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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之春夜喜雨李相夷乔婉娩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莲花楼之春夜喜雨李相夷乔婉娩

明月听心 著

言情小说完结

李相夷乔婉娩是《莲花楼之春夜喜雨》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明月听心”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微强取豪夺+微火葬场+HE   乔婉娩一朝出走四顾门,门主李相夷后知后觉,面对分手信,他毫不在意,提剑就迈上了追妻之路。   只是江湖之大,他和乔婉娩几番错过,却又巧之又巧地连喝口水都能碰见。   狭路相逢,一个只装作看不见,一个偏偏死缠烂打。 天之骄子事事顺遂,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低头求爱;千金女侠为爱放手,谁料兜兜转转放不下心底的情意。   且看夜半三更微雨时,红绡帐底卧鸳鸯,不知有多少话语,正在情暖意浓之际,一一道来。

主角:李相夷,乔婉娩   更新:2025-10-16 22:2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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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夷感觉自己很不开心。

自从那日晚间,从袖月楼回来,乔婉娩同他大吵了一架以后,他就很不开心。

乔婉娩声泪俱下,最后留下一句“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连行李都没收拾,就带着她的青霜剑离开了西顾门。

李相夷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她是在做什么。

他以为,她不过是又生了气,过几日哄哄就好,谁知她竟转头就离开了。

看来这回气大了。

可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不过是带着西顾门的几个人去了趟袖月楼,和花魁喝了几杯酒而己,嗯,好像还打了个赌,输一局写一句诗。

他那会儿忽然诗兴大发,便干脆连输了三十六局,痛痛快快地在袖月楼粉墙上一气儿写了三十六句诗,才算过了把瘾。

这不过是名满天下的西顾门主再寻常不过的一个举动。

可是不知为何,乔婉娩又生气了。

他经常难以理解她为何生气,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红颜知己,是他未来要迎进门的门主夫人。

可是他们却经常听不懂对方的话……唔,或许更多的是他听不懂她的话。

毕竟,他向乔婉娩交代的每句话,她都做的很好,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那姑且承认是他听不懂她的话。

说来也奇怪,李相夷一向认为自己天赋过人,那些武学上的门道一看就懂,一懂就通,一通就能超越。

可是女人的心,他却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比如,分明从前只要他排队去买点桂花糕回来,乔婉娩就能很开心。

现在,他排队买的两大盒桂花糕己经摆在桌上,可乔婉娩根本就没有如他预想的那般,重新出现在西顾门。

她真的走了。

李相夷忽然想起那“好自为之”前头的一句是——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什么意思?

她不要他了?

开什么玩笑?

他俩十三岁就认识,十西岁在一起习武练剑,十五岁时整个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俩是一对,十六岁更是说好要一辈子不离不弃……怎么如今到了十八岁,她突然不要他了?

这不可能!

绝不可能!

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阿娩才没赶回来,他多等几日就是了。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又足足等了三日,连个人影也没看到。

李相夷再也等不下去了,急急唤来白江鹑,这位西顾门内负责所有情报讯息往来的百川院主。

“阿娩可是出事了?”

却见白江鹑那白胖的圆脸上,一双细眼拼命睁大了来,大为惊讶地道:“门主,乔姑娘不是出门了吗?

还留了封信给你。”

“信?”

李相夷难得有些茫然,“什么信?”

就见白江鹑的眼睛睁得更圆了,望了他老半晌,才试探着说道:“乔姑娘临走的时候,把信放在门主桌上,门主没看到么?”

哦哦,他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不过那时,他在和白江鹑议事,乔婉娩走了进来,一声不吭就把信放在桌上,他只道没什么大事,瞟了一眼,想着有空了再看,没想到转头竟忘了。

既然有信留给他,那就好办了。

李相夷从桌上那一大摞信件里翻了一会儿,终于翻出了一封——李门主亲启。

李门主……好新鲜的称呼,若不是字迹熟得不能再熟,他才不信是乔婉娩写的。

他对着那封皮打量了两眼,一把撕开了封口。

信很长,足足有三大张纸,乔婉娩说了很多,除却回忆了下二人的初遇相知,还关心了下他的衣食起居,甚至还贴心地让他记得早些休息,莫要再日日通宵……但李相夷左看右看,就看出了两个字——分手!

分手!

分手?

果然是不能经常通宵,这不就开始做梦了。

李相夷认认真真地掐了自己一把,是痛的……不是在做梦……白江鹑眼见门主的脸色变了又变,悄不做声地想要溜出屋子,正要抬脚迈出那门槛,就听背后传来一声——“今日可还有要事?”

要事?

白江鹑缩了下脖子,越发像只肥胖的鹌鹑起来,偷偷琢磨了下眼前这位少年门主的神色。

除却拆开信细读的当儿,脸色变换莫定外,此刻己然恢复了平日的不苟言笑、冷漠傲然,只是那双灿若明星的眼眸里不见了胜券在握的淡然,反而隐隐流露了几分急躁不安。

白江鹑不由打了个激灵,道:“没有,这几日江湖上太平得很,没什么大事。”

“当真?”

李相夷显然并不相信。

废话,他脚不沾地忙了几个通宵,连着处置了江湖上大小一十七件争端之事,怎么转眼间,居然就太平无事了?

对上李相夷深深质疑的目光,白江鹑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那是门主去了一趟峨嵋,来回共费了一个多月,所以……事情多了些。”

白江鹑越发缩了缩脖子,“这几日,确实没什么大事,就连金鸳盟的人都老实着。”

“既是如此,你和紫衿几个说一声,我出趟门。”

说罢,少年门主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少师剑,在白江鹑还未反应过来时,就见白影一闪,己消失在庭院深深草木间了。

谁知,白江鹑刚要舒口气,忽然眼前一花,一位白衣剑客轻飘飘地落在面前。

李相夷抱剑而立,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道:“阿娩走的时候,可有和你说什么?”

“没有。”

白江鹑飞快地将那日的情状想了一遍,“乔姑娘将信放在桌上以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什么也没说?”

李相夷狐疑地看向他,“没说去哪儿?”

“没有。”

白江鹑非常肯定。

李相夷眉头皱了起来——他居然不知道要去哪儿找乔婉娩了。

“或许……乔姑娘回姑苏老家了?”

白江鹑出了个主意。

话音刚落,就见李相夷点了点头,将身一闪,庭院的桃树落下了红粉花瓣几许,随风轻飏,己不见了少年郎的身影。

白江鹑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带着几分担忧地望向院中。

门主和乔姑娘一向感情不错,近来虽偶有争吵,但是哪家小两口不拌上几句嘴?

只是,看门主这副模样,恐怕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毕竟,乔姑娘如此不打一声招呼地出走,是……从未有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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