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 《闺蜜局妻子出轨后,我给所有人“一个惊喜”》邝劲林晚火爆新书_闺蜜局妻子出轨后,我给所有人“一个惊喜”(邝劲林晚)免费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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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闺蜜局妻子出轨后,我给所有人“一个惊喜”》“天空的云霞”的作品之一,邝劲林晚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林晚,邝劲,陈竞是著名作者天空的云霞成名小说作品《闺蜜局妻子出轨后,我给所有人“一个惊喜”》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林晚,邝劲,陈竞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闺蜜局妻子出轨后,我给所有人“一个惊喜””
主角:邝劲,林晚 更新:2025-10-20 19:3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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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酒杯碰在一起,声音又脆又响,带着点不管不顾的劲儿。“干了!为了自由!
”黎尖着嗓子喊,脸颊红扑扑的,眼里的光有点飘。她用力把杯子往桌上一顿,
几滴琥珀色的酒液溅出来,落在油腻的塑料桌布上。林晚跟着举起自己那杯,
冰凉的杯壁贴着手心,她小口抿了一下,喉咙里火辣辣的。这酒真冲。她其实不太想喝,
可黎和陶一左一右架着她,那股热烘烘的、带着酒气的兴奋劲儿裹着她,让她有点晕,
也有点……莫名的烦躁。家里太静了,静得让人发慌。邝劲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总是在她眼前晃。“晚晚,发什么呆啊!”陶凑过来,带着浓重的香水味,
胳膊肘轻轻撞了她一下,下巴朝对面扬了扬,“看那边,陈竞,帅吧?人家可一直看你呢。
”林晚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角落的卡座里,坐着个男人,穿着件深灰色的衬衫,
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灯光有点暗,看不清五官,只觉得他身形挺拔,姿态放松。
他似乎察觉到林晚的视线,微微侧过头,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眼神像带着钩子,
穿过喧闹的空气,直直落在她脸上。林晚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杯子里晃动的液体。脸有点热。“哎呀,害羞什么!”黎咯咯地笑,
一把抢过林晚的杯子,咕咚咕咚给她倒满,“出来玩就放开点!你家那位,啧,
整天板着个脸,跟谁欠他八百万似的,多没劲!你看看人家陈竞,多会来事儿!
”“就是就是,”陶也帮腔,声音黏糊糊的,“晚晚,你呀,就是太老实了。人生苦短,
及时行乐懂不懂?你看我们,多自在!”“自在”两个字像小锤子,一下下敲在林晚心口上。
是啊,她们多自在。没有柴米油盐的琐碎,没有丈夫沉默的压力,想笑就笑,想闹就闹。
她看着黎和陶兴奋地交头接耳,眼神时不时瞟向陈竞那边,凭什么?
凭什么她要守着那份死水一样的婚姻?“来,再喝!”黎又举起了杯,
这次直接塞到了林晚手里,“为了……为了我们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干!
”辛辣的液体再次灌入喉咙,那股灼烧感一路烧到胃里,也烧掉了最后一点犹豫。
林晚仰起头,把剩下的酒一口闷了下去。杯子空了,世界好像也跟着旋转起来,
灯光变成模糊的光晕,耳边黎和陶的笑声忽远忽近。一只手伸过来,
扶住了她有点摇晃的胳膊。那手干燥,有力。“小心。”声音低沉,带着点磁性,
就在她耳边。林晚抬起头,是陈竞。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离得很近。
他身上的味道很干净,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和他看她的眼神一样,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灯光落在他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你……谢谢。
”身体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他的手掌很热,透过薄薄的衣料熨帖着她的皮肤。
“你朋友好像有点醉了,”陈竞对着黎和陶笑了笑,那笑容恰到好处,带着点熟稔的意味,
“我送她到旁边透透气?”“好啊好啊!”黎立刻拍手,眼神暧昧地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麻烦你了陈竞!我们晚晚就交给你照顾啦!”“对对,好好照顾!”陶也挤眉弄眼。
林晚脑子晕乎乎的,想拒绝,可身体不听使唤,被陈竞半扶半揽地带离了喧嚣的卡座。
他身上的气息包裹着她,陌生,却奇异地让她感到一种放纵的解脱。走廊的灯光更暗,
空气里飘着劣质香薰和食物混杂的味道。陈竞推开一扇沉重的防火门,
后面是通往安全通道的楼梯间,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门在身后合上,
隔绝了外面的吵闹。黑暗像潮水一样涌来,只有远处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灯幽幽地亮着,
映着陈竞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神在昏暗里亮得惊人,像锁定猎物的兽。
“你……”林晚刚吐出一个字,后面的话就被堵了回去。陈竞的吻落了下来,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浓烈的酒气,滚烫而急切。林晚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酒精像熔岩一样在血管里奔流,烧掉了理智,烧掉了那个沉闷的家,
烧掉了邝劲沉默的脸。一种巨大的、毁灭般的空虚和渴望攫住了她。黑暗的楼梯间里,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林晚闭上了眼,
任由自己沉沦进这片陌生的、带着罪恶感的眩晕里。她没看见,楼梯间上方,
更高一层的阴影里,一个手机摄像头无声地对准了他们,
屏幕的微光映亮了一双眼睛——冰冷,锐利,像淬了毒的刀锋。那双眼睛的主人,邝劲,
无声地按下了录制键。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只有紧抿的嘴角,
泄露出一点刻骨的寒意。他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静静地看着下方纠缠的男女,
看着他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沉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那令人作呕的动静平息,
他才悄无声息地收起手机,转身,没入更深的黑暗,仿佛从未出现过。2钥匙插进锁孔,
转动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凌晨死寂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林晚的心也跟着那声音猛地一跳。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
邝劲坐在沙发里,背对着门口,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投在冰冷的地砖上。他没开电视,
也没看书,就那么坐着,像一尊凝固的雕像。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
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一下下敲在林晚紧绷的神经上。“我……我回来了。
”林晚的声音有点发干,带着浓重的酒气。她不敢看邝劲,低着头,飞快地换鞋,
只想快点钻进卧室,把自己藏起来。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楼梯间里那股陌生的、混合着烟草和情欲的味道,让她一阵阵反胃。“嗯。
”邝劲应了一声,声音平平的,听不出任何情绪。他甚至没有回头。林晚的心稍微落回一点,
又悬得更高。这平静,比暴怒更让她害怕。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穿过客厅,冲进浴室。
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瓷砖滑坐在地上,才敢大口喘气。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凌乱、眼神慌乱、嘴唇还有些红肿的女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猛地扑到马桶边,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灼烧般的痛苦和巨大的羞耻感。
客厅里,邝劲依旧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他的手机。屏幕是黑的。
他缓缓伸出手,拿起手机,指腹在冰冷的屏幕上摩挲着。黑暗中,他的眼神深不见底,
像结了冰的寒潭。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片死寂的、酝酿着风暴的平静。第二天,
林晚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来,让她眯起了眼。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冰凉。邝劲已经走了。她挣扎着爬起来,宿醉的恶心感还在翻涌。
客厅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餐桌上放着一杯水,旁边是几片解酒药。
林晚看着那杯水,心里五味杂陈。是邝劲放的?他……他知道了什么?还是他根本不在意?
她甩甩头,不敢深想。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是黎发来的消息,一连串兴奋的表情包。“晚晚!
醒了吗?昨晚怎么样?陈竞够劲吧?[坏笑][坏笑]”“我跟你说,这种极品可遇不可求!
把握机会啊姐妹!”“下次再约!保证让你更开心!”林晚盯着那些刺眼的文字和表情,
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按灭了屏幕。她抓起桌上的水杯,一口气灌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的燥热和恐慌。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
邝劲坐在他那间宽敞却冰冷的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街景,阳光明媚,
却照不进他眼底。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不是复杂的金融图表,而是一个加密文件夹。
他点开,里面静静躺着几段视频文件,缩略图定格在昏暗楼梯间里纠缠的人影上。
他面无表情地移动鼠标,点开另一个文档。里面是几份详细的个人资料。第一份:黎。
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张扬。资料显示她在一家小型外贸公司做行政,没什么积蓄,
却沉迷奢侈品和炒股,最近刚在几个高风险的P2P平台投了钱,还欠着几张信用卡的卡债。
邝劲的目光在“高风险投资”和“信用卡欠款”几个字上停留片刻,眼神冰冷。第二份:陶。
资料显示她在一家连锁美容院做店长,收入尚可,但为人虚荣,花钱大手大脚,
最近正和一个已婚的部门经理打得火热,靠着对方的关系才坐稳了店长的位置。
第三份:陈竞。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眼神带着几分自得。
资料显示他在一家大型会计师事务所工作,能力不错,野心勃勃,
最近正在全力竞争一个至关重要的高级审计经理职位,这个位置不仅意味着高薪,
更是通往合伙人的跳板。他的背景很干净,唯一的“污点”大概就是私生活比较随意。
邝劲的目光在陈竞那份资料上停留得最久。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声音平稳无波:“小张,
帮我查一下‘鑫荣资本’那个项目,对,就是他们准备引入战略投资者的那个。
我要他们所有潜在合作方的详细评估报告,特别是关于‘信诚会计师事务所’的审计部分,
越细越好。”放下电话,他靠回宽大的椅背,手指在光滑的实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发出规律而冰冷的轻响。阳光落在他半边脸上,另一半隐在阴影里,像一张精心绘制的面具,
底下是汹涌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引信已经无声点燃,只待时机。
3日子像掺了沙子的水,浑浊地向前流淌。林晚在邝劲那令人窒息的平静里煎熬着。
他照常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甚至偶尔会问一句“今天工作怎么样”,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可林晚总觉得他那双眼睛,像冰冷的探照灯,
无时无刻不在审视着她,让她如芒在背。她不敢提那晚的事,更不敢提黎和陶,
只能小心翼翼地扮演着若无其事。这天下午,林晚正在公司对着电脑发呆,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是黎。“晚晚!晚晚!完了!我完了!”黎的声音带着哭腔,
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背景音一片嘈杂。林晚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黎?你慢慢说,
出什么事了?”“钱!我的钱全没了!”黎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语无伦次,
“那个‘金利宝’!那个杀千刀的P2P平台!它爆雷了!老板卷钱跑了!
我投进去的二十多万啊!那是我所有的积蓄!还有我刷信用卡套现的钱!全没了!
一分都没了!”林晚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你不是说那个平台很稳吗?
收益高……”“高个屁!都是骗子!一群骗子!”黎哭喊着打断她,“现在怎么办?
银行催债电话一个接一个!我拿什么还啊!晚晚,你……你能不能先借我点?不多,就五万!
五万就行!我下个月工资发了就还你!求你了晚晚!”林晚握着手机,手心全是汗。五万?
她自己手头也紧,邝劲虽然收入高,但家里的钱都是他在管,她根本拿不出这么多。而且,
她下意识地不想让邝劲知道她和黎还有金钱往来。“黎,
我……我手头也没那么多现钱……”林晚艰难地开口。“你骗人!”黎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绝望和怨毒,“林晚!你是不是看我倒霉了就不想管我了?当初是谁带你出去散心的?
是谁介绍陈竞给你认识的?现在我有难了,你就想撇清关系?你还有没有良心!”“黎!
你胡说什么!”林晚的脸瞬间煞白,心脏狂跳,下意识地捂住话筒,
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的同事,压低声音,“那晚的事……那晚是意外!我喝多了!
而且……而且陈竞……”“意外?喝多了?”黎在电话那头冷笑,声音尖利,“林晚,
别装了!你当时那样子,可不像不情愿!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告诉你,你不帮我,
我就去找邝劲!我去告诉他,他老婆是怎么在别的男人怀里快活的!我看他还要不要你!
”“你疯了!”林晚浑身冰凉,血液都像要凝固了。她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黎,
你别乱来!我……我想想办法……”“明天!明天我就要见到钱!五万!一分都不能少!
不然,你就等着瞧!”黎恶狠狠地撂下话,啪地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
林晚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冷汗浸透了后背。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黎真的疯了!她什么都干得出来!怎么办?五万块……她去哪里弄?
浑浑噩噩地熬到下班,林晚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邝劲已经回来了,
正坐在沙发上看一份财经杂志,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神情专注而平静。林晚看着他,
张了张嘴,那句“能不能借我五万块钱”在喉咙里滚了几滚,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她怕。
怕他追问钱的用途,怕他察觉到什么,更怕黎真的不管不顾地找上门来。“回来了?
”邝劲抬起头,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和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神平静无波,“脸色不太好,
不舒服?”“没……没有。”林晚慌忙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可能……有点累。”“嗯。
”邝劲应了一声,视线又落回杂志上,仿佛只是随口一问。林晚逃也似的进了厨房,
机械地洗菜做饭。锅里的水烧开了,咕嘟咕嘟冒着泡,蒸汽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麻,黎的哭喊威胁,邝劲平静却深不可测的眼神,
还有楼梯间里那令人作呕的记忆,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晚饭吃得味同嚼蜡。
邝劲吃得不多,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一如既往的斯文。“对了,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平淡地开口,“今天下午,有个叫黎的,打电话到公司找我。
”林晚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脸色惨白如纸。
邝劲看着她失态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
只有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冷意掠过:“她好像很急,说找你有急事,但打你电话不通。
我告诉她你工作忙,让她晚点再打。”他顿了顿,补充道,“听起来,她情绪不太稳定。
”林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僵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了!
他一定知道了!黎那个疯子,她真的打了电话!邝劲这平静的态度,
比直接质问她更让她恐惧!“我……我……”林晚嘴唇哆嗦着,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吃饭吧。”邝劲打断她,语气依旧平淡,甚至拿起汤勺,给她碗里添了点汤,“菜要凉了。
”那碗热汤放在面前,林晚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觉得刺骨的寒冷。
她看着邝劲平静无波的脸,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渊。而她,
正站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黎的麻烦,仅仅是个开始。4黎的威胁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
林晚在极度的恐慌中度过了一夜。第二天,她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趁着午休时间,
偷偷跑去了公司附近一家不起眼的典当行。出来时,手里攥着一沓薄薄的钞票,
张冰冷的当票——她当掉了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金项链和结婚时邝劲送的那块不算名贵的手表。
钱不多,勉强凑够了两万。她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拨通了黎的电话,声音干涩:“黎,
我……我只能凑到两万。你先拿着应急……”“两万?”电话那头,
黎的声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利刺耳,“林晚!你打发叫花子呢?五万!少一分都不行!
我告诉你,那些催债的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说了,今天再还不上钱,就要去我公司闹!
还要去我家泼油漆!你想逼死我吗?”“我真的只有这么多了!”林晚急得快哭出来,
“我当了我妈留给我的……”“我管你当什么!”黎粗暴地打断她,
声音里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绝望和疯狂,“林晚,这是你欠我的!要不是为了让你开心,
我会组那个局?会叫陈竞来?现在出事了,你想撇干净?门都没有!下午三点,
老地方咖啡馆,我要见到五万块!不然,你就等着邝劲收到‘惊喜’吧!”电话被狠狠挂断。
林晚握着手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只觉得天旋地转,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
将她淹没。她看着手里那沓轻飘飘的钞票,第一次对黎生出了强烈的恨意。可这恨意,
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显得那么无力。下午三点,林晚失魂落魄地坐在咖啡馆最角落的位置,
面前放着那个装着两万块钱的旧信封。她像等待审判的囚徒,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黎来了。短短几天,她像变了个人。头发油腻地贴在额角,眼窝深陷,脸色蜡黄,
身上那件曾经光鲜的连衣裙皱巴巴的,沾着不明污渍。她一屁股坐在林晚对面,
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盯着那个信封。“钱呢?”她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显然是哭过很久。林晚把信封推过去,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只有两万……黎,
我真的尽力了……”黎一把抓过信封,手指颤抖着打开,飞快地数了一遍。
当确认只有薄薄两沓时,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两万?
”她猛地一拍桌子,杯碟震得哐当响,引来周围几道诧异的目光,“林晚!你耍我?!
”“我没有!”林晚被她狰狞的样子吓住了,下意识地往后缩,“我真的只有这么多!
我……”“好!好得很!”黎突然怪笑起来,声音凄厉,“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她猛地从随身的破旧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狠狠摔在桌面上!照片散落开来,
刺眼的白光晃得林晚头晕目眩。全是那晚!昏暗的楼梯间,她和陈竞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角度刁钻,清晰得连她当时迷乱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啊!”林晚短促地惊叫一声,
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
“你……你从哪里……”“我怎么有?”黎狞笑着,一把抓起那些照片,
像挥舞着胜利的旗帜,“你以为就邝劲会查?我告诉你,那晚我就觉得不对劲!
我留了个心眼,找人跟着你们拍的!本来想留着当个乐子,或者……关键时候换点好处。
没想到啊林晚,你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她凑近林晚,压低了声音,
带着浓重的恶意:“现在,这些照片,你说我要是寄给邝劲,或者……贴到你们公司门口,
会怎么样?嗯?”林晚只觉得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黎那张扭曲的脸在视线里晃动、变形。她完了。彻底完了。
“不……不要……”她嘴唇哆嗦着,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涌出来,“黎,
求求你……别这样……钱……钱我再想办法……”“晚了!”黎恶狠狠地打断她,
一把将照片塞回包里,抓起那个装钱的信封,“这两万,就当是利息!剩下的三万,
还有‘封口费’五万,一共八万!三天!三天后我要是见不到钱,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她撂下这句狠话,像一阵旋风般冲出了咖啡馆,留下林晚一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
瘫软在冰冷的座椅上,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淌了满脸。她看着窗外黎仓皇远去的背影,
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曾经一起笑闹的闺蜜,已经变成了索命的恶鬼。而这一切的源头,
都是那个混乱而罪恶的夜晚。林晚不知道的是,就在咖啡馆斜对面的街角,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静静停着。车窗降下一条缝,邝劲坐在驾驶座上,
冷漠地看着咖啡馆里发生的一切。他看着黎冲出来,看着她手里紧攥着那个旧信封,
看着她脸上混合着疯狂和贪婪的表情消失在街角。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目标拿到钱了。按计划,让‘他们’上门吧。
‘利息’可以收得狠一点。”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男声:“明白,邝先生。
保证让她印象深刻。”邝劲挂了电话,发动车子,汇入车流。后视镜里,映出他冰冷的眼睛,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黎的贪婪和疯狂,正是他计划中最锋利的那把刀。这把刀,
会先一步,替他剜掉这块腐肉。陶,还有陈竞,一个都跑不了。5黎的威胁像跗骨之蛆,
日夜啃噬着林晚。八万块!三天!这几乎是个天文数字。她不敢再动家里的东西,
邝劲的平静让她恐惧到了极点。
她只能疯狂地给所有能想到的、关系尚可的同事、远房亲戚打电话,低声下气地借钱,
编造着母亲生病、家里急用的拙劣谎言。回应大多是委婉的拒绝和推脱,偶尔借到三五千,
杯水车薪。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将她淹没。就在林晚被逼得快要发疯的时候,
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是陶。电话里,陶的声音带着哭腔,
完全没了往日的张扬:“晚晚……我……我完了……”林晚心头一紧,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陶?你怎么了?”“我被开除了!”陶在电话那头崩溃大哭,
“店长……当不成了!那个王八蛋!他老婆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们开房的照片和聊天记录,
直接闹到总部去了!总部说我私德败坏,影响公司形象,当场就把我开了!
还说要追究我损害公司名誉的责任!我……我什么都没了!工作没了,名声也臭了!
那个混蛋也躲着不见我!晚晚,我怎么办啊?”林晚握着手机,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又是照片!又是这种肮脏的手段!她立刻想到了黎!
一定是黎!她不仅勒索自己,还把陶也拖下了水!“是不是黎?
”林晚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是不是她干的?她勒索我,还拍了照片威胁我!
她是不是也……”“黎?”陶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尖锐的哭喊,“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是有人要害我!晚晚,我现在走投无路了!房租马上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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