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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12

1 呛人的煤烟味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像是吞了一把沙子。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而是糊着报纸的土坯墙,报纸边角卷着边,

上面印着"打倒四人帮"的黑体字,墨迹都褪成了浅灰。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

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扎得人皮肤发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煤烟味,

混杂着淡淡的霉味——这是我姥姥家老屋的味道,我有三十年没闻过了。"晚秋?你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粗糙的手掌抚上我的额头,"烧总算退了!可吓死娘了!

"我僵硬地转头,看到母亲李秀兰那张蜡黄消瘦的脸,眼角的皱纹深得能夹死蚊子,

鬓角已经有了白发,可这分明是她三十多岁的样子。她身上那件打了好几块补丁的蓝布褂子,

我记得是她穿了整整五年的旧衣服。"娘......"我嗓子干得发紧,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哎,娘在呢。"李秀兰赶紧抹了把眼泪,扶我坐起来,

往我背后塞了个补丁摞补丁的棉花枕,"饿不饿?锅里还给你留了点稀粥。"我环顾四周,

低矮的房间里摆着一个掉漆的木柜,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桌子,墙角堆着半筐红薯。

墙上挂着的日历,鲜红的数字刺得我眼睛疼——1978年,8月15日。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我十六岁这年,回到了这个缺衣少食、却又充满机遇的八十年代初。前世的我,

就是在这一年夏天发高烧,烧坏了脑子似的,一门心思跟村里的二流子跑了,

以为能过上好日子,结果被他骗光了家里仅有的积蓄,还连累爹妈在村里抬不起头。

后来二流子卷钱跑路,我挺着大肚子回村,爹气得住了院,娘整日以泪洗面,

弟弟妹妹早早辍学打工供我养孩子。我守着破败的老屋,看着爹娘积劳成疾相继离世,

看着弟弟妹妹被我拖累得一辈子没出息,临死前都在后悔——如果能重来一次,

我一定好好做人,让全家过上好日子。老天爷真的给了我一次机会!

"水......"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实在太干。李秀兰赶紧倒了碗温水,

小心地喂我喝下。温热的水流过喉咙,我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晚秋啊,"李秀兰放下碗,

欲言又止,"你别怪你爹,他也是急坏了......"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前世我发烧昏迷前,因为馋嘴想吃镇上的肉包子,跟爹大吵一架,还摔了家里唯一的搪瓷碗。

爹气得扬手要打我,却被娘拦住,自己蹲在门槛上抽了半包旱烟。"我不怪爹。"我摇摇头,

眼眶发热,"是我不懂事。"李秀兰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随即眼圈又红了:"你这孩子,烧糊涂了咋还变懂事了......"正说着,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高大黝黑的男人,肩上扛着一把锄头,裤脚沾满了泥。

他就是我爹林建国,这时候的他还没被生活压弯腰,只是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愁苦。

看到我醒了,他脚步顿了顿,嘴唇动了动,没说话,把锄头靠在门后,径直走向灶台。

"他爹,晚秋醒了,烧也退了。"李秀兰赶紧说。林建国"嗯"了一声,

从灶台上端出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里面是小半碗稀粥,上面飘着几粒米,更多的是红薯块。

他把碗放在桌上,声音闷闷的:"趁热吃。"我看着那碗稀粥,鼻子一酸。

这就是我们家最好的伙食了。1978年的农村,还没分田到户,全家靠挣工分过日子,

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顿饱饭,肉更是过年才能见着点荤腥。我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红薯的甜味混着米香,是前世山珍海味都比不上的味道。"爹,娘,"我放下碗,

深吸一口气,"我想好了,我不读书了,我去挣钱。""你说啥胡话!

"林建国猛地一拍桌子,碗都震得跳了跳,"你才十六!不读书你想干啥?

跟那些野丫头片子一样去公社挣工分?""挣工分挣不了几个钱。"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语气坚定,"爹,我想摆摊。""摆摊?"李秀兰也急了,"那不是投机倒把吗?

要是被抓住了,要游街的!"在1978年,个体户还不被认可,

摆摊做买卖被视为"资本主义尾巴",风险确实很大。但我知道,再过不久,政策就会松动,

市场经济的春风很快就会吹遍全国,这是改变我们家命运的最好机会。"娘,不会的。

"我拉住她的手,她的手粗糙得像老树皮,全是裂口,"我就去镇上卖点小东西,不碍事的。

你看弟弟妹妹都快开学了,学费还没着落呢,

妹妹的鞋子都露脚趾头了......"提到弟弟妹妹,李秀兰的眼圈又红了。

弟弟林建军十岁,妹妹林晚星八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因为家里穷,总是吃不饱穿不暖。

林建国也沉默了,蹲在地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肩膀似乎更垮了。

我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但我必须说服他们。"爹,娘,我保证,我一定小心,

绝不会被抓住。"我语气诚恳,"我想给弟弟妹妹交学费,想让你们能吃上白面馒头,

想让咱们家盖新房......"这些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他们心里。盖新房,

是林建国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林建国猛吸了一口烟,烟锅在鞋底磕了磕,

站起身:"你想干啥?"我眼睛一亮,知道他松口了:"我想做凉粉卖。

"前世我姥姥做的凉粉是镇上一绝,滑嫩爽口,可惜姥姥去世得早,这手艺就断了。

我跟着姥姥学过几年,加上后世吃过的各种改良口味,一定能做出不一样的凉粉。

"做凉粉要本钱。"林建国皱着眉,"家里一分钱都没有。""我知道。"我早就想好了,

"我去山上挖点草药卖,凑点本钱。"我们村后是连绵的大山,盛产草药,

以前姥姥常去挖了换钱。我前世跟着姥姥认过不少草药,知道哪些值钱,在哪里能找到。

林建国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想从我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过了许久,

他才重重地叹了口气:"去吧,注意安全。要是被人抓了......""爹,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打断他,眼里闪着光。这一世,我不仅要让全家过上好日子,

还要让那些欺负过我们家的极品亲戚、长舌邻居,都好好看看,我们林家不是好欺负的!

2 挖草药遇极品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就揣了两个红薯,背着竹篓上了山。

初秋的山上已经有些凉意,草叶上挂着露水,打湿了我的裤脚。空气里满是草木的清香,

深吸一口,沁人心脾。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姥姥以前常去的那片山坡走。姥姥说过,

向阳的山坡上多黄芪,背阴的山沟里有党参,溪边潮湿的地方能找到当归。

这些都是值钱的药材,尤其是年份久的,能卖个好价钱。我一边走,

一边仔细辨认着路边的草药,看到合适的就小心地挖出来,去掉泥土,放进竹篓里。

我的动作不算熟练,但胜在认得准,一上午下来,竹篓里已经装了小半篓,有黄芪、党参,

还有几株品相不错的柴胡。中午时分,我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拿出怀里的红薯啃着。

红薯又干又硬,噎得我直翻白眼,我就着山泉水咽下去,心里却热乎乎的。这都是钱啊,

是弟弟妹妹的学费,是爹娘能吃上的白面馒头。正吃着,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说话声,

是个尖酸刻薄的女声:"......我说老大媳妇,你说那林老大家的丫头,

是不是脑子真坏了?放着好好的工分不挣,跑到山上瞎转悠,我看啊,

就是被那二流子迷昏了头!"另一个声音附和着:"谁说不是呢!听说昨天还跟她爹吵架,

摔了碗呢!真是没教养,也不知道她娘是怎么教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声音太熟悉了——是我大伯娘王翠花和她的妯娌张桂芬!我大伯林建业是我爹的亲哥哥,

可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大伯好吃懒做,大伯娘王翠花尖酸刻薄,最爱占小便宜,

还特别爱搬弄是非。前世他们就没少欺负我们家,我爹受伤不能干活的时候,

他们不仅不帮忙,还把队里分的粮食多占了一半,说我家吃不完。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碰上了。

我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想等她们走了再出来。"咦,这不是晚秋吗?"王翠花眼尖,

一下子就看到了我,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声,"你不在家好好躺着,跑到山上干啥?

该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张桂芬也凑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我的竹篓,眼睛一亮:"哟,

挖了这么多草药啊!这能卖不少钱吧?"她们俩径直走到我面前,

王翠花伸手就要去翻我的竹篓:"让大伯娘看看,都挖了些啥宝贝。""别动!

"我一把护住竹篓,往后退了一步,"这是我自己挖的,跟你们没关系。""嘿,

你这死丫头!"王翠花被我怼得脸一沉,"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我是你大伯娘,

看一眼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啥亏心事,不敢让人看啊?""我没做亏心事,就是不想让你看。

"我冷冷地看着她,"大伯娘要是没事,就请走吧,别耽误我挖草药。"前世我见了她就躲,

被她欺负了也不敢吭声,可现在不一样了。我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无非是想把我的草药抢走,或者低价买走。"你这丫头,真是翅膀硬了!

"王翠花气得叉着腰,"我看你就是欠揍!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

""我爹娘教我,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也教我,别平白无故占别人便宜。

"我毫不示弱地回敬,"不像有些人,就知道惦记别人家的东西。""你说谁呢!

"王翠花跳了起来,伸手就要打我。我早有防备,往旁边一躲,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

张桂芬赶紧扶住她,嘴里念叨着:"老大媳妇,别跟个丫头片子一般见识。"王翠花站稳了,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好你个林晚秋!真是个白眼狼!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现在长大了,

就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这草药也别卖了,就当是给我赔罪了!"她说着,

又要去抢我的竹篓。我死死抱住竹篓,心里的火也上来了:"王翠花!你别太过分!

这是我辛辛苦苦挖的草药,凭什么给你?你要是再抢,我就喊人了!让大家都来评评理,

看看你这个当大伯娘的,是怎么抢侄女东西的!"山里偶尔会有其他村民来砍柴挖菜,

我这么一喊,王翠花果然消停了,她最怕被人说闲话。"你......你等着!

"王翠花撂下一句狠话,拉着张桂芬悻悻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剜了我一眼。

看着她们的背影,我松了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跟这种极品打交道,真是太费劲了。

但我没害怕,反而觉得痛快。前世的委屈和懦弱,好像随着刚才的争执,都烟消云散了。

我看了看日头,差不多该下山了。我把竹篓背好,往山下走。路过一片灌木丛时,

我眼睛一亮——里面藏着几株通红的山枣!山枣酸甜可口,是这个年代难得的零嘴。

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把它做成酸枣糕,当作凉粉的配菜,肯定受欢迎!我赶紧把山枣摘下来,

装在随身的布袋里,心里盘算着凉粉的配方。普通的凉粉是用淀粉做的,

我可以加点榆树皮粉,让它更滑嫩;调料方面,除了盐、醋、蒜泥,还可以加点辣椒面,

用热油一泼,香味能飘出老远;再配上这酸甜的酸枣糕,肯定能让人吃了还想吃。

越想越觉得可行,我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李秀兰正站在门口张望,看到我回来,赶紧迎上来:"可算回来了!担心死娘了!""娘,

我没事。"我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竹篓,"你看我挖了多少草药!"林建国也从屋里走出来,

看到竹篓里的草药,眼睛亮了一下:"这黄芪品相不错,能卖个好价钱。""爹,娘,

我还摘了山枣,能做酸枣糕。"我把布袋递给李秀兰。李秀兰接过布袋,

惊喜地说:"这么多山枣!够做不少酸枣糕了。""娘,明天我去镇上把草药卖了,

换点淀粉和调料回来,咱们就做凉粉卖。"我兴冲冲地说。

林建国点点头:"我明天跟队长请个假,陪你去镇上。"我知道他是担心我,

心里暖暖的:"谢谢爹。"晚饭还是稀粥配红薯,但我吃得格外香。我知道,好日子,

就要来了。3 凉粉摊开张第二天一早,我和爹就背着草药去了镇上。镇上比村里热闹多了,

街道两旁有供销社、铁匠铺、理发店,还有不少挑着担子叫卖的小贩。

虽然还没到个体户遍地的年代,但已经能感受到一丝商业的气息了。我们先去了收购站,

把草药卖给了收购员。收购员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仔细看了看我的草药,

点点头:"不错,都是好东西。黄芪给你八毛一斤,党参一块二,

柴胡六毛......一共是五块三。"五块三!我和爹都愣住了。

在那个一个工分只值几分钱的年代,五块三绝对是一笔巨款了!足够我们家半个月的开销了!

林建国接过钱,手都在抖,反复数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好像那不是钱,

是块烫手的山芋。"爹,咱们去买东西吧。"我拉了拉他的胳膊。"哎,好。

"林建国这才回过神,领着我往供销社走。我们在供销社买了二十斤淀粉,五斤白糖,

还有盐、醋、辣椒面、大蒜,花了两块多钱。走出供销社,林建国看着手里剩下的三块多钱,

眼睛里全是不敢相信:"这......这就挣了这么多?""爹,这才刚开始呢。

"我笑着说,"等咱们的凉粉卖起来,挣得更多。"回到家,我就开始忙活起来。

先把淀粉用温水化开,搅拌成没有颗粒的糊糊,然后倒进烧开水的锅里,一边煮一边搅,

直到变成透明的胶状,再倒出来,倒进一个大瓷盆里,让它自然冷却凝固。这期间,

我把摘来的山枣洗干净,去核,放进锅里加水煮,煮到软烂后,捞出捣碎,再放回锅里,

加白糖熬成浓稠的枣泥,倒进铺了纱布的筛子里过滤,去掉枣皮,

剩下的枣泥倒进盘子里晾凉,就成了酸甜可口的酸枣糕。最后是熬调料。我把大蒜捣成泥,

用凉开水调成蒜水;辣椒面里加芝麻,用热油一泼,顿时香气四溢;再加上醋和盐,

调成酸辣汁。等凉粉凝固好,用凉粉刮刀切成细细的长条,装在碗里,浇上酸辣汁,

放上一勺酸枣糕,红的红,绿的绿,白的白,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娘,你尝尝。

"我端了一碗给李秀兰。李秀兰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哎呀!

这比你姥姥做的还好吃!又滑又嫩,酸辣开胃,还有点甜丝丝的,真好吃!

"弟弟妹妹也凑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我赶紧给他们也各盛了一碗,

他们吃得小嘴吧嗒吧嗒响,连汤都喝光了。林建国看着我们,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推着家里的旧木车,上面放着装凉粉的大瓷盆、调料、碗筷,

还有几张小板凳,去了镇上最热闹的街口。刚开始,没人敢过来。

那时候的人对摆摊还是有点忌讳,加上我们是生面孔,大家都只是远远地看着,议论纷纷。

"这是干啥的?摆摊卖东西?""看着像凉粉,不知道好不好吃。""听说这是林家的丫头,

前几天还跟她爹吵架呢......"我知道万事开头难,拿起一个空碗,

盛了满满一碗凉粉,大声吆喝起来:"凉粉!滑嫩爽口的凉粉!加了酸枣糕的凉粉,

不好吃不要钱!路过的大哥大姐,叔叔阿姨,过来尝尝啊!"我的声音清亮,

加上凉粉确实看着诱人,终于有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多少钱一碗?

""一毛钱一碗,管够!"我说。"给我来一碗尝尝。"年轻人说。我赶紧给他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