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 死去的爸妈回来过中秋了贵川周晋全文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死去的爸妈回来过中秋了(贵川周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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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川的《死去的爸妈回来过中秋了》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情节人物是周晋的社会都市小说《死去的爸妈回来过中秋了》,由网络作家“贵川”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093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5 17:00:4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今年中秋,我刚准备好晚饭,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感到无比震惊,但还是接起电话。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我妈的声音:“慧慧,晚饭准备好了吗?我和你爸在回来的路上。”我惊恐望向客厅的角落,角落里摆放着一张黑白合照,而照片上的两人正是我爸妈。他们一周之前因为车祸离世,我亲自给他们下的葬,而今晚正是他们的头七。我颤颤巍巍问道:“妈,你们不是死了吗?””他伸手来抓我的手腕,掌心滚烫得像烙铁:“听我的,明天。”“我说了不卖!”我猛地甩开他,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周晋的脸瞬间沉下来,嘴角那道熟悉的纹路绷得死紧——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他站起身,阴影投在我脸上,像一堵塌下来的墙。“你!”“叮咚!”门铃突然响了。尖锐的电子音划破凝固的空气。我和周晋同时僵住。他皱了皱眉,压低声音:“谁啊?大半夜的……”我盯着防盗门,后背的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裤腰。猫眼里黑漆漆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门铃又响了一声,这次更长,更固执,仿佛要把铁板按出一个凹陷。周晋嘟囔着走向门口:“快递?还是物业?……”我猛地抓住他的袖子。我的指甲陷进他的棉布衬衫,声音抖得不成调:“别……别开。”“怎么了?”他不耐烦地甩开我,“神神叨叨的。”“他们来了。”我听见自己的牙齿在打颤,“我爸妈……真的来了。”周晋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金属旋钮在他掌心发出“咔嗒”一声轻响……2门开了。走廊的灯坏了,只有电梯口的应急灯泛着幽绿的光。那光像一层薄薄的尸衣,披在门外两个人的肩上。我先是闻到一股潮冷的土腥味,像是从坟坑里带出来的。接着,我看见他们,我爸穿着下葬时的那套藏青西装,领口别着一朵干枯的白菊。我妈披着那件她最爱的枣红羊毛开衫,衣角沾着泥。他们的脸在绿光里浮着,像两张泡胀的旧照片,边缘已经发毛。“爸……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鸟,扑腾着撞在喉咙口。他们朝我笑,嘴角扬起一模一样的弧度,却毫无血色。我爸的牙缝里嵌着一线黑土,我妈的眼角挂着一粒细小的坟头草籽。“慧慧,”我妈轻声说,声音像是从一口深井里捞上来的,“还傻愣着干嘛?不请我们进屋?”周晋的瞳孔瞬间扩成两个漆黑的洞。他的嘴唇发紫,下颌咔哒咔哒地打颤,像一台卡带的旧录音机。他想后退,可脚后跟绊到地毯,整个人直挺挺地...
主角:贵川,周晋 更新:2025-10-15 23: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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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无比震惊,但还是接起电话。
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我妈的声音:“慧慧,晚饭准备好了吗?我和你爸在回来的路上。”
我惊恐望向客厅的角落,角落里摆放着一张黑白合照,而照片上的两人正是我爸妈。
他们一周之前因为车祸离世,我亲自给他们下的葬,而今晚正是他们的头七。
我颤颤巍巍问道:“妈,你们不是死了吗?”1“慧慧,你胡说什么呢!”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熟悉的怒火。
“你咒我死?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盼着我跟你爸早点进棺材?”我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喉咙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掐住。
窗外月色惨白,照在客厅角落的遗像上——黑白照片里,爸妈的笑容僵硬而遥远。
他们明明……明明已经躺在冰冷的墓碑下了。
“妈……”我声音发抖,“你们不是……上周……”“少废话!”我妈打断我,“我跟你爸已经到楼下了,我们买点水果,马上就上楼。”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我僵在原地,后背渗出冷汗。
这时,厨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公周晋擦着手走出来,腰间还系着我那条碎花围裙。
他见我脸色煞白,挑了挑眉:“谁啊?大过节的,脸都吓成纸人了。”
“……我爸妈。”
我机械地转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他们说,到楼下了。”
周晋愣了两秒,忽然“扑哧”笑出声,眼角挤出两道细纹:“恶作剧吧?你爸妈的号码不是早就注销了?再说了……”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小孩,“他们要是真能从坟堆里爬出来,第一件事肯定是抽你这不孝女,还能记得给你打电话?”他拉着我坐到餐桌前。
周晋夹了块红烧排骨到我碗里,汤汁顺着米粒渗下去:“别瞎想了,先吃饭,待会儿我还得去公司加班,中秋活动方案明天要交。”
我攥着筷子,味同嚼蜡。
排骨的酱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味,像是从记忆深处泛起来的。
周晋却吃得津津有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我:“对了,你爸妈留的那套老房子……我联系过中介了,挂牌价能到三百八十万,要是现在出手,我那边科技公司就能再撑半年。”
“不行!”我“啪”地放下筷子,瓷碗在桌面磕出一声脆响。
“那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他们才走七天,你就要卖他们的房子?”周晋的笑意僵在脸上。
他慢慢放下筷子,金属边缘刮过瓷盘,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灯光下,他的瞳孔缩成两个漆黑的点:“慧慧,你清醒点。
人死不能复生,但公司要是倒了,我们以后喝西北风去?那破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总不能让它给你爸妈陪葬吧?”他伸手来抓我的手腕,掌心滚烫得像烙铁:“听我的,明天。”
“我说了不卖!”我猛地甩开他,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周晋的脸瞬间沉下来,嘴角那道熟悉的纹路绷得死紧——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他站起身,阴影投在我脸上,像一堵塌下来的墙。
“你!”“叮咚!”门铃突然响了。
尖锐的电子音划破凝固的空气。
我和周晋同时僵住。
他皱了皱眉,压低声音:“谁啊?大半夜的……”我盯着防盗门,后背的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裤腰。
猫眼里黑漆漆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门铃又响了一声,这次更长,更固执,仿佛要把铁板按出一个凹陷。
周晋嘟囔着走向门口:“快递?还是物业?……”我猛地抓住他的袖子。
我的指甲陷进他的棉布衬衫,声音抖得不成调:“别……别开。”
“怎么了?”他不耐烦地甩开我,“神神叨叨的。”
“他们来了。”
我听见自己的牙齿在打颤,“我爸妈……真的来了。”
周晋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
金属旋钮在他掌心发出“咔嗒”一声轻响……2门开了。
走廊的灯坏了,只有电梯口的应急灯泛着幽绿的光。
那光像一层薄薄的尸衣,披在门外两个人的肩上。
我先是闻到一股潮冷的土腥味,像是从坟坑里带出来的。
接着,我看见他们,我爸穿着下葬时的那套藏青西装,领口别着一朵干枯的白菊。
我妈披着那件她最爱的枣红羊毛开衫,衣角沾着泥。
他们的脸在绿光里浮着,像两张泡胀的旧照片,边缘已经发毛。
“爸……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鸟,扑腾着撞在喉咙口。
他们朝我笑,嘴角扬起一模一样的弧度,却毫无血色。
我爸的牙缝里嵌着一线黑土,我妈的眼角挂着一粒细小的坟头草籽。
“慧慧,”我妈轻声说,声音像是从一口深井里捞上来的,“还傻愣着干嘛?不请我们进屋?”周晋的瞳孔瞬间扩成两个漆黑的洞。
他的嘴唇发紫,下颌咔哒咔哒地打颤,像一台卡带的旧录音机。
他想后退,可脚后跟绊到地毯,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砰!”后脑勺磕在瓷砖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的身体像被剪断线的木偶,瘫成一团。
“鬼啊!”我抬头,看见爸妈已经跨过门槛,鞋底在地板上留下两串潮湿的泥印。
他们低头看周晋,眼神像在打量一袋漏了气的米。
“没用的东西。”
我爸踢了踢周晋的肩膀,声音里带着熟悉的嫌弃。
我妈走过来,冰凉的手覆在我脸上。
她的掌心有股福尔马林混着檀香的怪味,指腹粗糙得像砂纸。
“别哭,”她说,可我却没意识到自己哭了,“我们今天是来办正事的。”
她拉着我坐到餐桌旁,正是周晋刚才坐的位置。
他的碗筷还摆在那里,筷尖沾着一粒咬了一半的排骨,油渍已经凝成白膏。
我爸把一只皱巴巴的牛皮纸袋拍在桌上,纸袋边缘沾着暗褐色的土渣。
“房子。”
我盯着那只袋子,喉咙发紧。
袋口用红线缠了三道,活像封尸体的手法。
“我们知道小周的公司快撑不住了。”
我妈的声音忽然软下来,带着一种诡异的慈爱。
“抵押吧,把老房子抵押给银行,能套出三百多万,够他再撑两年。”
她顿了顿,眼角的皱纹像被刀刻过,“反正那房子……我们以后也用不上了。”
我猛地抬头:“你们……怎么知道?”我爸咧嘴一笑,黑土从牙缝里簌簌掉落:“我和你妈准备出去旅游。”
窗外,月亮忽然钻进云层,屋里陷入绝对的黑暗。
我听见纸袋被推开的声音,听见我妈的呼吸像破损的风箱,听见我爸的指节在桌面上敲出三声——咚。
咚。
咚。
像有人在地底下回应。
“签吧。”
我妈把一支钢笔塞进我手里,笔杆冰凉,带着墓碑的质感,“签完我们就走。”
这时候,周晋听到爸妈要把房子给他,他以下就从地上坐起。
笑嘻嘻地就给我爸妈端来两杯热茶,完全忘了刚才的狼狈。
“爸妈谢谢你们支持我。”
说完,周晋愤愤地看向我,“还愣着干嘛?快签啊!”他俨然已经忘了坐在我们面前的是已经去世的人。
3我握着那支冰凉的钢笔,笔尖在纸面上颤抖。
周晋站在我身后,呼吸急促而灼热,他的手指紧紧扣着我的肩膀,仿佛怕我逃走。
“签吧,慧慧。”
我妈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签完,我们就走了。”
我低头,看见纸上的字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爬着。
我写下“林慧”两个字的时候,笔杆忽然一沉,像是有只手从纸里伸出来,拽了我一下。
“好了。”
我把笔放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爸点点头,嘴角扬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他的牙齿在灯光下泛着黄。
我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指尖冰凉,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乖。”
她说。
我站起来,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那盒我昨天买的月饼。
豆沙的,莲蓉的,五仁的,都是他们生前爱吃的。
我把它放在桌上,拆开包装,切成小块,像小时候他们喂我那样,递到他们面前。
“吃一点吧,”我说,“过中秋呢。”
我爸看了一眼月饼,又看了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他拿起一块豆沙的,咬了一小口,嘴角沾了点碎屑。
我妈也拿了一块莲蓉的,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回盘子里。
“甜。”
她说。
他们站起来,动作整齐得像排练过。
我爸拍了拍下摆,虽然那里并没有灰。
我妈理了理开衫的领口,虽然那里并没有皱。
“走了。”
我爸说。
我送他们到门口。
走廊的灯还是坏的,电梯口的应急灯一闪一闪,像是要熄了。
他们站在那团绿光里,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两条从地底下爬出来的绳子。
我妈忽然回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塞进我手心。
是一把钥匙。
铜的,旧得发亮,齿口磨得圆润,像被无数次拧过。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老家后门的钥匙,是我小时候偷偷溜出去买冰棍用的那把。
“七天后。”
她贴在我耳边说,声音像是从棺材缝里飘出来的,“回老家。”
“为什么?”我攥紧钥匙,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
她没回答,只是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像被刀刻过。
她转身,和我爸一起走进那团绿光里。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他们走进去,背对着我,像两个被剪断线的木偶。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听见我爸说了一句:“千万别让周晋知道。”
我站在原地,钥匙在手心里发烫。
周晋从屋里走出来,脸上挂着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搂住我的腰,声音轻佻:“或许是我们做了噩梦,你爸妈根本就没死。”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点点往下跳。
B2。
B1。
B-1。
B-2。
然而我们这个小区只有负一层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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