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 入住冷宫后,我发现废后才是真大佬(赵珩柳书意)免费阅读_热门的小说入住冷宫后,我发现废后才是真大佬赵珩柳书意
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nice熊猫的《入住冷宫后,我发现废后才是真大佬》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入住冷宫后,我发现废后才是真大佬》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宫斗宅斗,大女主,女配,沙雕搞笑,爽文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nice熊猫,主角是柳书意,赵珩,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入住冷宫后,我发现废后才是真大佬
主角:赵珩,柳书意 更新:2025-10-28 13: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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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常安,为了活命,我干了件掉脑袋的大事——当了个假太监。本以为天衣无缝,
结果第一天就被人发配到了冷宫。那地方,狗都不去。我的新主子,是刚被废掉的皇后,
柳书意。所有人都说她完了,争权失败,被新帝厌弃,只能在冷宫里等死。
我本来也这么觉得,每天琢磨着怎么才能不跟她一起陪葬。直到我看见她用一本《女则》,
就让耀武扬威的新后妃嫔吃了个哑巴亏。直到我看见她用一筐过冬的木炭,
就搅动了前朝两个尚书的明争暗斗。直到我看见那位高高在上的新帝,
在她面前自以为是的炫耀,却被她三言两语就埋下了一根怀疑的刺。我这才明白,
他们不是把她关进了冷宫。是这位姐,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头等席,端着茶,
嗑着瓜子,看着外面那群傻子演戏。而我,常安,有幸成了那个给她端茶倒水的。
1.废后娘娘的菜园子,比御花园金贵我叫常安,是个假太监。这事要是说出去,
够我死一百次的。但没办法,不这么干,我连活到第二天的机会都没有。进宫的第一天,
我就因为“眼神不够机灵”,得罪了内务府的总管。他皮笑肉不笑地一挥手,
我就被发配到了冷宫。“去伺候废后吧,也算你小子一步登天了。
”他身边的小太监们发出一阵哄笑。我心里一咯噔,知道自己完蛋了。废后柳书意,
当今圣上登基后的第一任皇后。据说是因为善妒,还牵扯进了前朝的一些破事,龙颜大怒,
一道圣旨下来,就从凤位上滚了下来。现在宫里最得势的,是以前的贵妃,现在的舒皇后。
所有人都说,废后柳书意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能在冷宫里留条命,都算是皇上念旧情。
我去伺候她,跟提前预定了一口薄皮棺材没什么区别。我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
跟着一个老太监,穿过大半个皇宫。越走越偏,路上的石板都长了青苔。最后,
在一扇破旧的宫门前,老太监停下了。“就是这了,自己进去吧。”他一脸嫌弃,
好像这门里有瘟疫。我推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院子倒是挺大,
就是荒草长得比人都高。正中央,有一个女人正蹲在地上,捣鼓着一小片菜地。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宫装,头发用一根木簪子松松地挽着。听到开门声,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张脸,就算不施粉黛,也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
但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不像一个刚从云端掉进泥里的人。“新来的?”她问,
声音也淡淡的。“是,奴才常安,奉命前来伺候娘娘。”我赶紧跪下。“起来吧。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这儿没那么多规矩,就你我两个人。”我站起来,
偷偷打量她。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悲伤,也不愤怒,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坦然。“总管说,
以后娘娘的吃穿用度,都由奴才负责。”我低着头说。“嗯,”她点点头,指了指那片菜地,
“看见没,以后咱俩的口粮,多半得靠它了。”我嘴角抽了抽。堂堂废后,
沦落到要自己种菜吃,也是够惨的。接下来的几天,我算是摸清了这里的状况。
内务府送来的份例,永远是缺斤少两,不是馊了就是坏了。柳书意也不去争辩,
送来什么就收下什么,能吃的就吃,不能吃的就拿去当花肥。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打理她的宝贝菜园子。几畦青菜,几棵番茄,长得倒是精神。
有时候我看着她蹲在那,小心翼翼地给一棵菜苗锄草的样子,总觉得不太对劲。
这不该是一个废后该有的状态。她不该是天天以泪洗面,或者想着怎么东山再起吗?她倒好,
活像个提前退休的老干部,每天就关心她的菜长得好不好。这天下午,
冷宫的门“哐”一声被人踹开了。我吓了一跳,赶紧跑出去看。
只见几个衣着华丽的宫女簇拥着一个妃子走了进来,那妃子我认得,
是舒皇后身边最得宠的丽嫔。丽嫔捏着鼻子,一脸鄙夷地扫视着这个破败的院子。“哟,
姐姐这地方,可真是清静啊。”她阴阳怪气地说。柳书意正给她的番茄浇水,头都没抬。
“妹妹怎么有空到我这穷地方来?”“来看看姐姐过得怎么样,”丽嫔走到菜地边,
伸出穿着金丝绣鞋的脚,碾了碾地上的土,“听说姐姐现在都自己种菜吃了?真是闻者伤心,
见者落泪啊。”柳书意终于放下了水瓢,慢慢站起来。“吃自己种的菜,心里踏实。
总比吃着别人的,还惦记着别人锅里的要好。”她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很清楚。
丽嫔的脸一下子就变了。“你!柳书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就是个废后!
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这几根破菜给拔了!”她身后的宫女立刻就要上前。
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柳书意却笑了。她走到丽嫔面前,拿起旁边的一本旧书,递了过去。
“妹妹来得正好,我最近在看《女则》,里面刚好有一段,说后宫嫔妃当以节俭为美德。
妹妹这一身穿戴,怕是能抵得上边关将士一年的军饷了吧?你说,要是皇上知道了,
是会夸妹妹雍容华贵呢,还是会觉得妹妹不懂事?”丽嫔看着那本破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当然知道,新帝最爱标榜自己勤俭治国,最讨厌后宫奢靡。这话要是传出去,
她肯定没好果子吃。“你……你少拿皇上来压我!”丽嫔嘴硬道。“我没有压你,
”柳书意把书收了回来,掸了掸上面的灰,“我只是在提醒你。这菜地里的菜,
是皇上亲口准许我种的,说是让我‘体验农桑之苦,思己之过’。你拔了我的菜,
就是在打皇上的脸。”她顿了顿,看着丽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妹妹,你敢吗?
”丽嫔被她看得心头发毛,那眼神太平静了,平静得让她害怕。她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灭了。
“我们走!”她恶狠狠地瞪了柳书意一眼,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我站在旁边,
从头到尾都看傻了。没有大吵大闹,没有动手,就凭几句话,一本破书,
就把来势汹汹的丽嫔给怼了回去。柳书意转过身,又拿起水瓢,继续慢悠悠地浇她的菜,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这位废后娘娘……好像,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她这菜园子,怕是比皇上的御花园还要金贵,
还要……危险。2.一筐木炭,烧了两个尚书的乌纱帽自从丽嫔那件事之后,
我就不敢再把柳书意当成一个普通的废后看待了。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但我发现,她真的没什么特别的举动。每天就是种菜、看书、偶尔在院子里发发呆。
她看的书也很杂,什么《农桑辑要》、《本草纲目》,甚至还有一些讲水利工程的孤本。
我寻思着,这姐们儿是打算出宫以后去考个农学院还是怎么的?秋天很快就来了,
天一天比一天凉。冷宫的墙壁薄,一到晚上,那寒气就跟针一样往骨头里钻。
按照宫里的规矩,入秋之后,内务府就要分发过冬的木炭。但我等了半个月,
连个炭渣子都没见到。我急得不行,去找柳书意。“娘娘,这天越来越冷了,再没炭火,
晚上可怎么熬啊。”她正捧着一本书看,头也不抬地说:“急什么,会有的。
”“可……内务府那帮孙子,摆明了是故意刁难我们。”我气愤地说。“常安,
”她终于放下书,看着我,“你觉得,内务府是谁的内务府?”我愣了一下,
“当然是……皇上的。”“那不就得了,”她笑了笑,“他们刁难的不是我,是皇上的规矩。
你等着看戏就行。”我还是不明白。皇上都把你废了,谁还管你死活啊?又过了几天,
天气骤降,晚上我冻得牙齿都在打架。柳书意倒是跟没事人一样,披着一件旧斗篷,
该看书看书,该种菜种菜。那天中午,她突然把我叫过去。“常安,你去宫门口的侍卫那儿,
帮我传个话。”她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我听完,眼睛都瞪圆了。“娘娘,
这……这行吗?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去吧。”她摆摆手,一脸的云淡风轻。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跑到了宫门口。当值的侍卫我认识,平时偷偷给他塞过几次铜板,
关系还行。我把他拉到一边,把柳书意的话学了一遍。“……我家娘娘说了,
她知道内务府的王总管不容易。兵部和户部为了今年边关军需木炭的预算,
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王总管夹在中间,两头受气,克扣了我们冷宫这点炭火,
也是为了填补上面的窟窿。我家娘娘都理解,让我们自己想办法,
绝不给王总管和皇上添麻烦。”那侍卫听得一愣一愣的。“废后……真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我点头如捣蒜。侍卫将信将疑地走了。我知道,宫里头没有秘密,
这话用不了半天,就能传遍整个紫禁城。但我还是想不通,柳书意这么做到底图什么?
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我们好欺负吗?当天晚上,内务府的王总管就亲自带着人,
拉着一整车的上好银丝炭来了。他一见我,就跟见了亲爹一样,脸上笑开了花。“哎哟,
常安小哥,误会,都是误会!这不天一冷,事情就多,给忙忘了嘛!快,给娘娘送进去,
这点心意,还望娘娘不要嫌弃。”我人都傻了。不仅有炭,还有一些过冬的棉被和吃食。
我把东西搬进屋,柳书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放那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凑过去问:“娘娘,您……您是怎么知道兵部和户部的事的?”“猜的。”她翻了一页书。
“猜的?”我打死都不信。她叹了口气,终于肯多说几句了。“每年秋冬,
边关军需都是大事。兵部想要最好的,户部想省钱,吵架是例行公事。而内务府的采买,
很多都和这两部有牵连。王总管这个人,贪心,但胆小,两边都想讨好,也两边都得罪不起。
这个时候,谁的份例最好克扣,又最不会有麻烦?”我恍然大悟:“我们冷宫!”“对,
”她点点头,“他克扣我们的炭,肯定不是为了自己贪,而是为了拿去做人情,
填补两部的亏空。他觉得我一个废后,不敢声张。”“所以您就故意把这事捅出去?
”“我可没捅,”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我只是‘体谅’他的难处。
这话传到兵部和户部耳朵里,会变成什么样?”我想了想,茅塞顿开!
这话传到户部尚书耳朵里,就变成了“你兵部贪得无厌,
搞得内务府都得克扣冷宫的炭火来填你们的窟窿了!”传到兵部尚书耳朵里,
就变成了“你户部抠抠搜搜,害得我们兵部还得跟一个废后抢炭用,脸还要不要了!
”两个尚书本来就势同水火,这下好了,直接点燃了炸药桶。他们肯定会闹到皇上那里去。
皇上一听,自己的后宫,还是个冷宫,居然被牵扯进了前朝的党争,
而且起因还是克扣份例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皇上的脸往哪搁?他肯定要彻查。
王总管那个胆小鬼,一听到风声,还不得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把东西给我们送过来,
堵我们的嘴?“娘娘,您真是……”我激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个废后,人微言轻。
想办成事,就得学会借力打力。”柳书意淡淡地说,“我只是递了把刀,至于他们想捅谁,
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我看着眼前这个云淡风轻的女人,后背一阵发凉。
她人明明在冷宫,心却好像能俯瞰整个朝堂。后来我听说,
兵部和户部两位尚书在御前吵得不可开交,互相攻訐,
扯出了一大堆陈芝麻烂谷子的贪腐旧案。皇上龙颜大怒,各打五十大板,
两个尚书都被撸了官职。而这一切的起因,仅仅是因为我们冷宫……缺了一筐过冬的木炭。
3.皇上,您头上的颜色有点绿木炭事件后,我在冷宫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内务府那边再也不敢克扣我们的份例,王总管见了我都绕着道走。
我也彻底成了柳书意的铁杆粉丝。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给她打理菜园子,顺便听她讲讲书。
她讲的东西很奇怪,不讲圣人文章,专讲些什么杠杆原理,什么草药药性。我听得云里雾里,
但总觉得很厉害的样子。这天,柳书意正在捣鼓一个新玩意儿,
用几根竹子和麻绳扎了个架子,把番茄藤引上去。她说这叫“科学种植”,能让番茄多结果。
我正给她打下手,冷宫的大门又被推开了。这次来的,排场更大。是当今圣上,赵珩。
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常服,身后跟着舒皇后和一大帮太监宫女,浩浩荡荡地就进来了。
我吓得赶紧跪下。柳书意也放下了手里的活,不紧不慢地行了个礼。“罪妾参见皇上,
参见皇后娘娘。”她的称呼很讲究,自称“罪妾”,而不是“臣妾”,
把自己摆在了最低的位置。赵珩看着她,眼神很复杂。有鄙夷,有怀念,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忌惮。“柳氏,你倒是清闲。”他开口,语气带着嘲讽。
“托皇上的福,能在这里种种菜,修身养性,是罪妾的福分。”柳书意答得滴水不漏。
舒皇后娇滴滴地挽住赵珩的胳膊,柔声说:“皇上您看,姐姐这里虽然简陋,
但心气儿倒是平和。看来是真心悔过了。”我心里一阵反胃。这对狗男女,
是专程来看我们笑话的。赵珩没理会舒皇后,目光落在了柳书意身后的番茄架子上。
“这是何物?”“回皇上,这是番茄。罪妾想着,多种些,冬天也能吃上新鲜菜蔬。”“哼,
你倒是有心思。”赵珩冷笑一声,“想当初,朕让你管理六宫,你却把后宫搞得乌烟瘴气。
如今让你种几棵菜,你倒是井井有条。看来,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这话说的,
可以说是诛心了。我气得拳头都握紧了。柳书意却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说:“皇上说的是。
罪妾愚钝,不堪大任,只配与这些花草为伍。”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让赵珩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很不得劲。他本想看她痛哭流涕,或者歇斯底里,
结果她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舒皇后见状,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她走到柳书意面前,
故作亲热地拉起她的手。“姐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如今妹妹忝为皇后,
定会照顾好后宫,不让皇上烦心。对了,说起来,妹妹还要感谢姐姐呢。”“哦?
”柳书意不动声色。“前几日,妹妹身体不适,幸得太医院的张院判妙手回春。说起来,
这张院判还是当初姐姐你一手提拔的呢。可见姐姐虽然不善管理,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舒皇后笑靥如花。我心里却咯噔一下。这张院判,我有点印象。
当初柳书意还是皇后的时候,确实很赏识他,破格把他从一个普通太医提拔成了院判。
现在舒皇后当着皇上的面提这个人,是什么意思?这是在炫耀,柳书意的人,
现在都为她所用了。更深一层的意思,是在暗示柳书意,别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念想。
赵珩听了,果然龙心大悦。“爱妃心善,这张院判确实医术高明。
看来柳氏还是做对了一件事的。”他看着柳书意,想从她脸上看到嫉妒或者不甘。
但他失望了。柳书意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怜悯。
“皇后娘娘言重了。能为娘娘和皇上分忧,是他的福气。”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
罪妾倒是要提醒皇后娘娘一句。”“姐姐请讲。”舒皇后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柳书意慢悠悠地说:“张院判医术是好,尤其擅长妇科调理。只是……他家祖传的方子里,
有一味药,叫‘青葙子’,这味药,活血化瘀,对女子是极好的。但若是与‘鹿衔草’同用,
则会……悄无声息地损伤男子根本。”她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众人心上。
“罪妾也是前几日看医书才看到的,想着张院判年轻,怕他一时疏忽,用错了药。毕竟,
龙体安康,才是江山社稷的根本啊。”院子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舒皇后的脸,
“唰”地一下就白了。赵珩的脸色,更是变得比锅底还黑。他不是傻子。这话里的意思,
太明显了。舒皇后最近一直在用张院判的方子“调理身体”。
如果这张院判真的有什么坏心思,那……赵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
他看向舒皇后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深深的怀疑。“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是冤枉的!
”舒皇后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跪下。“有没有,查一查就知道了。”柳书意低着头,
补了最后一刀。赵珩的脸已经彻底绿了。他现在脑子里想的,肯定不是舒皇后有没有害他。
而是,舒皇后为什么要害他?这张院判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个男人,
最大的恐惧是什么?是被戴绿帽子。尤其是一个皇帝。柳书意这一手,太狠了。
她没有说舒皇后半句坏话,她只是“善意”地提醒了一句药理。但就是这句提醒,
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赵珩的心里。他再也不会完全信任舒皇后了。“摆驾回宫!
”赵珩甩开舒皇后的手,怒气冲冲地走了。舒皇后连滚带爬地跟在后面,哭哭啼啼。
一场声势浩大的示威,最后变成了一地鸡毛的闹剧。我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
再看看身边依旧在摆弄番茄藤的柳书意。我算是彻底服了。这位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
就是往人肺管子上捅啊。皇上,您头上的这顶帽子,今天算是被柳娘娘亲手给染绿了。
4.废后的账本,比国库还难查皇帝戴绿帽疑云事件,在宫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虽然消息被封锁了,但还是有些风言风语传了出来。听说,舒皇后被禁足了半个月,
她宫里所有伺候的人都被换了一遍。那位倒霉的张院判,更是直接人间蒸发了,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而我们冷宫,则彻底成了无人问津的禁地。
再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来找茬。我乐得清静,每天帮柳书意种菜养花,
日子过得比在内务府当差还舒坦。我发现柳书意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
她好像什么都懂一点。院子里的水井坏了,她画了个图,教我用一个简单的杠杆装置,
不费力就把水打上来了。我吃坏了肚子,她就去菜地边上薅几把草药,熬了碗汤给我喝,
一喝就好。她甚至还自己做了个小小的日晷,用来计时。有时候我看着她,会产生一种错觉。
觉得她不像这个时代的人。这天,柳书意把我叫到屋里。她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裹,递给我。
“常安,你出宫一趟,把这个交到城西‘同福记’米铺的掌柜手上。”我接过包裹,
入手很沉。“娘娘,这是……”“我以前的一些东西,换点钱用。”她淡淡地说。
我心里明白,这肯定是她以前当皇后时攒下的私房钱。如今虎落平阳,
也只能变卖首饰度日了。我有点心酸。“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办好。”我换了身便服,
揣着包裹,拿着出宫的腰牌,顺利地出了宫。按照柳书意的指示,
我找到了城西的同福记米铺。那米铺看起来普普通通,掌柜的是个精瘦的中年人。
我把包裹递给他,说了句:“柳叶渡船。”这是柳书意教我的暗号。那掌柜的一听,
眼神立马变了。他恭恭敬敬地把我请到后院,打开了包裹。里面不是什么金银首饰,
而是一本……账本?掌柜的翻开账本,越看脸色越凝重。“常安公公,请您稍等。
”他拿着账本进了里屋,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他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这是五百两银票,请公公收好。另外,我们东家说了,以后娘娘有什么吩咐,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我拿着钱袋,人都是懵的。一本破账本,就值五百两?还“赴汤蹈火”?
这米铺的东家是谁啊?这么大口气。我怀着一肚子的疑惑回了宫。
我把钱袋和掌柜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柳书意。她只是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知道了。
”然后她拿起一把小剪刀,又去伺候她的那些宝贝花草了。我跟在她身后,实在憋不住了。
“娘娘,那本账本……到底是什么啊?”她剪下一片枯叶,吹了口气。“是我以前的嫁妆。
”“嫁妆?”我更糊涂了,“一本账本怎么是嫁妆?”“我父亲是前朝的户部尚书。
”她看着我,眼神悠远,“他没什么留给我,就留了一手的经商天赋,
和遍布大江南北的产业。”我的嘴巴慢慢张成了O型。“同福记米铺,
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家。那本账本上记的,是江南盐运的一笔烂账。
有人想黑掉朝廷的一大笔税银,做得天衣无缝。可惜,他们算漏了一环。”“是什么?
”我追问。“他们运盐的船队,是我家的。”柳书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终于明白了。柳书意她爹,不仅是个户部尚书,还是个隐藏的商业巨鳄!
而她,继承了她爹的所有产业。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落魄的废后,她是个富可敌国的女富豪!
那本账本,就是她拿捏江南盐运使的把柄。她把这个把柄交出去,
等于卖了一个天大的人情给米铺后面的“东家”。这个东家,能量肯定小不了,
不然也不敢碰盐运这种要命的生意。“娘娘,您……您为什么不早说?”我结结巴巴地问。
如果皇上知道她有这么大的财力,怎么可能轻易废了她?“为什么要说?”她反问我,
“皇后这个位置,听起来风光,实际上就是个高级囚徒。每天要应付各种人事关系,
处理一堆鸡毛蒜皮的破事,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都可能万劫不复。”“我累了,
”她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放松,“我不想再玩那种游戏了。
”“在这里,种种菜,看看书,多好。”我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以为她是被人从天堂打下了地狱。搞了半天,是她自己炒了老板鱿鱼,
找了个地方提前养老来了。我们眼里的“冷宫”,是她求之不得的“桃花源”。
这世上最顶级的凡尔赛,也不过如此了吧。我突然觉得,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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