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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目不忘秀才逆袭记(柳云儿谢子安)全本免费小说_阅读免费小说过目不忘秀才逆袭记柳云儿谢子安

瞳宝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瞳宝儿”的优质好文,《过目不忘秀才逆袭记》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柳云儿谢子安,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子安,柳云儿的古代言情,赘婿,逆袭,系统小说《过目不忘:秀才逆袭记》,由新晋小说家“瞳宝儿”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0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1:35:2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过目不忘:秀才逆袭记

主角:柳云儿,谢子安   更新:2025-10-22 0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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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吏部侍郎嫡幼女许南松,

嫁给了京城最大的笑话——连考十年都未中的酸秀才谢子安。新婚之夜,他醉得不省人事,

嘴里念的却是他那早逝的白月光。今天,他再一次落榜,

我那好继母便带着她那楚楚可怜的侄女登门了。“南松啊,”继母林氏端着茶盏,

眼皮都未抬,“子安屡试不第,家中开销又大,我做主,将云儿留下,给他做个平妻,

也好为你分忧。”她身旁的柳云儿立刻红了眼圈,

柔弱地望向我身后面如死灰的丈夫:“表哥,你别怪姑母,都是云儿的错。姐姐若是不喜,

云儿这就走,绝不让表哥为难。”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谢子安却突然动了。

他挡在我身前,扶起柳云儿,动作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心口一窒,绝望铺天盖地。

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僵住了。“表妹说得对,”他轻笑一声,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玩味,“养两个,确实比养一个费钱。”他松开柳云儿,

转向我,那双死寂的眼睛里,此刻竟是亮得骇人的精光:“夫人,你说呢?

”正文第1章我被谢子安那句话问得一愣。他叫我什么?夫人?

他从未用这种亲近又疏离的称呼叫过我。平日里,他要么是沉默,

要么是醉酒后含糊不清地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林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重重放下茶杯,发出刺耳的声响:“子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你着想,你倒好,

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柳云儿更是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表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心疼你……”“心疼我?

”谢子安慢悠悠地踱步到主位上,一屁股坐下,那本是属于他父亲,也是这个家主人的位置。

他拿起一块我备着的桂花糕,慢条斯理地吃着,看都未看那对姑侄。“心疼我就给我送钱来,

而不是送个活人来多添一双筷子。我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养小的?继母,

你这是想让我早点饿死,好霸占我娘留下的这点遗产吗?”这话一出,满室皆静。

林氏气得嘴唇哆嗦,指着他骂道:“你……你这个不孝子!我含辛茹苦操持这个家,

你竟然如此污蔑我!你爹要是知道,非打断你的腿不可!”“打断我的腿?

”谢子安终于抬眼,那眼神,冷得让我都打了个寒颤,“他要是敢来,

我就敢把这事捅到御史台去。我倒要问问,当朝谢侍郎是如何苛待亡妻独子,

又是如何在我十年寒窗落榜之际,非但不加抚慰,反而急着给我塞小老婆的。你说,

御史大人们会怎么写这本奏疏?”“你!”林氏彻底被噎住了。我呆呆地看着谢子安。

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见了父亲和继母如同老鼠见了猫的男人吗?他的言辞犀利,逻辑清晰,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在林氏的痛处和死穴上。他不是最重孝道和名声的吗?

怎么会说出这种鱼死网破的话来?“还有你,”谢子安的目光转向柳云儿,后者被他一看,

吓得一抖。“表哥……”“别叫我表哥,我娘可没生妹妹。”他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想进我谢家的门,也不是不可以。我这院子破,下人少,

正缺个洗衣做饭、倒夜香的粗使丫头。月钱二两,包吃住。你要是愿意,

现在就去把那边的马桶刷了,算是投名状。”柳云儿的脸瞬间从惨白涨成了猪肝色。

她一个官家小姐,何曾受过这等羞辱?“你……你欺人太甚!”她尖叫一声,哭着跑了出去。

林氏又惊又怒,指着谢子安的手指都在发抖:“反了!真是反了天了!谢子安,你给我等着!

”她撂下狠话,也追着柳云儿匆匆离去。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丈夫,

心里翻江倒海。他还是那个谢子安吗?还是说,十年落榜,终于把他逼疯了?

他吃完最后一口桂花糕,拍了拍手,转头看向我。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颓唐和死气,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一种评估,一种……让我极不舒服的,仿佛在看一件货物的眼神。

“看够了?”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警惕地看着他:“你……你到底是谁?”他嗤笑一声,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是你丈夫,谢子安。”他走到我面前,低下头,

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一个……刚刚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

”第2章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带着桂花糕的甜腻,却让我从心底里泛起一阵寒意。

我猛地推开他,脸上血色尽褪:“你胡说八道什么!”谢子安没有再逼近,只是直起身,

用一种全新的、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我,从我价值不菲的珠钗,到我身上绣工精致的罗裙。

“许南松,吏部侍郎许大人的嫡幼女。十指不沾阳春水,脾气大过天,嫁给我这个穷秀才,

委屈你了。”他淡淡地说着,像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我的心猛地一揪。是啊,委屈。

全京城都知道我许南松是个笑话。当初父亲为了巴结上司,硬是将我说给了上司的远房侄子,

也就是当时被誉为神童的谢子安。谁知定亲之后,他家道中落,父母双亡,

只剩一个秀才的功名。更可笑的是,这唯一的功名,成了他的催命符。一次次下场,

一次次落榜,当年的神童,成了如今人人嘲讽的“伤仲永”。而我,堂堂侍郎嫡女,

便配了这么一个窝囊废。我曾闹过,哭过,求父亲退婚。可父亲为了官声,死活不肯。

姐姐许南芝更是当着众人的面嘲讽我:“妹妹,这就是命。

谁让你当初自己也看上了人家那张脸呢?现在好了,守着个穷酸书生,你就偷着乐吧。

”出嫁那天,我哭得肝肠寸断。婚后,谢子安对我相敬如“冰”。

他沉浸在落榜的痛苦和对那早逝白月光的思念里,整日不是酗酒,就是对着一幅画发呆。

我们成婚一年,他碰我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带着醉意,口中喊的还是“婉儿”。我恨他,

也恨我自己。“怎么?说到你痛处了?”谢子安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我抬起头,

红着眼眶瞪着他:“是!我就是委屈!我堂堂侍郎之女,

凭什么要跟着你这个废物过这种日子!你连自己都养不活,你凭什么娶我!

”我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被我骂得低下头,沉默不语。可他没有。他反而笑了,

那笑容里满是嘲讽:“凭什么?就凭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凭你爹上赶着把女儿塞给我,

换他官场上的一个好名声。许南松,你真以为你是下嫁?你不过是你爹用来交易的筹码。

现在,这个筹码砸手里了,你找我撒气?”他的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剖开了我一直不愿承认的、血淋淋的现实。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没话说了?”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本我从未见他翻过的《大周律例》,随意翻看着,

“既然没话说,那就谈谈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什么……日子?”“很简单。

”他头也不抬,翻书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不是在阅读,而是在扫描,“我要钱。

你把你所有的嫁妆,首饰,所有能换成钱的东西,都给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要我的嫁"妆?谢子安,你疯了!

那是我的体己!我的命!”他终于从书中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我没疯。我需要启动资金。”“启动资金?你要做什么?你又要去赌吗?”我尖叫起来,

想起他之前输光家里最后一点钱的窘迫。“不。”他合上书,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我要读书,我要科举。我要让你,成为一品诰命夫人。”他的声音平静,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愣住了,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十年了,

他考了十年,连个举人都没考上。现在,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要让我当一品诰命夫人?

“谢子安,”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是不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失心疯了?

”第3章我的话音刚落,院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我爹,吏部侍郎许惟,带着两个家丁,

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哭哭啼啼的林氏和柳云儿。“孽子!你这个孽子!

”许惟一进来,看都不看我,指着谢子安的鼻子就骂,“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还有没有王法?竟敢如此羞辱你的继母和表妹!”谢子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坐在那,

手里把玩着一方砚台:“我当是谁,原来是岳父大人。不知岳父大人今日不当值,

踹开我家的门,是想来给我送这个月的月钱吗?”按理,我嫁过来后,

许家每月会送些银钱米面接济,但这半年来,随着谢子安名声越来越臭,这点接济也断了。

许惟被他一句话噎得满脸通红,怒道:“你……你还有脸提钱!你看看你做的混账事!

林夫人一片好心为你着想,你却恩将仇报!还不快给你继母和表妹道歉!”“道歉?

”谢子安笑了,他站起身,走到许惟面前,个子竟然比我爹还高出半个头。“岳父大人,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这里,是我家。她们不请自来,逼我纳妾,坏我夫妻感情,

我没报官抓她们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现在让我道歉?”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竟让我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是你岳父!”许惟色厉内荏地吼道。“岳父?”谢子安重复了一遍,

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岳父是什么?是看着女婿十年落魄,不闻不问,

连月例都断掉的人?还是眼见女婿刚刚落榜,就迫不及待跟着外人一起来逼他,

踩他一脚的人?”“我……”许惟的脸色阵青阵白。“许大人,”谢子安的称呼又变了,

变得冰冷而公式化,“我敬你是朝廷命官,也请你自重。我谢子安再不济,也是个秀才,

有功名在身。你带着家丁踹我大门,是想屈打成招,还是想闹出人命?这事要是传出去,

恐怕对许大人‘爱护晚辈’的名声,大大有损吧?”许惟彻底被镇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谢子安,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个人。我也一样。

我从未见过如此强势、如此牙尖嘴利的谢子安。他就像一个经验老道的官场老油条,

每一句话都打在许惟的七寸上,让他进退两难。林氏见状,赶紧上来打圆场,

对着我爹哭诉:“老爷,你看看他,他就是这么欺负我的!我好心好意,

他却把我想得如此不堪……我……我不活了……”“够了!”许惟不耐烦地喝止她,

然后转向谢子安,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子安,

我知道你这次落榜,心情不好。但大丈夫何患无妻?云儿家世是不如南松,但性子柔顺,

知书达理,纳她为妾,对你没有坏处。你放心,南松这边,我会劝她大度一些。”他这话,

简直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驳我爹。“哦?

”谢子安挑眉,“岳父大人的意思是,只要我点头,表妹就能进门,南松就必须接受,是吗?

”“正是此理!”许惟以为他松口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你放心,

到时候你们都是一家人,我不会偏袒谁。云儿最是善良,绝不会与南松为难。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完了。这个男人,终究还是那个懦弱的谢子安。他敢顶撞继母,

敢顶撞岳父,可他骨子里的自私和凉薄,是不会变的。为了前程,他什么都可以牺牲,

包括我。然而,谢子安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都石化当场。“那不行。

”他干脆利落地拒绝。“什么?”许惟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说,不行。”谢子安一字一顿,

声音清晰而坚定,“我谢子安的妻子,现在是许南松,将来也是许南松。至于妾,我这辈子,

都不会纳。”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目瞪口呆的林氏和柳云儿,最后落在我同样震惊的脸上。

“我嫌脏。”第4章“我嫌脏。”这三个字,像三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林氏、柳云儿和我爹的脸上。尤其是柳云儿,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瞬间血色尽褪,

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昏过去。“你……你说什么?”许惟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谢子安,“你竟敢说我许家的亲戚……脏?”“难道不是吗?”谢子安反问,

语气坦然得令人发指,“一个哭哭啼啼,上赶着给男人做妾;一个拉着皮条,

上赶着往别人夫妻中间塞人。这种行为,跟那秦楼楚馆里的勾当有什么区别?我说脏,

都是抬举了。”“你……你……你这个混账东西!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许惟气得语无伦次,指着我就骂,“南松!你看看你嫁的好夫君!我们许家的脸,

都被你们丢尽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是该为谢子安维护我而感到一丝欣慰,还是该为他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感到恐惧?

他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他把我们最后的路,都堵死了。许惟最终被气走了,临走前撂下狠话,

说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从此许家再没我这个人。林氏和柳云儿更是狼狈不堪,

几乎是逃着离开的。整个院子,又只剩下我和谢子安。他仿佛没事人一样,

自顾自地回到书桌前,继续看他的书。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接下来的几天,我爹的话应验了。许家真的断了我们所有的接济。不仅如此,

关于谢子安落榜发疯,辱骂长辈,以及我这个“不祥”之妻的流言,

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我不敢出门。只要一出门,

就能感受到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和窃窃私语。“看,就是她,侍郎府的那个许南松,

嫁了个十年的老童生。”“听说那秀才疯了,把上门接济的岳父都给骂出去了。

”“真是家门不幸啊,摊上这么个女婿,还有这么个女儿。

”直到我姐姐许南芝派人送来帖子,邀我去参加周尚书府的赏花宴。我知道这是个鸿门宴,

但我不能不去。我若是不去,就更坐实了那些流言。我咬着牙,换上我最好的一件衣服,

戴上我最华丽的首饰,强撑着去了。宴会上,所有贵妇小姐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和鄙夷。

许南芝把我拉到一旁,用手帕掩着嘴,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的“关切”:“妹妹,

你这是何苦呢?当初劝你别嫁,你不听。现在好了,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我听说,

谢子安把你所有的嫁妆都要去了?他是不是又拿去赌了?唉,你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另一个贵妇笑道:“许姐姐,你也别太为你妹妹担心了。实在活不下去,凭她这张脸,

去卖……也能换口饭吃嘛!”哄笑声四起。我的脸滚烫,血液冲上头顶,浑身冰冷。

我抓起桌上的一杯茶,想也不想就朝那个贵妇泼了过去。现场一片混乱。

我被周府的下人“请”了出来,狼狈地站在大街上,像个丧家之犬。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推开院门,谢子安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悠闲地看着书,

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所有的委屈、愤怒、羞耻,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谢子安!

”我冲过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狠狠撕碎,扔在地上,“你满意了?你高兴了?

我被所有人嘲笑,被我姐姐羞辱,被赶出宴会!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害人精!”我哭喊着,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他没有躲,也没有还手,

任由我发泄。直到我哭得没了力气,瘫软在地。他才缓缓蹲下身,看着满脸泪痕的我,

眼神平静无波。“哭完了?”我抬起泪眼,恨恨地瞪着他。“哭完了,”他伸出手,

轻轻擦去我脸颊上的一滴泪,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就听我说个交易。

”我愣住了。“你想不想……让今天所有嘲笑你、羞辱你的人,将来都跪在你脚下,仰望你,

讨好你?”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问。“你想不想,当上那一人之下,

万人之上的一品诰命夫人?”第5章我被他问得怔住了。一品诰命夫人?

那是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尊荣。我爹在官场钻营一生,也不过是个三品侍郎。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双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疯狂,没有戏谑,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和自信。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我凭什么信你?

”我的声音还在发颤,但已经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待。

“就凭我叫谢子安。”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也凭你,别无选择。”是啊,

我别无选择。我爹已经与我断绝关系,我的名声已经烂透了。

除了抓住他这根不知是稻草还是毒蛇的绳子,我还能怎么办?“好。”我从地上爬起来,

擦干眼泪,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个字,“我答应你。你要我的嫁妆,都给你。

但你若是骗我……”“我若骗你,”他接下我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我这条命,

赔给你。”这桩荒唐的交易,就此达成。第二天,我便将我所有的嫁妆箱子都打开了。

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古玩字画,整整装了十大箱。这些是我娘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我看着谢子安叫来的当铺掌柜一件件估价,一件件搬走,

心在滴血。“夫人,这些……真的全当了?”掌柜的都有些不忍。我闭上眼,点了点头。

最终,所有的东西,换来了三千两白银。谢子安拿到银票,第一件事不是去买书,

也不是去打点关系,而是雇了两个粗壮的婆子和四个机灵的小厮。“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解。“让你过回应有的日子。”他淡淡地回答,“从今天起,你不用再洗衣做饭,

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你是这家的主母,谁敢对你不敬,直接打出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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