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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出轨妻和情夫双双坠入地狱(赵锐陆沉舟)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让出轨妻和情夫双双坠入地狱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的婚姻家庭,《让出轨妻和情夫双双坠入地狱》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赵锐陆沉舟,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让出轨妻和情夫双双坠入地狱》是一本婚姻家庭,家庭小说,主角分别是陆沉舟,赵锐,苏晚,由网络作家“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9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54:1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让出轨妻和情夫双双坠入地狱

主角:赵锐,陆沉舟   更新:2025-10-18 21:3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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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在朋友聚会上醉醺醺地宣布:“我出轨了,和赵锐。”陆沉舟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整个包厢死寂无声。他沉默地扶起烂醉的妻子回家,第二天平静地递上离婚协议。

苏晚哭着求饶:“我喝醉了胡说的,我错了!”陆沉舟只是冷冷地抽回手:“签字。

”1包厢里烟雾缭绕,劣质音响嘶吼着跑了调的流行歌。啤酒瓶东倒西歪,

花生壳和瓜子皮在油腻的桌面上铺了一层。这是陆沉舟和苏晚那帮老朋友的例行聚会,

地点永远在城东这家便宜量大的“老地方”烧烤店。空气里混杂着孜然、烤焦的肉味和汗味。

“来来来,真心话大冒险!都别怂啊!”李胖子拍着桌子,唾沫星子横飞,

脸喝得像个熟透的番茄。他是每次聚会的起哄王。啤酒瓶在油腻的玻璃转盘上滴溜溜地旋转,

瓶口最终不偏不倚,对准了苏晚。她今晚喝得有点猛,眼神已经飘了,脸颊酡红,

头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真心话!真心话!”李胖子带头起哄,其他人也跟着拍桌子叫嚷。

苏晚咯咯地笑起来,身体软软地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地扫过一圈人,

最后落在身旁的陆沉舟脸上。陆沉舟没看她,正低头剥着一只烤虾,动作不紧不慢,

手指干净利落。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偶尔在李胖子过分聒噪时,微微皱一下眉。“问啊,

问点劲爆的!”有人怂恿道。李胖子搓着手,一脸坏笑:“苏晚,老实交代,

除了咱们沉舟哥,心里头……还有没有惦记过别的男人?

”问题带着酒后的粗鄙和自以为是的幽默。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和口哨声。这种带着点颜色的问题,在这种场合,

似乎成了助兴的调料。苏晚也跟着笑,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前倾,几乎要趴到桌子上。

她猛地抓起面前半满的啤酒杯,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滴在领口上。她重重地把杯子顿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哄笑声渐渐弱了下去,

大家都看着她,等着她像往常一样,笑骂一句“滚蛋”或者编个无伤大雅的瞎话糊弄过去。

苏晚抬起头,眼神直勾勾的,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迷蒙和亢奋。她没看李胖子,

也没看其他人,目光像是穿透了缭绕的烟雾,落在某个虚空的地方,

嘴角咧开一个近乎诡异的笑容。“惦记?”她声音拔高了,

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奇异的清晰,“呵……何止是惦记啊。”她顿了顿,

包厢里只剩下背景音乐里歌手有气无力的哼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连陆沉舟剥虾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指尖捏着那只剥了一半的虾,悬在半空。苏晚猛地抬手,

指向坐在斜对面、一直低着头玩手机的赵锐。赵锐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抬起头,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我跟他!

”苏晚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猛地割裂了空气,尖锐得刺耳,“赵锐!我跟他睡过了!

就在上个月,城西那家破快捷酒店!208房!哈!刺激吧?”死寂。绝对的死寂。

劣质音响里跑调的歌声还在顽强地钻入每个人的耳朵,此刻却显得无比突兀和讽刺。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水,糊住了所有人的口鼻。李胖子张着嘴,

脸上的坏笑僵成了滑稽的惊恐。其他人脸上的表情像是被瞬间冻住,震惊、尴尬、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隐秘的、看热闹的兴奋,混杂在一起。时间像是被拉长了无数倍。

每一秒都沉重得让人窒息。陆沉舟缓缓地、缓缓地放下了手里那只剥了一半的虾。

他拿起旁边一张还算干净的纸巾,

慢条斯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着指尖沾上的油渍和虾壳碎屑。他的动作很稳,

没有一丝颤抖。然后,他抬起了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震惊。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平静。那双总是带着点温和笑意的眼睛,

此刻像两口结了冰的深潭,没有任何波澜,

只是沉沉地扫过苏晚那张因酒精和亢奋而扭曲的脸,最后,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

钉在了面无人色、几乎要缩进椅子里的赵锐身上。赵锐接触到那目光的瞬间,

身体剧烈地一抖,像是被高压电击中,猛地低下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桌子底下,

肩膀控制不住地簌簌发抖。陆沉舟的目光只在赵锐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便移开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烟雾弥漫、灯光昏暗的包厢里投下一片沉沉的阴影。他绕过桌子,

走到苏晚身边。苏晚似乎被自己刚才那石破天惊的宣言耗尽了力气,

又或者被这死寂的气氛吓醒了半分,眼神有些茫然地看着走近的丈夫。陆沉舟伸出手,

没有碰她的胳膊,只是轻轻扶住了她椅子的靠背,声音低沉平稳,

听不出任何情绪:“很晚了,你喝多了,我们回家。”他的声音不高,

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沉默。有人如梦初醒,尴尬地咳嗽起来。

李胖子嘴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缓和气氛,最终一个字也没吐出来。苏晚像是没听懂,

又像是被“回家”两个字触动了什么,身体软软地顺着椅子往下滑。陆沉舟手臂一伸,

稳稳地架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半扶半抱地拉了起来。苏晚脚步虚浮,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哝。陆沉舟半抱着她,转身朝包厢门口走去。他的背脊挺得笔直,

步伐沉稳,没有再看包厢里任何人一眼,包括那个抖得像秋风里落叶的赵锐。包厢门被拉开,

又轻轻合上。门关上的瞬间,里面压抑的、细碎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猛地涌起,

又被厚重的门板隔绝。走廊里灯光惨白。陆沉舟架着烂醉如泥、脚步踉跄的苏晚,

一步一步走向电梯。苏晚的头歪在他肩上,呼吸间喷出浓重的酒气,

偶尔发出一两声模糊的呓语。陆沉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电梯跳动的红色数字。

镜面般的电梯门映出他们两人的身影——一个醉态可掬,一个如同冰封的雕塑。

他扶着她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柔软,

这触感曾经熟悉而亲密,此刻却只让他觉得陌生,甚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粘腻感。

电梯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他扶着她走进去,按下负一层的按钮。狭小的空间里,

酒气更加浓烈。苏晚似乎觉得不舒服,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含糊地嘟囔:“沉舟……难受……”陆沉舟没有回应。

他的目光落在电梯门上方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上,眼神空洞,仿佛穿透了冰冷的金属,

看向某个未知的、黑暗的深渊。扶着她手臂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2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卧室里一片沉滞的黑暗,

只有苏晚粗重而痛苦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像破旧的风箱。宿醉的剧痛如同无数根钢针,

狠狠扎进她的太阳穴,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眩晕和恶心。喉咙干得冒火,胃里翻江倒海。

她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死寂。

这不是她熟悉的卧室。记忆的碎片如同锋利的玻璃渣,猛地扎进脑海——震耳欲聋的音乐,

呛人的烟雾,李胖子那张油腻的笑脸,

旋转的啤酒瓶……然后是她自己那尖利得刺破一切的声音:“我跟他!赵锐!我跟他睡过了!

”轰!苏晚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动作太急,眼前瞬间一黑,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涌。

她死死捂住嘴,强压下那股恶心,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不是梦。那清晰得可怕的记忆,那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还有……陆沉舟那双瞬间冻结的眼睛。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慌乱地环顾四周,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陆沉舟呢?他去哪了?

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冲进客厅。空无一人。厨房,也没有。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空旷的房子里乱转,

最后脚步虚浮地停在书房门口。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冷白的光。苏晚颤抖着手,

轻轻推开了门。陆沉舟就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窗帘紧闭,只有桌上的台灯亮着,

在他脸上投下冷硬而分明的阴影。他穿着熨帖的灰色家居服,坐姿端正,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正低头看着。听到门响,他抬起头。四目相对。苏晚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陆沉舟的眼神,

平静得可怕。没有她预想中的暴怒、质问,甚至没有一丝波澜。那是一种深潭般的死寂,

冰冷,幽深,仿佛昨晚那场惊天动地的闹剧从未发生过,又仿佛……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沉舟……”苏晚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恐惧,她踉跄着扑到书桌前,

“昨晚……昨晚我喝多了!我胡说八道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你相信我!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眼泪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她伸出手,想去抓陆沉舟放在桌上的手,

姿态卑微而绝望。陆沉舟在她扑过来的瞬间,身体几不可察地向后靠了靠,避开了她的触碰。

他的目光落在她涕泪横流的脸上,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审视,冰冷的审视,

像是在看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沾了污秽的物品。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那份文件,

轻轻地、平稳地推到了书桌的边缘,正对着苏晚。白纸黑字,最上面一行加粗的宋体字,

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苏晚的眼里——离婚协议书。“签了它。”陆沉舟的声音响起,

不高,却像冰锥凿在冻土上,清晰、冰冷、不容置疑。没有任何解释,没有质问,

只有这三个字。苏晚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那份协议,又猛地抬头看向陆沉舟,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不……沉舟!不要!”她猛地摇头,眼泪甩得到处都是,“我不签!我不离婚!

昨晚真的是我喝醉了发疯!我发誓!我和赵锐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啊!”她语无伦次,

试图再次去抓陆沉舟的手,身体因为激动和虚弱而剧烈摇晃。

陆沉舟在她手指即将碰到自己手背的瞬间,倏地收回了手,动作快得像被什么脏东西碰到。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那是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厌恶。

“苏晚,”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每一个字都敲在苏晚的心上,

“昨晚的话,是真醉,还是借酒撒疯,你自己心里清楚。那家快捷酒店,208房,

上个月17号,需要我帮你回忆更多细节吗?”苏晚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

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昨晚不是意外,

他只是……在等一个时机?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如坠冰窟。“签了字,对你我都好。

”陆沉舟绕过书桌,走到她面前,距离很近,苏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

这曾经让她安心的气息,此刻却让她感到刺骨的寒意。他俯视着她,眼神锐利如刀,

“别让我用更难堪的方式结束这一切。”他不再看她,径直走向门口,擦肩而过的瞬间,

带起一阵冰冷的风。“不!沉舟!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看在……看在小宇的份上!

”苏晚崩溃地哭喊出来,转身想去追,脚下却一软,狼狈地跌倒在地毯上。

她只能徒劳地伸出手,对着陆沉舟决绝的背影。陆沉舟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仅仅是一下。

他没有回头,声音冷硬地传来,砸在苏晚的心上:“小宇那边,我会处理。你只需要签字。

”书房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苏晚撕心裂肺的哭嚎,也隔绝了所有挽回的可能。

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书,静静地躺在书桌边缘,像一道宣判的闸门。

3城市的霓虹在巨大的落地窗外流淌,勾勒出陆沉舟沉默的剪影。

他站在“启明资本”顶层办公室的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脆响。脚下是川流不息的车河,璀璨却遥远。

办公室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穿着深色西装、面容精干的男人走了进来,步伐轻快,

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文件夹。他是陈默,陆沉舟最信任的私人助理,

一个知道如何保持沉默和高效的人。“陆总。”陈默的声音不高,

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陆沉舟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抬了抬手中的酒杯,

示意他继续。“查清楚了。”陈默走到他侧后方一步远的位置站定,翻开文件夹,“赵锐,

三十二岁,现任‘宏远建材’财务部副经理。背景普通,老家在邻省农村,父母务农,

有个妹妹在读大学。他本人……野心不小,但能力有限,在宏远的位置,

更多是靠钻营和讨好上司得来的。”陆沉舟的目光依旧落在窗外遥远的某一点,

仿佛在欣赏夜景,又仿佛什么都没看。他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财务状况?

”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表面光鲜,实际负债不少。”陈默语速平稳,

像在汇报一份普通的市场分析,“房贷压力大,车贷还有一年,信用卡透支额度基本用满。

最近半年,频繁出入几家高档会所和**,输赢不大,但开销不小。

另外……”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压低了些,“他和他顶头上司,宏远的财务总监王海,

关系‘非常’密切。有迹象表明,王海手上一些不太合规的‘私活’,赵锐是经手人之一。

”陆沉舟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而锋利的弧度。

他晃了晃杯中的冰块。“王海这个人呢?”“老狐狸,贪,但很谨慎。宏远是家族企业,

他仗着是老板的小舅子,这些年没少捞。不过手脚还算干净,至少明面上查不出大问题。

”陈默合上文件夹,“赵锐是他推出来挡在前面、处理脏活的白手套。

”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冰块融化的细微声响。“很好。”陆沉舟终于转过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锐利如鹰隼,锁定了陈默,“给赵锐一个‘机会’。让他觉得,

他能一步登天,摆脱王海,甚至……取代王海。”陈默心领神会,微微颔首:“明白。

‘启明’最近在谈的那个城东旧改项目,宏远也在争取建材供应资格,而且志在必得。

王海是主要负责人。”陆沉舟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将酒杯放在桌上,

发出轻微的磕碰声。他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让赵锐‘偶然’知道,

启明对这个项目的某些‘内部’评估标准,

特别是……关于供应商财务稳健性的‘特殊’要求。”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精心打磨过的棋子,“再让他‘偶然’发现,

王海挪用了宏远一大笔项目备用金,去填他那个快破产的私人小贷公司的窟窿,

账目……做得很‘巧妙’,但并非无迹可寻。”陈默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赵锐会认为,

只要拿到王海挪用公款的证据,就能在关键时刻要挟王海,甚至扳倒他,自己上位。同时,

为了确保宏远能拿下启明的项目,他必须让账目在关键节点上看起来‘完美无缺’。

”“而填补那个窟窿,需要一大笔钱,一笔他绝对拿不出来的钱。”陆沉舟接口,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他会铤而走险。告诉他,

有个‘朋友’可以帮他解决短期资金周转,利息……很‘合理’。”“高利贷?”陈默确认。

陆沉舟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拿起桌上的钢笔,在指尖灵活地转了一圈,

冰冷的金属光泽一闪而逝。“让他签。签得越多越好。用他的一切做抵押。”他抬起眼,

看向陈默,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见惯风浪的陈默心底也掠过一丝寒意,“记住,所有接触,

都要‘干净’。我们只是……提供信息和一点微不足道的‘便利’。”“是,陆总。

”陈默肃然应道,他知道,狩猎的网,已经无声无息地撒向了那个叫赵锐的男人。而陆沉舟,

是那个在幕后,冷静地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陷阱的猎人。

4宏远建材的格子间里弥漫着复印机粉尘和廉价咖啡混合的味道。

赵锐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表格,眼神却有些涣散。自从那晚之后,

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陆沉舟那双冰锥般的眼睛,苏晚那石破天惊的宣告,

还有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像噩梦一样反复纠缠着他。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暴露在强光下的老鼠,随时可能被碾死。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吓得他一个激灵。他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才摸出手机。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内容简洁得诡异:宏远城东项目关键财务指标阈值已调整,详见附件。

王海挪用项目备用金填补‘鑫源小贷’亏空,原始凭证副本已发送至你私人邮箱。阅后即焚。

祝好运。赵锐的心脏猛地狂跳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腔。他手忙脚乱地打开邮箱,

果然看到一封新邮件,没有署名。附件里是两份文件。

一份是启明资本内部关于供应商财务评估的所谓“最新内部标准”,几个关键数字被标红,

异常苛刻。另一份,赫然是几份清晰的财务凭证扫描件,

上面清楚地显示着王海签字批准的大额资金转账,

收款方正是那个他偶然听王海提过一嘴的、半死不活的“鑫源小贷”!

巨大的恐惧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近乎疯狂的兴奋所取代。机会!这是天赐的机会!

陆沉舟知道了又怎样?只要他赵锐能抓住这个把柄,扳倒王海,坐上财务总监的位置,

再帮宏远拿下启明那个利润丰厚的城东项目……他就是宏远的功臣!到时候,

陆沉舟又能拿他怎么样?说不定……他还能借此攀上启明的关系!他立刻删除了邮件和短信,

手心全是汗。但兴奋过后,冰冷的现实又兜头浇下——王海挪用的窟窿太大了!

要确保宏远的账目在启明审计时“完美无缺”,必须立刻把那笔钱填回去!可他赵锐,

掏空家底也填不上那个零头!就在他焦头烂额、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时,一个“朋友”的电话,

如同救命稻草般打了进来。“喂,锐哥?听说你最近手头有点紧?兄弟这儿有条路子,

利息是比银行高点,但放款快,手续简单,绝对靠谱!要不要试试?

”电话那头的声音热情又带着点江湖气。赵锐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几乎没有犹豫:“要!

需要多少?利息多少?”“看你需要多少了。三五百万?小意思!月息五分,利滚利,

三个月内还清本金就行。抵押嘛……你名下的房子、车子,签个委托协议就行,走个形式!

”对方说得轻描淡写。月息五分!利滚利!赵锐心里咯噔一下,这简直是抢钱!

但一想到王海的那些证据,想到财务总监的位置,

想到启明那个项目带来的巨大收益和地位……贪婪瞬间压倒了恐惧。“行!我签!

”赵锐咬着牙,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什么时候能拿到钱?”“爽快!

下午就能办手续,钱立刻到账!”当天下午,在一家不起眼的茶楼包间里,

赵锐见到了那个“朋友”介绍来的金主。对方是个面相普通的中年男人,话不多,

眼神却透着精明的算计。厚厚一沓借款合同和抵押委托书摆在了赵锐面前。条款密密麻麻,

赵锐根本无心细看,只盯着那个能解他燃眉之急的数字。他拿起笔,

手指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笔尖落在签名处,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签下的不是卖身契,

而是一张通往权力和财富的通行证。他用力地、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赵锐。

看着对方收起合同,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显示一大笔钱已入账。赵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悬在头顶的利剑暂时移开了。他立刻着手,小心翼翼地将这笔钱中的大部分,

神不知鬼不觉地转回了宏远的项目备用金账户,抹平了王海留下的痕迹。

看着账目重新变得“干净漂亮”,他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又充满野心的笑容。王海,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财务总监的位置,还有苏晚……他脑海中闪过苏晚妩媚的脸,

心头一阵燥热。等这一切尘埃落定……他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苏晚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苏晚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带着浓重的鼻音:“喂?”“晚晚,

”赵锐的声音刻意放得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是我。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来苏晚压抑的啜泣声:“赵锐……我完了……沉舟他……他要跟我离婚……”赵锐心头一喜,

语气却更加关切和心疼:“别哭,晚晚,别哭!为了那种冷血的男人不值得!离就离!

你还有我!等我这边的事情搞定,我马上就能出头了!到时候,我风风光光地娶你!

我们离开这里,过好日子去!”他描绘着美好的蓝图,试图安抚苏晚,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苏晚的哭声似乎小了些,带着一丝茫然和脆弱:“真……真的吗?赵锐,

我现在……只有你了……”“当然是真的!相信我!”赵锐斩钉截铁地说,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功成名就、抱得美人归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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