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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嫁给绝嗣军官后,我八年生八个》是极道无界创作的一部婚姻家庭,讲述的是李伟陆风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陆风,李伟,林晚是作者极道无界小说《嫁给绝嗣军官后,我八年生八个》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843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1:49:4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嫁给绝嗣军官后,我八年生八个..
主角:李伟,陆风 更新:2025-10-22 03: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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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那张写着“身体健康,生育能力正常”的诊断书,像拿着一个滚烫的烙铁。结婚三年,
我没能为李家生下一儿半女。婆婆张翠花的唾沫星子能把我淹死,
骂我是“不下蛋的老母鸡”,“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小姑子李婷在一旁煽风点火,
说我断了他们李家的香火。丈夫李伟,那个曾经对我许下山盟海誓的男人,
只是冷漠地看着我,眼里全是厌弃。今天,当我把诊断书拍在桌上,提出离婚时,
婆婆一巴掌扇了过来,尖叫着:“你个生不出的东西还有脸提离婚?想分我们家财产?
门都没有!”李伟终于开了口,声音冰冷如刀:“林晚,别闹了,丢人。既然生不了,
就安分点。”我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忽然就笑了。我一句话没说,转身回房,
拎起我早就收拾好的小包袱。走到门口,我回头,对着他们宣布:“这‘不下蛋’的鸡,
我不当了。你们李家的皇位,就留给能生的人来继承吧。”1.“你给我站住!林晚,
你反了天了!”婆婆张翠花的尖叫声像利箭一样从背后射来,但我一步都没有停。“哥!
你就让她这么走了?她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小姑子李婷的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的尖利。
我能想象出客厅里是怎样一幅鸡飞狗跳的画面。李伟大概会皱着眉,烦躁地挥挥手,
说一句:“让她去,没几天就得哭着回来。”他们笃定我无处可去。结婚时,
我父母已经不在了,我把所有的积蓄都交给了李伟,他说要用在“刀刃上”,
为我们的小家添砖加瓦。结果,那些钱变成了他妈手上亮闪闪的金镯子,
和他妹身上时髦的连衣裙。这三年,我像个保姆一样伺候着这一家子,拿着微薄的工资,
却要忍受最恶毒的咒骂。就因为我生不出孩子。走出那栋熟悉的家属楼,
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酸。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张翠花身上的廉价香粉味,
让我一阵反胃。我确实无处可去。我在城郊租了一间最便宜的单间,白天在纺织厂上班,
晚上回来就对着四面漏风的墙壁发呆。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
李伟大概是急着摆脱我这个“累赘”。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财产纠纷,因为我本来就一无所有。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李伟站在民政局门口,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对我说:“林晚,
你要是实在过不下去,可以回来,家里那间杂物房还能给你住。
”我看着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只觉得可笑。“不必了,李营副。
”我刻意加重了“营副”两个字,“祝你早日找到能为你传宗接代的好女人,
别再找个‘不下蛋’的,耽误了你们李家的千秋万代。”李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最在意的就是面子和他的前途。“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我没再理他,转身就走。
2.一个人的日子清苦,却也清静。厂里的工友们大多知道我的事,
看我的眼神里总是带着同情和几分鄙夷。在这个年代,“不能生”是女人最大的原罪。
我不在乎。只有我自己知道,拿着那张诊断书时,我心里有多么巨大的解脱。不是我的问题,
这就够了。那天,我下班后去买米,米袋子太沉,在半路裂开了一道口子,
白花花的大米撒了一地。我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想把米捧起来,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三年来的委屈,离婚后的孤苦,在这一刻排山倒海般地涌来。就在我狼狈不堪的时候,
一双锃亮的军靴停在了我面前。“需要帮忙吗?”声音低沉,有力,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抬起头,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是他。陆风。
我们军区大院里一个传奇般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已经是正营长。
他也是李伟的死对头,两人从新兵连开始就一直暗中较劲。但所有人都知道,
李伟样样都被陆风压一头。只是天妒英才,陆风在一次边境任务中受了重伤,虽然命保住了,
但也留下了终身的遗憾——他失去了生育能力。为此,他原本定好的婚事也吹了。从此,
这个战功卓著的年轻营长,就成了整个家属院里最让人同情又惋惜的对象。
一个“不能生”的男人,和一个“生不出”的女人,在此刻相遇,何其讽刺。
我胡乱地抹了把脸,摇摇头:“不用了,谢谢陆营长。”他却没走,而是蹲下身,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干净的手帕,沉默地帮我把地上的米粒一点点收拢起来。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做着这样琐碎的事情,却丝毫没有违和感。“我送你回去。
”他帮我把米袋扎好,轻松地拎在手里,语气是命令,而非询问。我没法拒绝。一路上,
我们都没有说话。他步子很大,却刻意放慢了, 맞춰着我的节奏。
到了我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门口,他把米袋放下。“谢谢。”我低着头说。“林晚。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他的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和脆弱。
“你和李伟离婚了。”他说的是陈述句。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发紧。他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他们说你不能生。”他又说。我的心猛地一沉,攥紧了拳头。果然。
“我……”我刚想辩解,他却打断了我。“我不能生。
”陆风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因为受伤,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我愣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然后,我听到了这辈子听过最大胆,
也最疯狂的一句话。“林晚,嫁给我。”他说。“他们说你不能生,我说我不能生。
我们凑一对,正好能堵上所有人的嘴。”3.我以为我出现了幻听。我呆呆地看着陆风,
他的表情严肃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陆营长,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我很清楚。”他看着我,“我需要一个妻子,
一个能帮我挡掉那些同情和说媒的妻子。你需要一个家,一个能让你摆脱流言蜚语的家。
我们是笔公平的交易。”公平的交易。这四个字像一盆冷水,
浇灭了我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荒唐的悸动。是啊,我还在期待什么呢?
一个被前夫家当作垃圾一样丢出来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期待爱情?陆风的提议,
现实得近乎残忍,却也直白得让人无法反驳。嫁给他,我就能重新回到家属院,
我就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家”。他“绝嗣”的名声在外,
没有人会再逼问我为什么生不出孩子。我们俩,在外人看来,
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绝户”。“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艰难地说。“好,我等你的答复。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如松。那一晚,我彻夜未眠。我的人生已经跌到了谷底,
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呢?陆风的提议像一根救命稻草。我抓住它,或许能浮上水面,
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如果不抓,我可能就要在这无边的口水和白眼中溺毙。第二天,
我找到了陆风。“我同意。”我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好。明天去领证。”他做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4.我和陆风结婚的消息,
像一颗炸弹,在整个军区家属院里炸开了锅。我们去领证那天,出门就碰上了李婷。
她看到我和陆风并肩站在一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林晚?你怎么会和陆营长在一起?
”她尖叫起来。“李婷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陆风的声音冷了下来,
“她现在是我的爱人,林晚同志。”“爱人?”李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一个不会下蛋的鸡,配一个绝后的男人,你们俩可真是天生一对啊!哥,你快来看啊!
”她这么一嚷,周围立刻围上来看热闹的人。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在这时,陆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
给了我无穷的力量。他把我护在身后,冷冷地扫视着周围的人,
目光如刀:“我和我爱人的事,就不劳各位费心了。谁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
”他身上那股从战场上带下来的杀气,让所有人都噤了声。李伟也闻声赶来,
看到我们紧握的双手,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陆风!你什么意思?
你明知道她……”“我知道什么?”陆风打断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我知道林晚是个好同志,不像某些人,把自己的问题推到女人身上,算什么男人?
”李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陆风说完,不再理他,拉着我大步离开。一路上,我的心跳得飞快。这是第一次,
有人这样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维护我。5.搬进陆风家的那天,我才发现,
他的家和他的人一样,冷硬,整洁,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这是一个标准的军官宿舍,
除了必要的家具,几乎没有任何生活气息。“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陆风把我的小包袱放在卧室的床上,“你想怎么布置都行。”我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
家属院里的流言蜚语并没有因为陆风的警告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听说了吗?
李伟前脚刚把那不下蛋的赶走,后脚陆营长就捡回去了。”“你说陆营长图什么呀?
本来自己就不能生了,还找个不能生的,这是要绝户绝到底啊!”“我看啊,
八成是陆风为了恶心李伟。他们俩不是一直不对付吗?”这些话像针一样,
时不时地刺进我的耳朵里。张翠花更是把这件事当成了天大的笑料,
每天在院子里的大榕树下,添油加醋地讲给我听,说我如何不知廉耻,
刚离婚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我尽量避开她们,但总有躲不掉的时候。那天,
我在水房洗衣服,又碰上了张翠花和李婷。“哟,这不是陆营长家的英雄夫人嘛!
”李婷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伺候一个男人还不够,非得换一个伺候?你这命可真够贱的。
”张翠花在一旁帮腔:“可不是嘛!我们家李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幸好离得早,不然我们李家非得被你克死不可!”我忍无可忍,将一盆刚洗完衣服的肥皂水,
对着她们就泼了过去!“啊!”两人被泼成了落汤鸡,尖叫起来。“你疯了!
林晚你这个疯婆子!”我冷冷地看着她们:“嘴巴再不放干净点,
下一次泼的就不是肥皂水了。”说完,我端着空盆子,扬长而去。回到家,我的手还在抖。
陆风正好从部队回来,看到我脸色不对,皱了皱眉:“怎么了?”我摇摇头,
不想把这些糟心事告诉他。他却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
仔细端详着我的脸:“有人欺负你了?”他的眼神太过锐利,我无所遁形,
只好把水房发生的事情说了。我以为他会怪我冲动,惹是生非。没想到他听完,
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泼得好。下次她们再敢乱说,直接来告诉我。”我的眼眶一热,
差点掉下泪来。6.日子在平静和暗流涌动中一天天过去。陆风是个很沉默的男人,
我们之间交流不多,但他的关心却体现在每一个细节里。他会记得给我买我爱吃的麦芽糖,
会在我来月事时默默地把凉水换成热水,会在我被噩梦惊醒时,笨拙地拍着我的背。
我们像一对搭伙过日子的伙伴,相敬如宾,却又在不知不觉中,
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和温情。我渐渐地不再去在意家属院里的流言蜚语。有陆风在,
我仿佛有了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直到那天,我开始莫名地干呕,闻到油烟味就想吐。
起初我以为是吃坏了东西,没太在意。但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
厂里一个生过孩子的大姐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我:“小林,你是不是……有了?
”我当时就愣住了。有了?怎么可能?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坦如初。
一个荒唐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我请了假,偷偷去了城里的医院。
当医生把化验单递给我,用温和的语气对我说“恭喜你,怀孕六周了”的时候,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怀孕了。我这个被所有人断定“不下蛋”的女人,怀孕了。
拿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我的手抖得厉害。这……这怎么可能?
难道当初那家医院的诊断是错的?不,不可能,我后来又去复查过一次,结果是一样的。
那么问题,就出在……一个让我心惊肉跳的猜测浮现在脑海里。难道,当初不能生的人,
根本就不是我,而是李伟?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冰冷。那我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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