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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状元身份被顶替,我让副县长家破人亡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3

我叫许静,曾经是县里最有名的天才少女,却在高考中意外落榜。我不信命,

一个人揣着三百块钱去了北京,从最底层的培训班助教做起,十年血汗,

成了京城小有名气的金牌讲师。我嫁了人,生了子,以为人生就这样了。一场行业风暴,

打碎了我的饭碗,也打碎了我的婚姻。我带着儿子回到阔别二十年的老家,

却在一个表彰大会上,看到了另一个“许静”。她顶着我的名字,成了我母校的特级教师,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而她的父亲,正是当年主管招生,如今权势滔天的副县长。

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不知道,在北京,

曾有个男人为了让我给他的孩子补课,动用过直升机。他说,只要我开口,

整个教育系统都要为我让路。我没想过用他。因为,对付魔鬼,我有自己的方法。这场复仇,

不是为了拿回我失去的东西。而是要让他们知道,偷来的东西,是要用血来还的。

一、那个叫许静的老师回到云县的第三天,我就后悔了。不是因为离婚,

也不是因为在北京打拼十几年的事业归零。而是这里的空气,太闷了。潮湿,黏腻,

带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跟我那个北京前夫李伟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他总说:“许静,

你一个外地来的,能嫁给我这个北京户口,安稳过日子,就得知足。”我确实知足过。

直到教培行业一纸禁令下来,我没了收入,他第二天就把离婚协议拍在桌上,

说我没法再给他儿子提供“高质量的辅导”。我平静地签了字,带上儿子许望,

回到了这个生我养我,也差点毁了我的小县城。租的房子在老城区,两室一厅,墙皮剥落。

许望很不习惯,他抱着从北京带来的乐高,问我:“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我摸摸他的头:“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为了生计,我找了份工作,

在一家叫“启航”的小培训机构代课。老板姓王,挺着啤酒肚,

看我的眼神总带着点评估的意味。“许老师,听说你以前在北京新东方待过?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在北京教过几年书。”他大概觉得我在吹牛,没再多问,

安排我教初中英语。第一堂课,我就把王老板镇住了。我没用课本,

而是把最近一部好莱坞大片的海报贴在黑板上,从主演的八卦聊到电影里的俚语,

再引申到相关的语法和词汇。一节课下来,那帮原来趴在桌上睡觉的学生,眼睛里都放着光。

王老板当场拍板,把我的工资翻了一倍。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我白天上课,

晚上陪许望。云县很小,小到我甚至觉得,那些关于高考的噩梦都变得模糊了。直到那天,

许望小学的班主任打来电话,让我去参加家长会,顺便观摩一场全县优秀教师的公开课。

我本想拒绝,但班主任特意强调:“讲课的老师可厉害了,是咱们县一中的特级教师,

叫许静。跟你同名呢!”我的心,咯噔一下。公开课的地点在县一中的大礼堂。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灯光亮起,一个穿着得体套裙的女人走上讲台。她和我年纪相仿,

保养得很好,脸上带着自信从容的微笑。大屏幕上打出她的名字:许静。她开始讲课,

声音很好听,引经据典,台风稳健。台下的领导和老师们频频点头。我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脸。那张脸,我很熟悉。二十年前,她就坐我后排。她叫陈思佳。

一个成绩中下,有点沉默,但看我时眼神总有些复杂的女孩。我记得很清楚,

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考,我是全校第一,她是全校第二百三十七名。现在,她成了“许静”。

公开课结束,是颁奖环节。教育局的领导上台,握着陈思佳的手,满口称赞。“许静老师,

是我们云县教育界的骄傲啊!当年以全县状元的成绩考入师范大学,毕业后毅然回到家乡,

为我们县的教育事业发光发热,这种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全县状元。师范大学。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有根钢针狠狠扎了进来。二十年前,高考成绩出来那天,

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一脸惋地告诉我,我落榜了。差了三分。我哭了一整夜,

第二天眼睛肿得像核桃。我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只会唉声叹气,说命该如此。

我不信命。我拿着家里所有的积蓄,三百块钱,坐上了去北京的绿皮火车。火车开动时,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当老师,我要证明我能行。

二十年过去了,我证明了自己。可现在,有人告诉我,我本来可以走一条更轻松的路。

一条被人偷走的路。陈思佳走下台,被一群人簇拥着。她看到了我,愣了一下。随即,

她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惊讶笑容,朝我走过来。“呀,这不是许静吗?老同学!

你也来看我的课?”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她这是在提醒我,现在,

她才是“许静”。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她像是没察觉到我的异样,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对旁边的人介绍:“这是我高中同学,也叫许静,是不是很巧?可惜她当年没考上大学,

早就出去打工了。一晃这么多年,没想到在家乡还能碰见。

”她的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同情和优越感。周围的人看向我的目光,瞬间变了。有同情,

有怜悯,还有一丝看热闹的轻蔑。我慢慢地,把我的胳膊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陈思佳,我的录取通知书呢?

”二、那张被撕碎的通知书陈思佳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很快,她又恢复了镇定,

甚至还带着一丝无辜和困惑。“许静,你说什么呢?什么录取通知书?

”她转头对周围的人笑了笑,语气像是开玩笑:“我这老同学,是不是太久没见,认错人了?

我一直都叫许静啊。”旁边一个看起来是学校主任的男人立刻打圆场:“是啊是啊,

重名的人多了去了。许老师您别介意,老同学见面,可能就是激动了点。

”所有人都用一种“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的眼神看着我。是啊,

一个是在讲台上发光的特级教师,一个是台下灰头土脸的学生家长。谁会信我?我没再说话。

在他们眼里,我继续纠缠下去,就是胡搅蛮缠,就是嫉妒。我深深地看了陈思佳一眼,

转身离开了礼堂。走出校门,阳光刺得我眼睛疼。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我当年的班主任,张老师家。张老师已经退休了,住在一栋老旧的家属楼里。

他看到我,很惊讶。“许静?你怎么回来了?”我开门见山:“张老师,当年我的高考成绩,

到底是多少分?”张老师愣住了,眼神躲闪。“这……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啊。

你不是……落榜了吗?”“我没落榜。”我盯着他的眼睛,“我的分数,足够上师范大学,

对不对?”张老师的额头开始冒汗,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手在抖。“许静啊,过去的事,

就让它过去吧。人要往前看。你看你现在,不也挺好的吗?”他这话,等于默认了。我的心,

一寸一寸地冷下去。“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问。张老师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叹气。

我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了。我站起身,给他鞠了一躬。“张老师,谢谢您当年的教导。

您放心,我不会为难您。”走出张老师家,我心里反而平静下来。敌人是谁,我已经知道了。

陈思佳的父亲,陈建国。二十年前,他是县教育局的招生办主任。现在,他是云县的副县长。

难怪。难怪张老师不敢说。难怪所有知情人都三缄其口。在云县这个小地方,副县长,

就是天。我回到家,许望已经睡了。我打开台灯,从行李箱最底层翻出一个旧铁盒。

里面是我所有的青春。日记本,信件,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高中毕业时,

我们全班的合影。我一眼就找到了自己,扎着马尾,笑得没心没肺。我的旁边,站着陈思佳。

她低着头,半张脸藏在阴影里。我拿出照片,翻到背面。背面是所有同学的签名。

我在密密麻麻的名字里,找到了“陈思佳”三个字。字迹娟秀,但笔锋里透着一股不甘。

我又找出当年的同学录,上面有所有人的家庭住址和父母信息。陈思佳那一栏,

父亲职业:县教育局干部。证据链,正在一点点形成。可这些,根本不够。二十年过去了,

档案、证据,恐怕早就被销毁得一干二净。仅凭我的口述和一个退休老师的默认,

我连陈建国的面都见不到,就会被当成疯子赶出去。我需要一个突破口。

一个能让陈思佳自己承认的突破口。我在网上查了陈思佳的资料。她是县一中的门面,

省优秀教师,市人大代表,履历光鲜得刺眼。她的丈夫,是县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她的儿子,

在省重点中学读书。一个完美得毫无破绽的人生。而这一切,本该是我的。我关掉电脑,

看着窗外的夜色。既然讲道理没用,那就只能用一些,他们听得懂的方式了。第二天,

我给王老板请了假,说家里有事。然后,我买了一张去省城的火车票。我要去找一个人。

一个当年的老同学,也是陈思佳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李娟。同学录上写着,

她在省电视台工作。我想,她应该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三、她最好的闺蜜告诉我一个秘密我在省电视台的大楼下等了三个小时。终于,看到了李娟。

她比照片上胖了一些,穿着职业套装,行色匆匆。我拦住她:“李娟,还记得我吗?

我是许静。”李娟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是警惕。“许静?你怎么在这?

”“我找你有点事,方便聊聊吗?”她看了看手表,皱着眉:“我马上要开会,

没什么好聊的。”说着就要走。我跟上一步,

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关于陈思佳,和你当年收的那五万块钱。

”李娟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她猛地回头看我,眼睛里全是惊恐。电视台对面的咖啡馆里,

李娟的手抖得连咖啡都端不稳。“你……你怎么知道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平静地看着她,“说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娟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告诉我,高考结束后,陈思佳找到了她,求她办一件事。陈思佳说,她爸妈想让她复读,

但她不想。她看上了一个师范大学的名额,但分数不够。她知道我的分数肯定够了,

而且我家里没背景,是最好拿捏的软柿子。于是,陈建国动用了关系,把我的档案提了出来,

换上了陈思佳的。为了做得天衣无缝,他们需要一个“见证人”。

一个能证明我“自愿”放弃,或者因为“意外”没收到通知书的人。这个人,就是李娟。

事成之后,陈家给了李娟五万块钱。在那个年代,五万块,是一笔巨款。

足够李娟的父母在省城买下一套小房子,也足够让她毕业后托关系进入电视台。

“我……我当年真的不是故意的。”李娟哭了起来,“我家里穷,我爸妈身体又不好,

我需要那笔钱……”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穷,不是作恶的理由。我穷过,

我知道。“通知书呢?我的录取通知书,当时在你手上吧?”李娟点点头,

声音都在发颤:“在……在我这里。陈思佳让我处理掉。我……我把它撕了,扔进了河里。

”撕了。扔了。我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那张印着我名字的纸,在我不知道的角落,

被一双手撕成碎片,沉入冰冷的河水。那是我二十年的青春和不甘。“许静,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李娟抓着我的手,“你别去找她了,你斗不过他们的。陈家现在在云县,

一手遮天。”我睁开眼,看着她。“我需要你做一件事。”“什么?”“把你刚才说的话,

录下来。”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李娟的脸瞬间白了:“不,不行!这会毁了我的!

”“你毁了我二十年人生的时候,想过我会怎么样吗?”我冷冷地看着她,“李娟,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要么,你现在把所有事说清楚,我只对付陈家。要么,

我把当年你收钱的事捅出去,咱们一起完蛋。”李娟看着我,眼神从哀求,变成了恐惧。

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变了。北京的风沙,和冷漠的人心,

早就把我磨成了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一个小时后,我拿着手机,走出了咖啡馆。背后,

是李娟压抑的哭声。回到云县,我没有立刻去找陈思佳。这份录音,是我的第一张牌。

但还不够。我需要一个能让这张牌发挥最大效力的时机和场合。很快,机会就来了。

县一中要举办八十周年校庆,邀请了很多杰出校友返校。陈思佳,

作为“全县状元”和“杰出校友”的双重代表,要在校庆典礼上发言。

我看着手机上收到的校庆邀请函,笑了。还有比这更完美的舞台吗?四、校庆典礼,

我送她一份大礼校庆那天,县一中人山人海。操场上搭起了巨大的舞台,

红色的地毯从校门口一直铺到主席台。各路领导、知名企业家、杰出校友,济济一堂。

陈建国也来了,坐在主席台最中央的位置,满面红光。我穿着最普通的地摊货,混在人群里,

像一滴水汇入大海,毫不起眼。典礼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校长致辞,领导讲话,企业家捐款。

终于,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喊道:“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骄傲,

省特级教师,曾经的县高考状元——许静老师,上台发言!”音乐声响起,

聚光灯打在陈思佳身上。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精致,一身白色长裙,优雅得像一只天鹅。

她走到发言台前,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从容地看着台下的数千名师生和校友。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亲爱的老师们,同学们……”她开始演讲,

内容无非是感谢母校,回报家乡之类的套话。但我知道,她在享受这一刻。

享受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中央,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荣光。我静静地等着。

等她的演讲到达最***。“……最后,我想说,是母校成就了我,是这片土地养育了我。我,

许静,永远是云县人民的女儿!”她说完,深深鞠了一躬。台下,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

陈建国坐在台上,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满是骄傲。就是现在。我拿出手机,

连接上早就准备好的蓝牙音箱,按下了播放键。音箱的音量,我调到了最大。

李娟那带着哭腔,又无比清晰的声音,通过音箱,响彻了整个操场。

“……是陈思佳让我处理掉的……我把它撕了,

扔进了河里……”“……陈家给了我五万块钱……是陈建国亲自操作的,

把许静的档案换成了他女儿的……”掌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愣住了。舞台上的陈思佳,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惊恐地看着台下,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主席台上的陈建国,

猛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对着旁边的保安怒吼:“愣着干什么!关掉!快关掉!

”保安们如梦初醒,开始在人群里四处寻找。但我早就把音箱扔进了一个无人注意的草丛里。

录音还在继续播放。李娟的声音,像一把尖刀,剖开了陈家最肮脏的秘密,

展示在云县所有头面人物的面前。“……她就是个贼!她偷了许静的人生!”录音播完,

全场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舞台上那个摇摇欲坠的白色身影上。

陈思佳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她的目光在人群中疯狂地搜索,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我站在原地,平静地回望着她。没有愤怒,没有呐喊。我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我就是要让她看清楚,毁掉她的是谁。是我。是那个被她踩在脚下二十年,

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的,真正的许静。陈建国反应很快,

他抢过主持人手里的话筒,厉声说道:“这是污蔑!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恶意中伤!

是技术合成的!大家不要信!”他一边说,一边给台下的警察局长使眼色。

几个警察立刻朝我这边走来。我知道,我该走了。我最后看了陈思佳一眼,转身,

毫不留恋地汇入骚动的人群。今天,我只是在她完美的人生上,撕开了一道小口子。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走出校门,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北京号码。我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熟悉的男声。“许老师,需要帮忙吗?”是顾言。许望在北京时,

一个同学的家长。也是那个,曾经为了让我给他儿子补课,动用过直升机的人。

五、他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说不用顾言这个男人,很神秘。我只知道他姓顾,很有钱,

但具体做什么的,我一概不知。当初他儿子小远偏科严重,眼看就要小升初了,

他太太急得不行,通过好几层关系找到了我。我开出的补课费是天价,想让他们知难而退。

结果顾太太眼都不眨就付了三年。有一次,北京下暴雪,全城交通瘫痪。我跟顾太太说,

今天的课可能上不了了。半小时后,一架直升机直接降落在我家小区楼下的广场上。

顾言从飞机上下来,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走到我面前,很平静地说:“许老师,

小远在家等您。”从那天起,我就知道,这个男人,能量通天。我教了小远三年,

小远顺利考上重点中学。顾言夫妇对我感激不尽,除了补课费,还额外给了我一大笔钱,

被我拒绝了。我这人,有个原则。不是我该得的,一分不要。是我的,一分不能少。离婚后,

我走得匆忙,没跟他们打招呼。没想到,他居然找到了我。“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我问。

“许老师,我想找一个人,总有办法。”顾言的声音很平静,“我听小远说,你回老家了。

遇到麻烦了?”他肯定知道了。校庆的事,估计已经通过网络传开了。“一点小事,

我自己能处理。”我淡淡地说。“我查了一下,陈建国,云县副县长。他妹妹在省高院。

他连襟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整个家族在本地,关系网很深。”顾言的语气,

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想说什么?”“我想说,如果你需要,

我可以让他明天就从那个位置上消失。并且,保证他这辈子都出不来。”他的话里,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知道,他能做到。只要我点个头,我的复仇之路,

会瞬间变得无比平坦。但我沉默了。几秒钟后,我说:“顾先生,谢谢你的好意。

但这是我自己的事。”“为什么?”电话那头,顾言似乎有些意外。“因为,我想亲手,

一点一点,把他给我的痛苦,加倍还回去。”直接让他消失,太便宜他了。我要的,

不是结果。是过程。我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建立起来的一切,大厦将倾。看着他的宝贝女儿,

众叛亲离,身败名裂。我要他体会我当年的绝望和无助。顾言沉默了很久。“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如果你改主意了,随时打给我。另外,

我让人给你和你儿子在省城安排了住处和学校,云县不安全。”“不用了。最危险的地方,

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拒绝了,“他们现在,不敢动我。”校庆的录音,就像一颗炸弹。

虽然陈建国第一时间压了下去,封锁了消息。但在那个场合,听见的人太多了。流言,

是堵不住的。现在,整个云县的官场,都在观望。陈建国如果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对我动手,

只会坐实录音的内容。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找到我,用钱,或者用权,让我闭嘴。

挂了电话,我删除了通话记录。顾言是我的底牌。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动用。这场战争,

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来打。我回到家,王老板正在门口等我,急得团团转。“哎哟,许老师,

你可回来了!你上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有警察来店里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