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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玉隐献上索命遗信,大胖橘却把她废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玉隐死后,娘娘派我去清点她的遗物。在一只旧木盒的夹层里,我摸到一封蜡封密信。

拆开前,我以为是写给果郡王的未尽之言。可信纸展开,抬头四个字,却让我浑身冰冷。

那上面写的不是王爷,而是皇上亲启。01我跪在清泉郡王府的库房里。

空气中浮动着陈年木料和尘埃混合的味道,带着玉隐福晋生前最爱的白檀香气。

一切都结束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滴血验亲,那杯御赐的毒酒,

那个清冷月夜里王爷决绝的背影。最后,是玉隐,我的二小姐,随着王爷去了。娘娘说,

她死前是安心的。我却觉得,那份安心底下,藏着滔天的悲伤。娘娘自己病倒了,

为这个她从小护到大的妹妹。她派我来,亲手为玉隐收拾遗物,她说,只有我,她才放心。

我明白她的意思。果郡王府里,有太多不能见光的东西,有太多能牵连到娘娘的过往。

我的任务,就是将这些东西,永远地封存,或者销毁。一件件衣物,一套套首饰,

一封封寻常的书信。我的指尖拂过那些冰冷的物件,眼前却全是玉隐从小到大的样子。

她跟在娘娘身后,怯生生地叫“长姐”。她初入宫时,满眼惶恐地抓着我的手。

她穿上嫁衣时,那既欢喜又酸楚的复杂神情。心口一阵阵发紧,我强迫自己不去多想,

专注于手上的活计。这是一个半旧的木盒,装着些女儿家的零碎,几方帕子,

几枚不成对的玉佩。我拿起一方绣着并蒂莲的旧帕子,帕子底下,木盒的底层似乎有些不平。

我用指甲轻轻叩了叩。是中空的。我的心猛地一沉。这种地方,藏的绝不会是寻常东西。

我屏住呼吸,用随身带着的小银锥,小心翼翼地沿着边缘划开。一道极细的夹层被撬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信。信封用火漆蜡封得严严实实,上面没有任何字。我拿起它,

那蜡封冰凉的触感,让我的指尖都有些发麻。我以为,这会是她写给王爷,

却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绝笔。是未尽的情话,是来世的相约。我用指甲挑开蜡封,动作轻柔,

生怕惊扰了逝者的心事。信纸抽了出来,是一张上好的澄心堂纸。展开的瞬间,

我的呼吸停滞了。信的抬头,是四个力透纸背的大字。皇上亲启。不是“允礼”,

不是“王爷”,而是“皇上”。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封本该给王爷的信,抬头会是皇上?我颤抖着手,继续往下看。

我曾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或许是玉隐为了保全她和王爷唯一的血脉元澈,写给皇上的陈情信。

或许是她临死前,为王爷的“冤屈”做的最后辩白。我的指尖都在发抖,

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眼底。可信纸上的内容,却与果郡王无关。或者说,

与我所想的,截然相反。“罪妇浣碧,叩请圣安……”她自称罪妇,她用的是她最初的名字,

浣碧。她向皇上“忏悔”——她说,是她,一直以来,

都在扮演着皇上安插在果郡王府的“忠诚眼线”。她说,是她,一次又一次,

将果郡王与熹贵妃之间所谓的“私情”,所谓的“异动”,密报给皇上。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要站立不稳。这怎么可能?!

玉隐……二小姐她……怎么会……信里,

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亲姐姐蒙蔽、被果郡王利用,却始终心向皇家,

为皇上尽忠的可怜人。她字字泣血,声声含冤。她说她对王爷有情,

这份情却成了熹贵妃利用她、操控王爷的工具。她将果郡王最终的死,归咎于甄嬛,

是长姐的“无尽魅惑与滔天野心”,才将王爷推上了绝路。我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颠倒黑白!最恶毒的,还在后面。信的末尾,

她用一种极其隐晦又毒辣的笔触,暗示弘曕与灵犀的血脉存疑。“姐姐多年不见身孕,

自甘露寺归来,便一举得男,龙凤呈祥,实乃我大清之福。然王爷对姐姐用情至深,

甘为驱使,罪妇唯恐其中有诈,累及皇家血脉之清誉。望皇上彻查,还姐姐一个清白,

亦安天下臣民之心……”最后,她笔锋一转,乞求皇上。“罪妇自知罪孽深重,百死莫赎,

唯念及亲子元澈,尚在襁褓,天真无辜,恳请皇上念罪妇忠心,

保全我儿性命……”这不是陈情信!这不是忏悔书!

这是一封精心设计的、死后才会引爆的炸弹!她要用自己的死,做最后的武器,将娘娘,

将我们所有人,都炸得粉身碎骨!我死死攥着那封信,信纸的边缘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愤怒,冰冷,然后是彻骨的寒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天灵盖。我以为的姐妹情深,

我以为她对娘娘的依赖和敬爱,竟然全都是假的!这么多年,她就像一条毒蛇,

潜伏在娘娘身边,潜伏在王爷身边,随时准备着,在最关键的时候,给出最致命的一口。

她不是为王爷殉情,她是被自己的谎言和野心逼上了绝路,所以要在死前,

拖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尖细的通报声,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

“丽妃娘娘身边的张太监奉命前来,协助浣月姑娘清点福晋遗物。”丽妃?

她的人怎么会来这里?我猛地回过神,几乎是凭着本能,将那封信揉成一团,

死死塞进了怀里最贴身的地方。冷汗瞬间浸透了中衣,那封信纸像一块冰,冻得我心口发疼。

门帘被掀开,一个穿着深青色总管太监服饰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面白无须,

眼神却锐利得像鹰,一进门,视线就在库房里来回扫视。正是丽妃宫里最得脸的掌事太监,

张庆。“浣月姑娘辛苦了。”他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声音又尖又细,“福晋走得突然,

咱们丽妃娘娘心里也难受得紧。娘娘说,福晋有些贴身之物,

怕你们这些小姑娘家家的疏漏了,特意让杂家过来帮着瞧瞧,

免得有什么要紧的东西混在里头,处置得不妥当。”他的话说得客气,眼睛却像钉子一样,

直勾勾地盯着我面前那堆摊开的遗物。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只被我撬开夹层的木盒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张庆径直朝我走来,他身边的小太监们立刻跟上,隐隐形成一个包围圈。

“哟,这盒子倒是别致。”他弯下腰,手直接伸向了那个空了的夹层。02“哎呀!

”在张庆的手指即将碰到木盒夹层的那一刹那,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惊叫起来。

我的手肘“不慎”撞翻了旁边一个半开的首饰匣子。哗啦啦一声脆响,满匣的珠翠滚落一地,

叮叮当当地四处乱弹。一颗硕大的东珠,滚到了张庆的脚边。

“这可是王爷当年送给福晋的定情信物!南海进贡的头等东珠!”我惊慌失措地扑过去,

声音里带着哭腔,“快!快都捡起来!一颗都不能少!”所有人的注意力,

瞬间都被满地的珠光宝气吸引了过去。几个小太监甚至下意识地弯腰去捡。就是现在!

我一边手忙脚乱地趴在地上收拾珠子,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朝我最信任的副手,小宫女佩儿,

递了一个急切的眼色。同时,我的脚尖在地上那些散乱的衣物下面,轻轻一勾,

将那个要命的木盒,悄无声息地踢进了一堆厚重的冬衣里。佩儿立刻心领神会。她快步上前,

抱起那堆冬衣,口中说道:“浣月姐姐别急,这些珠子太小了,奴婢先把这些衣裳抱出去,

仔细抖落抖落,免得有珠子挂在上面找不着。”她的动作自然流畅,没有破绽。

张庆的眼神里闪过狐疑。他直起身,目光从满地狼藉的珠宝上移开,重新落在我身上。

“浣月姑娘倒真是忠心,几颗珠子罢了,也值得这么大动干戈?”他的语气里带着嘲讽。

我低着头,一边将捡起来的珠子放回匣子,一边哽咽道:“张公公有所不知,

这些……都是福晋的心爱之物。如今她人不在了,看到这些东西,奴婢……奴婢心里难受。

”我的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砸在手背上。一半是演戏,一半却是真的。为玉隐,

也为娘娘,更为这深不见底的宫闱人心。张庆盯着我看了半晌,

似乎想从我的脸上找出些什么。可我只是哭,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狼狈又可怜。

他最终什么也没找到,大概也觉得再纠缠下去显得小题大做,只能悻悻地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哭哭啼啼的,晦气!”他最后在库房里不甘心地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只得带着人走了。直到他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院外,我才缓缓地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里,

全是冷汗和被指甲掐出的血痕。佩儿把那堆衣物抱了回来,从最底下抽出了那个木盒。

“姐姐,这……”“别问。”我打断她,声音嘶哑,“把这里收拾好,就说都清点完了,

没有异常。”我将那只木盒,连同那匣子东珠,一并锁进了给王府预备的箱笼里。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丽妃的猎犬,已经闻到了血腥味。她不会善罢甘休。我怀里揣着那封信,

像揣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一路脚步虚浮地回了永寿宫。娘娘还在病中,

脸色苍白地靠在软枕上,眉间是化不开的愁绪。看到我回来,她勉强挤出微笑:“都弄好了?

”“回娘娘,都妥当了。”我跪在榻前,低声回道。“辛苦你了,浣月。”她伸出手,

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我知道,你也难过。可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

总要好好活下去。”她的手很凉,语气里满是疲惫和伤感。我几次张开嘴,

想把怀里那封信的事情告诉她。可话到嘴边,看着她那为玉隐之死伤心欲绝的憔悴侧脸,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封信是穿肠毒药。娘娘已经为了玉隐的“殉情”肝肠寸断,

若再让她知道,她一直疼爱的妹妹,从头到尾都在背叛她、算计她,

甚至死后还要拉她垫背……娘娘会被彻底击垮的。我不敢想。可若是不说,

丽妃那边虎视眈眈,这封信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雷。我陷入了巨大的两难境地。那晚,

我一夜无眠,怀里的信纸硌得我心口生疼。第二天,我在去御药房为娘娘取药的路上,

“偶遇”了丽妃。她正在御花园里赏花,身边簇拥着一群宫人,

正是圣眷优渥、风头无两的时候。她穿着一身艳丽的妃色宫装,衬得她肌肤胜雪,容光焕发。

她看见我,远远地便笑了。“这不是永寿宫的浣月姑娘吗?

”我只得上前行礼:“奴婢给丽妃娘娘请安。”她抬了抬手,示意我起身。

她伸出戴着长长护甲的手,折下了一朵开得最盛的红色牡丹,放在鼻尖轻嗅。

“这花开得真好。”她意有所指地开口,“不过,再好的花,也需勤于打理。

有些见不得光的烂根,就得趁早挖出来,扔得远远的,免得坏了整株花,你说是不是?

”我垂下眼帘,心头一凛。她这是在敲打我。她转过头,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直直地看着我,

笑容里藏着刀。“浣月姑娘,本宫听说,你昨日在清泉郡王府,找到了一只很有趣的盒子?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她果然知道了!张庆那个奴才,一定把所有细节都告诉她了。

我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只是恭顺地回道:“回娘娘,奴婢愚钝,

只见了些福晋生前常用的寻常物件,并未见到什么有趣的。”“是吗?”丽妃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像羽毛一样,轻轻地刮着我的耳膜,却让我背脊发凉。她用锋利的护甲,

在娇嫩的牡丹花瓣上,轻轻划过一道痕。“可本宫怎么听说,”她慢条斯理地说,“有些信,

比人命还重要呢。”她的眼神,像钩子一样,仿佛已经看穿了我怀中的秘密。那一刻,

我清楚地知道,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已经无法避免。我的脑中,甚至第一次,

对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的女人,萌生了杀意。03我还未来得及下定决心,丽妃就先发制人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为娘娘熬药。小允子连滚带爬地冲进偏殿,脸上血色全无。

“浣月姐姐!不好了!出大事了!”他说,丽妃在皇上面前,

呈上了一封玉隐福晋的“亲笔信”。那封信里,玉隐向熹贵妃“汇报”,

说她已经联络好了果郡王生前在军中的一些旧部,只待时机成熟,

便可在京外形成一股强大的势力,为娘娘所用。丽妃在皇上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说她是“无意中”从清泉郡王府一个即将被遣散的老仆手中截获了此信,思来想去,

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为了皇家的安危,不得不含泪奏禀。伪造的!那封信一定是她伪造的!

玉隐的字迹,宫里见过的人不多,但以丽妃的家世和手段,找个能模仿七八分像的匠人,

并非难事。我的手一抖,滚烫的药汁溅在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我最担心的事情,

还是发生了。皇上大怒。果郡王三个字,本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如今王爷人死了,

竟然还牵扯出什么“联络旧部”、“京外势力”。

这精准地戳在了皇上最多疑、最不能容忍的痛处上。娘娘立刻被叫去了养心殿问话。

我跪在永寿宫门口,手脚冰凉,心沉到了谷底。我后悔了。我悔不该犹豫,悔不该心存侥幸。

如果我早一点把玉隐那封真正的信拿给娘娘看,我们或许还能早做准备。可现在,

丽妃已经抢占了先机,我们完全陷入了被动。我害了娘娘。这个认知像一把刀,

在我心里反复搅动。不知过了多久,娘娘回来了。她的脸色比去的时候更加苍白,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空洞。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径直走进了内殿。紧接着,

皇上的旨意就到了。“熹贵妃德行有亏,着其禁足于永寿宫,闭门思过,无朕旨意,

不得与外人交通!”传旨的太监是皇上身边的小夏子,他宣读完旨意,

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便带着人将永寿宫的大门从外面锁上了。我跪在冰冷的宫门外,

心如刀绞。小允子和佩儿他们急得团团转,围着我,一声声地问:“浣月姐姐,

到底出了什么事?”“娘娘怎么会被禁足?”“丽妃那个***到底跟皇上说了什么?

”我什么也听不见。我的脑子里,只有娘娘那疲惫空洞的眼神。我明白,丽妃这是在逼我。

她放出这封假信,就是打草惊蛇。她笃定我手里有另一封信,一封更重要的信。

她现在用娘娘的安危来做要挟,逼我把那封真正的信交出去。如果我交出去,

那封信里“血脉存疑”的诛心之言,会立刻将娘娘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如果我不交,

皇上在丽妃的谗言和那封假信的影响下,只会对娘娘的疑心越来越重。禁足,只是第一步。

我不能再等了。我看着宫内摇曳的烛火,那昏黄的光映在我眼中,

燃起了两簇不计后果的、狠厉的火焰。是,玉隐的信是毒药。但毒药,也能用来杀人。

我从地上站起来,抹了一把脸。“小允子。”我的声音异常冷静,冷静到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你听着,现在马上去办一件事。”“想尽一切办法,

帮我联系宫外最好的、专门仿大家字画的匠人。要手艺最好的,要嘴巴最严的,

要绝对可靠的。”“记住,要快!”小允子愣住了:“姐姐,你要这个做什么?”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做一把刀。”“一把能把我们从这里,杀出去的刀。

”04永寿宫被围得像个铁桶。所有人都只进不出,每日的吃穿用度,

都由专人从门外递进来,再由我们从门里接。想联系宫外,难如登天。

我以娘娘病中需要一味特殊的药材为由,向看守的侍卫和太监软磨硬泡了整整一天。

或许是他们也觉得熹贵妃不至于就此倒台,不想把事情做绝,

或许是我塞过去的银子起了作用,我终于得到了半个时辰的出宫时间。

我没有直接去找小允子说的那个仿字匠人。那太冒险了。丽妃的眼线一定遍布宫中,

我这样出去,目标太大。我提着药包,七拐八绕,

去了一个宫里最偏僻、最不起眼的所在——司制房。这里是存放各宫旧衣物和布料的地方,

平日里除了几个洒扫的老宫女,几乎无人问津。在堆积如山的故纸堆和旧布料后面,

我找到了芳姑姑。芳姑姑头发花白,背也有些驼了,正在埋头整理一堆褪了色的绸缎。

她曾是前朝最有名的绣娘,一手动静结合的“游龙绣”出神入化。后来因为眼睛不好,

被安排到了这司制房养老。更重要的是,她刚入宫时,家里遭了难,

是彼时还只是莞贵嫔的娘娘,出手救了她全家。这份恩情,她一直记着。“浣月姑娘?

”她看到我,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我没有废话,将她拉到最里面的角落,压低声音,

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我隐去了弘曕和灵犀血脉的部分,那太过惊世骇俗。我只说,

玉隐留下了一封构陷娘娘与果郡王有私情的信,而丽妃正想利用此事,置娘娘于死地。而我,

需要她帮我伪造一封新的信,一封足以反击的信。芳姑姑听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精光。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她要拒绝。她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你可知,伪造遗信,

构陷宠妃,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我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对着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为娘娘,万死不辞。”芳姑姑扶起我,叹了口气:“罢了,这条老命,本就是娘娘给的。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我的计划,是一个大胆的套中套。我们要伪造的这封信,

不是用来澄清娘娘清白的,而是用来构陷丽妃的。这封信,

将是一封玉隐写给一个不存在的“幕后主使”的信。信中,玉隐会详细汇报,

她是如何被这位“主使”威逼利诱,一步步设计陷害熹贵妃的。她会提到,

为了自保和以备不时之需,她已经将一封最关键的、能证明一切的“密信”,

藏在了清泉郡王府的某个地方。而那封所谓的“关键密信”,就是我手中这封真的,

玉隐写给皇上的信。这个计划最关键的一环,就是如何让这封伪造的信,

“意外”地落到丽妃的手里。丽妃生性多疑,又急于求成。当她拿到这封伪造的信,

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她会以为,玉隐背后还有一个主使。她会以为,

玉隐留下了一封能彻底扳倒熹贵妃的终极武器。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那封信。

而我要做的,就是通过一系列的误导,让她相信,那封“终极武器”的内容,是指证她丽妃,

才是那个唆使玉隐的幕后黑手。这是一个局。一个利用人性的贪婪和多疑,设下的天罗地网。

赌的就是丽妃的自作聪明。芳姑姑听完我的全盘计划,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