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政局出来后,刑宴舟把家当悉数交到我手上,换走了结婚证。
他一步三回头,向我大声解释:
“冉冉,会议室里被我鸽了几十号人,等我处理完项目,立刻为你举办盛世婚礼,一定要等我!”
他模样虔诚,笑容灿烂,我压抑的心情顿时有了寄托。
许是才想起我这个人,谢淮南打了个电话给我。
“舒冉,上次打赌我输了,语儿开玩笑让我捐精,没想到一发入魂,她现在怀了我的孩子。”
“她是我前妻,夫妻一场我不能放任她不管,但是你别多想,我未来的妻子只会是你。”
“等她生下孩子后,我就把她送出国,孩子由你来抚养,省得你再生子遭罪。”
我恶心到当场干呕,忍不住刺他。
“你还真替我着想,让我无痛当妈,可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接受?”
“你鸽了我十一次婚礼,还公然让我戴绿帽,我不打算继续当你们play的一环。”
“我说过婚事取消,所以我们的关系也到此结束。”
他怔了一下,软了语气:“别胡闹,这辈子你只能是我老婆。”
“晚上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孩子的事我们可以再商量。”
我懒得纠缠,粗暴地挂断电话,打车回别墅。
不是要找他,而是把属于我的东西收拾带走。
推开门时,谢淮南正在下厨,见我回来就要索吻。
我盯着他脖子上挡不住的口红印,和身上刺鼻的香水,推开他冲进了洗手间。
出来时,客厅跪了一屋人,有几个女佣被鞭打得不成样。
“我老婆一进门就身体不适,你们在这空气中喷了什么?”
我对上谢淮南含笑的凤眸,心里一咯噔,他这是在杀鸡儆猴。
管家吓得跪在地上。
“谢老大,我们都知道夫人是您的命,在照顾方面不敢懈怠,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话音未落,管家被抹去脖子,丢了出去。
我险些失声尖叫,在谢淮南眼中看见了透骨的冰冷与猜忌。
“那为什么我老婆要跟我闹分手?难道是有蝼蚁挑拨了什么?”
他演得太好了,那样的在乎宠溺,张扬肆意,骗过了所有人。
可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掩盖他自己的罪行。
“没人知道是吧?那就挨个酷刑伺候。”
我脊背发凉,出声阻止:“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谢淮南这才满意地笑了,像个没事人一样拉我去餐厅,喂我吃饭。
我机械地吞咽,身体逐渐发热难耐。
意识到被下药后,我难以置信地一巴掌甩过去,却被谢淮南顺势抱到床上。
“泼辣的小野猫,你喜欢孩子,我便也给你一个。”
“以后不准用分手威胁我,离家出走也不行,我们说好做一辈子夫妻。”
我像是他的玩偶,从来不会被顾忌感受,硬挤出一声轻吟,眼泪屈辱地砸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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