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 多年后,公婆将家中所有地契房契都划归我名下萧衍顾云舟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多年后,公婆将家中所有地契房契都划归我名下(萧衍顾云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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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多年后,公婆将家中所有地契房契都划归我名下》是书者之的小说。内容精选:小说《多年后,公婆将家中所有地契房契都划归我名下》的主要角色是顾云舟,萧衍,柳书言,这是一本男生生活,大女主,逆袭,爽文小说,由新晋作家“书者之”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78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13:20:4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多年后,公婆将家中所有地契房契都划归我名下
主角:萧衍,顾云舟 更新:2025-10-29 15:2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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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夫君为了与他的外室双宿双飞,向我提出要假死在边关。他哄骗我,
说这是为躲避朝堂倾轧,保全全家性命的无奈之举。我不哭不闹,含泪点头,
为他把“后事”办得风风光光。多年后,公婆将家中所有地契房契都划归我名下。
被外室榨干了银钱的夫君狼狈归来,想夺回家产。他跪在公婆面前:“爹,娘,
我才是你们的独子,顾家唯一的血脉啊!”深夜里,我无意间在夫君的书房暗格中,
发现了一封未寄出的信。那信是写给城南锦瑟坊的头牌歌姬紫烟的,信中言辞露骨,
腻得令人作呕。最让我如坠冰窟的,是信末那段话:我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
只说得罪了权贵,需去边关假死避祸,那家里的黄脸婆竟也信了。
等我“战死”的消息传来,你我便可远走江南,再不受这牢笼束缚。届时,
你我逍遥快活,她自会在家中替我孝敬爹娘,抚养幼女,岂不快哉?我捏着信纸的手,
气得不住发抖。没想到第二日,夫君顾云舟从外面回来,便一脸沉重地对我说:“娘子,
朝中风云突变,我无意中得罪了太子少傅,恐有大祸临头。”“为今之计,只有去边关投军,
寻个机会假死脱身,方能保全我们一家老小。”顾云舟提出的“假死之计”,
与那信中内容严丝合缝,连说辞都一模一样。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恨意与恶心,
决定陪他演好这出戏。“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女儿还小,
公婆年事已高……”“妇人之见!”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他厉声喝断。许是察觉自己失态,
他又缓和了语气,握住我的手:“娘子,此乃险棋,亦是唯一的生路。”“待风头过去,
我便回来,届时我们一家便能真正团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咱们这个家啊。你一向深明大义,定会体谅我的,对吗?”见我垂眸不语,
他更是情真意切地表演起来。“娘子,此去经年,家中一切便都托付于你了。离别是假,
我心不变,你定要信我。”信他?我信他不如信这世上有鬼。自古以来,只有丧夫的寡妇,
哪有“假死”的夫妻?只要他踏出这门,上了战场,是生是死,便由不得他了。
看他情意绵绵的模样,我心中对他最后一丝情分也烟消云散。这下,不等他再说,
我便抬起头,含泪点头。“好,夫君,我都听你的。”听我应下,
顾云舟眼中立刻迸发出压抑不住的喜色。“事不宜迟,我明日便去托关系,入伍北上。
”当夜,我躺在床上,看着身侧熟睡的顾云舟,心中一片冰冷。我想起了那封信。
那个姬紫烟,我也略有耳闻,据说是扬州来的瘦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最会拿捏男人的心思。顾云舟怕是早已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你这般算计结发妻子,
就不怕遭天谴吗?我多想这样质问他。可我不能。我看着他熟睡中还带着笑意的脸,
恨得牙痒。去吧,去你的江南温柔乡。你只管远走高飞,这偌大的顾家,往后便由我做主了。
第2章第二日,顾云舟便行色匆匆地出门打点。他怕我中途反悔,这一个月对我极尽体贴,
温柔备至,看得公婆连连欣慰,以为我们夫妻情深。
就连我四岁的女儿都抱着我的腿说:“娘,爹爹待你真好。
”“以后我也要嫁给像爹爹这般温柔的夫君。”孩子尚小,看不穿那张温情脉脉的面具下,
是何等自私肮脏的内心。无妨,我会慢慢教她,言语上的甜蜜最是虚无,
唯有握在手中的银钱和地契,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到了他离家的那日,
他对公婆与女儿只说是要出远门经商,三五年才能回来。
一家人都不知我们“生离死别”的约定。临行前,他在门口与我相拥,脸上是藏不住的雀跃。
“娘子,我走之后,爹娘就辛苦你了。”“等我回来,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泪眼婆娑地与他挥手作别。一转身回到房中,我便发现,
他将我们家中账房里最大的一箱银票卷走了,足有五千两。Ź我冷笑一声。幸好,
那只是我让他看见的一小部分。顾云舟自诩经商奇才,
却不知家中账目早已被我打理得井井有条。他每月往家里拿钱,我总有法子瞒着他,
将其中三成存入我自己的私库。平日采买,花二两我便报五两,花五两我便报十两。
多出来的银子,一部分放在明面上,被他今日顺手牵羊。剩下的,则连同我丰厚的嫁妆一起,
藏在我院中最隐蔽的地窖里。算下来,我的私房钱,早已超过万两。身为女子,
总要为自己和女儿多做打算。顾云舟走后,家中日子照旧。半年后,边关传来消息,
说顾家商队的管事顾云舟,在一场战乱中,为掩护主帅撤离,不幸身亡。尸骨无存。
我假作不知内情,在府中哭得肝肠寸断,依礼为他设了灵堂,办了法事。两日后,
公公听闻噩耗,一口气没上来,中风倒地,不省人事。婆母哭着让我去请城中最好的大夫,
可家中账房早已被顾云舟搬空。她慌了神,我则“无奈”之下,将顾云舟“假死”的计划,
以及他与外室私通、卷走家中银钱的事情,哭着一并说了出来。Ȥ“娘,”我声泪俱下,
“他还偷走了家中所有的银票。”“他定是与那贱人私奔了,故意传回死讯,
好断了我们的念想。”“家里的钱都没了,爹还等着钱救命,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个畜生!”婆母气得浑身发抖,最后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我强压住上扬的嘴角,
立刻拿出自己的私房钱,一面请大夫为公婆诊治,一面将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公公安然渡过险境,婆母也在我的悉心照料下悠悠醒转。我顶着一双熬出来的红眼,
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娘,莫怕,还有我呢。”她一眼便看到我手腕上空空如也,
成婚时她赠我的那对赤金龙凤镯不见了踪影。“书言,你的镯子呢?”我悄悄缩回手,
低下头,露出同样空荡荡的脖颈,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丝落寞。我不动声色地继续上眼药。
“爹等着银子买参续命,家里又……我便将嫁妆里那些金银首饰拿去当了,总归能应应急。
”Ȥ“娘,您放心,云舟虽是个没良心的,但您和爹待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我定不会抛下你们不管的。”婆母被我感动得老泪纵横,攥着我的手哭了半晌,
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柳书言,是云舟对不住你和孩子,是我们顾家没把他教好。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们的亲女儿,我们就当没生过顾云舟那个孽障!”我心中乐开了花,
面上却是一副感天动地的模样。“娘,莫说这样的话,在我心中,
早已将二老当成亲生父母了。”第3章一周后,公公能下床走动了。
我不过是去厨房为他熬一碗粥的工夫,再回房时,两位老人便眼含热泪地看着我。
婆母将我拉到床边,从枕下摸出几张地契和房契,一把塞进我手里。“书言,
这是我和你爹一辈子攒下的家底,如今,全都交给你了。”“娘,这万万不可。
”我连忙推辞,婆母却执意将东西塞入我怀中。“其实那日我便想拿出来了,
谁知你这孩子这般实心眼,竟把自己的嫁妆都当了。”“孩子,
这些就当是爹娘替那畜生给你的补偿,你务必收下。”“况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亲女儿,爹娘把家产交给女儿,天经地义,你莫要再推辞了。
”婆母说得情真意切,公公也在一旁连连点头。话已至此,我若再不收,倒显得生分了。
你看,我果然没有赌错。当初我愿嫁给商贾之家的顾云舟,很大一部分原因,
便是看中了他家和睦的家风。公婆皆是明事理、知礼数之人。我与顾云舟偶有争执,
他们也从不偏袒儿子,反而时时教导他要体谅我。所以,
在得知顾云舟要为外室“假死”私奔后,我便下定决心,要一步步,
将顾云舟在二老心中的位置,彻底取代。当然,我亦有私心。公婆家底丰厚,人脉广博,
在临安城中颇有声望。我的女儿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日后的教养、婚配,
都能得到最好的安排。若我当初一气之下带着女儿归家,仅凭我那点私房钱,
断然给不了女儿这般优渥的成长。有这样的靠山却不知利用,才是真正的愚蠢。
顾云舟一向瞧不起这些盘根错节的家族人情。我捏着怀中沉甸甸的地契,在心中笑他短视。
如今,他看不上的父母,他鄙夷的宗族关系,连同这偌大的家业,便全都是我的了。
公婆既然把家底交给了我,我便不能让他们失望。第二天,我便拿着地契房契,
带着府里最得力的两个管事,去了官府,将所有产业都转到了我的名下。
办手续的书吏见我一个妇道人家,竟要掌管如此大的家业,眼神里满是惊异与探究。
我坦然自若,签字画押,一气呵成。从今往后,我柳书言,不再是顾家的附庸,
而是这偌大家业真正的主人。第4章回到府中,我做的第一件事,
便是将所有账本搬到我的院子里,通宵达旦地盘算。顾家的生意摊子铺得很大,
米行、布庄、茶楼,林林总总,遍布临安城。但细看下来,却发现不少问题。
尤其是城西那家最大的绸缎庄,看似流水红火,实则早已被蛀虫侵蚀,账目混乱,
盈利连年下滑。顾云舟在世,只看个表面风光,从不深究。每月听掌柜报个虚高的盈利,
便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经营有方。他哪里知道,那掌柜是他母亲的远房侄子,仗着这层关系,
伙同采买,以次充好,抬高进价,不知贪了多少银子。我看着账本上一个个漏洞,冷笑不止。
顾云舟,你自以为是的顾家家业,不过是个虚有其表的空壳子。现在,
就让我来把它变成真正的金山银山。我没有立刻动那个皇亲国戚的掌柜。打蛇要打七寸,
我不但要让他把吃下去的全都吐出来,还要让他身败名裂,再无翻身之日。我先是不动声色,
以盘账为名,将所有铺子的账本都收了上来,又亲自带着人清点库房。几天下来,
我便将顾家真实的家底摸了个一清二楚。随后,我以婆母的名义,
将那个蛀虫掌柜请到了府中。“张掌柜,近来生意辛苦了。”我客客气气地请他上座,
亲自为他奉茶。他受宠若惊,连说不敢当,脸上却是一副掩不住的得意。想来也是,
他大概以为我一个女人家,没了夫君,往后还得仰仗他这位“亲戚”。Ź我闲聊了几句家常,
话锋一转。“张掌柜,我近来盘账,发现绸缎庄的账目似乎有些对不上。
譬如上月从苏绣坊进的那批云锦,账上记的是三百两一匹,可我托人去问,市价不过二百两。
”他脸色微变,强作镇定道:“少夫人有所不知,咱们要的是顶好的货色,价格自然要贵些。
况且采买路上,总有些打点应酬的开销。”“哦?是吗?”我放下茶盏,
从身后拿出一本账册,推到他面前。“这是我这两日闲来无事,命人重新做的账。
张掌柜不妨看看,光是这半年,你从采买上虚报的银两,就高达三千两。
”“这还不算你将库房里的上等丝绸偷梁换柱,换成次等品卖给老主顾,败坏顾家声誉的账。
”“你……”张掌柜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微微一笑,
语气却冷如冰霜:“给你两条路。一,将贪墨的银两双倍奉还,我念在亲戚一场,
让你体面离开。二,我拿着这账本和人证,去报官。”他瞬间瘫软在地。最终,
张掌柜不仅连本带利吐出了近八千两白银,还主动辞去了掌柜之位,灰溜溜地离开了临安城。
婆母得知此事,又是后怕又是庆幸,拉着我的手道:“书言,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老两口,
迟早要被这帮小人掏空。”公公更是对我赞不绝口,索性将家中所有生意全权交由我打理,
再不过问。我趁此机会,对所有铺子进行了一次大刀阔斧的改革。裁撤冗员,重订规矩,
更换信得过的掌柜。不过月余,几家铺子的风气便焕然一新,盈利也开始稳步回升。
尤其是那家绸缎庄,我亲自坐镇,更名为“云裳阁”,不再只卖绸缎,
还请了城中最好的绣娘,推出量身定制的成衣和新颖独特的绣品。开业那天,
我邀请了城中几位相熟的官家夫人前来品鉴。那些新颖的款式和精致的做工,
立刻引得她们争相抢购。云裳阁一炮而红。女儿牵着我的衣角,仰着小脸,满眼崇拜:“娘,
你好厉害!”我摸了摸她的头,心中一片柔软。是啊,我做这一切,最终都是为了她。这天,
一位南边来的客商到我店里谈生意,闲聊时说起江南的趣闻。“……扬州最近出了个笑话,
有位姓顾的公子,据说是京城来的富商,为了个叫紫烟的歌姬一掷千金,
结果不到半年就把家底败光了。”“那歌姬也是个妙人,钱一没,立刻就把人扫地出门。
听说那位顾公子如今穷困潦倒,在码头上扛活度日呢!”我端着茶杯的手,稳稳当当,
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顾云舟,这才只是个开始。你带给我的屈辱,我会让你加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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