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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错认后,将军他死心了(陆野京城)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白月光错认后,将军他死心了(陆野京城)

多年未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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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白月光错认后,将军他死心了》是大神“多年未梦”的代表作,陆野京城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白月光错认后,将军他死心了》的男女主角是京城,陆野,沈听蓝,这是一本其他,古代,虐文小说,由新锐作家“多年未梦”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2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9 02:32:4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白月光错认后,将军他死心了

主角:陆野,京城   更新:2025-10-19 03: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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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错爱成殇我陆野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教会沈听蓝如何去爱一个人,而她学会后,

爱的却不是我。这悔意,并非源于不甘,而是源于对自己曾那般卑微付出的嘲弄。

就像个竭尽全力演了一出独角戏的丑角,台下唯一的观众,心却早已飞向了别处。

腊月二十三,灶王爷上天的日子,京城飘着细碎的雪,不大,却绵密,

落在将军府的飞檐斗拱上,积了薄薄一层,将往日肃杀的府邸晕染出几分不合时宜的柔和。

我站在书房的长窗前,看着那片片雪花落在院中那棵老梨树的枯寂枝头,

心里也冷得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任炭火盆烧得再旺,也暖不了一分。

亲卫陆青垂首立在我身后,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懑:“将军,查清了。

夫人所中的‘相思引’,解毒所需的南疆秘药‘朱颜草’,确实是王家二公子王亦深,

半月前托一队南洋商贾,花费重金,辗转弄到手的。”我没回头,

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雪光映照下,书房内有些刺眼的亮。

袖口之下,左手手腕上,一道狰狞的痂疤还未完全脱落,粉红色的新肉凸起,

像一条丑陋的蜈蚣匍匐在腕间。这是新伤。整整半个月前,沈听蓝毒发,浑身滚烫,

意识模糊,气息奄奄,太医署的所有太医轮番诊视后皆摇头叹息,说“相思引”乃奇毒,

非特定解药不可解,而解药难寻,只怕……是我,动用了军中禁术,

也是早年闯荡江湖时从一异人处得来的险招——以自身心头热血为药引,混合七味珍奇药材,

耗损巨大元气,在她病榻前不眠不休守了三天三夜,才硬生生从阎王手里抢回她一条命。

放血祛毒的后遗症是凶猛的。那三天,我几乎流掉了半身血,元气大伤,至今站得稍久些,

眼前仍会阵阵发黑,需得扶住什么才能稳住身形。军中事务已告假多日,对外只称感染风寒。

可这些,沈听蓝不知道。她醒来时,虚弱得连眼皮都难以抬起,第一个看清的,

是恰好前来探病、被她无意识间紧紧攥住衣袖的王亦深。室内药味浓郁,

我却清晰地闻到了她身上劫后余生的气息,以及,她转向王亦深时,

那微弱却带着全然的依赖的声音:“亦深……我知道,定是你……舍命救我……这世上,

也只有你会这般待我好了。” 她甚至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眼角有泪滑落,是庆幸,

是感激。王亦深当时是什么表情,我已经记不清了。或许有一丝愕然,

或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但最终,他只是在沈听蓝那全心全意、濡慕的目光中,

轻轻回握了她的手,默认了这份天大的“恩情”。而我,那个真正“舍命”的人,

只是沉默地站在床榻旁的阴影里,

将手腕上刚刚因动作而再次渗出血丝的布条往袖筒更深处塞了塞,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走到门外,用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的语气吩咐候着的采薇:“夫人醒了,去熬点清粥来。

”从那以后,沈听蓝待王亦深,便彻底不同了。那不仅仅是感激,

更像是一种终于寻到“知己”和“依靠”的倾心。她本是这镇国将军府的女主人,身份尊贵,

却开始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揣摩另一个男人的喜好。

我知道她偷偷找来了最好的苏绣料子和丝线,关起门来,花了整整五个下午,

亲手绣了一个鸳鸯香囊。她素来不擅女红,指尖被针扎得满是细小伤口,沁出血珠,

她只是放在唇边吮一下,便又继续。那香囊的角落,还笨拙地绣上了一个小小的“深”字。

她对着那成品兀自出神时,脸颊泛起的红晕,是我许久未曾在她脸上见过的光彩。我也知道,

她撇开了将军府手艺精湛的厨娘,自己挽起袖子,钻进小厨房,说是要“学煲汤”。

其实多半是捣乱,面粉沾了满脸,锅勺敲得叮当响。有一次,滚烫的汤水溅出来,

烫红了她手背一大片,立刻起了一串亮晶晶的水泡。她疼得眼眶都红了,

却还是坚持守着那盅据说是王亦深最爱的茯苓老鸭汤,眼里闪着执着而明亮的光。那光,

曾经在她刚嫁给我、我笨拙地为她下厨庆生时,我也见过。只是如今,对象已换。

陆青的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赤诚和愤懑:“将军!您就任由夫人她……她如此错认?

那王亦深,不过是个工部侍郎家的公子,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凭什么窃取您的功劳,

还让夫人她……”“陆青。”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下去吧。此事,不必再提。”凭什么呢?

或许就凭她沈听蓝信他,不信我。信他的温言软语,信他的风雅趣事,

而不信我这个只会舞刀弄枪、周身浸满血腥气的“莽夫”的沉默付出。我与沈听蓝,

也曾有过一段算得上温存的好时光。那时我刚从边关大捷回朝,功勋卓著,陛下亲自赐婚,

将沈太傅家的嫡女许配给我。洞房花烛夜,我怀着几分忐忑掀开盖头,

看到她那双小鹿般清澈又带着怯意的眼睛,在跳跃的烛火下,美得惊心动魄。那一刻,

刀剑戎马磨砺出的铁石心肠,忽然就软了一角,生出些许陌生的、想要呵护什么的念头。

她是怕我的。满京城的人都说,镇国将军陆野,煞气太重,战场上千人斩,能止小儿夜啼。

我便刻意收敛周身戾气,学着京城世家公子的模样,放慢语调,陪她赏花品茗,

听她絮絮叨叨讲些闺阁趣事,尽管那些女儿家的心思我大半听不懂。她身子弱,畏寒,

我便搜罗天下奇珍补品,命人仔细调理她的饮食起居,连地龙都烧得比别处更暖些。

她曾委婉表示,我那些军营出来的下属,进出府邸带着肃杀之气,让她不安。

我便立刻将书房挪到了府邸最僻静的西院,轻易不让下属前来打扰,

议事也多选在校场或衙署。我甚至,为她洗手作羹汤。那是她嫁给我后的第一个生辰,

我想给她个惊喜。瞒着她,生平第一次钻进油烟缭绕的厨房,

对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菜谱手忙脚乱,被呛得连连咳嗽,脸上沾了锅灰也顾不上,

好不容易折腾出几样卖相实在不佳的小菜。当她被蒙着眼睛带到餐桌前,看到那一切时,

惊得瞪大了眼,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又落下泪来,扑进我怀里,

紧紧抱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胸前,闷闷地说:“陆野,你待我真好。我从没想过,

你会为我做这些。”那一刻,胸腔里被一种陌生的充盈感涨得满满的。

我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疆场拼杀,博取功名,不就是为了能护怀中人一世安稳喜乐吗?

什么煞气,什么威严,在她面前,皆可抛却。可什么时候变了呢?那份小心翼翼的温暖,

是什么时候开始冷却的呢?大概是从王亦深出现开始。他是新科进士,风度翩翩,谈吐文雅,

和她一样,出身书香门第,精通诗词歌赋,懂得琴棋书画,讨论起风花雪月来头头是道。

而我这方面,近乎一窍不通。他们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从李杜诗篇到前朝轶事,

眼神交汇间是默契的笑意。而我,一个惯于沙场征伐、在尸山血海里搏命的武将,

在她那些精致而风雅的话题前,常常显得笨拙而格格不入,像误入琼筵的粗鄙武夫。起初,

她还会偶尔拉着我,耐心地向我解释某句诗的妙处,某个典故的由来,

眼神里带着些许引导和期待。后来,见我多半只是沉默地听着,

偶尔憋出的评论也干巴巴的不得要领,她眼里的光便渐渐淡了,转而与王亦深谈笑风生,

那笑容,是真正开怀的,放松的,与我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我告诉自己,无妨。

她是将军夫人,有些交际应酬在所难免。王亦深是客,是才子,我需得有容人之量,

不能显得小气。直到那次宫宴,她多饮了几杯御赐的果酒,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我扶她去偏殿醒酒,她软软地靠在我的肩上,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脖颈。在一片静谧中,

我几乎要以为时光倒流,

她却忽然含糊地、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低唤了一声:“亦深……”我的手臂,瞬间僵在半空,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偏殿里熏香袅袅,我却只觉得刺鼻。那一刻,我才清晰地意识到,

有些东西,早已在我未曾察觉的时候,悄然变质。2 心死如灰雪,似乎下得更大了些,

寒气透过窗缝钻进来,透骨地凉。我抬手,关上了窗,隔绝了那片冰冷的白。

书房里炭火烧得足,噼啪作响,却暖不了我这颗渐渐凉透、直至冰封的心。

沈听蓝身边的大丫鬟采薇怯生生地在门外禀报,声音细若蚊蝇:“将军,

夫人说……说晚膳请您自个儿用,她、她要去王府探望王公子,王公子前日感染了风寒,

咳得厉害,她实在放心不下……”看,连王亦深染个再普通不过的风寒,她都这般挂心,

迫不及待地要去探望。而我手腕上这道险些要了命的伤疤,因失血过多而至今未复的虚弱,

她可曾认真问过一句?或许有吧,在我刚“病”的那几日,她来过书房一次,

隔着门问候了一声,听我说“无碍”后,便离开了。仅此而已。“知道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一块投入古井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

采薇如蒙大赦,慌忙退下,脚步声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我走到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前,

摊开一张宣纸。上好的徽宣,光滑如镜,

清晰地映出我此刻面无表情、甚至略显苍白憔悴的脸。墨是陆青早已替我研好的,漆黑浓稠,

像化不开的沉沉夜色。我提起那支狼毫笔,手腕稳定得惊人,落笔。“休书。”两个字,

力透纸背,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劲。……开春的时候,边关急报,

北狄大汗亲率二十万铁骑大举入侵,攻势凶猛,连下三城,兵锋直指咽喉之地潼关。

消息传回,朝野震动,人心惶惶。金銮殿上,气氛凝重。陛下目光扫过满朝文武,

那些平日高谈阔论的文臣们此刻皆缄口不言,武官队列中,资历能胜任者,亦面露难色。

最终,陛下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我身上,带着沉重的期待:“陆爱卿,国之危难,

山河破碎,非你之勇武威望,不足以震慑敌胆,挽此狂澜。朕,与众卿,与天下百姓,

皆托付于你了。”我出列,跪拜,甲胄发出冰冷的摩擦声:“臣,陆野,万死不辞。

”挂帅出征的消息传回府邸时,沈听蓝正对着一面菱花镜,试戴一支新得的羊脂白玉簪,

簪头雕着精致的玉兰,是王亦深前几日送她的。她从镜子里看到我一身戎装走进来,

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些,转过身,手里还捏着那支簪子:“你要去打仗了?

” 语气里听不出是担忧还是别的什么。“嗯。”我解下厚重的披风,递给一旁的侍女。

她沉默了片刻,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似乎想找出些什么,最终只是干巴巴地说:“刀剑无眼,

你……自己小心些。” 语气里的疏离和客套,比窗外的倒春寒更刺人骨髓。我看着她,

试图从她那双依旧美丽的眼眸深处,找出一丝真正的、属于妻子对丈夫的担忧,

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但没有。她的眼神清澈,却像结了薄冰的湖面,照不出我的影子,

也映不出丝毫波澜。或许,她所有关乎安危的惊惧和牵挂,

都已经毫无保留地给了那个只会吟风弄月、此刻想必正安然待在京城府邸里的王亦深。

“府里的事,我已交代给陆管家。”我平静地陈述,像在布置军务,“若有急事,

你可拿着我的令牌,去寻京兆尹李大人,他自会相助。”她“哦”了一声,

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重又拿起那支玉簪在发间比划,像是在斟酌如何佩戴更好看。忽然,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抬起头看我,

眼神里带了几分罕见的、却是为别人的恳求,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陆野,

亦深他……他有个表兄在潼关附近的州县任职,此次北狄兵祸来得突然,他甚是担忧其安危。

你……你此番前去,若军情允许,能否……关照一二?”我的心,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狠狠攥紧,猛地一缩,几乎要喘不过气。

我要去的是血肉横飞、九死一生的战场,是赌上性命去搏杀,而她,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在我临行前,对我唯一的嘱托,竟是让我在万军之中,分心去关照她情郎的表兄?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冰冷而僵硬:“军务繁忙,战机瞬息万变,

顾不了这许多闲事。”她眼底那点微弱的光,立刻黯了下去,像是被我的话刺伤,低下头,

小声地、带着委屈嘟囔道:“我就知道……求你也是无用,你从来都是这般冷硬,不通人情。

”冷硬?是啊,我若不对敌人冷硬,如何能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道立足?

如何能护住这京城的虚假繁花,护住她沈听蓝在这雕梁画栋的将军府里,

安然地、一心一意地想着另一个男人?出征那日,京城万人空巷,百姓夹道相送,

气氛悲壮而热烈。我一身玄色铁甲,头盔上的红缨如血,端坐在高大的战马上,

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在送行的官员和百姓前列,我看到了沈听蓝。她竟然来了,

穿着我去年冬日特意为她置办的、用火狐腋皮制成的绯色斗篷,在灰扑扑的人群里,

鲜艳得扎眼,像雪地里的一团火。我死寂的心湖,

竟可悲地、不受控制地生出一丝微弱的、连自己都唾弃的期待。或许,终究是夫妻一场,

或许,在这生离死别的关头,她终究……她的目光在人群中焦急地搜寻,掠过我的旌旗,

掠过我的将旗,然后,定在了送行官员队伍后方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顺着她的视线,

毫不费力地看到了那个身影——王亦深,穿着一身月白长衫,外罩青色披风,

在一片甲胄和深色官服中,显得格外温文儒雅,卓尔不群。他正微微颔首,朝她的方向看来。

她脸上立刻绽开一个安心的、明媚得晃眼的笑容,比初升的朝阳还要温暖,还要充满希望。

那笑容,清晰地表达着她的全部心思:看到他安然,她便心安了。那一刻,

我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不肯死心的火苗,被这笑容彻底浇熄,连一丝青烟都未曾留下。

原来,她盛装前来,不是为了送我陆野,不是为了看这保家卫国的军队一眼,

仅仅只是为了能在这人山人海中,看王亦深一眼,确认他的安好。我猛地勒转马头,

不再看向那个方向。玄色的大氅在料峭春风中猎猎作响,如同我死寂的心旌,

再也荡不起一丝涟漪。前路是黄沙漫漫,是血雨腥风,却也比这京城更让人感到干净。

“出发!”我一声令下,声音嘶哑却穿透云霄。大军开拔,

沉重的脚步声和马蹄声震动着大地,黄尘漫天而起,

渐渐隔绝了身后那座繁华却令人窒息的城,也彻底隔绝了我那可笑、可悲、可怜的前半生。

3 绝地反击边关的战事,比预想的更加惨烈。北狄这次是有备而来,骑兵骁勇异常,

攻势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我带着部下浴血奋战,依仗地形和以往的经验,

一次次将凶悍的敌人挡在潼关之外。身上的旧伤添了新伤,左腕上那道早已愈合的疤,

在边关寒冷刺骨的夜里,依旧会隐隐作痛,像是在无声地提醒着我那段愚蠢而不堪的过往。

偶尔,会有京城的消息通过特殊渠道传来,陆青会择要紧的禀报。他说夫人一切安好,

只是往王府走得愈发勤快了,有时甚至会在王府留膳。说王公子近来诗名更盛,

写了一篇赋颂扬将士英勇,得了陛下嘉奖。说我离京后,夫人似乎……更自在了一些,

笑容也多了。我听着,心里已无波无澜,像是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陌生人的传闻。

那座将军府,那个人,于我而言,已如同前世的幻影,模糊而遥远。我现在关心的,

只有眼前的战局,和身后需要守护的疆土。直到那一天,前沿探马浑身是血,

踉跄着冲进中军大帐,带来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一支约两万人的北狄精锐骑兵,

利用对地形熟悉,绕过了我军重点布防的关隘,如同幽灵般直插后方,兵锋所向,

赫然正是——防守相对空虚的京城!军帐中,烛火剧烈摇曳,

映照着每一位将领凝重而惊惶的脸。京城乃国本,一旦有失,不仅皇室危殆,

整个大邺的士气都将崩溃。后果不堪设想。“将军!京城危矣!我们必须立刻回援!

”副将急得额头青筋暴起。“来不及了。”我盯着粗糙的军事地图,

声音因连日指挥而沙哑不堪,“我们距京城最快也需三日路程,而北狄这支奇兵全是轻骑,

距京城已不足一日路程。我们若仓促回援,阵型必乱,潼关正面之敌趁势掩杀,前后夹击,

我等死无葬身之地,潼关亦必失!届时,门户洞开,大势去矣!”“那京城怎么办?

陛下和满城百姓……”另一位将领的声音带着颤抖,不敢再说下去。帐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帐外呼啸的风声。绝望的气氛如同冰冷的潮水,蔓延开来。

我闭上眼,用力揉着刺痛的眉心。眼前闪过的,不是金銮殿,不是陛下的脸,

而是沈听蓝穿着那件刺目的绯色斗篷,站在雪地里的样子。然后,画面一转,

是王亦深那张温文尔雅、此刻想来却令人无比厌恶的脸。一个疯狂、残酷,

却也是唯一可能挽回局面的计划,在我心中迅速成形。这计划,需要有人做出绝对的牺牲。

我猛地睁开眼,目光如电,扫过帐中每一位跟随我出生入死的将领:“我有一计。但,

需要一队死士,人数不需多,但需个个精锐,悍不畏死。以此队为饵,主动出击,佯装溃败,

将北狄主力大军诱至西北方向的落鹰峡。落鹰峡地势险要,乃绝地,亦是绝佳的伏击地点。

只要能将敌军主力拖在那里一日,京城就能赢得布防时间,周边援军也能赶到。但此去,

诱敌深入,陷入重围,十死无生。”落鹰峡,顾名思义,鹰隼难渡,是一处绝地,

却也易守难攻,是打埋伏的天然坟场。将领们面面相觑,脸上皆露出悲壮之色。片刻沉寂后,

众人齐刷刷跪倒,甲胄铿锵:“末将愿往!为国尽忠,万死不辞!”我缓缓起身,

拔出腰间跟随我多年的佩剑,剑身寒光凛冽,“铮”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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