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万彩礼要分期给？
五金变一金？”
温雅看着男友妈妈递来的金戒指，想起亲戚家40万彩礼加新房的婚礼。
当她腰伤复发独自去做理疗时，想明白了穷不是问题，算计才是。
两年后，她的小说改编费到账30万，而当初那个连婚纱照定金都要拖的男人，正在朋友圈晒6.6万娶的媳妇。
1.温雅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日历，距离过年只剩三个月了。
她用手指轻轻划过那些数字，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航哥，你妈那边有消息了吗？”
她给杜航发了条微信。
消息发出去后，温雅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起身走到窗前。
成都十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却驱不散她心里的阴霾。
手机震动了一下。
温雅快步走回去，抓起手机。
“宝贝，我妈说钱存的是定期，得回老家才能取。
她说先给六万，剩下的结婚当天给。”
温雅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
这已经是第三次变卦了。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
“我们不是说好一次性给的吗？
酒席和婚纱照都要定金，现在正月的好日子都快被订完了。”
发完这条消息，温雅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她揉了揉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哭。
杜航的回复来得很快。
“我知道，但家里确实有困难。
你放心，结婚当天一定给齐。”
温雅把手机扔到一边，整个人陷进沙发里。
她想起上周和妈妈的通话，那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
“你表姐找了个普通上班的，人家还给了四十万彩礼加新房。
你学历比她高，长得也比她好，怎么就这么不值钱？”
当时温雅还替杜航辩解。
“妈，现在年轻人都不容易。
我们商量好了，婚后自己买房。”
可现在，连说好的十二万八都要分期给。
温雅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打折处理的商品。
手机又响了。
是杜航打来的视频电话。
温雅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屏幕上出现杜航的脸。
他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有点乱，背景是公司的休息区。
“雅雅，你别生气。”
杜航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带着几分讨好。
“我妈不是故意的，她就是习惯把钱存定期。”
温雅看着男友熟悉的脸，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航哥，我们在一起四年了，你知道我不是在乎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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