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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诊疗记录,成了催命的遗书

霏Moon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我的诊疗记成了催命的遗书》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章凝许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茵,章凝,程今的悬疑惊悚,医生,逆袭全文《我的诊疗记成了催命的遗书》小由实力作家“霏Moon”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05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22:10: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诊疗记成了催命的遗书

主角:章凝,许茵   更新:2025-11-12 01: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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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路斐,是个心理咨询师,我坚信世界是唯物的。直到我的客户死在了家里,死状凄惨,

而所有证据都指向我。唯一的“不在场证明”,是我留在诊室的诊疗记录,

上面写着客户当天的臆想——她说,有只眼睛在天花板上看着她。

警方认为这是我为了脱罪编造的谎言,是我精神失常的证明。他们不知道,那天之后,

我也开始看见那只眼睛了。它出现在我的卧室,出现在楼道的尽头,

甚至出现在车窗的倒影里,血红的瞳孔死死地盯着我。我最好的闺蜜章凝陪着我,安慰我,

帮我一起寻找真相。可当我顺着死人留下的线索一步步接近谜底,我才发现,

最深的恐惧不是来自鬼怪。而是来自背后那双,我曾无比信任的,属于活人的手。

1.天花板上的眼睛“路医生,它又在看我。”坐在我对面的女人叫许茵,

一个靠直播美妆起家的网红。此刻她脸上精致的妆容也盖不住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的手指抠着沙发扶手,指甲边缘泛着白。“它在哪?”我把录音笔往我们中间推了推,

声音放得很平。这是她第三次来了。前两次,她说总感觉家里有人。这一次,

她说她看见了“它”。“就在……就在天花板上。”她抬起头,视线越过我,

死死盯着我诊室的天花板。那上面除了一个设计简约的吸顶灯,什么都没有。“是一只眼睛,

血红的,没有眼白,就那么嵌在墙里,一眨不眨地看我。”她的声音在发抖,身体也跟着抖。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里已经有了初步判断。典型的被害妄想,伴有幻视。

最近她的直播事业遭遇瓶颈,黑料缠身,网络暴力让她压力巨大。出现这种症状,符合逻辑。

我把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记录在案。“许茵,这只是你的心理投射。

因为你感觉自己时刻被网上的言论监视,所以大脑创造出了一个具象化的‘监视者’。

”我尝试用最温和的方式解释。“不是的!是真的!它真的在!”她突然激动起来,

声音拔高。“我能感觉到,它在对我笑,那种笑……很冷,它想让我死。

”我给她倒了杯温水。“我们今天先到这里,我给你开一些镇静的药物,你回去好好休息。

”她捧着水杯,手抖得更厉害,水洒了一半出来。最后,她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我的诊室。

我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叹了口气,在诊疗记录的末尾写下“建议进行药物干预,

必要时转精神科”。当晚,我接到警方的电话。许茵死了。死在自己家的卧室里,

吊死在天花板的风扇上。警察说,我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我赶到警局,

把我跟许茵的谈话内容,以及我的诊疗记录,全部交了上去。负责案子的警官姓王,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眼神很利。他翻看着我的记录,眉头越皱越紧。“你说,

她看到天花板上有眼睛?”“是的,这是她的幻觉。”我回答。王警官放下记录,

身体向前倾,十指交叉撑在桌面上。“路医生,我们调查了你的背景。你和许茵,

曾经是高中同学?”“是,但关系很一般,毕业后就没联系了。她是通过网上预约找到我的。

”“是吗?”王警官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怀疑。“我们在死者家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他让旁边的人递过来一个证物袋。袋子里,是一本我的诊疗记录本的复印件。

不是我交给他们的那本。是我自己的,私人的,从不离身的工作手记。

上面有我为所有病人做的侧写和分析。而属于许茵的那一页,被人用红笔狠狠地划了一个叉。

在旁边,还有一行字。字迹是我的。“此人已无药可救,建议物理清除。

”我脑子“嗡”的一声。这不可能!我从没写过这种话!“王警官,这不是我写的!

”“笔迹鉴定过了,就是你的字。”王警官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们还查到,许茵死前,

给你转了一笔五十万的‘咨询费’。可你们的咨询合同上,一次的费用只有两千。

”“那不是咨询费!”我急了,“那是她硬塞给我的,说是投资我的工作室,我根本没要,

还没来得及退回去!”“这些话,你留着跟法官说吧。”王警官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利用心理咨询师的身份,操控病人精神,并诱导其自杀,

以谋取巨额财产。”“路斐,你被捕了。”手铐扣上手腕的时候,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我被带出审讯室,路过走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从法医室出来,手上还戴着塑胶手套。

他很高,身形清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像手术刀一样冷。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秒。他就是程今。市局最年轻的法医主任。我听过他的名字,

冷静,不近人情,只相信尸体和证据。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就像在看一件即将被解剖的标本。然后,他移开目光,跟我擦肩而过。我知道,在他眼里,

我大概已经是个死人了。2.我的“好闺蜜”我在拘留所待了四十八小时。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一遍遍回想,到底是谁偷了我的手记,模仿我的笔迹,

写下那句话。还有那五十万,许茵为什么偏偏在死前给我转账?一切都像一个设计好的圈套。

两天后,我被放了出来。不是因为洗清了嫌疑,而是因为证据不足。

我那本被动了手脚的手记,是复印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我的律师告诉我,

我现在是取保候审。不能离开这座城市,随传随到。我走出警局大门,阳光刺眼。

外面围了一圈记者,长枪短炮对着我,闪光灯闪得我睁不开眼。“路医生,

请问你真的诱导病人自杀了吗?”“听说你和死者有私人恩怨?”“五十万是封口费吗?

”问题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我用手挡着脸,一言不发,在人群里艰难地往前挤。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pad。“让一让!都让一让!

”是章凝的声音。我最好的闺蜜。她像个女战士一样,护着我冲出重围,把我塞进她的车里。

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的喧嚣。我靠在椅背上,浑身都在发抖。“斐斐,没事了,

我来了。”章凝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她的怀抱很温暖,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凝凝,

不是我,我没有……”我声音哽咽。“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不是你。”章凝捧起我的脸,

帮我擦掉眼泪。“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人这么陷害。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出那个人!

”她的眼神坚定又有力,让我混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回到我的公寓,楼下也围着记者。

我们只能从地下车库上去。一进家门,我就瘫在了沙发上。房子里很乱,被警方搜查过,

东西翻得乱七八糟。章凝二话不说,开始帮我收拾。“斐斐,你先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天大的事,有我顶着。”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眼眶又热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她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我洗完澡出来,章凝已经帮我把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

还给我叫了外卖。“你这两天肯定没好好吃饭,快吃点东西。”我没什么胃口,

但还是逼着自己吃了几口。“凝凝,我的手记……一直都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上了锁的。

”我说出心里的疑惑。“谁能拿到钥匙,还能模仿我的笔迹?

”章凝一边帮我整理被警方翻乱的资料,一边说:“能接触到你办公室的,

不就那么几个人吗?你的助理,还有保洁阿姨……”“助理跟我两年了,不可能。

保洁阿姨更没理由。”我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章凝叹了口气,“你那个助理,

我上次就看她不太对劲,看着你的眼神总是嫉妒。还有许茵,她找你看病,

会不会本身就是个局?”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难道真的是我身边的人?

吃完饭,章凝让我去卧室休息,她帮我把剩下的东西整理好。我确实累坏了,躺在床上,

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半夜,我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

“滴答……滴答……”像是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卧室里没开灯,

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朦朦胧胧的。声音是从天花板上传来的。我抬起头。借着微弱的光,

我看到我的天花板上,似乎有一团深色的印记。像是水渍。那“滴答”声,

就是从那团水渍里发出来的。一滴,一滴,落在我的床边。我坐起身,伸手摸了一下地板。

指尖传来一阵黏腻冰冷的触感。不是水。我把手凑到眼前,就着月光看。红色的。是血。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强压着恐惧,慢慢抬起头,再次看向天花板上那团“水渍”。

它好像……变大了。而且,它在动。那不是水渍。那是一只眼睛。一只血红色的,没有眼白,

没有瞳孔的眼睛。它就那么嵌在我的天花板里,黏稠的血液从眼角滴落。它在看我。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许茵死前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在我耳边回响。

“它想让我死。”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摔下床,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啊——!

”我尖叫着拉开卧室的门,冲了出去。客厅里,章凝被我的叫声惊醒,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斐斐!怎么了?!”“眼睛!天花板上有眼睛!”我语无伦次地指着卧室的方向,

浑身抖得像筛糠。章凝脸色一变,立刻冲进卧室。她打开灯。刺目的灯光下,

天花板洁白一片。什么都没有。地板上,也干干净净。没有血。仿佛刚才的一切,

都只是我的幻觉。“斐斐,你是不是太累了?”章凝走出来,扶住我冰冷的肩膀。“你看,

什么都没有。”我怔怔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难道……真的是我疯了?

3.法医的解剖刀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恍惚。章凝不放心我一个人,

非要陪着我。“斐斐,你肯定是压力太大了。要不,我陪你去看个医生?”她试探着问。

我摇摇头。我是心理医生,我很清楚自己的状态。昨晚看到的,绝对不是幻觉。

那种冰冷的触感,那种黏腻的血腥味,太真实了。“我没事。”我说,“凝凝,

我想再去一次许茵家。”章凝愣了一下,“你去那干嘛?案发现场都封锁了。

”“我必须去看看。”我的直觉告诉我,答案就在那栋房子里。

“那地方现在多晦气啊……”章凝面露难色。“你不用陪我,我自己去就行。”“那怎么行!

”她立刻反驳,“我陪你!”许茵家是高档小区,门口有保安。我们进不去。

我给负责案子的王警官打了电话,说我想以心理医生的角度,重回事发现场,

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许茵自杀的动机线索。王警官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同意了。

但他说,必须有警员陪同。我们在许茵家楼下等了半个小时,来的人不是王警官,而是程今。

那个法医。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没穿白大褂。“程医生?

怎么是你?”我有点意外。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王队让我来的。他说,

心理医生的臆想,或许需要法医的物证来戳破。”这话里的嘲讽意味,傻子都听得出来。

章凝在我身边小声嘀咕:“这人怎么说话呢?”我没理会,跟着程今上了楼。

房子已经被贴了封条。程今撕开封条,推开门。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死亡的腐败气息扑面而来。

房子很大,装修得很奢华,但现在一片狼藉。客厅,卧室,到处都是勘察过后留下的痕迹。

我直奔卧室。许茵就是在这里上吊的。房间中央的风扇已经被拆走了,作为证物。

天花板上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接口和几根电线。我站在房间中央,抬着头,仔仔细细地看。

“你在看什么?”程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看眼睛。”我喃喃自语。

章凝紧张地抓住我的手,“斐斐,别吓我。”程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笑。“路医生,

如果你是想通过装疯来脱罪,我劝你省省力气。”他说,“法庭只看证据。”我没理他,

继续盯着天花板。这里很干净,和我诊室的天花板一样,什么都没有。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我闭上眼,努力回想许茵那天描述的场景。“它就嵌在墙里……”嵌在墙里?我猛地睁开眼,

视线从天花板,慢慢移到了墙壁和天花板的连接处。墙角。我走到房间的角落,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我让章凝帮我搬来一把椅子,站了上去。通风口的百叶窗上,

积了薄薄一层灰。我伸出手,轻轻拨开一片百叶。里面黑漆漆的。

一股阴冷的风从里面吹出来,带着一股……铁锈味。就在这时,

我的指尖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我把它夹了出来。那是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

深红色的晶体。不规则的形状,表面很光滑。这是什么?我把它拿给程今看。

他接过那块晶体,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工具袋,

取出一把镊子和一个证物袋,把晶体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整个过程,他的眉头都是锁着的。

“这是什么?”我忍不住问。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不知道。”他说,

“需要拿回去化验。”他的态度,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改变。从许茵家出来,天已经快黑了。

章凝开车送我回家。“斐斐,你说那块红色的石头会是什么?不会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她听起来有点害怕。“不知道。”我也很困惑。回到家,我刚打开门,

就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甜腻腻的,像某种花香,但又说不出的诡异。我跟章凝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警惕。家里进人了?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进客厅。客厅的茶几上,

放着一个黑色的礼盒。没有署名。那股香味,就是从盒子里散发出来的。我壮着胆子,

打开了盒子。里面不是炸弹,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而是一本日记。封面是暗红色的硬壳,

看起来很旧了。我翻开日记。里面的字迹,我认得。是许茵的。

4.死人写的日记“这……这是许茵的日记?”章凝也凑过来看,声音里透着惊讶。

“它怎么会在这里?”我摇摇头,心里充满了疑问。是谁把它送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压下心头的疑惑,开始翻看日记。日记是从三个月前开始写的。一开始的内容,

大多是她直播工作的烦恼,和一些小女孩的心事。3月15日:今天又被黑粉骂了,

说我整容脸。真想把手术单甩他们脸上,告诉他们老娘是天生丽质!

3月22日:榜一大哥又刷了十个嘉年华,他说喜欢我。呵呵,

他喜欢的不过是这张脸罢了。但从一个月前开始,日记的风格突变。

4月10日:家里好像进人了。我的香水位置不对,衣柜里的裙子也有被动过的痕迹。

我害怕。4月12日:我报警了,警察来了查了一圈,说没有闯入的痕迹,让我别多想。

可我知道,他来过。4月15日:我看见他了。不,不是人。是一只眼睛。在天花板上。

它在看我。看到这里,我的手开始发抖。许茵不是在对我撒谎。她是真的看见了。

我继续往下看。4月18日:眼睛又出现了。它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越害怕,

它就越兴奋。我快疯了。4月20日:我去找了路医生。她不信我。她觉得我疯了。

全世界都觉得我疯了。4月23日:它开始跟我说话了。不,不是声音,

是直接把念头塞进我脑子里。它说,它很孤独,想找个人陪它。4月25日:它让我死。

它说,只有死了,才能永远陪着它。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最后一页,没有任何文字。

只有一个用血画出来的,歪歪扭扭的眼睛图案。我合上日记本,手脚冰凉。

如果这本日记是真的,那许茵……根本不是自杀。她是被那只“眼睛”逼死的。“斐斐,

这……这也太吓人了。”章凝抱着胳膊,脸色惨白。“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有鬼?

”我没说话。作为心理医生,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一切都可以用精神分裂来解释。

可我的直觉,却在疯狂地叫嚣着,事情没那么简单。那块从通风口里找到的红色晶体,

这本凭空出现的日记……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搞鬼。“凝凝,你先回去吧,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行!你现在这个状态,我怎么能放心!”章凝立刻拒绝。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需要整理一下思路。”我坚持。章凝拗不过我,

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她走后,我把公寓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我坐在沙发上,

把日记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看着看着,我发现了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

在4月12日那天的日记里,有这样一句话。警察什么都查不到,还是“他”厉害,

一下子就帮我找到了窃听器。“他”?这个“他”是谁?许茵的日记里,

从来没有提到过她有男朋友。这个能帮她找到窃听器的男人,一定跟她关系匪浅。

我立刻给王警官打电话,把我发现的线索告诉他。电话那头,王警官的语气依然很公式化。

“路医生,一本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日记,证明不了什么。”“但这是线索!

你们可以去查查许茵的社会关系!”“我们查过了,她社会关系很简单。除了家人,

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伙伴。”“那窃听器呢?你们在她家发现窃听器了吗?”我追问。

“……没有。”王警官的回答,让我心里一沉。挂了电话,我感到一阵无力。没人相信我。

我只能靠自己。我决定,从这个神秘的“他”入手。许茵是个网红,

她的大部分生活都暴露在网络上。我打开她的社交账号,

开始一条一条地翻看她过去几个月发布的内容。照片,视频,文字……我像个侦探一样,

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翻了整整两个小时,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张许茵在餐厅吃饭的自拍。照片里,她笑得很甜。

但重点不是她。而是她手上戴着的墨镜。墨镜的镜片上,模模糊糊地反射出对面坐着的人。

是一个男人的轮廓。看不清脸。但能看到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

我把照片放大,再放大。终于,我看清了那块手表的品牌和型号。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牌子的手表,很贵,而且很小众。巧的是,我认识一个人,他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程今。那个法医。5.镜片里的男人这个发现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程今?怎么会是他?

他跟许茵认识?如果他们认识,为什么在案发现场,他表现得跟许茵完全不熟?而且,

他还是负责许茵尸检的法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子里乱窜。我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一条线头,但这条线,

却通往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向。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去找程今,当面问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没告诉章凝,自己一个人去了市公安局。我在法医中心的门口等着。

一直等到中午,程今才从里面出来。他脱了白大褂,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袖子挽到手肘,

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看到我,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有事?”他问,语气疏离。

“我想跟你谈谈。”“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他说着就要走。“是关于许茵的。

”我一句话,让他停住了脚步。我们找了附近一家咖啡馆。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僵硬。

“你跟许茵,是什么关系?”我开门见山。程今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他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反问我:“你凭什么这么问?”我拿出手机,把那张照片调出来,推到他面前。

“这只手表,我没认错吧?”程今看着照片,眼神闪烁了一下。只是一瞬间,

快到让人无法捕捉。然后,他恢复了平静。“是我。”他承认了。

“我是她的……心理干预顾问。”这个答案,出乎我的意料。“心理干预顾问?什么意思?

”“她生前,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干预治疗,我是她的负责人。”程今解释道,

“这是警方的保密项目,针对一些特殊证人或者案件相关人员。我的法医身份,只是掩护。

”他说得有板有眼,听起来无懈可击。但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既然你是她的顾问,

为什么她还要来找我做咨询?”“因为她不信任我们。”程今说,

“她觉得我们警方也被人渗透了,所以她想找一个系统外的人求助。”“那窃听器呢?

她日记里说,你帮她找到了窃听器。”程今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变化。他放下咖啡杯,

身体微微前倾。“你看过她的日记了?”“日记怎么了?”我反问。他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压得很低。“路斐,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劝你,不要再查下去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站起身,“为了你好。”说完,他转身就走。“程今!

”我在他身后叫住他,“许茵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尸检报告上写得很清楚,机械性窒息死亡。排除他杀。”他丢下这句话,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更乱了。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什么保密项目,

什么心理干预顾问,听起来都像是借口。他和许茵之间,一定有更深的关系。而许茵的死,

也绝对不是自杀那么简单。我决定,要查出真相。不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许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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