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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贝尔蒂,豆子 更新:2025-10-22 03:5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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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豆神觉醒我仍记得那一夜。雨像从天上倒下来的战争,帐篷顶被雨水敲得像鼓,
每一滴都在敲打我的名字——拿破仑。滑铁卢,我命运的最后一口锅。我站在地图前,
指尖滑过那一片潮湿的纸,那是整个欧洲的地形,也是一张即将被我吃掉的餐巾。
副官贝尔蒂耶走进来,湿透的披风拖着泥。“陛下,粮草不够三天。”我点点头。“水呢?
”“连马都在喝雨。”他停顿一下,又低声说:“士兵们在偷吃皮带。”我抬头看着他。
他的眼睛里有疲惫,有忠诚,还有恐惧。那是一个将死帝国的眼神。我轻轻笑了。
“我们打过沙漠,淹过雪原,连埃及的蝗虫都没咬死我们。一个英军,凭什么?
”贝尔蒂耶犹豫:“但陛下——这次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们还有食物。
”我沉默。食物——一个比炮弹更沉的词。我坐回桌前,看着那张湿透的地图。
雨从帐篷的破缝里滴下来,落在“滑铁卢”两个字上,一滴,两滴,像时间的脉搏。忽然,
一粒豆子,不知从哪滚了下来。我皱眉。那是一粒黄豆,圆润、饱满、微微发热,
像刚从生命里摘下来的种子。豆子在地上滚动,发出极轻的声音。我伸手去捡。指尖一触,
它竟发出“咔”的一声脆响。紧接着,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检测到宿主处于高压状态。
正在绑定——《无限大豆系统》。我愣了。那声音像是天启,又像疯子,我环顾四周,
帐篷里空无一人。风吹动帘布,烛火摇晃。绑定完成。宿主权限:一级。
能力说明:任何被宿主触碰过的大豆,将在24小时后复制十倍。“复制……十倍?
”我喃喃。提示:复制可叠加,间隔24小时。请以帝国之名使用此力量。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帝国之名?连上帝都学会溜须拍马了?”它没有回答。
豆子在我掌心微微发烫,我能感觉到那温度正传遍全身,像有无数细小的根须,
正穿透我的血管。次日清晨。雨停了,地面湿得像刚出生的世界。我召集副官们。
“命人把仓库里剩下的豆子拿来。”他们面面相觑。贝尔蒂耶问:“豆子?那是最后的口粮。
”“正因如此。”我淡淡说,“我们要让它繁殖。”他们不敢多问。几个士兵搬来两袋豆。
我让他们倒在地上。豆子在阳光下滚动,像金色的子弹。我伸手,轻轻摸了一把。那一刻,
空气变了。士兵们后退几步、贝尔蒂耶盯着地面。那些豆子开始颤动、膨胀、分裂。一粒,
变成两粒。两粒,变成四粒。短短几分钟,帐篷地面被铺满了黄豆。它们滚动着,
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像战争的前奏。
贝尔蒂耶结结巴巴:“陛……陛下……这是……”我看着那片金黄的地面。
“这是粮食的革命。”一小时后,全军都在围观。士兵们把豆子铲进锅里,烧火,煮汤,
蒸饼。香气在风里扩散。我看到士兵的眼睛亮了,那光,比军旗还热。有人哭。有人笑。
有人一边嚼豆子,一边高喊:“为皇帝万岁!”我站在山坡上,
看着那群吃得嘴角流油的士兵。他们不再是疲惫的肉体,而是饱满的机器。
我对贝尔蒂耶说:“饱腹的士兵,能打赢任何战争。”他点头,却带着疑虑:“陛下,
这……这是什么奇迹?”我望着天:“不是奇迹,是农业。”午后,英国间谍被抓。
那人潜入我营地,原本是想探查我们粮草是否告罄。结果看见——满地豆子,锅里豆汤,
连马槽里都是豆饼。他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拿破仑在……召唤上帝?”我走上前,
递给他一把豆。“带回去。”他颤声问:“这是什么?”我答:“未来。
”他带着那把豆逃回英军阵地。当晚,英国士兵听说法军开始“种豆”,笑得前仰后合。
“他们打仗靠豆子?接下来是不是要喝豆浆攻城?”第二天,他们就笑不出来了。清晨,
豆香飘过战场。英军的马先崩溃。那些马闻着香气,狂躁地冲出防线。士兵们追不上,
战线被自己冲散。我骑在山坡上,看见一幕幕混乱。“好香啊。”副官小声说。
我笑:“那是胜利的味道。”夜里,我回到帐篷。地上堆满剩余的豆。我拿起一把,
握在手里。脑中那声音再次出现。宿主,请注意:过度繁殖可能引发社会通胀。“通胀?
”是的。资源越多,欲望越多。饥饿的士兵会服从,饱足的士兵会思考。我皱眉。
“你是在警告我吗?”我在叙述规律。我冷笑。“规律?我就是规律。”次日,
粮食溢出仓库。士兵吃不完,就拿去擦甲。油光闪闪,阳光下的法军像一群涂了豆油的巨人。
“陛下,”贝尔蒂耶报告,“现在我们不需要缴获英军粮草了。”我笑:“嗯。不仅如此,
我们还要喂他们。”他不懂。直到我命令——“向英军阵地投掷豆子。”炮弹落地时,
炸开的不是火光,而是金黄的豆雨。豆粒洒满英军阵地。饥饿的英国士兵先是惊恐,
后是狂喜。他们扑向地面,疯狂捡食。战争的声音暂时停了。我望着那片混乱,
轻声说:“胜利,从食欲开始。”那夜,我梦见自己站在无尽的豆田中。大地呼吸,
空气里都是油香。无数士兵跪在田间,用铲子挖着豆。天空裂开,无数黄豆像雨落下。
我伸出手,接住一颗。那颗豆裂开,露出微笑的我。我猛地醒来。风在帐篷外呜咽。
我出了一身冷汗。豆子还在桌上,安静地躺着。我伸手摸了一下。它在颤。第二天,
士兵们发现——豆子不仅能吃,还能燃。豆油混着木炭,燃烧得更久。
我们开始用豆油点灯、煮汤、润滑炮弹。有人说:“皇帝把滑铁卢变成了厨房。
”我答:“那就让他们吃饭吃到投降。”英军的粮草被雨泡坏。他们开始闻到豆香。
有人偷偷爬过来乞求食物。我命人送他一袋豆。上面写着一句话:“吃吧。
战争的味道是咸的。”那天黄昏,我站在山坡,看着远处的英军阵线。风很冷,
但我的心比火还热。我知道——我已经不只是一个将军。我还是一个农夫,在收割命运。
脑中那声音再度响起。宿主当前复制倍率:一百倍。系统升级完成。
奖励:帝国自动生产线。我低声说:“很好。”风吹起我的披风,像一面被神点燃的旗。
滑铁卢的泥地,在我脚下开始闪光。那光不是金子,是油——豆油。我知道我赢了。
不是因为军队,而是因为我有粮食。一个饱腹的帝国,永远不会投降。
我对自己说:“这场战争,不属于英军,不属于上帝,属于大豆。
”2 豆军崛起我从没见过这么饱的军队。当我巡视营地时,士兵们个个肚皮圆得像鼓,
有人在睡觉,有人在唱歌,还有人靠在豆袋上发誓要和它结婚。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幸福。那是饱腹带来的社会幻觉: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明天会活着。
“陛下!”副官贝尔蒂耶追上我,“他们吃太多了,行军速度慢了三分之一。
”我说:“没关系。英国人饿着肚子跑得再快,也比不上一个饱的人。
”他说:“可是他们……有点太饱了。”我望去。一个士兵正趴在地上喘气,嘴边全是豆渣。
另一个还在吃,嘴里塞着豆饼,泪流满面:“陛下,这豆子里有家的味道!”“很好,
”我说,“等打完仗,每人分一套农田。”他们齐声欢呼。整片战场的士气被豆香点燃。
第二天,士兵们开始发现新用途。他们把豆子磨成粉,和上火药。
结果——豆粉火药爆炸威力提升三倍,还带点香味。第一次实验时,炮声震天,
空气里弥漫着热豆腥香。我闻着那味道,觉得这是胜利的气味。
士兵们笑着说:“这才叫——开豆!”我点头:“开炮。”那天,
英军阵地上空飘着一层淡淡的豆雾。士兵在雾中咳嗽、流泪、打喷嚏,
他们称之为“豆气攻击”。傍晚,我命人把豆子榨油。豆油滑得像谎言。
我们拿它擦枪、涂车轮、抹马蹄。结果——军械光滑得反射阳光。
英国狙击手抱怨:“我他妈根本瞄不到他们的脸,全是反光!”第二天,
他们又抱怨:“子弹打过去滑走了!”那天夜里,我对副官说:“贝尔蒂耶,
记下:大豆可以挡子弹。”他颤声问:“陛下,我们是不是……不太科学?
”我拍拍他的肩:“我们不需要科学,我们有农业。”第三天,情况开始超出预期。
粮草帐房已经被豆子挤爆。士兵开始用豆子搭帐篷、垒城墙。豆墙厚得可以挡炮。
我们造了一面五米高的“豆垒”。有人开玩笑说那是“滑铁卢长城”。我纠正他:“不,
叫——豆京防线。”有士兵甚至拿豆子雕塑出我的头像,说这是“大豆拿破仑”。
我看着那尊金灿灿的我,点头:“不错,很像。”贝尔蒂耶在旁边小声嘀咕:“陛下,
豆子真比大理石好用?”我说:“当然,大理石得开采,豆子只要生长。”那天傍晚,
英国侦察兵又来探营。他们看到的是:数万士兵围着锅煮豆汤,战旗在风中飘,
锅里咕噜咕噜响,像在宣誓主权。英军间谍一脸懵。“他们……这是打仗还是搞丰收节?
”他被我们俘虏,我请他喝豆浆。他喝完后流泪:“我不该来。
”我微笑:“你该带走一点回去。”于是我让人给他打包两桶豆浆,外加一罐豆油。
“告诉惠灵顿,”我说,“这是我的新武器。”晚上系统在我脑里响起:宿主行为异常,
过度生产将破坏经济结构。我笑着回答:“经济?那是什么?
”供需失衡会导致帝国通货膨胀。“那就印豆子。”……已检测到思维异化。
“我就是异化。”系统沉默了几秒,然后说:宿主解锁称号:豆制独裁者。
我觉得这个称号挺好听。第四天,事情彻底脱轨。士兵开始把豆子加工成各种东西。
豆饼铠甲、豆油手雷、豆渣护垫、豆皮地图。连马的蹄铁都改成豆板。
有人说:“这世界除了豆子,什么都没了。”我笑:“那就是文明。
”贝尔蒂耶急了:“陛下,英国人开始怀疑我们在炼金术!”我说:“不,他们在落后。
”当晚英军偷袭。他们趁夜摸过来。结果踩进我们储豆区。一脚下去,滑得像踩进油锅。
上百人摔倒、翻滚,浑身裹满豆子。第二天太阳一出,他们被晒干、发芽。整片战场,
英国士兵腿上都长出了嫩芽。我站在山上,看着那一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骄傲。“你看,
连敌人都在帮我播种。”豆子开始改变战争逻辑。我们不用杀人,只要喂他们。敌人吃上豆,
就变成我帝国的农奴。我甚至怀疑:我不再是皇帝,我是豆之神人。第五天早晨,
系统提示音又响起:警告:宿主周围出现文明污染。农业单位与军事单位重叠率达97%。
我问:“什么意思?您正在把战争变成农业。我想了想,笑着回答:“那挺好,
至少肥沃。”第六天清晨,我被一声巨响惊醒。外面雾气沉沉,空气里飘着一股焦香。
我冲出帐篷,看见一辆豆车在冒烟。贝尔蒂耶跑来:“陛下!实验失败!”“什么实验?
”“豆油机车!”我抬头。那是一台奇怪的铁车,装着锅炉和轮轴。士兵们往里面倒豆油,
火光呼呼。“理论上能跑,陛下,”贝尔蒂耶说,“只是现在——太滑了。”那车没跑几米,
整个营地被一层豆油包裹。地面亮得能照人脸。两个士兵试图去救火,结果一脚滑了十米远,
摔进豆堆。我叹气:“记下,豆油可以当润滑剂,不适合跑步。”“那……还能用来干什么?
”我看着那滩反光的地面,灵机一动。“给我做反光盔甲。”于是第三天,
滑铁卢平原上出现了史上最亮的军队。十万名士兵全身抹满豆油。阳光照下去,
整支军队闪瞎人眼。英国炮兵阵地里,瞄准手破口大骂:“我根本看不见他们啊!全是光!
”“反光太强,根本测不准距离!”“拿破仑在发光!”是的,我在发光。我骑在马上,
浑身反射着太阳。一片金灿灿。士兵说我像神。我说那是豆油。滑铁卢当天中午,
英军尝试第二次进攻。炮声轰鸣。我命令:“举盾。
”结果我们没被炸到——炮弹在滑进来的时候,直接被豆油反弹。贝尔蒂耶瞪大眼:“陛下!
炮弹弹走了!”我淡淡说:“他们打不过润滑的文明。”午后,我们推出了新武器。
“豆浆火炮”。那是我亲自命名的。士兵把豆浆和火药混合后装进炮管,
点火时喷出的不仅是火光,还有一股豆香。豆浆温度高,爆炸时产生乳化泡沫,能黏住敌人。
那天英国步兵被一整片热豆浆粘住——鞋底拔不出来,武器都掉在地上。他们成片倒下,
现场像一场荒唐的早餐会。我在远处看,心情复杂。“战争的尽头,果然是食堂。”到傍晚,
我们赢得了第一场小规模会战。英军撤退三公里。士兵欢呼:“豆军不败!
”他们举着豆袋冲锋,喊出新口号:“豆者为王!”我看着那面豆旗,
心想:也许历史真能被豆改写。晚上我在营地巡视。士兵们正在煮豆汤。火光摇曳,
锅里咕噜咕噜。那声音,比炮声还让人安心。贝尔蒂耶走过来,神色复杂。“陛下,
我听说……有些士兵不想打仗了。”“为什么?”“他们觉得,种豆比打仗有前途。
”我沉默。远处,几个士兵蹲在地上,用火把烤豆饼,一边吃一边唱:“滑铁卢,豆豆卢,
打仗不如炒豆腐。”我笑了。“他们没错。”第二天,问题变严重了。太多豆。豆堆积成山,
压塌了仓库。有人甚至用豆搭床,用豆雕花,用豆修路。整座滑铁卢,像一片金色海浪。
“陛下!”贝尔蒂耶急得直喘,“再不清理,豆子要发芽了!”我淡淡道:“那就让它长。
”“可是,陛下——!”我转头:“贝尔蒂耶,你见过战场长出生命吗?”他哑口无言。
第二天,豆子真的发芽。无数绿苗从泥地里钻出来,整个战场变成一片绿色草原。
远处英军探子望过去,吓得当场跪了:“拿破仑在种地!”傍晚,风吹过滑铁卢平原,
豆苗摇曳,像无数士兵同时敬礼。我看着那片生机,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不是骄傲,也不是胜利。更像是……荒唐的成就感。“陛下,”贝尔蒂耶低声说,
“他们在说您疯了。”我笑:“疯子赢过他们几次?”夜里,系统再次响起。
宿主当前控制区:滑铁卢。大豆繁殖率超标。警告:世界生态即将被豆覆盖。
我问:“那又怎样?”豆将在48小时内取代草本植物。地球将进入‘豆纪元’。
我愣了一下,然后低声笑了。“豆纪元……不错的名字。
”系统说:您会被后世称为‘农业末日的开端’。我说:“不,
他们会称我为——大豆皇帝。”第二天,天空开始变黄。无数豆芽的花粉飘上空中,
形成一层金色雾。阳光透不过去。雨带着豆香落下。整片欧洲,开始下豆雨。
那天所有人都记得:滑铁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油光发亮的海。英军彻底崩溃。
惠灵顿在雨中咆哮:“这不是战争!这是农业灾难!”他摔掉望远镜,大喊:“我们要撤!
我们打不过豆子!”我在山顶举起望远镜,看着他们仓皇逃窜。雨打在我披风上,溅起油珠。
我低声说:“这就是农业的报复。”3 豆田帝国我原以为滑铁卢会成为一场战争,
没想到它成了一个农业博览会。英军撤退后,我们留下的不是尸体,而是庄稼。几天后,
滑铁卢平原被正式改名为——“拿破仑豆田”。士兵们插上了旗帜,
上面绣着一句话:“自由、平等、大豆。”我建立了新的军衔制度。以前有“元帅”,
现在多了一个头衔——“豆帅”。豆帅负责粮草、播种与收割。有人质疑:“陛下,
这样……不太像军队。”我说:“这是农业军。”于是法国帝国正式进入“豆制时代”。
士兵的日常是这样的:早上:种豆。中午:晒豆。晚上:开豆。间隙还要巡逻防止豆盗贼。
你没听错——我们有了豆盗贼。他们潜入军营,只为偷一把大豆回去。因为一粒豆子,
能养活一个村。整个欧洲的平衡被打破。法国变成了“粮食超大国”。
别的国家的金银不值钱了,大家只认一种货币——豆币。最早是一袋豆,换一匹马。
后来一袋豆,能换三匹马。再后来,通货膨胀,一袋豆换一匹草鞋。我让财政部长印新币,
币上画我的头像和一颗豆子。“这是新帝国标准,”我说,“金本位已经过时,
豆本位才是未来。”贝尔蒂耶忧心忡忡地来找我。“陛下,我们的市场崩溃了。”“为什么?
”“大家都在印豆币。连孩子都能自己印。”我笑了:“这叫全民富裕。”“可富裕的人,
不听命令。”“那就让他们饿一会。”我下令暂停复制。结果——民众暴动。
他们高喊:“还我大豆!”我只好再次开放系统,
系统提示:宿主已开启‘社会饱腹循环’。当前幸福指数:异常。
我问:“异常是什么意思?”人类在饱腹状态下丧失方向。我点头:“那很好,
他们终于和平了。”不久后,科学家报告新发明。他们利用豆油驱动蒸汽机,取代煤炭。
滑铁卢成了世界第一个豆油工业区。空气里弥漫着烤豆香。机器的轰鸣声像巨大的肠胃蠕动。
士兵说:“陛下,这味道太好闻了。”我说:“那是文明在消化。”再后来,
豆子被用来造武器。“豆油炸弹”一炸能烧七天七夜。
“豆浆手雷”爆炸后会喷出浓雾与香气,让敌人精神恍惚。英国派外交官来抗议:“拿破仑,
您的战争太侮辱人了!”我微笑:“战争从来不高贵,只是这次更香。”很快,
英格兰也饿了。他们没豆子。他们派代表来谈判。惠灵顿亲自来。他走进巴黎宫殿,
看到我正用豆渣喂鸽子。他咬牙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说:“很简单——联盟。
从今天起,成立‘联合豆盟’,所有国家必须种豆。”他瞪着我:“这不是联盟,
这是农业独裁!”我轻声:“独裁至少能让人吃饱。”他沉默了。然后叹气:“好吧。
”我们签署了《巴黎豆约》。从那天起,世界陷入了奇怪的平衡。没有战争,只有农忙。
没有饥荒,只有丰收。每个国家都建了“豆防部”,互相炫耀谁的豆更圆。
报纸的头条从“战况更新”变成了:“今年豆花提前两周盛开!”“豆价上涨,
市民涌向粮市抢购!”我躺在宫殿花园,看着天空。整片欧洲都在发芽。士兵退役回乡,
全变成农夫。战争消失。上帝也沉默。我觉得,自己赢了。可是胜利太久,就开始无聊。
我发现:人类一旦吃饱,就开始想点别的。有人发明“豆雕艺术”,有人举办“豆子选美”。
最离谱的是,贵族们开始穿豆纤维制的时装,一走路就发出沙沙声。我出席一次晚宴,
全场人身上都是豆子做的衣服。有人夸:“陛下,这是您创造的世界。
”我看着那一片豆光闪闪的人群,心想:我是不是该停下来了。系统忽然提示:宿主,
注意:复制异常。大豆繁殖速度已超出控制。“多少?”我问。每三秒翻倍。
“那就减速。”无法减速。“为什么?”因为全人类都在摸豆。我沉默。
全人类的手都在创造。我无法控制。三天后,巴黎被豆子淹没。豆浪涌进宫殿,爬上楼梯,
淹没我的王座。我爬到窗边,看着无尽的豆潮,笑了。“原来帝国不是亡于敌人,
而是亡于饱。”贝尔蒂耶在外面喊:“陛下,我们被自己的豆包围了!
”我喊回去:“那就吃出一条路!”他愣了两秒,然后真的带人去挖着吃。夜里,
我躺在豆浪中,听着那一粒粒豆子的摩擦声。那声音像海浪,也像心跳。
我对系统说:“你满意了吗?”系统运行良好。任务达成:世界进入‘豆纪元’。
“那我呢?”您可以休息了。我闭上眼。最后一幕,是整座巴黎在豆光中闪烁。
第二天,人类历史上最后一场会议召开。各国领袖一致通过决议:“以拿破仑为豆祖,
立《大豆宪章》。”他们在纪念碑上刻下:“他让我们吃饱,也让我们灭亡。
”我从梦中惊醒。四周安静。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我的掌心。一粒豆子躺在那里,
安静不动。我轻轻一握,它破裂,流出一点汁。我笑了。“战争结束了。
”4 豆教狂潮我从没想过,人类的第二次工业革命,会由一锅豆汤引发。
当巴黎被豆浪淹没的第七天,科学家报告说:豆油在高压状态下会释放出一种奇怪的能量。
他们称之为——“拿破仑反应”。我说:“不,叫豆裂。”他们用豆裂能源驱动蒸汽机。
结果机器不光能跑,还能唱。那声音像锅里开水在骂人。我问:“它为什么叫?
”科学家答:“陛下,它在进化。”三天后,第一台豆能引擎启动。一声轰鸣,
巴黎的街灯全亮。光不是白色的,而是温柔的黄。整座城市像被浸进豆油里。
市民欢呼:“陛下让夜晚有了香气!”我笑着挥手。“那不是香气,那是文明在煎炸。
”贝尔蒂耶跑来,神情复杂。“陛下,神父们慌了。”“为什么?”“他们说,
您的豆能灯比上帝还亮。”“那就请他们吃点豆子。”几天后,
巴黎圣母院改名为——豆母院。神父穿上豆纤维长袍,
祈祷词也被改写:“愿豆滋养我们的灵魂,愿豆油照亮我们的夜。
”我第一次看到宗教改革可以这样快。接下来是发明潮。
有人发明了豆油飞机——两根木棍绑上豆袋,点燃后真飞了五秒。还有人造出“豆电池”,
说能储能一百小时,其实只能点亮一盏灯泡半分钟。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信了。
巴黎变成一座巨大的实验厨房。科学家戴着厨师帽,工匠拿着勺子调试引擎。每一次爆炸,
都带着豆香。有人说:“这是人类最香的时代。”我说:“不,这是豆纪元元年。”然而,
当科技开始发疯,宗教就忍不住了。神父们开始宣称:“大豆是神的化身,
拿破仑是豆之先知!”我去参加一次弥撒,他们真的在祭坛上摆了一大锅豆汤。
神父高喊:“豆即万物,万物归豆!”群众回应:“豆哉!豆哉!
”我有点尴尬:“我只是发明了粮食,不是神。”神父含泪跪下:“那就是神的谦逊!
”我想反驳,又觉得他们说得挺顺。于是我点头:“好吧,那就祈祷。”不久后,豆教成立。
我没批准,他们自己成立的。第一条教义是:“不浪费一粒豆。
”第二条是:“吃豆者得永生。”第三条是:“怀疑豆者当被煮。
”我心想:这第三条……可能得删。结果他们立刻补充:“此条由豆皇亲定。”我当场无语。
连系统都沉默了三秒,才说:宿主,您已被宗教接管。我叹气:“真快。”接下来,
豆教开始渗透政治。他们要求国旗加豆纹,要求士兵行军前先喝豆浆。我答应了。我想看看,
他们到底能疯到什么程度。结果一周后,全巴黎的墙上都写满标语:“豆在上,皇在豆下。
”“怀疑豆者,将被油炸。”我开始害怕。贝尔蒂耶跑来报告:“陛下,神父不再听军令。
”“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审问科学家。”“为什么?”“科学家说豆油会蒸发。
”“那又怎样?”“他们认为那是异端!”我冲去现场。圣母院前广场围满了人。
科学家被绑在柱子上,神父高举勺子在宣判:“他亵渎豆!他说豆油会变成气!
”我怒吼:“停下!”神父转头,眼中闪着油光:“陛下,我们在为您清理不信者。
”我冷冷地说:“我是皇帝,不是厨房主厨。”人群安静。风吹起他们的豆纤维衣袍,
发出沙沙声。我感觉自己被无数颗豆子盯着。那天晚上,我失眠。窗外月亮也变黄。
我想起滑铁卢那一夜,那颗滚进我掌心的豆子。我忽然明白,它不是赐予,而是病毒。
我问系统:“你到底是什么?”能源管理模块。“来自未来?”来自人类自己。
“什么意思?”你们一直在寻找永恒的燃料。而我,
只是给了你们最原始的版本——食物。我沉默。窗外的豆教钟声在敲。那声音像油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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