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杀了我妹妹法槌落下，周子昂无罪。我是他的律师，林纾。他走到我面前，
笑得轻佻：“林律师，京城以后我罩你。”我微笑着握手，心如死灰。我知道，人是他杀的。
为了五十万手术费，我埋了良心，也埋了正义。庭审结束，一对夫妇冲过来，
照片砸在我脸上。“你这个恶魔的帮凶！你看看你害死的是谁！”我捡起照片。
女孩脸颊上那颗小小的泪痣，是我找了十五年的妹妹，林晚。1照片边缘被砸出了褶皱，
像一道道愈合不了的伤疤。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灿烂，脸颊上那颗泪痣，
和我母亲的一模一样。林晚。我的妹妹。十五年前，在拥挤的火车站，我弄丢了她。
十五年后，我亲手帮杀害她的凶手脱了罪。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拧干了最后一滴血。
我没有尖叫，没有崩溃。我只是平静地，将照片收进了口袋。那对自称是林晚养父母的夫妇，
还在声嘶力竭地咒骂我。“你会遭报应的！”“你晚上睡得着觉吗！”我抬起头，
看着他们布满血丝的眼睛。“对不起。”声音干涩，没有任何分量。他们愣住了，
大概没想到我会道歉。骂声停了，只剩下压抑的哭泣。我转身，一步一步，走出法院。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手机响了。是周子昂。“林大律师，今晚‘天上人间’，
给你办庆功宴。”他的声音里满是得意和施舍。“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深吸一口气。“好。”挂了电话，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妈，
钱凑齐了，明天就手术。”电话那头，母亲喜极而泣。我听着她的哭声，
脸上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回到家，我打开那个尘封了十五年的木盒子。
里面是妹妹林晚小时候的玩具，照片，还有一件她最喜欢的花裙子。
我拿出那张我们唯一的合照。照片里，我七岁，她五岁。她抓着我的衣角，
脸颊上那颗泪痣清晰可见。我看着照片，一遍又一遍。然后，我拿起了打火机。火苗窜起，
吞噬了照片，吞噬了过去。从今天起，我没有妹妹。我只有仇人。晚上七点，
我准时出现在“天上人间”的包厢门口。推开门，里面乌烟瘴气。
周子昂被一群狐朋狗友围在中间，正高谈阔论。看到我，他招了招手。“我们的大功臣来了！
”他拉着我坐下，递给我一杯酒。“林纾，这杯，我敬你。
”“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法律顾问，年薪三百万。”他靠在我耳边，酒气喷在我脸上。
“五十万的手术费，换三百万的年薪，外加我周子昂的庇护，值吧？”我端起酒杯，
和他碰了一下。“值。”我仰头，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酒液划过喉咙，像是刀子在割。
周子昂很满意我的顺从。他搂着我的肩膀，向所有人宣布。“看到了吗？这就是识时务者。
”“法律，在钱和权面前，就是个屁！”众人哄堂大笑。我跟着笑，笑得比谁都灿烂。
周子昂，你的地狱，从今晚开始。2第二天，我正式入职周氏集团。我的办公室在顶层，
就在周子昂办公室的隔壁。落地窗外，是京城最繁华的***。周子昂的助理，
一个叫Cindy的女孩，带我熟悉环境。她看我的表情，混杂着鄙夷和一丝畏惧。
“林律师，周总的日程都在这里，他的一切法律事务，以后都由您全权负责。
”她递给我一个平板。我接过，点点头。“林律师，有件事我得提醒您。
”Cindy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周总脾气不好，尤其讨厌别人质疑他的决定。
”我抬眼看她。“知道了。”我的冷淡让她有些尴尬，她找了个借口就溜了。我打开平板，
周子昂的日程排得满满当当。商业谈判，项目并购，私人派对。每一项，
都可能隐藏着通往地狱的线索。下午，周子昂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他扔给我一份文件。
“城西那块地，明天之前，我要看到收购方案。”我翻开文件。
这是一块政府准备公开拍卖的商业用地，周氏集团的主要竞争对手，王氏集团，也盯了很久。
“周总，这块地正常走拍卖程序，我们未必有优势。”我实话实说。周子昂嗤笑一声，
走到我面前。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林大律师，我花三百万请你来，
不是让你告诉我‘正常程序’的。”“我要的是结果，不计代价的结果。
”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傲慢。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指。“我明白了。
”我拿着文件，转身离开。回到办公室，我开始查阅所有关于这块地和王氏集团的资料。
一个下午，我喝了五杯黑咖啡。傍晚，我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王氏集团的董事长，王德发，
有一个情妇，在外面生了个私生子。这件事，被他瞒得滴水不漏。
我黑进了那个情妇的社交账号。找到了她炫耀名牌包和豪车的照片，还有孩子的正面照。
我将这些资料整理好，做成了一份报告。第二天一早，我把方案放在了周子昂的办公桌上。
方案A：正当竞价，预估成功率40%。方案B：利用王德发的私生子丑闻，逼他退出竞拍，
成功率99%。周子昂看完，笑了起来。“林纾啊林纾，你真是个惊喜。”他拿起电话，
拨给了王德发。电话接通，他开了免提。“王董，城西那块地，你还要吗？
”电话那头传来王德发愤怒的声音。“周子昂，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周子昂轻笑。“就是想跟你分享几张有趣的照片，关于你那个叫小宝的儿子。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几秒钟后，王德发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疲惫和妥协。“那块地，
是你的了。”周子昂挂了电话，得意地看向我。“漂亮。”他像是在夸奖一条训练有素的狗。
“晚上有个私人聚会，你也来。”“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京圈。”我面无表情。“好。
”周子昂，你让我见识京圈。我就让你见识，什么叫法网恢恢。
3私人聚会在京郊的一栋私人别墅。安保严密，出入都需要人脸识别。
周子昂带我进去的时候，语气里满是炫耀。“这里，不是有钱就能进的。”我环顾四周，
泳池，花园，衣香鬓影。每个人脸上都戴着精致的面具。周子昂熟稔地和人打着招呼，
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我新请的法律顾问，林纾。”“厉害着呢，
把王德发那老狐狸治得服服帖帖。”一个染着粉色头发的男人吹了声口哨。“子昂，
你这律师，长得比明星还正点啊。”另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凑过来，想对我动手动脚。
“林美女，喝一杯？”我还没动，周子昂就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滚蛋，我的人你也敢碰？
”他把我拉到身后，占有欲十足。我垂下眼，掩去眼底的厌恶。酒过三巡，
周子昂明显喝多了。他拉着我，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开始胡言乱语。“林纾，你知道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自以为是的穷鬼。”他打了个酒嗝。“总觉得读了点书，就能改变命运，
就能跟我们平起平坐。”“做梦！”我沉默地听着，手里握着酒杯，指节泛白。
“就像上次那个案子里的女的。”他突然提起了林晚的案子。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不就是喝多了，跟她拉扯了几下吗？”“她自己摔下楼梯，死了，怪我？”“还敢报警，
她家里人也是脑子有病。”他嗤笑一声，满脸不屑。“不过没关系，有钱，什么都能摆平。
”他转过头，醉眼朦胧地看着我。“你说对不对，我的林大律师？”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恨不得将手中的酒杯砸碎在他的头上。但我不能。我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周总说得对。”“有些人，就是命贱。”我的话似乎取悦了他。他大笑起来，
拍着我的肩膀。“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够狠，够现实。”他凑得更近了，几乎要贴上我的脸。
“你知道吗，她死之前，还抓着我的袖扣不放。”“那颗蓝宝石袖扣，我爸送我的生日礼物，
贵着呢。”“我费了好大劲才掰开她的手。”蓝宝石袖扣。我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
死死攥住了那枚小小的纽扣。那不是普通的纽扣。那是我花光积蓄买来的，
最高级的微型录音摄像设备。周子昂，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钉死你的棺材钉。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杀意。我甚至主动给他又倒了一杯酒。“周总，
别为那些不相干的人生气了。”“来，我再敬您一杯。”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样子，我心里一片冰冷。好戏，才刚刚上演。4.我开始利用职务之便，
像一只贪婪的蜘蛛，在周氏集团这张大网的核心，悄悄织起了我自己的网。
周子昂对我越来越信任。公司的核心合同，财务报表，甚至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阴阳合同”，
他都让我过目。他以为，我是他最锋利的刀。他不知道，这把刀，最终会***他自己的心脏。
我每天工作超过十六个小时。白天，我是周子昂最得力的法律顾问，
帮他处理各种棘手的商业纠纷。晚上，我回到家，在加密电脑上，将白天搜集到的所有信息，
分门别类，建立档案。每一笔不正常的资金流动，每一次非法的商业操作，
每一个被他们用权势欺压的受害者。我都一一记录下来。这个过程，需要极度的耐心和冷静。
我像一个最精密的猎人，在等待最佳的狩猎时机。一天，我在整理一份旧的并购案资料时，
发现了一个隐藏极深的账户。这个账户的资金流水非常巨大，
但名头却是一家已经注销的空壳公司。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大问题。我需要帮手。
我找到了大学时的学长，陈默。他现在是国内顶尖的网络安全专家。
我约他在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见面。他看到我，很惊讶。“林纾？
你不是……在给周子昂当律师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和失望。
我们曾是法学院最被看好的金童玉女，都怀揣着对法律的信仰。“我需要你帮忙。
”我没有解释，直接切入主题。我把那个可疑账户的信息给了他。
“帮我查清楚这个账户的所有资金去向。”陈默看着我，眉头紧锁。“林纾，你在做什么？
这很危险。”“周家在京城的势力，不是你能想象的。”我看着他，眼神坚定。
“你只需要告诉我，帮，还是不帮。”他沉默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把资料发给我。
”“三天后给你结果。”我点点头。“谢谢。”“保护好自己。”他叮嘱道。我没再说什么，
起身离开。有些路，注定只能一个人走。三天后，陈默发给我一个加密文件。我打开文件，
里面的内容，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个账户，是周家的私人金库。
里面不仅有他们多年来偷税漏税的巨额资金，还有一张庞大的关系网。每一笔钱的流出，
都对应着一个名字。而那些名字，几乎全是京城各个要害部门的官员。
这是一张用金钱编织的，***的滔天大网。周子昂的父亲，周卫民，
就是这张网中心的蜘蛛。我看着屏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和名字，手脚冰凉。
这不是商业犯罪，这是在动摇国本。我将所有证据小心翼翼地备份了三份，
分别藏在不同的地方。然后，我删除了所有的操作痕ę迹。做完这一切，天已经亮了。
我看着窗外的晨曦，没有丝毫的暖意。周家，比我想象的还要腐烂。要扳倒这棵大树，
我需要更周密的计划。我不能只让他坐牢。我要让他和他引以为傲的家族，从云端坠落，
摔得粉身碎骨。5周子昂的父亲，周卫民，终于注意到了我。他约我见面，
地点是在一间古色古香的茶室。没有周子昂，只有他一个人。这个年过六旬的男人，
看上去温文尔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像个退休的老教授。但他眼底偶尔闪过的精光，
暴露了他商场枭雄的本色。“林律师，请坐。”他亲自为我倒了一杯茶。茶香袅袅，
沁人心脾。但我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听说，子昂最近的几个项目，都多亏了你。
”他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周总过奖了，我只是做了分内的工作。
”我垂下眼，姿态放得很低。“分内的工作？”周卫民笑了笑。“让王德发哑巴吃黄连，
也是你的分内工作？”我的心一紧。他知道了。“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他放下茶杯，
身体微微前倾。“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故事，我见过太多了。”他盯着我，
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你想要什么？钱？地位？还是别的？”“告诉我，只要周家给得起。
”这是试探，也是警告。如果我表现出任何贪婪和不受控制的野心，
他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毁掉。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周董，我什么都不要。
”我的声音很平静。“我为周家做事，只是因为周总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价码。
”“我母亲重病，需要钱。”我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半真半假。“现在，
我母亲手术很成功，我很感激周家。”“所以，我会尽我所能，为周家创造价值，
回报这份恩情。”我表现出的，是一个被金钱收买后，懂得感恩的聪明人形象。
周卫民审视了我很久。他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最终，他靠回了椅背，
脸上的紧绷缓和了一些。“很好。”“子昂虽然顽劣，但看人的眼光，倒是不错。
”他似乎接受了我的说辞。“既然你是我周家的人了，有些事，我也就不瞒你。
”他话锋一转。“下个月，南边有个新能源项目要招标，这次的对手是海外的资本。
”“对方实力很强，手段也脏。”“我需要你，用你的方式，帮我扫清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