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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药铺的铜药碾沈砚老秦全本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老药铺的铜药碾沈砚老秦

魔法树洞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老药铺的铜药碾》,大神“魔法树洞”将沈砚老秦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老药铺的铜药碾》的男女主角是老秦,沈砚,艾草,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说,由新锐作家“魔法树洞”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51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0 03:46:5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老药铺的铜药碾

主角:沈砚,老秦   更新:2025-10-20 05:2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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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第一次听见铜药碾的转动声,是在芒种后的第一个梅雨夜。

雨水顺着 “沈记老药铺” 的黑瓦檐往下淌,丝线似的砸在青石板门阶上,

溅起的水花带着股陈腐的药香 —— 是当归的甘醇、川芎的辛烈、艾草的清苦混在一起,

还裹着阁楼干草药的霉味,像爷爷临终前枕头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味道。

这药铺是爷爷沈从安传下来的老物件,清光绪三十年建的,门面是整块的楠木,

被百年岁月浸成深褐色,木纹里嵌着当年日军轰炸时留下的弹痕,

门板上 “悬壶济世” 四个楷字是太爷爷写的,笔画间爬满裂纹,风一吹,

门板就 “吱呀” 响,像老人在低声咳嗽。药铺分前堂、后屋和阁楼,

三部分由一道窄楼梯连起来,楼梯的木阶被踩得发亮,每踩一步都发出 “咯吱” 的呻吟,

像是在抱怨承载的重量。前堂是配药区,靠墙立着十二排梨木药柜,每排有二十四个抽屉,

抽屉上贴着泛黄的黄纸药签,

“当归”“黄芪”“防风”“独活” 的字迹被常年的药粉染得模糊,有的药签边角卷着,

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柜前摆着一张八仙桌,是爷爷年轻时从旧货市场淘来的,

桌面被铜药碾磨出一道圆形的浅痕,像个年轮。

桌上常年放着三样东西:铜药碾爷爷说这是清朝的老物件,铜身磨得能照见人影,

碾槽里还留着当年碾过的艾草渣,呈淡绿色,

几十年都没褪色、铜药勺勺柄上刻着 “沈” 字,是老秦用錾子一点一点凿的,

边缘沾着淡褐色的药渍,是常年舀药粉留下的、戥子秤杆是象牙的,比沈砚的拇指还细,

刻度细如发丝,能称出半克的重量,爷爷说 “配药如做人,差一点都不行”。

桌角压着一本线装老账本,封皮是深蓝色的布面,上面用毛笔写着 “沈记药方录”,

里面记着爷爷从 1950 年开始的配药记录,每一页都写得工工整整,

除了 1998 年 5 月那几页。后屋是沈砚的住处,

逼仄的空间里塞着一张木板床、一个铁皮柜和一张小书桌。木板床是爷爷睡过的,

床垫是稻草做的,常年带着股阳光的味道 —— 沈砚每周都会把稻草拿出去晒。

铁皮柜是绿色的,上面印着 “为人民服务” 的字样,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产物,

柜里藏着爷爷的旧物:三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第一件领口沾着当归色的药渍,

是爷爷年轻时配药时洒的;第二件沾着黄连色的药渍,是给人治胃病时溅的;第三件最旧,

领口沾着淡红色的痕,像血,

爷爷从不许沈砚碰、一本卷边的《本草纲目》是 1953 年版的,

纸页已经发黄发脆,第 287 页折着角,上面用红笔圈着 “秦氏艾草,真,

可治风湿” 几个字,

是爷爷的笔迹、一个牛皮药箱里面装着爷爷的银针、刮骨刀、止血粉,

最底层压着一把铜钥匙,钥匙上挂着个小小的铜片,刻着 “东” 字,

爷爷临终前攥着这把钥匙,说 “等药碾自己转了,用它开东墙的门,别让老秦等急了”。

阁楼是储物间,比后屋还矮,沈砚进去得弯着腰,不然会撞到头。

阁楼里堆着爷爷收来的旧药罐有青花瓷的,有粗陶的,有的罐口裂着纹,

用铁丝捆着、干草药艾草、薄荷、金银花,都用麻袋装着,上面写着收药的年份,

还有几捆用麻绳捆着的艾草 —— 是老秦送的。老秦是山中药农,家在三十里外的秦家村,

每年芒种都会背着艾草来药铺,一来就会在药铺待上大半天,帮爷爷碾药、晒药,

还会给沈砚带山里的野果子。爷爷总说 “老秦的艾草最真,长在山阴处,吸的是露水,

治风湿最好”,可 1998 年芒种后,老秦就再也没来过,连句话都没留下。

沈砚是巷里最后一个没搬的。拆迁队来谈过五次,第一次来的时候,带头的李队长叼着烟,

说 “小年轻,别守着这破药铺了,新区给你一套两居室,够你住的”;第二次来,

补偿款加了五万;第三次加了十万;第四次加了十五万;第五次来,李队长不耐烦了,

说 “这破药铺早该拆了,留着占地方,再不走,我们就强拆了”。可沈砚每次都摇头,

他总想起爷爷临终前的模样:爷爷躺在木板床上,枯瘦的手攥着他的手腕,指节捏得发白,

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声音气若游丝,每说一个字都要喘口气:“药铺不能空,

铜药碾得守着,它转起来的时候,会带你找‘真’…… 别丢了药勺,那是老秦送的,

他等着要呢……”当时沈砚才 23 岁,刚从中医药大学毕业,手里攥着毕业证,

却不懂爷爷说的 “真” 是什么,也不知道老秦为什么突然消失。他问过巷里的老街坊,

王阿婆说 “老秦可能去外地打工了”,李伯说 “说不定是被他儿子接走了”,

可没人说得准。直到四年后,他守着药铺过第四个芒种,梅雨夜的铜药碾声,

才让他撞进了那个藏了二十年的秘密。那天晚上,雨下得特别大,比往年的梅雨都大,

像是要把整个巷子淹了。沈砚从下午就开始拣当归,爷爷教过他,

当归要挑 “头大身肥、须少色棕、断面黄白” 的,有霉点、有虫蛀的都要扔掉,

不然会影响药效。他坐在八仙桌前,面前摆着一堆当归,左手拿着当归,右手拿着小刷子,

一点一点刷掉上面的泥土,刷完就放进旁边的竹篮里。一直拣到夜里十一点半,

才把最后一点当归拣完,竹篮里的当归堆得像座小山。沈砚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习惯性地想去拿铜药碾 —— 巷里的王阿婆风湿犯了,下午来拿药时,

特意嘱咐他碾点艾草做药包,说 “你爷爷碾的艾草包最管用,贴在膝盖上,

第二天就不疼了”。可他的手伸到半空,却抓了个空 —— 八仙桌上空荡荡的,

铜药碾不见了。“怎么会没了?” 沈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赶紧站起来,

围着八仙桌转了三圈,桌前桌后都看了,没有;他蹲下来,摸了摸桌底的缝隙,

没有;他走到药柜前,拉开每一个抽屉,里面都是药材,没有;他甚至爬上阁楼,

举着手电筒,翻遍了旧药罐和麻袋,连铜药碾的影子都没见着。铜药碾重三十多斤,

平时放在八仙桌正中央,下面还垫着块厚布,防止滑动。昨天他还用来碾过黄连,

碾槽里的黄连渣还在,呈淡黄色,怎么会突然消失?沈砚的手心冒起冷汗,他走到门口,

拉开一条门缝,往外看 —— 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雨水在地面上流淌,

发出 “哗哗” 的声音,没有一个人影。拆迁队的人早就下班了,

不会来;拾荒的人也不会这么晚来,更何况铜药碾那么重,没人能轻易搬走。

“难道是我记错了?” 沈砚摇了摇头,他明明昨天还用过,怎么会记错?他回到前堂,

刚要坐下,突然听见 “咕噜 —— 咕噜 ——” 的声音,轻得像滚珠子,

却带着股金属的冷意,从东墙的药柜后面传来。是铜药碾的转动声。

沈砚的后背瞬间冒起冷汗,他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那声音很有节奏,

“咕噜 —— 停 —— 咕噜 —— 停 ——”,和他平时碾药的节奏一模一样,

像是有人在里面用铜药碾碾东西。他慢慢转过身,

朝着东墙的药柜走去 —— 这排药柜最老,是太爷爷当年建药铺时就有的,

抽屉上的药签都快掉光了,有的抽屉甚至拉不开,被常年的药粉粘住了。

爷爷生前总不让他碰这排药柜,说 “里面是贵重药材,碰不得,会坏了药效”。

沈砚走到药柜前,伸出手,想拉第一格抽屉,

却突然听见 “咕噜 —— 咕噜 ——” 的声音又响了,这次更清晰,

还带着股艾草的清香 —— 是老秦送的那种艾草,清苦中带着点甜,

和其他地方的艾草不一样。他贴着药柜的木板听,声音从药柜后面传来,

像是铜药碾在墙里自己转,碾槽里的艾草渣随着转动,散发出香味。“听错了吧,

肯定是雨声。” 沈砚揉了揉耳朵,试图说服自己,可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还夹杂着 “沙沙” 的声,像是有人在里面扫药渣。他绕到药柜后面,墙面是青砖的,

砌得严严实实,没有门,也没有缝隙,墙面上还挂着爷爷当年画的草药图,

图上的草药栩栩如生,却被岁月染得发黄。沈砚伸出手,摸了摸墙面的青砖,冰凉冰凉的,

和外面的雨水一样凉。他沿着墙面摸了一圈,没有任何异常,可声音就是从墙里传出来的,

像是铜药碾在墙里转,转得很认真,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爷爷,是你吗?

” 沈砚对着墙面轻声喊,声音带着点颤抖,“你把铜药碾藏哪了?

王阿婆还等着用呢……”没有回应,只有 “咕噜 —— 咕噜 ——” 的声音在继续。

沈砚叹了口气,转身想回后屋,眼角却瞥见八仙桌的桌角 —— 老账本上多了一张黄纸,

是从账本上撕下来的残页,上面用毛笔写着几行字,字迹潦草,墨汁洇开了好几处,

假药…… 害命…… 张村李大爷…… 没了…… 老秦在…… 东墙……”字迹是爷爷的,

沈砚认得,爷爷写的 “药” 字,下面的 “约” 总是带个小勾,和残页上的一模一样。

残页的边缘沾着点淡绿色的药渍,是艾草汁的颜色,

还带着股淡淡的血腥味 —— 像爷爷当年给人治刀伤时,纱布上的味道。

沈砚小心翼翼地把残页拿起来,指尖传来一阵冰凉,像是捏着一块湿冷的布。

他把残页夹进《本草纲目》第 287 页,也就是爷爷画红圈的那页,

然后把书锁进铁皮柜。他想起爷爷昨天夜里托的梦:爷爷站在东墙的药柜前,

手里拿着铜药碾,身上穿着那件沾着血渍的蓝布褂子,说 “老秦的艾草要晒了,不然会霉,

会生虫,没人用了……” 可他今天早上去阁楼看的时候,老秦送的艾草都好好的,

用麻袋装着,没有霉点,也没有虫蛀。“难道是老秦……” 沈砚不敢往下想,他走到后屋,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雨还在下,前堂的药柜被风吹得 “吱呀” 响,

像是有人在拉抽屉;阁楼上传来 “哗啦” 的声,像是麻袋倒了;东墙的方向,

“咕噜 —— 咕噜 ——” 的声音还在继续,像是永远不会停。直到天快亮时,

雨才小了点,铜药碾的声音也消失了。沈砚顶着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前堂,

刚要去开门,突然看见八仙桌上多了样东西 —— 铜药勺,正是昨天不见的那把,

勺柄上的 “沈” 字被磨得模糊,勺底沾着点淡红色的痕,像血,

和爷爷那件蓝布褂子上的痕一模一样。沈砚走过去,拿起铜药勺,指尖传来一阵冰凉,

像是握着一块冰,比外面的雨水还凉。他用指甲刮了刮勺底的红痕,刮不掉,

像是渗进铜里了,怎么擦都擦不掉。沈砚突然想起爷爷的牛皮药箱,里面有把刮骨刀,

刀身上也有这样的红痕,小时候他问爷爷 “这是什么”,

爷爷说 “是给人刮毒疮时沾的血,洗不掉了”,现在想来,说不定是老秦的血。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 “咚咚” 的敲门声,还夹杂着王阿婆的声音:“小砚,开门啊,我来拿艾草包。

”沈砚赶紧把铜药勺放进抽屉,锁好,然后去开门。王阿婆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布袋子,

头发上还沾着雨水,看见沈砚就笑着说:“小砚,昨晚睡得好吗?我昨晚梦见你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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