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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你如生命,你却赐我一身伤苏念顾北辰已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我曾爱你如生命,你却赐我一身伤(苏念顾北辰)

李年年和燕岁岁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虐心婚恋《我曾爱你如生命,你却赐我一身伤》,讲述主角苏念顾北辰的甜蜜故事,作者“李年年和燕岁岁”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顾北辰,苏念,林薇薇的虐心婚恋小说《我曾爱你如生命,你却赐我一身伤》,这是网络小说家“李年年和燕岁岁”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7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1:30:0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曾爱你如生命,你却赐我一身伤

主角:苏念,顾北辰   更新:2025-10-27 02: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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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烛光映着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

今天是她和顾北辰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也是她被确诊淋巴癌晚期,并且怀孕八周的日子。

腹部的隐痛和持续的眩晕感如影随形,但她还是精心准备了这一切。满屋的玫瑰,

他喜欢的红酒焗蜗牛,甚至笨拙地烤了一个不怎么漂亮的蛋糕。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两张薄薄的纸,仿佛攥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也许,看在孩子的份上,

他会有一点点动容?也许,他们之间,还能有一线生机?墙上的欧式挂钟指针悄然划过十点,

门外终于传来了引擎声。苏念的心脏猛地一跳,挣扎着站起身,

挤出一个练习了无数遍的笑容。门开了,顾北辰高大的身影带着夜晚的寒气走了进来。

他甚至没有看一眼满室的精心布置和餐桌上摇曳的烛光,径直脱下外套。

“北……”苏念的呼唤卡在喉咙里。因为跟在他身后进来的,

是穿着一身精致小香风套装的林薇薇。她自然地挽住顾北辰的手臂,巧笑倩兮:“念姐,

还没休息呀?北辰陪我去试婚纱,忙到现在,我顺道上来喝杯水,你不介意吧?

”试婚纱……苏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猛地一黑,她下意识地扶住桌角,才勉强站稳。

顾北辰终于瞥了她一眼,眉头不耐地蹙起:“摆这副样子给谁看?脸色这么难看。

”林薇薇目光扫过餐桌,故意“哎呀”一声,碰倒了桌角一个相框。相框摔在地上,

玻璃四分五裂,露出里面苏念母亲唯一留下的黑白照片。“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薇薇惊呼着,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苏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冲过去,

蹲下身徒手去捡那些碎片。锋利的玻璃划破了她的指尖,鲜血混着灰尘,

洇湿了照片上母亲温柔的笑脸。“够了!”顾北辰冷眼看着她的狼狈,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收拾干净,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苏念抬起头,

视力因为情绪激动和本就堪忧的眼疾变得有些模糊。

她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五年、付出了所有的男人,声音颤抖:“顾北辰,

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顾北辰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纪念日?

苏念,你我都心知肚明,这场婚姻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你的眼睛有几分像薇薇,

你以为你能进顾家的门?”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苏念的心脏。是啊,像薇薇。

她怎么会忘了?新婚夜,他醉醺醺地捏着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眼睛,语气冰冷:“苏念,

你也就这双眼睛,有几分像薇薇。好好珍惜你这点资本。”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带着令人窒息的痛楚。一年前他车祸失明,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角膜捐献同意书,

捐出了自己的一只眼睛。手术后的感染和排斥反应让她痛苦不堪,

另一只眼睛也因此受到严重影响,视力急剧下降,医生曾严肃地告诫她,有失明的风险。

她求医生保密,独自承受着可能永远陷入黑暗的恐惧。可他复明的那一刻,

守在床边的是她打电话苦苦哀求才赶来的林薇薇。他紧紧握着林薇薇的手,

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与确信:“薇薇,我知道是你,只有你会对我不离不弃。”而她,

刚刚拆下纱布,忍着剧痛和眩晕,躲在病房门外,听着他深情的告白,眼前一片模糊,

分不清是泪,还是病变带来的阴翳。“北辰,我……”苏念深吸一口气,

试图将手中的孕检单和诊断书递过去,做最后的挣扎。顾北辰却注意到了她手中紧握的纸张,

一把夺过。当他看清孕检单上的内容时,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打掉。”他没有任何犹豫,

声音斩钉截铁。苏念如遭雷击,猛地抓住他的手臂,语无伦次:“不!北辰,这是你的孩子!

而且我病了,我真的病了,我得了癌症,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病了?

”顾北辰甩开她的手,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苏念,你为了不离婚,

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种拙劣的谎言,你以为我会信?”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每一个字都像凌迟的刀:“就算你真要死了,也别死在我面前,脏了我的地方。

”他的目光转向林薇薇,语气刻意放缓:“至于孩子,”他顿了顿,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残忍,

“只有薇薇,才配生我的继承人。”只有薇薇才配……苏念定定地看着他,

最后一丝光亮在她眼中彻底熄灭。整个世界在她模糊的视线里扭曲、崩塌。她不再感到疼痛,

不再感到悲伤,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和麻木。顾北辰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死寂,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她面前。“签了它。”离婚协议。

苏念看着那四个冰冷的宋体字,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苍凉而绝望。她没有再看他,

也没有再看一旁掩饰不住得意的林薇薇。她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用还在渗血的手指,

在那份断绝她所有希望的协议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鲜红的手印,像一道狰狞的伤疤,

刻在了她的名字旁边。顾北辰拿起协议,确认无误,仿佛完成了一桩麻烦的交易。

“卡里给你打了三百万,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和薇薇面前。

”他搂着林薇薇,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厚重的门被关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偌大的别墅,只剩下苏念一个人,

和满室冰冷的、无人欣赏的“浪漫”。腹部的绞痛越来越剧烈,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知道,这个她期盼了许久、刚刚得知存在的孩子,正在离她而去。视线越来越模糊,

几乎看不清东西。她挣扎着,爬到餐桌旁。烛火还在跳跃,映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她伸出手,

颤抖着,点燃了铺在桌沿的蕾丝桌布。火苗“噌”地一下窜起,迅速蔓延开来,

贪婪地吞噬着桌布、鲜花、那个她亲手做的蛋糕……以及,那两张决定她命运的纸。

炽热的火焰映在她逐渐失焦的瞳孔里,仿佛一场盛大的献祭。也好。顾北辰,

我用生命和光明爱过你。现在,连同这虚假的婚姻,这可笑的纪念日,

还有我这残破的身体和真心……一起还给你。两不相欠了。火光冲天而起,吞噬了一切。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将病房切割成明暗相间的条纹。沈逸风推开病房门时,

看到床上的女人已经醒了。她安静地躺着,眼睛上覆着洁白的纱布,

露出的下半张脸瘦削而苍白,像一尊易碎的瓷偶。“你感觉怎么样?”沈逸风的声音温和,

带着医生特有的冷静与关切。女人微微偏过头,朝向声音的来源,干裂的嘴唇动了动,

发出微弱嘶哑的声音:“……孩子,是不是没有了?”沈逸风沉默了片刻,走到床边,

查看了一下输液管的流速。“你被送来时,流产合并大出血,为了保住你的生命,

必须进行清宫手术。”没有直接回答,但答案已然明了。女人放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

没有再问。那个孩子,本就不该来,也不该留。或许,这样也好。“你的眼睛,

”沈逸风继续道,“急性视神经炎,

与你之前的角膜捐献史和极度的情绪打击、身体状况恶化有关。我们进行了紧急治疗,

但你的左眼……视力受损严重,未来可能需要长期依赖辅助。右眼情况稍好,

但也需要精心养护。”女人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捐眼……原来他知道。是了,

他是这家顶级私人疗养院的院长,也是国内知名的神经外科和眼科专家,

他能接触到她的医疗档案,并不奇怪。那场冲天的大火,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意识模糊的最后时刻,是隔壁邻居发现火情报警,消防员破门而入,在一片混乱中,

她被迅速转移。而恰巧,沈逸风的一位朋友在消防系统,

得知她复杂的病情和可能涉及的人道主义危机,联系了他。沈逸风动用了关系和资源,

将她秘密接到了这里,并制造了“尸骨无存”的假象。“为什么……救我?”她问,

声音里透着死寂。沈逸风看着她,目光平静而深邃:“我是一名医生,无法见死不救。而且,

为一个想要彻底告别过去的人提供一个新身份,或许比拯救她的生命更有意义。

”他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新的身份证明。沈念,跟随我的姓氏。二十八岁,父母双亡,

海外归来的医疗数据分析师。”他顿了顿,“当然,这只是背景。等你身体恢复,

你可以选择任何你想过的生活。”沈念。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苏念已经死了,

死在那场大火里,死在顾北辰的绝情里。从今往后,她是沈念。她缓缓抬起没有输液的手,

摸索着,在沈逸风递来的笔的引导下,在那份象征着新生的文件上,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沈念。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像是在与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与此同时,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顾北辰看着电视屏幕上插播的突发新闻,眉头紧锁。

本台讯,昨夜位于城西枫林苑的一栋别墅发生严重火灾,火势已被扑灭。据悉,

该别墅为顾氏集团总裁顾北辰先生名下产业。经确认,事故造成一人死亡,

死者疑似为顾先生此前离婚协议中的妻子苏念女士。现场救援人员称,火势极大,

遗体……已无法辨认,

仅寻获一枚疑似婚戒的金属物品……画面里是烧得只剩框架的别墅废墟,

记者站在警戒线外,语气带着一丝唏嘘。“北辰……”林薇薇坐在他身边,

适时地露出惊恐又悲伤的表情,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怎么会这样……念姐她……虽然她之前用孩子和生病骗你,

但也不至于想不开啊……这太可怕了……”顾北辰猛地关掉了电视,

办公室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死了?苏念死了?

那个在他面前总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女人,竟然会选择如此激烈的方式结束生命?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脑海中闪过昨晚她苍白如纸的脸,她捡拾玻璃碎片时流血的指尖,

还有她按下手印时那死灰般的眼神……以及,他说的那些话——打掉。

就算你真要死了,也别死在我面前,脏了我的地方。只有薇薇,才配生我的继承人。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拧了一下,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很快,

这股刺痛被一股莫名的怒火所取代。她这是报复!用这种惨烈的方式,在他的结婚纪念日,

死在他的别墅里,用她的死亡,给他和薇薇的未来蒙上一层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

让他顾北辰永远背负着逼死前妻的骂名!“真是好手段!”顾北辰冷笑一声,语气森寒,

“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愧疚?苏念,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他拿起内线电话,

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硬:“李秘书,进来一下。关于火灾的新闻,全面压下去,

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不利于顾氏和我的舆论。另外,后续的理赔和琐事,你去处理干净。

”他吩咐着,试图用工作和冷漠将心底那丝不安与异样彻底掩盖。林薇薇依偎过来,

柔声道:“北辰,你别太难过了,这不是你的错。是念姐她自己……钻了牛角尖。

”顾北辰没有推开她,但也没有回应。他目光落在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象上,

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些碎片——每天清晨桌上温度刚好的养胃茶,

深夜回家时客厅永远亮着的那盏灯,还有他偶尔醉酒时,

她那双总是盛满担忧和温柔的眼睛……那双……像极了薇薇的眼睛。他用力甩了甩头,

将这些无用的思绪抛开。死了也好。省得麻烦。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婚庆公司的电话:“薇薇的婚纱,再加一套巴黎空运过来的最新款。对,

预算没有上限。”他要用盛大的婚礼,来庆祝这“崭新”的开始。而他不知道的是,

在他试图用喧嚣掩盖空洞的时候,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名为“沈念”的女人,

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迎接她真正意义上的,九死一生的新生。她的世界一片黑暗,但心底,

却第一次燃起了属于她自己的,微弱的、却坚定不移的光。顾北辰与林薇薇的婚礼,

堪称本市年度最奢华的盛典。

媒体用尽了所有光鲜的词汇——世纪婚礼、王子与公主、强强联合。教堂的钟声悠扬,

玫瑰花瓣如雨飘落,林薇薇穿着天价定制婚纱,挽着顾北辰的手臂,笑容明媚,

眼角眉梢都是得偿所愿的胜利光芒。顾北辰站在聚光灯下,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面容是一贯的冷峻,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神父问他是否愿意娶林薇薇为妻时,他的舌尖莫名尝到一丝苦涩,

脑海中飞快地掠过另一个穿着简单白裙的身影,曾经也是那样满眼期盼地看着他。

但那念头转瞬即逝,快得抓不住。新婚之夜,他们入住顾北辰另一处顶级公寓。

没有了大别墅的空旷,却依旧驱散不了那份莫名的冷清。

林薇薇兴致勃勃地拆着堆积如山的礼物,拆到一半,有些抱怨地揉了揉脖子:“北辰,

明天让佣人把这些都整理了吧,太多了,看着都累。”她自然地指挥着新来的保姆,“王姨,

帮我放洗澡水,要滴我带来的那瓶精油,还有,睡衣帮我熨一下,要一点褶皱都不能有。

”顾北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有些刺眼。以前,这些琐事,

苏念从不假手他人。她总会默默打理好一切,连他第二天要穿的衬衫,都会提前熨烫平整,

挂在他的衣帽间。她总是能精准地掌握水温,

泡好那杯他习惯在睡前喝的、温度刚好的养胃茶。“北辰,你也去洗澡吧?”林薇薇走过来,

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诱惑。顾北辰微微蹙眉,

下意识地偏了偏头。“你先去吧,我处理点邮件。”他走到书房,打开电脑,

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胃部传来隐隐的不适,大概是今晚敬酒时喝多了。“王姨,

”他按下内线电话,“帮我泡杯茶,就是……以前太太常泡的那种。”片刻后,

王姨端着一杯普通的红茶进来,小心翼翼地说:“先生,您说的是哪种茶?

我不太清楚……”顾北辰看着那杯色泽深浓的红茶,烦躁地挥了挥手:“算了,不用了。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那杯茶的配方……他从来不知道。他只知道喝下去胃会舒服,

从未关心过那里面到底有什么。苏念似乎提过一次,说是问了老中医,

但他当时不耐烦地打断了。现在,他想知道了,却无人可问。这种失控的感觉,

让他非常不适。婚后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旖旎温馨。林薇薇热衷于举办各种派对,

炫耀她的顾太太身份和琳琅满目的珠宝。她对顾北辰的生活习惯知之甚少,

甚至记不住他咖啡要不加糖不加奶,黑咖啡就好。她会在他在书房处理公务时,

不顾他的反对,拉着自拍杆进来非要拍“恩爱日常”。顾北辰开始越来越多地留在公司,

用工作麻痹自己。他搬回了重新装修好的、原本属于他和苏念的别墅。林薇薇对此颇有微词,

觉得那里“死过人,不吉利”,但顾北辰执意如此。回到这里,那种莫名的空虚感更重了。

一天清晨,他胃痛难忍,脸色发白。林薇薇被他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抱怨:“怎么了嘛?

大早上的……是不是昨晚应酬喝多了?你自己不注意身体,怪谁啊。”顾北辰捂着胃,

冷汗涔涔,看着身边这个妆容精致却眉眼带着不耐的女人,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

他有一次应酬醉酒回来,苏念守了他一夜,用温毛巾一遍遍给他擦脸,

那双总是盛满担忧的眼睛下,是明显的乌青。“药……在左边床头柜第二个抽屉。

”他艰难地开口。林薇薇胡乱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个药瓶,“是这个吗?”顾北辰看了一眼,

不是。那是苏念给他准备的解酒药。他记得,胃药是苏念用不同颜色的小药盒分装好的,

上面还细心地贴了标签,写着用量和时间。他自己挣扎着下床,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那个熟悉的、装着各种应急药品的小药箱,不见了。连同苏念存在过的所有细致痕迹,

似乎都被林薇薇以“焕然一新”的名义,清理掉了。一股无名的怒火猛地窜起,

他狠狠一拳砸在床头柜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林薇薇被吓了一跳,

尖叫起来:“顾北辰你发什么疯!”顾北辰没有理她,他赤着脚,像一头困兽,

在房间里徒劳地翻找。没有,哪里都没有。那个女人,连同她留下的一切,

都被抹得干干净净。仿佛她从未存在过。可为什么,这空荡的房子,

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感到窒息?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熟悉的花园。

花匠换成了林薇薇喜欢的设计师,种满了她喜欢的玫瑰,娇艳,却陌生。

他下意识地看向花园角落,那里原本有一小片苏念打理的药草圃,她说有些可以入药,

有些可以泡茶。现在,那里也被玫瑰侵占,不见丝毫旧影。就在这时,

他的目光被墙角一盆半枯的植物吸引。那是不起眼的薄荷,在玫瑰丛中挣扎求生,

叶片边缘已经发黄卷曲,是苏念以前随手插枝种活的,说是泡茶时可以揪两片添点清香。

它还没死透。就像某些被他刻意压抑、试图遗忘的记忆,在废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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