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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士,带个魁拔很合理吧鬼帝大鬼帝大小说完结推荐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我,道士,带个魁拔很合理吧(鬼帝大鬼帝大)

无罖依旧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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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罖依旧”的倾心著作,鬼帝大鬼帝大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本书《我,道士,带个魁拔很合理吧》的主角是鬼帝大,属于玄幻仙侠,沙雕搞笑,重生类型,出自作家“无罖依旧”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3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3:36:4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道士,带个魁拔很合理吧

主角:鬼帝大   更新:2025-10-18 16:2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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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开局一口棺,内容物看脸我,张道陵,二十一世纪优秀社畜,

死于老板画的第108个饼——通宵加班改方案,眼前一黑,再睁眼,天地焕然一新。

字面意义上的“焕然一新”,

因为眼前是家徒四壁、屋顶漏风、墙皮剥落得比程序员发际线还惨烈的破道观。

身上穿着件洗得发白、硬得能立起来的藏蓝色道袍,手里捏着半块能当板砖使的窝窝头。

冷风从四面八方热情地涌进来,跟我进行着零距离亲密接触,吹得我鼻涕泡蓄势待发。

记忆如同劣质硬盘读取,嘎吱作响地加载完毕。这身体原主,巧了,也叫张道陵,

是个爹妈死得早、守着祖传清风观这名儿听着就穷混日子的年轻道士。

主要业务范围:给村头王寡妇找走丢的芦花鸡报酬两个鸡蛋,

给隔壁李老二写辟邪春联报酬半斤糙米,偶尔帮小孩叫叫魂报酬可能是一把瓜子。

技术含量低到令人发指,收入稳定在饿不死的基准线上,偶尔还能突破一下,饿个半死。

我仰头看着那三位掉漆严重、表情愁苦得跟欠了高利贷似的三清雕像,悲从中来。别人穿越,

不是龙傲天就是赘婿逆袭,最不济也是个退婚流预备役。我倒好,直接空降贫困山区,

职业还是神棍界的底层民工!降妖除魔?先琢磨琢磨今天这窝窝头是蘸凉水还是就西北风吧!

正当我对着墙角那堆散发霉味的茅草,

认真思考是先去河里摸点虾米还是上树掏几个鸟蛋更符合可持续发展战略时。

道观那扇饱经风霜、吱呀作响仿佛随时要撒手人寰的破木门,“哐当”一声,

被人从外面以近乎拆家的力道撞开了。

一个穿着绸缎褂子、脑满肠肥、跑起来浑身肉浪翻滚的中年男人,连滚带爬地冲进来,

脸色煞白,汗出如浆,看见我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扑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袖子,

声音抖得自带电音效果:“张……张道长!不不不……不好了!出出出……出大事了!

”我定了定神,努力回忆原主那点可怜的江湖腔调,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原主才十八,

没胡子:“福掌柜?何事如此惊慌?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慢慢说。

”这胖子是镇上福寿棺材铺的老板,算是原主通讯录里为数不多的VIP客户,

虽然消费能力主要体现为“预定折扣”。福掌柜喘得像个破风箱,手指着西山方向,

语无伦次:“是……是西山乱葬岗!昨晚……昨晚赵家抬进去一口黑漆大棺材的送葬队,

八个人!连人带棺材,全……全没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今天早上,

打更的老王头看见……看见乱葬岗的土自己在动!噗噗往外冒红毛!

还……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那调子……是《百鸟朝凤》!可听着……听着比哭丧还瘆人啊!

”他话音还没落稳,外面街上就像滚开的油锅泼进了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哭喊声、尖叫声、杂乱的脚步声混成一片。我扒着门框小心翼翼往外一瞧,好家伙,

整个小镇陷入了末日狂欢般的逃亡潮。男女老少,拖家带口,

扛着包袱提着活鸡抱着腌菜坛子,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地往镇子外面涌。“尸王出关!

千年尸王出关啦!”“快跑啊!再不跑全得变点心!”“我的铺子!我的家当啊!

”我头皮一阵发麻,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千年尸王?迎亲?

这他妈是什么地狱级新手村任务?我就是个刚登陆的1级小号,

技能栏里只有“忽悠”和“挨饿”,别说尸王,

来个蹦蹦跳跳的白毛僵我都得当场表演个“道士暴毙”。跑!必须跑!我当机立断,

准备混入难民潮,先苟住小命再说。可还没等我迈开腿,一股难以形容的阴冷气息,

如同腊月的冰潮,从西山方向轰然席卷而来,瞬间淹没了整个小镇。天空像是被泼了浓墨,

以一种违反物理规律的速度黯淡下来,不是乌云,

而是一种沉甸甸、黏糊糊、令人窒息的死灰色。那诡异的《百鸟朝凤》调子越来越近,

锣鼓铙钹一样不少。可演奏出来的声音尖利刺耳,仿佛有无数指甲在刮锅底,

听得人心脏抽搐,骨髓发凉。我腿肚子很没出息地开始转筋,膝盖发软,

看着远处那越来越清晰的迎亲队伍。差点就要给这位穿越界派来的“热情接待员”当场跪下,

高呼“大佬饶命”。只见镇子西头的灰暗天空下,一队影影绰绰的身影浮现。

十个穿着不知哪个朝代的宽袍大袖、脸色青白、眼神空洞、动作僵硬如同提线木偶的“人”,

机械地吹打着乐器。中间是一顶巨大无比的轿子,轿身竟是用森森白骨拼接而成,

轿帘是招魂的黑幡,由八个身高接近三米、青面獠牙、肌肉虬结的尸将稳稳抬着。轿子周围,

浓郁如实质的黑气翻滚缭绕,隐约可见无数痛苦扭曲的鬼脸在其中沉浮、哀嚎。这排场,

这阴间审美,这扑面而来的BOSS气场……我牙齿咯咯打架,心理防线濒临崩溃,

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在我膝盖即将亲吻大地的前一秒,

道观后院——那个我昨天因为饿得前胸贴后背,想去挖点野菜果腹,

出来一口布满铜绿、沉得要死、被我当成废铜烂铁准备改天卖钱的青铜棺椁的方向——突然,

一个低沉、带着浓浓睡意和被严重打扰的不爽的男声,直接在我脑海里炸开:“啧,吵死了。

哪儿来的乡下土鳖僵尸,摆的什么破落户排场?老子当年手下看门的那条地狱三头犬讨媳妇,

撒欢打滚掀起的冥火浪花都比这有看头。”我:“!!!”谁?!谁在说话?!幻听?

饿出幻觉了?我猛地扭头,只见后院那口青铜棺椁的缝隙里,

正丝丝缕缕地往外冒着淡淡的青烟。那青烟凝而不散,非但不显阴森,

反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高贵冷艳?

烟雾隐约组成了一个模糊的、翘着二郎腿、单手撑头的慵懒人形轮廓。也就在这时,

那顶白骨轿子在镇子中央的空地上停了下来。阴风呼啸,卷起漫天沙尘,吹得人睁不开眼。

轿帘无风自动,缓缓掀开一角,

露出一张干瘪得如同老树皮、眼窝深处跳动着两簇幽绿色鬼火的“脸”。然后,

子掉了一地的一幕发生了——之前那几个据说有点法力、遇到小事还能蹦跶两下的“道友”。

比如镇东头号称能请神上身的黄半仙,镇西口据说可通阴阳的李神婆,

此刻竟然整整齐齐地跪在轿子前,以头抢地,磕得砰砰响,

声音颤抖却异常洪亮地齐声高呼:“恭迎老祖圣驾!老祖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一统阴阳,

指日可待!”我:“……”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说好的邪祟出世,正道人士挺身而出,

浴血奋战呢?怎么反派刚亮血条,队友就全跪了?还喊上口号了?这投降速度,

闪电战都自愧弗如啊!青铜棺椁方向传来一声清晰无比、充满鄙夷的嗤笑:“呵,

一群没骨头的软脚虾。”我内心的惊恐,

瞬间被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原来小丑是我自己”的明悟取代。

合着就我一个傻乎乎想跑路的?那尸王老祖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仙虽然是伪仙来朝的场面,

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怪响,像是破旧风箱在拼命抽气。

它那鬼火般的眼睛扫过跪了一地的“信徒”,最后,竟然越过他们,

精准地定格在了我这个因为腿软而没能及时跪下、显得格外鹤立鸡群的破落道士身上。

冰冷、黏腻如同毒蛇的意念强行钻入我的脑海:“小道士……根骨清奇……魂魄澄澈……嗯?

竟是罕见的至阳雏体……妙哉……妙哉……”我浑身一僵,感觉像是被浸泡在了冰水里,

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至阳体?啥玩意儿?听起来好像很补的样子?

神力“说”话:“本座冥冥中感应到……你之祖上……曾与本座定下姻亲契约……沉睡千年,

今日出关,特来……履约下聘……”下聘?!跟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口,

又摸了摸喉咙上明显的喉结,差点一口老血喷他脸上!大哥你眼神不好使还是审美变态啊?

我是男的!纯爷们!你们尸王界还兴搞强制联姻、不分性别的吗?

这是哪个朝代的古老契约啊喂!没等我内心吐槽完毕,尸王轿子后面,空间一阵扭曲,

一口口棺材如同雨后蘑菇般“砰砰砰”地砸在地上,密密麻麻,足足上百口!

棺材盖齐齐滑开一条缝,里面珠光宝气,堆满了金银玉器、古董珍玩,但与此同时,

更浓烈的尸臭和冲天的怨气也弥漫开来,熏得人几欲作呕。

此乃……聘礼……收下……三日后……良辰吉日……与你完婚……”完你二大爷的三舅姥姥!

我看着那百口仿佛写着“欢迎入住”的棺材,

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变成僵尸新娘、穿着大红嫁衣蹦蹦跳跳的悲惨命运。

这他妈比直接杀了我还让我难以接受!士可杀不可辱,

何况是这种跨物种、跨生死、还可能跨性别的羞辱!跑!必须跑!立刻!马上!

我也顾不上研究后院那口会吐槽的棺材是什么来头了,求生欲压倒了一切!

转身就连滚带爬地往道观里冲,

目标明确:墙角那柄据说是祖师爷传下来的、唯一看起来像点样子的桃木剑!

还有神像底下那个老鼠洞,原主好像在里面藏了几个铜板!然而,

我刚抓住那柄轻飘飘的桃木剑,就听到后院传来“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整个道观都剧烈地摇晃了一下,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差点把我活埋。我吓得一哆嗦,

桃木剑“哐当”掉在地上。

小心翼翼地、灰头土脸地探出半个脑袋往后院一看——彻底傻眼了。那口青铜棺椁,炸了!

不是普通爆炸,而是无尽的、凝如实质的漆黑煞气,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

从炸开的棺椁中喷薄而出,冲天而起!那煞气之浓烈、之精纯,

瞬间将尸王带来的死灰色天空染成了更深的墨黑!

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怖威压如同九天银河倾泻,轰然压下!刚才还稳如泰山的尸王轿子,

猛地剧烈晃动,抬轿的八个尸将膝盖一软,差点当场跪倒。那些跪地高呼的“道友”们,

更是直接被这股霸道的威压按得五体投地,脸贴在地上,抖得像通了高压电。

漫天翻涌、仿佛有生命般的煞气中心,一个高大的身影,揉着脖子,

慢悠悠地、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坐了起来。他穿着一身玄色劲装,材质不明,

却流淌着暗光,样式古朴而霸气。长发如墨,随意披散在肩头,衬得一张脸俊美得近乎妖异,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唇色偏淡,但眉宇间却笼罩着一股挥之不散的……起床气?

还是被人打扰清梦的极度不爽?只见他打了个巨大的、毫无形象的哈欠,

然后才不满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百口散发着财宝与尸臭的棺材。

扫过那顶瑟瑟发抖的白骨轿子,最后,

落在了我这个手持刚捡起来桃木剑、满脸灰尘、目瞪口呆如同智障的穷酸道士身上。

他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被打扰的愠怒,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小镇:“哪个不开眼的鳖孙,活腻歪了?敢拔老子的充电器?

”第二章:房东是魔尊,包租公用阳气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还是那种质量特别好的高级货。风停了,诡异的锣鼓声歇了,

连那些跪地道友和逃亡百姓的抽泣呜咽都卡在了喉咙里,

只剩下煞气翻涌发出的、如同万千恶鬼在耳边窃窃私语的“呜呜”声,更添几分恐怖。

我僵在原地,像个被雷劈过的木桩子,手里的桃木剑再次“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都毫无知觉。充……充电器?!谁?我?我拔了什么?我昨天就挖出来一口棺材啊!

难道……难道我挥锄头的时候,不小心把什么配套的插线板给刨断了?!

这上古大佬的装备还支持即插即用?那从棺材里坐起来的男人——鉴于他自称老子,

且口气狂拽,我们暂称其为“魁拔兄”——他似乎彻底清醒了。他伸了个懒腰,

全身骨节发出一连串噼里啪啦的爆豆声响,听着就让人牙酸。然后他才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

动作随意,却带着一种天生的、睥睨众生的气场。他这一站,我才真切感受到他的高大。

原主这身体大概一米七五,不算矮了,但在这位面前,我得仰视。估计得一米九往上,

身形挺拔如松,在那身剪裁合体的玄色劲装勾勒下,宽肩窄腰长腿,

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就是脸上那副“全世界都欠我钱而且利息很高”的烦躁表情,

跟他这惊为天人的颜值严重不符,充满了反差萌如果忽略其危险性的话。

魁拔兄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像是扫描仪器般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就是你?身上一股子穷酸晦气味儿,还掺着点……嗯?

至阳体的雏形?啧啧啧,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这么好的苗子,

混成这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德行,你们这界的道门是死绝了吗?”他的眼神,

充满了对我个人发展乃至整个行业前景的深切鄙夷。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冒烟,

想说点比如“大佬误会”、“我就是个临时工”或者“求放过”之类的场面话,

但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这时,那顶白骨轿子猛地一震,

尸王老祖那干涩嘶哑、带着惊疑不定和强装镇定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明显底气不足了许多:“何方……神圣?为何……阻挠本座……迎娶佳偶?

”魁拔兄终于把视线从我这张写满“倒霉”二字的脸上移开,投向了那顶轿子。

他脸上露出了极度不耐烦的表情,就像米其林三星大厨看到有人在用82年拉菲炖红烧肉。

“佳偶?就你这人不人鬼不鬼、浑身冒臭气的德行,还学人搞强娶?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尊荣,半夜出门都能把鬼吓哭。”他掏了掏耳朵,

动作随意得像在自家炕头,“还有,你吵到我睡觉了,知道吗?几千年没睡个安稳觉,

刚找到点感觉就被你们这帮瘪三用这破锣烂鼓吵醒,知不知道起床气很大啊?

”尸王老祖似乎被这连番羞辱激怒了,轿子周围的黑气剧烈翻腾,

声音也尖利起来:“狂妄小辈!本座乃修行千年的尸王……”“千年?”魁拔兄嗤笑一声,

打断了他,语气里的轻蔑简直要溢出来,“老子当年宰着玩的货色,哪个不是万年起步?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称王?给你脸了是吧?”他话音未落,

也不见他有什么掐诀念咒、摆POSE的前摇动作,只是随意地、像是赶苍蝇般,

朝着轿子方向瞥了一眼。“噗——”一声轻响,如同气泡破裂。

在所有人和非人惊恐万状的目光注视下,

那顶由白骨和黑幡组成的、散发着强大阴气的华丽轿子,

连同那八个青面獠牙、一看就不好惹的尸将,瞬间……化作了齑粉!字面意义上的飞灰湮灭!

连点骨头渣子都没剩下!就好像它们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尸王老祖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充满极致恐惧的尖叫,

一道凝实的黑影从粉碎的轿子中心仓皇射出,化作一道黑烟,就要遁入地底逃窜!那速度,

快如闪电!魁拔兄又打了个哈欠,似乎觉得有点无聊,懒洋洋地抬起右手,

对着那道逃窜的黑影,轻轻一握。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拈花。“聒噪。

”“嗡——”天空中以他为中心翻涌的磅礴煞气,随着他这随意一握,骤然收缩,

仿佛化作了一只遮天蔽日的无形大手,将尸王老祖所化的黑烟如同抓小鸡般牢牢攥住!

那凄厉的尖叫戛然而止!黑烟在那只无形大手中疯狂挣扎、扭曲,却如同落入琥珀的飞虫,

徒劳无功。下一秒,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像是捏爆了一个装满水的气球,

黑烟连同其中蕴含的尸王意识,瞬间被那恐怖的煞气碾磨、净化,消散得无影无踪。秒杀。

真正的、毫无悬念的、碾压式的、轻松得像呼吸一样的秒杀。

刚才还阴风怒号、鬼影幢幢的小镇中心,此刻干净得像被舔过一样。

只剩下那上百口装着财宝的棺材,还静静地摆在那里,散发着诱人又诡异的气息。安静。

死一样的安静。那些跪在地上的“道友”们,已经不仅仅是发抖了,有几个直接眼睛一翻,

口吐白沫,晕了过去。剩下的也是磕头如捣蒜,额头都磕出血了,嘴里念念有词,

什么“上仙饶命”、“小鬼有眼无珠”之类的话层出不穷。

魁拔兄解决了噪音源和碍眼的家伙,似乎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

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随手丢了个垃圾。然后,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我。

我浑身一激灵,肾上腺素再次急剧飙升。完了完了,大佬清理完杂兵,

接下来是不是要跟我算“拔充电器”以及“围观收费”的账了?

我会不会比那尸王死得还富有艺术感?

我挤出一个自认为最真诚、最无辜、最人畜无害的笑容,尽管可能看起来更像面部神经抽搐。

魁拔兄一步步朝我走来。他走得很慢,步子也不大,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跳节奏上,

让我的心脏不堪重负。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低下头,

那双深邃得如同星空漩涡、却又带着点邪气和不耐烦的眼睛,仔细地、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像是在研究一件奇怪的出土文物。然后,他抽了抽鼻子,像狗狗嗅东西一样。

“嗯……虽然弱得跟刚孵出来的小鸡崽似的,风一吹就能倒,

但这味儿……确实是至阳体没错,虽然还没觉醒,但底子干净。”他摸着光滑的下巴,

若有所思,“老子刚醒,力量没恢复万分之一,正缺个地方歇脚,顺便……补充点能量。

”我心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补充能量?怎么补?

该不会是我想的那种最经典、最俗套的方式吧?吸阳气?把我当成人形自走充电宝?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尽管这动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无比苍白和可笑:“大……大佬!好汉!英雄!祖宗!

误会!天大的误会!我就是个路过打酱油的!那棺材是我无意中挖出来的!

我要知道您在里头睡觉……啊不,闭关!给我一千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动您一根汗毛啊!

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魁拔兄被我这夸张的反应和措辞逗乐了,

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让他那张俊脸多了几分邪魅:“放心,老子对吸男人阳气没兴趣,

尤其是你这种没几两肉、阳气也稀薄的小鬼。”他目光再次扫过我掉在地上的桃木剑,

以及家徒四壁、堪称废墟的道观,嫌弃之色几乎要凝成实质,“你这道观,虽然破了点,

晦气了点儿,跟个乞丐窝似的,但勉强也算个能遮风挡雨存疑的落脚地。

至于能量……”他忽然伸出手,食指快如闪电,在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瞬间,

点在了我的眉心正中!我只觉得眉心一热,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

一股尖锐的刺痛感传来,但转瞬即逝。紧接着,一股微弱却异常精纯、温暖的暖流,

从那个被点中的地方诞生,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流入我的四肢百骸。

刚才因为极度惊吓而消耗的体力,竟然瞬间恢复了不少,甚至感觉精神都旺盛了些,

连饿得咕咕叫的肚子都暂时消停了。“喏,”魁拔兄收回手,

一副“你占了天大便宜”的表情,“至阳体的阳气,对老子来说是大补之物,

比吞噬那些污浊的阴魂鬼物强万倍。不过直接吸食太浪费,犹如牛嚼牡丹。

这样在你身上留下个‘引子’,细水长流,慢慢汲取,正好助我恢复元气。作为回报,

老子暂时罩着你,保你不被刚才那种阿猫阿狗欺负。这笔买卖,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你不亏。”我摸着眉心那个似乎存在、又摸不到具体形状的温热印记,有点懵。这算什么?

强制签订长期供能协议?我还是被供电的那一方?

而且这回报……附赠一个超级打手兼终极保镖?好像……从生命安全角度考虑,

也不是不能接受?总比被尸王抓去当压寨夫人,

或者被眼前这位大佬一巴掌拍成二次元要强一万倍吧?我小心翼翼地抬头,

看着这位自称“魁拔”、实力恐怖如斯、脾气似乎还不大好的“房东”,

试探着问:“那……大佬,晚辈该怎么称呼您?”魁拔兄又打了个哈欠,

漫不经心地说:“名字?太久不用,忘了。好像以前有些不成器的家伙,给老子起了些诨号,

叫什么……‘幽冥鬼帝’?还是‘灭世魔尊’?记不清了,没什么意思。你随便叫吧,

叫‘喂’也行,别吵我睡觉就成。”我:“……”幽……幽冥鬼帝?灭……灭世魔尊?!

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那种需要集结全大陆勇士去推的终极BOSS啊喂!

我这是捡了个什么活祖宗回来?!这哪是充电宝,这分明是个核弹成精了!

眼前这位因为被吵醒而一脸不爽、随时可能因为“充电速度不满意”而暴走的“上古凶神”,

再想想刚才那被秒得渣都不剩的千年尸王……我咽了口唾沫,

觉得我这个冒牌道士的职业生涯,

村神棍混温饱”直接快进到“带着灭世魔尊闯荡江湖之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的奇幻频道了。

而小镇的幸存者们,以及那些刚刚投诚又瞬间失主的“道友”们,此刻看我的眼神,

已经从之前的怜悯、无视、看笑话,变成了无比的敬畏、恐惧、难以置信,

以及深深的……困惑。几个原本跟我原主有点小过节、比如抢过生意的家伙,

现在脸白得跟纸一样,抖若筛糠。这个穷得叮当响、平时被他们呼来喝去的张道士,

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地傍上了这么一位恐怖到无法理解的存在?难道他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道观后院,冲天的煞气渐渐收敛回那口炸裂的青铜棺椁附近,

但那股令人心悸的威压并未完全散去,如同无形的领域,宣告着此地的归属。魁拔兄……不,

是幽冥鬼帝大人,已经自顾自地走进唯一一间还算完整、有屋顶的偏殿,找了张破草席,

毫不客气地躺下了,看样子是打算补个高质量的回笼觉。只留下我,一个人,

站在荒凉破败、仿佛刚被台风刮过的前院,迎着无数道复杂难言、敬畏交加的目光,

摸着眉心那个隐隐发烫、仿佛签订了卖身契的印记,心中万马奔腾,

最终汇成一句话:“带个魁拔很合理吧?呵呵,合理个鬼啊!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然而,不知为何,看着偏殿那慵懒躺平、仿佛天塌下来也别想打扰他睡觉的身影,

我心底深处,除了恐惧、荒谬以及对未来生计主要是我的阳气够不够用的深深忧虑之外,

竟然隐隐生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或许,

这个光怪陆离、危险与机遇并存的修仙世界,会比我预想的,要刺激那么一点点。当然,

前提是,我得先想办法,搞定这位“房东”的长期“伙食”问题,以及,

我自己的吃饭问题——我这点微末的阳气,够他吸几天?

别没等跟着大佬闯荡江湖、见识世面,我先因为阳气耗尽外加营养不良,嗝屁着凉了!头疼。

比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还头疼。第三章:充电宝的自我修养与第一桶金魁拔兄,不,

现在得尊称一声“鬼帝大人”了,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我从日上三竿等到日落西山,再到月上柳梢头,偏殿里除了均匀得令人嫉妒的呼吸声,

连个翻身动静都没有。我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看着米缸里能数清的几粒米,

以及水缸底那点浑浊的积水,愁得头发都快白了虽然原主才十八,还没这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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