰。

没等我反应,他一拳打了过来,我也不管了,一脚踢在他腰上。

可下一秒,我眼前一黑,全身传来剧烈的疼痛,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浑身疼得厉害,忍不住叫出声:“啊,好疼!”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寝室走。

一路上,我不停想:这到底是什么学校?

没人学习、没人上课,他们以后怎么找工作?

我皱着眉头,慢慢走着。

进了寝室楼,满是打鼾声,我低着头,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寝室走。

门是虚掩的,我轻轻推开,怕吵醒里面的人。

幸好他们睡得像猪一样,我估摸着,就算这儿炸颗炸弹,也未必能把他们弄醒。

我爬上床,脱下裤子,看着身上的伤痕,心里骂:这王八蛋下手真狠!

我轻轻揉着伤口,闭上眼睛想:得找点事做,等身体好点,就出去找零工挣钱。

躺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我轻手轻脚地下床。

这时,下铺的人说话了,就是昨天我被踢时,说“别打了”的那个人:“你叫什么名字?”

“宇城飞。”

“不是本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