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勾栏的第十年,终于来了个愿意替我赎身的傻书生。
    他不嫌我卖笑歌舞,不恼我天***玩。
    只知道羞赧地牵过我的手,
    “阿乔,余生有我护你。”
    傻书生等了三年,终于如愿进了殿试。
    熟料太监送回的,只有一具尸体。
    当晚,我翻出了封尘已久的舞衣。
    次日,宫中多了一位贵人。
    1.
    “今日江南织造上贡了一箱东珠,你瞧瞧可有喜欢的。”
    凌曜将我揽在怀里,掌上托着沉甸甸一只妆奁。
    每颗珠子晶莹圆润,一看就是民间百年难见的珍品。
    见我不答,凌曜笑起来,抚了抚我的唇瓣,
    “东珠者,世间至美也,唯有乔娘容色,方能与其相配。”
    我软软嘤咛,
    “陛下对乔娘真好。”
    凌曜呼吸一重,指尖下移,停在我心口。
    他挨近我耳垂,吐息灼热炙人,
    “乔娘今夜准备跳什么舞?”
    “孤想看霓裳羽衣。”
    我佯装羞涩,小声道,
    “霓裳羽衣是前朝杨妃爱跳的,乔娘不敢僭越。”
    凌曜轻哼,似乎不愿再等,握住我的手腕压了下来。
    他唇边含着浅浅的笑,低头在我唇上掠了一下。
    “有孤在,谁敢说你僭越?”
    我低低呜咽,埋头伏在凌曜胸膛。
    任由他手掌拂动,褪去了肩头新制的纱衣。
    芙蓉帐落,凌曜的眉眼染上些潮红。
    明黄的龙袍四落,压出了深深的褶。
    我用力拽住,娇娇唤着陛下。
    凌曜嘶了一声,掐住我腰肉,低哑着嗓子道,
    “明日孤升你为贵人可好?”
    “赐居关雎宫,只你一人居住。”
    我呜呜点头。
    凌曜以为我害羞,笑着又吻上来。
    他爱抚摸我的肌肤,尤其心悦我的手腕。
    那段骨肉曾日日涂抹着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