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佚名佚名的悬疑惊悚《秦朝诡事俑心藏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听人劝吃饱饭”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听人劝吃饱饭的悬疑惊悚小说《秦朝诡事:俑心藏影由网络作家“听人劝吃饱饭”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8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2:46:2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秦朝诡事:俑心藏影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2 14: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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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骊山俑坑石肤生温秦朝始皇帝二十六年,骊山北麓的俑坑工地,镐头砸在黄土上的闷响,
裹着湿冷的雾,在山谷里回荡。工头赵满抹了把脸上的泥,踹了踹身边的小工:“快点挖!
陛下要这些陶俑陪葬,挖不完都得掉脑袋!”小工阿拾攥着镐头,
指节发白——这坑挖了三个月,越往下越邪门:前几天挖出的陶俑,
指甲缝里沾着血泥;昨天搬俑时,有个俑的眼珠竟动了一下,像活人似的盯着他。
“工头……这俑不对劲。”阿拾的声音发颤,指着刚挖出的一尊武士俑,
“你看它的手——攥着剑的姿势,跟昨天不一样!”赵满骂骂咧咧地走过去,
踢了踢那俑的腿:“瞎他妈看什么?陶俑是泥烧的,能自己动?”话没说完,
他的指尖突然碰到了俑的手臂——那石肤竟带着温意,不是陶土的冷硬,是活人皮肤的暖。
赵满的头皮瞬间炸了,猛地缩回手,镐头“当啷”掉在地上:“这、这俑是热的!
”周围的小工都围了过来,有人伸手摸了摸俑的脸,
随即发出一声尖叫:“它的嘴……刚才动了!”那武士俑的嘴唇,竟缓缓咧开一个弧度,
露出里面森白的陶牙,眼窝的黑釉里,闪过一丝暗红的光。“邪祟!是邪祟!
”不知谁喊了一声,工人们瞬间炸了锅,四散逃窜。可刚跑出两步,
坑顶突然塌了——黄土裹着碎石砸下来,将逃窜的小工埋了大半。阿拾被砸中了腿,
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武士俑缓缓抬起手臂,陶制的手指弯曲,抓住了旁边的青铜剑。
剑出鞘的“铮鸣”声,在雾里格外刺耳。“跑什么?”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俑的嘴里传出,
不是人声,是陶片摩擦的钝响,“陛下让你们挖俑,就得挖到死。”阿拾的魂都吓飞了,
连滚带爬地往外爬。那武士俑提着剑,一步步从坑里走出来,石肤上的泥块簌簌掉落,
露出下面泛着冷光的陶纹——那纹不是秦俑的云雷纹,是歪歪扭扭的涂山古纹,
跟阿拾爷爷讲的“古祟纹”一模一样。“你、你是涂山的邪祟!”阿拾哭喊着,“别杀我!
我只是个小工!”武士俑的脚步顿了顿,眼窝的暗红更浓:“涂山?
忘了……只记得要‘守’。守俑坑,守陛下,守所有‘该守的人’。”它的声音突然变了,
变成了刚才被埋的小工的声音:“阿拾,拉我一把!我的腿断了!”阿拾猛地回头,
看到那武士俑竟变成了小工的模样,穿着粗布短打,腿上淌着血,正朝着他伸手。
“是、是柱子?”阿拾的脑子懵了,忘了恐惧,伸手想去拉。可指尖刚碰到对方的手,
那“柱子”的皮肤突然变回陶土色,陶制的手指死死攥住阿拾的手腕,
青铜剑猛地刺进他的胸口。“你该守着俑坑。”武士俑的声音又变回了沙哑的钝响,抽出剑,
看着阿拾的血溅在陶纹上,涂山古纹瞬间亮了起来,“血……能让我记起更多事。
”阿拾的意识渐渐模糊,临死前,他看到那武士俑的脸,变成了自己的模样,正咧着陶牙,
朝着坑外走去。三天后,骊山下的村落里,出现了一个“新货郎”。货郎穿着粗布短打,
挑着担子,卖些针线脂粉,脸上总带着笑,说话的声音跟谁都像——跟张屠户说话时,
是屠户的粗嗓门;跟李寡妇聊天时,是寡妇亡夫的柔腔;连跟小孩玩,
都能模仿出孩子玩伴的调调。没人怀疑他的身份,只当是走南闯北的货郎,会学舌罢了。
只有村里的老巫祝,看着货郎的背影,眉头紧锁——那货郎走路时,脚尖不沾地,
影子是陶土的暗黄色,肩上的担子,竟压不弯他的腰。“是俑祟。”老巫祝摸着怀里的龟甲,
指甲都在抖,“涂山的古祟附在秦俑上,能模仿人心意,变成你最信任的人,再取你性命。
”他想去报官,可刚走出家门,就看到货郎站在门口,变成了他死去儿子的模样,
手里提着他最爱吃的糖糕:“爹,你要去哪?儿子给你买了糖糕。
”老巫祝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伸手想去接糖糕,可指尖碰到糖糕的瞬间,
那糖糕突然变成了陶土块,货郎的脸变回了武士俑的模样,陶制的手指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该守着村子。”沙哑的钝响在耳边响起,“像守俑坑一样。”消息传到咸阳时,
已是半月后。负责骊山工程的少府章邯,看着送来的卷宗,脸色铁青——骊山下的村落,
一夜之间死了三十余人,死状一模一样:胸口被青铜剑刺穿,脸上带着“见到亲人”的笑。
“查!给我把那货郎揪出来!”章邯拍案而起,“敢在陛下眼皮底下作祟,活腻了!
”可派出去的兵卒,都没能回来。最后一个兵卒的尸体,
是在咸阳城门口发现的——他的胸口插着青铜剑,手里攥着一块陶土碎片,
碎片上的涂山古纹,正泛着暗红的光。章邯这才慌了,连夜进宫,求见始皇帝,
却被拦在殿外。太监说,陛下正召见一位“货郎”,说那货郎能模仿先太后的声音,
给陛下讲小时候的故事。章邯的腿瞬间软了——那货郎,竟混进了皇宫!
他疯了似的冲进殿门,看到始皇帝坐在榻上,正对着一个货郎笑。那货郎背对着他,
穿着粗布短打,声音柔得像水,正是先太后的腔调:“政儿,慢点吃,粥烫。”“陛下!
那是俑祟!”章邯大喊着,扑过去想推开货郎。可货郎猛地转过身,脸变成了始皇帝的模样,
陶制的手指攥着青铜剑,刺向始皇帝的胸口:“陛下该守着咸阳,守着俑坑,
守着所有‘该守的人’。”始皇帝的脸色骤变,抽出腰间的佩剑,挡住了青铜剑。
“铮”的一声脆响,青铜剑与始皇剑碰撞,陶制的剑刃竟没断,反而震得始皇帝后退了两步。
“护驾!”章邯大喊,侍卫们瞬间涌进来,将货郎围在中间。货郎的脸不断变换,
一会儿是先太后,一会儿是死去的将军,一会儿是始皇帝自己,每变一次,声音就换一种,
吵得人头疼欲裂:“守着俑坑……守着咸阳……守着陛下……”侍卫们的眼神渐渐迷茫,
竟朝着始皇帝围了过去——他们把始皇帝当成了“货郎”,因为货郎变成了始皇帝的模样。
“是模仿人心意!它能变成你最信任的人,让你自相残杀!”章邯嘶吼着,抽出剑,
朝着货郎的陶颈砍去。剑刃砍在陶颈上,发出“咔嚓”的脆响,货郎的头掉了下来,
滚在地上,眼窝的暗红依旧亮着,嘴里还在念叨:“守着……守着……”可没了头的身体,
竟依旧提着剑,朝着始皇帝刺去。始皇帝的眼神一冷,将始皇剑掷了出去,
剑刃刺穿了陶制的胸口,将那身体钉在殿柱上。“烧了它!”始皇帝的声音带着杀意。
侍卫们点燃火把,扔向那陶俑。火焰包裹了陶身,涂山古纹在火里亮得刺眼,
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无数人在同时尖叫。可火灭后,陶俑的残骸里,
竟爬出了一缕暗红的雾,顺着殿柱的缝隙,钻了出去,消失在咸阳的夜色里。
章邯瘫坐在地上,看着那缕雾消失的方向,知道这邪祟没被消灭——它只是换了个俑,
藏在了骊山的俑坑里,等着下一次“模仿”的机会。始皇帝看着殿柱上的陶俑残骸,
眼神阴鸷:“传旨,骊山俑坑,加派三千甲士守卫,凡靠近者,格杀勿论。再召秦巫祝,
必须彻底净化这邪祟。”可他不知道,那缕暗红的雾,已经回到了骊山俑坑,
钻进了另一尊武士俑的胸口。陶俑的眼窝,再次亮起了暗红的光,涂山古纹顺着陶肤蔓延,
将旁边的俑也染成了暗黄色。骊山的雾,越来越浓,裹着陶土与血腥的气息,在山谷里盘旋。
那些排列整齐的秦俑,石肤渐渐泛起温意,眼窝的黑釉里,都闪过了一丝暗红的光。
它们在“醒”来,在等着被“模仿”的人,走进俑坑。2 巫祝探坑,
俑阵藏魂咸阳宫的烛火彻夜未熄,秦巫祝令尹修捧着那块陶土碎片,
指尖划过上面扭曲的涂山古纹,脸色凝重如铁。碎片上的暗红气息尚未散尽,
贴着掌心竟能感觉到微弱的搏动,像一颗沉睡的心脏。“令尹大人,陛下限三日内净化邪祟,
否则……”章邯站在一旁,声音里满是焦灼。皇宫行刺一事已封锁消息,可骊山俑坑那边,
又传来甲士失踪的消息——派去守卫的三千甲士,一夜之间少了五十人,
只在俑坑深处发现了满地陶土碎片,碎片上都刻着相同的涂山古纹。尹修闭上眼,指尖掐诀,
口中念诵起晦涩的驱邪咒文。碎片上的暗红气息剧烈涌动,化作一缕黑雾,在他掌心盘旋,
隐约现出武士俑的轮廓,
沙哑的钝响在殿内回荡:“守……守俑坑……守陛下……”“这不是普通的俑祟。
”尹修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惊悸,“是涂山黑影的残魂附在秦俑上,借陶土为躯,
以‘执念’为食——它的执念是‘守’,而人的执念是‘念’,它能感知人的思念,
变成思念之人的模样,再将人的执念转化为它的力量。
”“那五十名甲士……”章邯的声音发颤。“他们都成了邪祟的‘养料’。”尹修沉声道,
“甲士们思念家乡、思念亲人,邪祟就变成他们亲人的模样,引诱他们走进俑坑深处,
吸干他们的执念与精血,再将他们的残魂封进陶俑,让陶俑变成新的诡俑。”话音刚落,
殿外突然传来甲士的嘶吼声。两人冲出殿门,只见宫墙下,十几尊武士俑正提着青铜剑,
朝着侍卫们砍杀。这些俑的石肤泛着温意,眼窝的黑釉里闪着暗红的光,
脸上竟带着甲士们亲人的面容——它们是从骊山俑坑赶来的诡俑,顺着思念的气息,
找到了咸阳宫。“不好!它们在扩大势力!”尹修大喊一声,从怀中掏出桃木剑和朱砂,
“章将军,带人守住宫门!我去对付这些诡俑!”尹修踏着禹步,桃木剑蘸着朱砂,
朝着一尊诡俑劈去。朱砂落在陶肤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涂山古纹瞬间黯淡下去,
诡俑的动作也变得迟缓。可它的脸突然变成了尹修死去师父的模样,
声音也换成了师父的腔调:“修儿,住手!为师没有死,只是被这陶俑救了!
”尹修的动作一顿,眼眶瞬间红了。他师父是三年前为了镇压一场诡异而死,死状凄惨,
他一直耿耿于怀。眼前的“师父”眼神慈祥,嘴角带着熟悉的笑,与记忆中的模样分毫不差。
“修儿,快放下剑,跟为师走,我们一起守着这天下。”“师父”伸出陶制的手,
朝着他递来。尹修的手指微微颤抖,差点松开桃木剑。可就在这时,
他看到“师父”的手腕处,涂山古纹正在快速蔓延,
陶肤下隐隐有黑血涌动——那不是他的师父,是邪祟模仿的假象!“邪祟,休得冒充我师!
”尹修咬破舌尖,借着疼痛保持清醒,桃木剑猛地劈下,砍在诡俑的脖颈上。
“咔嚓”一声脆响,诡俑的头掉了下来,滚在地上,眼窝的暗红光芒渐渐熄灭。
可没等尹修喘口气,更多的诡俑涌了过来,它们的脸不断变换,变成侍卫们的亲人、朋友,
甚至是死去的战友,一声声“跟我走”像魔咒一样,缠绕在每个人的耳边。
侍卫们的眼神渐渐迷茫,有的甚至放下了武器,朝着诡俑走去。“快用艾草!”尹修大喊,
“艾草能驱散执念,让邪祟无法模仿!”章邯立刻反应过来,
下令侍卫们点燃随身携带的艾草。艾草的浓烟升起,带着辛辣的清香,
诡俑们的动作瞬间变得僵硬,脸上的面容开始扭曲、模糊,再也无法维持亲人的模样,
恢复了陶俑的本来面目。“杀!”章邯大喊一声,侍卫们如梦初醒,举起戈矛,
朝着诡俑冲去。尹修也再次发力,桃木剑挥舞间,朱砂符文在空中炸开,
每一剑都能劈碎一尊诡俑。陶土碎片散落一地,上面的涂山古纹在艾草浓烟的灼烧下,
发出凄厉的尖叫,化作一缕缕黑雾,朝着骊山的方向逃去。半个时辰后,
宫墙下的诡俑被彻底消灭。可尹修和章邯都没有丝毫轻松——这些诡俑只是冰山一角,
骊山俑坑里,还有成千上万的陶俑,一旦它们都被邪祟污染,变成诡俑,后果不堪设想。
“必须立刻去骊山俑坑,找到邪祟的核心,彻底封印它!”尹修沉声道。
章邯点了点头:“我带五百精锐甲士,跟你一起去!这次,一定要将这邪祟连根拔起!
”次日清晨,尹修、章邯带着五百甲士,朝着骊山进发。队伍行至骊山谷口时,
雾突然浓了起来,湿冷的雾气裹着陶土与血腥的气息,让人呼吸困难。道路两旁的树木,
枝桠扭曲,像无数只伸向天空的手,在雾里若隐若现。“小心!这雾有问题!
”尹修大喊一声,让甲士们点燃艾草。艾草的浓烟升起,雾气稍稍退去,
可周围的景象却变得诡异起来——道路两旁,竟出现了一排排秦俑,它们站在雾里,
石肤泛着温意,眼窝的黑釉里闪着暗红的光,正死死盯着队伍。“是诡俑的埋伏!
”章邯大喊,下令甲士们结成阵型。可那些诡俑并没有发动攻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脸上渐渐浮现出甲士们亲人的面容,嘴里念叨着“跟我走”“回家吧”。
甲士们的眼神开始迷茫,队伍出现了骚动。“不要看它们的脸!不要听它们的声音!
”尹修大喊,举起桃木剑,朝着一尊诡俑劈去。“咔嚓”一声,诡俑被劈碎,化作陶土碎片,
黑雾从碎片中涌出,消散在雾里。其他甲士也纷纷反应过来,举起戈矛,朝着诡俑冲去。
可这些诡俑仿佛无穷无尽,劈碎一尊,又有一尊从雾里冒出来,它们的脸不断变换,
声音也越来越凄厉,像无数个冤魂在同时哭泣。“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章邯一边砍杀诡俑,
一边大喊,“我们的人会被耗死在这里!”尹修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些诡俑只是邪祟的分身,真正的核心在俑坑深处。他抬头看向雾里的俑坑方向,
只见一缕暗红的雾气正从坑口升起,像一根线,牵引着所有的诡俑。“跟我来!
”尹修大喊一声,朝着俑坑的方向冲去,“直接去找邪祟的核心!
”章邯立刻带着甲士们跟上。他们在诡俑的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朝着俑坑深处跑去。
雾越来越浓,能见度不足一丈,周围的诡俑越来越多,它们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陶制的利爪和青铜剑不断朝着甲士们劈来。一名甲士不小心被诡俑的青铜剑刺穿了胸口,
他的眼睛瞬间变得空洞,嘴角露出诡异的笑,身体开始发生变化——皮肤变成陶土色,
四肢变得僵硬,很快就变成了一尊新的诡俑,提着剑,朝着自己的战友砍去。“不好!
被邪祟杀死的人,会变成新的诡俑!”尹修大喊,心里一阵发凉。越来越多的甲士倒下,
变成新的诡俑,队伍的人数在快速减少。章邯的手臂也被诡俑划伤,鲜血直流,他能感觉到,
一股诡异的力量正在顺着伤口往身体里钻,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眼前不断浮现出亲人的面容。“章将军,咬破舌尖!”尹修大喊,“用疼痛保持清醒!
”章邯立刻咬破舌尖,辛辣的疼痛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抹了把脸上的血,举起剑,
再次朝着诡俑冲去:“兄弟们,坚持住!我们不能让这些邪祟危害天下!”终于,
他们冲到了俑坑深处。这里是一座巨大的地宫,地宫中央,
矗立着一尊比普通秦俑高大三倍的将军俑,它的陶肤上,涂山古纹密密麻麻,像一张网,
包裹着整个身体,眼窝的黑釉里,闪烁着浓郁的暗红光芒,正是邪祟的核心。将军俑的周围,
排列着成千上万的秦俑,它们都泛着温意,眼窝闪着暗红的光,
像是一支整装待发的诡异军队。而那些失踪的甲士和村民,他们的残魂被封在陶俑里,
正从陶肤的缝隙中渗出,化作一缕缕黑雾,被将军俑吸收。“终于找到你了!
”尹修的眼神变得锐利,举起桃木剑,朝着将军俑冲去,“邪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将军俑缓缓抬起头,陶制的嘴唇张开,
哑的钝响在地下宫里回荡:“守……守俑坑……守陛下……守天下……”它的声音突然变了,
变成了始皇帝的腔调,威严而冰冷:“尹修,章邯,你们可知罪?朕让你们守卫俑坑,
你们却纵容邪祟作乱,该当何罪?”章邯的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跪下。
尹修立刻大喊:“别信它!它在模仿陛下!”将军俑的脸开始变换,一会儿是始皇帝,
一会儿是尹修的师父,一会儿是章邯的亲人,每变一次,声音就换一种,
试图让他们放下抵抗。“邪祟,你的伎俩没用了!”尹修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桃木剑上,
鲜血与剑身上的镇邪符文相呼应,爆发出耀眼的金光,“今日,我便用秦巫祝的秘术,
净化你的残魂!”他踏着禹步,念起净化咒文,桃木剑带着金光,朝着将军俑的胸口劈去。
将军俑举起青铜剑,与桃木剑碰撞在一起,“铮”的一声脆响,金光与暗红光芒交织在一起,
地下宫里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尹修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后退数步,嘴角溢出鲜血。
将军俑的陶肤上,涂山古纹被金光灼烧,发出“滋滋”的声响,暗红光芒瞬间黯淡下去。
“章将军,动手!”尹修大喊。章邯立刻带着剩下的甲士,朝着将军俑冲去,戈矛齐发,
刺向将军俑的身体。可将军俑的陶肤坚硬无比,戈矛刺在上面,只留下一个个白印,
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它的核心在胸口!”尹修大喊,
指着将军俑胸口的一块暗红色晶石——那是涂山黑影的残魂凝聚之地,也是诡俑的力量源泉。
章邯立刻瞄准那块晶石,举起剑,朝着将军俑的胸口劈去。剑刃带着风声,劈在晶石上,
发出“咔嚓”的脆响,晶石裂开了一道缝隙,暗红光芒从缝隙中涌出,
将军俑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就是现在!”尹修再次冲了上去,
桃木剑刺入晶石的缝隙中,金光暴涨,将整个地宫照亮。将军俑的身体开始崩溃、瓦解,
陶土碎片散落一地,涂山古纹在金光的灼烧下,发出凄厉的尖叫,化作一缕缕黑雾,
被桃木剑吸收。那些被封在陶俑里的残魂,也得到了解放,化作一道道白光,
朝着地宫外飘去。可就在这时,将军俑的残骸中,突然飞出一缕浓郁的暗红雾气,
它避开桃木剑的金光,朝着地宫深处的一口青铜棺飞去。青铜棺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
与涂山古纹隐隐呼应。“不好!它想钻进青铜棺!”尹修大喊,想要追上去,
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那缕暗红雾气钻进了青铜棺,棺盖“咔嚓”一声合上,
青铜棺上的符文瞬间亮了起来,与涂山古纹融为一体。整个地宫开始剧烈震动,
碎石从头顶掉落,周围的陶俑再次亮起暗红的光,朝着尹修和章邯围拢过来。“地宫要塌了!
快撤!”章邯大喊,拉着尹修就想跑。尹修回头看了一眼青铜棺,眼神凝重:“那青铜棺里,
一定藏着更大的秘密!这邪祟的残魂没有被彻底消灭,它只是躲进了青铜棺里!
”可此时的地宫已经摇摇欲坠,他们没有时间再管青铜棺,只能跟着甲士们,
朝着地宫外逃去。身后的陶俑不断追来,地宫的顶部不断坍塌,碎石砸在陶俑身上,
将它们砸得粉碎。终于,他们逃出了地宫。刚跑出俑坑,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
地宫彻底坍塌,将青铜棺和剩下的陶俑都埋在了地下。尹修和章邯瘫坐在地上,
看着坍塌的俑坑,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他们虽然消灭了大部分诡俑,
可邪祟的核心残魂躲进了青铜棺,被埋在了地宫深处,随时可能再次复苏。
“我们……成功了吗?”章邯的声音带着疲惫。尹修摇了摇头,看向坍塌的俑坑,
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没有。那青铜棺里的秘密,才是真正的危险。
涂山黑影的残魂躲在里面,一旦有人再次打开地宫,它就会再次出来作祟。”他站起身,
从怀中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咬破指尖,在符纸上画下镇邪符文,
然后将符纸贴在俑坑的入口处:“这道符纸能暂时封印地宫,阻止邪祟出来。
但它撑不了多久,我们必须尽快禀报陛下,派人永久镇守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章邯点了点头,也站起身:“我这就回咸阳,向陛下禀报此事。”两人没有停留,
立刻朝着咸阳的方向走去。骊山的雾渐渐散了,可尹修的心里,却始终笼罩着一层阴云。
他知道,这场与邪祟的较量,还没有结束。青铜棺里的秘密,涂山黑影的残魂,
都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而在坍塌的地宫深处,青铜棺上的符文依旧亮着,
棺内的暗红雾气正在缓慢蠕动,吸收着周围的负面情绪,等待着再次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3 棺启祟生,俑军异变咸阳宫的御书房里,始皇帝的手指摩挲着尹修带回的陶土碎片,
眼神阴鸷如深潭。“青铜棺?涂山残魂?”他冷哼一声,将碎片掷在案几上,“朕的骊山,
朕的俑坑,岂容邪祟藏匿?传旨,章邯率五千甲士,即刻返回骊山,挖开地宫,取出青铜棺,
朕要亲眼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妖魔鬼怪!”尹修脸色骤变,连忙劝阻:“陛下不可!
青铜棺乃邪祟栖身之所,强行开挖,恐引祟祸蔓延,到时候……”“住口!
”始皇帝打断他的话,龙椅扶手被攥得发白,“朕扫六合、平天下,连六国诸侯都不惧,
还怕一个小小的邪祟?朕要让这邪祟,成为朕的陪葬,永远守护大秦江山!”尹修还想再劝,
却被章邯用眼色制止。走出御书房,章邯拍了拍他的肩膀:“令尹大人,陛下意已决,
我们只能遵旨。你我多做准备,若真出事,也好应对。”尹修叹了口气,知道多说无益。
他立刻赶回巫祝府,
的驱邪液、还有一面传承千年的青铜镜——这面镜子曾是夏朝巫祝用来镇压涂山黑影的法器,
能照出邪祟的本源。三日后,骊山俑坑前,五千甲士手持镐头、铁锹,在章邯的指挥下,
开始挖掘坍塌的地宫。尹修站在坑边,手持青铜镜,眼神凝重地盯着挖掘现场。
雾又开始浓了,比之前更甚,湿冷的雾气里,隐约能听到陶土摩擦的钝响,
像是有无数只俑在地下蠕动。“挖快些!陛下等着看青铜棺!”章邯大喊,
可心里却莫名发慌。他总觉得,这地宫像一张巨大的嘴,正在等着他们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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