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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我把他从穷实习生捧成合伙人,他却用我的副卡给小三买包。被发现后,

他竟敢说:“你明明不在乎这些钱的,现在装得这么计较,有意思吗?”我笑了。他忘了,

我能捧他上神坛,就能让他摔回原形。生日当晚,我送了他一份“生日礼物”:项目撤资,

副卡冻结,人滚蛋。他在网上哭诉遭遇资本压榨,我反手公布完整消费记录。

当他失去一切求复合时,我只回了一句:“我秦薇,从不回收二手货。”1 对穷男人心软,

是倒霉的第一步我一开始真没觉得他坏。只是穷,穷得干净。

那天他来应聘我公司的剪辑***,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最下面的扣子掉了,线头还挂着。

简历上写着“有创作热情”,可那行字的字体都和别的不一样,像是后来补上的。

我看他那副样子——干净、谦逊,

眼神里却藏着不甘——心里那点可笑的“救世情结”就被轻轻戳中了。我给了他工作,

也给了他一场天大的误会。他以为,我对他好,是出于喜欢。我们第一次单独吃饭,

是项目结束那天。他紧张得不敢看我,手里一直搓着那副一次性筷子的塑料包装。

“你想点什么?”我问。“随便。”他声音很低,“我请不起太贵的。”我笑了:“放心,

我又不点你。”那一刻他抬起头,眼神亮得像被瞬间点燃的火柴。后来,

他以“请教工作”为名,常来我办公室。我那段时间刚拿到一个品牌代言合同,

忙得脚不沾地,常忘记吃饭。他就默默替我点好外卖,修视频、调灯光时,

眼神总若有若无地飘过来。有一次我半开玩笑:“你盯我那么紧,是怕我扣你工资吗?

”他愣了两秒,脸上泛起一点红:“不是……我就,想记住你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没再接话,心里却像被细小的电流麻了一下。没多久,他租的房子被房东收回了。

我那天刚下班,他发来消息:“能不能……借住两天?找到房子立刻搬。”我本该拒绝的。

可那时,我住着一套两百平的空房子,夜晚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拎着一只半旧的旅行箱,站在门口,背挺得笔直。我问:“你就这点东西?”“够了。

”他说,“我不占地方。”的确,他不占物理空间。但他开始侵占我的生活,和我的心。

刚住进来的那几天,他表现得近乎完美。我买菜他抢着拎,吃完饭抢着洗碗,

走路都放轻脚步。我问他:“你这样,我反而有负担了。”他笑了笑,

带着点讨好:“我怕你觉得我白吃白住。”“这样吧,”我想着方便,

“我给你一张家里门禁和小区物业缴费联名的副卡,你进出、交个水电也方便。

”他愣了几秒,接过去时,声音有点发颤:“我一定不会乱用。”我摆摆手:“应急用,

没事。”他抬头看我,目光柔软又充满感激。那一刻,一种被需要、被崇拜的满足感,

悄然滋长。这种感觉,往往是最危险的陷阱。从那之后,他仿佛悄然变了。

开始早起剪所谓的“个人作品”,约人谈“项目”,甚至提议“我们可以组个小工作室”。

他说:“我不想永远靠你接济,我想自己赚回来,配得上你。”我被这句话取悦了,

选择了相信。我帮他联系合作方,用我的人脉为他铺路,

甚至在他那粗糙的所谓“商业计划书”上,给出专业的修改意见。我一边在电脑上标注,

一边问:“你真想自己做IP?”他挠挠头,语气依赖:“反正你什么都懂,

我跟着你学就行。”我笑着回:“那以后赚了钱,要不要分我点股份?

”他答得毫不犹豫:“我的不就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我当时没细想,

他这句“都给”,说得实在太轻飘了。一开始,他确实懂分寸。

用那张卡交物业费、充交通卡,都会跟我说一声。但慢慢地,

耳机、轻奢香水、高级餐厅的消费……有一次我随口提了句:“你最近消费种类丰富了不少。

”他笑得理所当然:“我在投资自己,包装自己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没再深究。那时,

我还在为他描绘的“未来”添砖加瓦。直到那天下午,我在商场给客户挑礼物,

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搂着一个女孩的腰。他手里提着的,

是那个女孩刚买的一大堆奢侈品购物袋。女孩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笑着,

那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放松与得意。我站在原地,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那天晚上他回家,照样煎了牛排,哼着歌。我坐在餐桌对面,手机屏幕上,

是那张副卡近期所有的消费记录,其中好几笔大额消费的时间和地点,

都与我今天下午所见完美重合。他看见我表情不对,问:“怎么了?”我笑了笑,

指甲掐进掌心:“没事。你煎的牛排,火候掌握得真好。”“那当然,”他笑得胸有成竹,

“都是你教得好。”他那一刻没意识到——有些话,听起来是夸奖,实则是审判的序曲。

夜里,我登录了主卡管理系统。我盯着屏幕上那张副卡的额度选项,没有立刻调低,

而是勾选了“每笔交易实时通知”。然后,我关掉了卧室的灯。窗外的霓虹透过玻璃,

在墙上投下两道扭曲的影子——一个在冷静地布局,一个在痛苦地挣扎。我突然有点分不清,

哪一个,才是今晚真实的我。2 真心和钱包,总有一个先被掏空亲眼所见的冲击,

远比任何账单记录都来得真实和残酷。我没有立刻摊牌。愤怒是本能,

但将愤怒转化为精准的打击,才是能力。我需要证据,更需要一个能让他彻底显形的时机。

他最近总爱把“我们的工作室”挂在嘴边,语气俨然一副创业新贵的姿态。

“等我把这波内容团队拉起来,你就是幕后老板娘,等着分红就好。

”从一个需要我接济的无业青年,到此刻谈论“团队”、“融资”、“未来蓝图”,

他只用了一年——吸着我的血,踩着我的资源。我帮他对接的商户,我借给他用的人脉,

我为他铺就的所谓“合作顺利”,如今看来都像是我亲手为他搭建的舞台,

让他能穿着我买的西装,上演一出励志传奇。我本该为此骄傲。

可当我看到微信上那个陌生女孩发来的消息时,心里最后一点温存也彻底冷却了。“姐姐,

你别怪江辰,他真的很不容易。”头像是一朵柔弱的小白花,微信名是“Ling”。

我没回复,等着她的下文。“他跟我说了,你们之间……更多是投资关系。他压力很大,

希望你能理解他。”我几乎要笑出声。我投资了一个男人,他却在用我投资的钱,

去向另一个女人贩卖他的“怀才不遇”和“压力”。他回家时,

脸上还带着应酬后的微醺与亢奋。衬衫是我送的那件,熨烫得一丝不苟。他一边讲着电话,

语气是刻意营造的沉稳:“合同细节明天我让法务看,放心,没问题。”放下手机,

他换上那副我早已看腻的温柔面具:“今天累了,叫了外卖,是你喜欢的那家日料。

”我看着那包装精致的餐盒,语气平淡地问:“今天谈的这笔,对方是谁介绍的?

”“就一个朋友,你不认识。”他避重就轻。“是那个叫Ling的朋友吗?”我直接点破。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但很快,恼怒取代了心虚。“你查我手机?

”他倒打一耙。“不如你先解释一下,你那位‘朋友’,为什么会有我的微信,来替你说情?

”他沉默了几秒,随即扯出一个被误解的苦笑:“你误会了。

Ling只是帮我牵线搭桥的朋友。你不是也常说要拓展人脉吗?”“她拓展人脉的方向,

似乎是朝着我的钱包来的。”我语气依旧平静。“你能不能别这么物质?

”他忽然拔高了声调,“你明明不在乎这些钱的,现在装得这么计较,有意思吗?

”“我不在乎钱,”我抬眼,直视他,“但我不愿意被人当成提款机,

更不愿意被一个吃着我的人,指责我物质。”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猛地靠在餐桌上,

俯视着我,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秦薇,你这副样子真让人恶心。既想当救世主,

又想要人感恩戴德。”那一刻,灯光下他的脸有些扭曲。我清晰地意识到,

他在试图用攻击我来转移焦点,让我陷入自证陷阱。我们沉默地吃着那顿冰冷的日料。

三文鱼的油脂凝固在餐盘上,像一层难看的油污。他拿起水杯,试图缓和气氛:“别闹了,

我最近压力真的很大。”我抬眼,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是啊,一边靠女人创业,

一边还要应付另一个女人,确实不容易。”他脸色骤变,

“哐”一声把杯子砸在桌上:“***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我只是好奇,你这种独特的、依靠情感欺诈的创业模式,

能不能去申请个非物质文化遗产?”他气得脸色铁青,猛地站起来,

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响声。他转身,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之后,屋子里只剩下死寂。

餐具在桌上轻轻震颤,如同我最终落定的决心。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还是Ling。“姐姐,

他真的很辛苦,你有什么冲我来,别太逼他了。”我看着这行字,忽然觉得无比讽刺。

他辛苦?他辛苦地周旋 between two women,辛苦地维持着谎言,

辛苦地挥霍着我的付出。我回了她四个字:“好自为之。”然后,将她拉黑。第二天,

他回来了,手里拎着一束俗气的红玫瑰,脸上挂着经过排练的歉疚。“昨晚我喝多了,

说话没过脑子。Ling那边我已经说清楚了,以后绝不会再联系。”他试图来拉我的手,

“我们好好的,行吗?”我微微侧身避开,目光落在花束上:“这花不便宜。

”他立刻堆起笑:“给你买东西,哪能省钱。”“是么?”我淡淡反问,“那这束花的成本,

你打算怎么回收?从下一笔融资里出吗?”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崩塌,声音冷了下来:“秦薇,

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不能了。”我走到他面前,伸手,

替他理了理其实并不乱的领带,动作轻柔,语气却像冰,“因为以前的我,没看清你的演技。

”他僵在原地。我退回一步,看着他,忽然笑了笑:“下周五是你生日吧?”他愣了一下,

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你还记得?”“当然,”我笑容加深,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终身难忘的礼物。”他怔了几秒,随即喜形于色,

试图再次靠近:“你真好,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我轻轻挡开他,点了点头:“我知道。

”他沉浸在被“原谅”的虚假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

我放在茶几上的平板电脑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我刚刚发送出去的邮件界面——收件人是他正在接洽的几个潜在投资人。邮件内容,

是我以“匿名知情人”身份,对他项目数据造假、个人信用及道德风险的谨慎提醒。

没有谩骂,只有看似客观的陈述,和几句“建议贵方进行更详尽的背景调查”。

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轻轻响起。“叮”的一声,清脆悦耳。那一刻,我觉得这声音,

远比他说过的任何一句情话,都更动听。他期待的生日,将成为他美梦的终结日。

而我的礼物,是亲手为他吹响的、破产和失败的序曲。3 最高级的报复,

是让他自我毁灭江辰的生日在周五。他提前一周就在各种暗示。“今年会送我什么?

可别又是手表了,上次那块我都舍不得戴。”我擦拭着咖啡杯,头也没抬:“这次不一样,

是我亲手为你量身定定的。”他眼睛一亮:“很贵吧?”“价值连城。”我看向他,

意有所指。他喜形于色,凑过来:“你对我真好。”我笑了笑,没接话。他永远不会知道,

有些礼物的昂贵,不在于价格,而在于它能让收礼人彻底失去一切。生日当天,我刻意晚归。

手机响了六次,他的消息从撒娇的“宝贝你到哪儿了?”,

到试探的“是不是在给我准备惊喜?”,最后一条带着不易察觉的焦躁:“你不会忘了吧?

”我没回复。只是拎着那个精心挑选的蛋糕,不紧不慢地开车回家。推开门,

他显然精心打扮过,新做了头发,身上喷了过于浓烈的古龙水。他努力装出不在意的样子,

但眼神里的急切出卖了他。“回来啦?”他迎上来,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松,

“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不来了。”“怎么会。”我把蛋糕放在桌上,“你的大日子,

我怎么能缺席。”他笑着想搂我的腰,被我侧身避开。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但很快被掩饰过去。“你不是生我气了吧?我最近真的在努力,

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打断他,语气平淡无波:“你知道我今天下午见了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