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逸阅书苑!手机版

逸阅书苑 > > 献祭我拯救全家?爸妈你们的报应开始了刘兰云舒热门小说完结_热门的小说献祭我拯救全家?爸妈你们的报应开始了刘兰云舒

献祭我拯救全家?爸妈你们的报应开始了刘兰云舒热门小说完结_热门的小说献祭我拯救全家?爸妈你们的报应开始了刘兰云舒

红毛大壮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献祭我拯救全家?爸妈你们的报应开始了》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红毛大壮”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刘兰云舒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本书《献祭我拯救全家?爸妈你们的报应开始了》的主角是云舒,刘兰,属于女生生活,豪门总裁,大女主,爽文,逆袭类型,出自作家“红毛大壮”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0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0:50:4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献祭我拯救全家?爸妈你们的报应开始了

主角:刘兰,云舒   更新:2025-10-29 23:05:2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疼……”云舒的指尖在发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顺着脊椎骨攀爬,

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冻结。道观里香火缭绕,却驱不散她身上的寒意。正中央,

一个穿着八卦袍的老道士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她的弟弟云安躺在供桌旁的软榻上,

脸色蜡黄,气息微弱。而她,跪在冰冷的蒲团上,手腕被一道银针刺破,

鲜血正一滴滴落入一个盛着清水的白玉碗里。“道长,真的……真的有用吗?

”母亲刘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紧紧抓着父亲云建成的胳膊。

老道士眼皮都未抬一下,声音苍老而平淡:“此乃转运之法,以长姐的锦鲤命格,

换取幼弟的生机。命格一旦转移,你这女儿此后便会厄运缠身,百事不顺。而你儿子,

则会气运亨通,一飞冲天。”他顿了顿,终于睁开眼,浑浊的目光扫过夫妻二人,“你们,

可想好了?此法不可逆,一旦开始,再无回头路。”“想好了!我们想好了!

”刘兰几乎是抢着回答,生怕道长反悔。“只要能救我儿子,什么代价我们都愿意!

”云建成也跟着重重点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病弱的儿子,

仿佛跪在地上的女儿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道具。云舒的心,

随着母亲那句“什么代价都愿意”彻底沉入了谷底。她也是他们的孩子啊。

可是从弟弟云安出生起,他体弱多病,父母所有的爱和精力就都倾注在了他身上。而她,

健康、聪明、运气好到离谱,却成了被忽视的那一个。这次云安重病,医院下了病危通知,

父母不知从哪找来了这位道长,说只有她的好运能救弟弟的命。他们求她,逼她,

说她不救就是冷血,就是想看着弟弟死。云舒看着榻上昏迷的弟弟,终究还是心软了。

她答应了。老道士叹了口气,不再多言。他将那碗混着云舒鲜血的清水,用柳枝蘸着,

洒在云安的额头、胸口、四肢。每洒一下,云舒就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

那种感觉很玄妙,像是温暖的阳光被乌云遮蔽,世界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色彩。

当最后一滴水落下,老道士收了法。“成了。”几乎是话音刚落,奇迹发生了。

原本面如金纸的云安,脸上竟迅速泛起一丝健康的红晕,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安安!

我的安安!”刘兰喜极而泣,扑到软榻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云建成也激动得热泪盈眶,

一个劲地对老道士说着感谢的话。没有人看云舒一眼。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身体晃了晃,撑在地上的手一软,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脑勺没有磕在坚硬的地面上,

而是落入一个还算温和的怀抱。是那个老道士扶住了她。“孩子,你……”老道士看着她,

眼神复杂,递过来一个东西,“这个,你收好。”云un舒低头,看到一个用红绳穿着的,

极其普通的木质平安扣。“道长,这是……”“此物或可护你一丝周全。

”老道士将平安扣塞进她手里,便转身离开了,步履匆匆,仿佛不愿再在此地多留一秒。

云舒握着那枚平安扣,挣扎着站起身。她想去倒杯水喝,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了。

父母正围着苏醒过来的云安嘘寒问暖,完全没注意到她。云舒走到一旁的桌子边,

拿起一个青瓷茶杯。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杯壁的瞬间。“啪!”一声脆响。

崭新的茶杯毫无征兆地在她手中碎裂开来,锋利的瓷片划破了她的掌心,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啊!”她吃痛地叫了一声。这声惊呼终于吸引了父母的注意。刘兰猛地回头,

看到的却不是女儿受伤的手,而是满地的碎片。她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脸上没有丝毫关心,

全是厌恶和责备。“你毛手毛脚的干什么!不知道安安刚醒需要静养吗?这么大声,

要是吓到你弟弟怎么办!”2掌心的伤口火辣辣地疼,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

晕开一朵朵小小的红花。可这点疼,远不及母亲那句话带来的刺痛。云舒怔怔地看着刘兰,

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吓到弟弟?她才是那个流血受伤的人啊。

云建成也皱着眉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又看了一眼云舒。“行了,多大的人了,

还这么不小心。”他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赶紧自己去处理一下,别在这碍眼,

血腥味对安安身体不好。”说完,他便转身回到云安身边,脸上瞬间又堆满了慈爱的笑容。

“安安,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云安已经坐了起来,

精神看上去比生病前还要好。他甚至对着父母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爸,妈,

我感觉好极了!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仿佛一幅温馨的画卷。而云舒,

就是画卷外那个多余的、碍眼的污点。她默默地收回目光,蹲下身,

想用没受伤的手去捡那些碎片。指尖刚碰到一片大的,

另一只受伤的手掌心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这才发现,

有一块小小的瓷片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血流得更凶了。她的人生,似乎从这一刻起,

就只剩下了疼痛和倒霉。回到家后,这种感觉愈发明显。父母将云安当成了稀世珍宝,

二十四小时围着他转。而云舒,则成了家里的隐形人,或者说,是“灾星”。

她下楼梯会无缘无故地踩空一阶,摔得膝盖青紫。喝口水能被呛得撕心裂肺地咳嗽。

就连走在路上,都会有鸟屎精准地落在她的头顶。短短几天,

她身上就添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和瘀青。而另一边,云安的生活简直是开了挂。

他出院第二天,随手买了一张彩票,中了五千块。虽然钱不多,

但已经让刘兰和云建成欣喜若狂,直呼儿子是福星。紧接着,学校里一场重要的数学竞赛,

云安之前连报名资格都没有,但因为有个学生临时生病退赛,他作为替补参加了。结果,

他竟然以一道谁都没解出来的附加题,拿下了全市第一名。所有人都说他是被埋没的天才。

庆祝晚宴上,亲戚们把云安围在中间,赞美声不绝于耳。“安安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这下老云家可要出龙了!”“就是啊,不像某些人,越大越没用。

”一个姑妈意有所指地瞥了在角落里默默吃饭的云舒一眼。云舒低着头,假装没听见。

自从转运之后,她的成绩一落千丈。以前看一遍就能记住的知识点,现在反复背诵都记不住。

考试的时候,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老师找她谈话,父母骂她不争气。没有人相信,

曾经那个次次年级第一的云舒,会突然变成这样。他们都觉得是她自己堕落了。“来,

我们大家一起敬安安一杯!祝我们家安安前程似锦!”云建成红光满面地举起酒杯。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热情洋溢。云舒也迟疑地跟着站起身。就在这时,

头顶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突然发出了“滋滋”的电流声,灯光疯狂地闪烁起来。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灯光明明灭灭,映着每个人惊恐的脸。

云舒的心猛地一紧。那盏灯,就在云安的头顶正上方。“小心!”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然而,

预想中吊灯坠落的画面没有发生。灯光在闪烁了几下后,又恢复了正常。众人松了口气。

“嗨,吓我一跳,估计是电压不稳。”云建成摆摆手,想缓和气氛。

可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砰”的一声巨响!不是吊灯。是客厅的落地窗。

一只鸽子像是疯了一样,直直地撞在玻璃上,瞬间脑浆迸裂,血溅当场。

黏稠的血液顺着光滑的玻璃缓缓滑下,留下一道刺眼的痕迹。

所有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死寂中,另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客厅角落里,

那盆父亲最得意的、花重金买来的名品兰花,翠绿的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黄、卷曲,

最后“啪嗒”一声,整株植物都倒了下来,彻底没了生机。刘兰最先反应过来,她尖叫一声,

指着云舒。“是你!一定是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回来,家里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她的声音尖利而刻薄,像一把刀子,狠狠剜在云舒心上。云舒看着她,又看了看安然无恙,

甚至脸上连一丝惊慌都没有的弟弟。一个可怕的念头,第一次在她脑海里浮现。

云安的运气太强了。强到可以把即将降临到他头上的灾祸,转移到别的东西上。

比如……一只鸟,一盆花。又或者,是这个家的其他人。3那一晚,云舒彻夜未眠。

她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木质的平安扣。道长说,此物可护她一丝周全。

她将平安扣贴在胸口,冰凉的触感让她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第二天,她醒来时,

发现枕边多了一道长长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距离她的脸颊不过几厘米。

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自己翻了个身,被划破的可能就是她的脸。是那个平安扣吗?

她低头看着掌心的木扣,上面似乎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裂纹。她不敢再想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家里的怪事越来越多。先是母亲刘兰放在保险柜里的金银首饰,

一夜之间不翼而-飞。报警了,警察查了半天,监控里没有任何人进出的痕“迹,

最后只能当成一桩悬案。刘兰心疼得捶胸顿足,对着云舒又是一通咒骂,说她是家贼,

是她把家里的财运都克走了。云舒一言不发。她知道不是自己拿的。那些首饰,

就像那盆兰花一样,是替云安挡了灾。紧接着,是父亲云建成的生意。

他原本谈好了一个稳赚不赔的大项目,合同都准备签了,对方却在最后一刻变卦,

把项目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云建成气得差点吐血,回家后喝得酩酊大醉,

指着云舒的鼻子骂她是丧门星。“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我们云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酒瓶被他狠狠砸在地上,碎片溅起,划伤了云舒的小腿。

她疼得一哆嗦,却没敢出声,只是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这个家,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云安的顺风顺水。他不仅在竞赛中拿奖,

还因为“卓越的才能”被市里最好的高中破格录取。

甚至有家知名企业看中了他所谓的“潜力”,提前给他提供了一个实习岗位,月薪丰厚。

云安变得越来越意气风发。他开始瞧不起这个家,瞧不起焦头烂额的父母,

更瞧不起一身霉运的云舒。“爸,你那套生意经早就过时了,失败是正常的。”“妈,

不就是几件首饰吗?等我以后挣了大钱,给你买一屋子!

”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而父母非但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更加坚信,

儿子是他们唯一的希望。这天晚上,云舒在自己的房间里,意外地翻出了一个旧箱子。

里面是她小时候的东西。奖状、证书、各种竞赛的奖杯……满满一箱,

都是她曾经辉煌的证明。她一张张地看过去,眼眶渐渐湿润。那时的她,也是父母的骄傲啊。

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箱子底层,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

竟然是那个老道士。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神情肃穆,仿佛已经等候多时。

云舒吓了一跳,手里的奖状散落一地。“道……道长?”老道士看着她,

叹了口气:“你比我想的,要更早明白。”云舒的心一颤,急切地问道:“道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家会变成这样?”“我早就说过,此法不可逆。

”老道士缓缓开口,“锦鲤命格,是福泽,也是守护。你将它给了你弟弟,

自身变成了破运之人。这破运之相,如一个无底的黑洞,会不断吸食周围人的气运来填补。

”“先是身外之物,然后是健康,最后……”老道士没有说下去,但云舒已经懂了。

她浑身冰冷。“那……那我弟弟呢?他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

”“因为他现在就是锦鲤命格的载体,你的厄运,伤不到他。”老道士看着她,

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这种强行夺取来的运势,根基不稳,反噬只是迟早的事。更何况,

你父母为了他,亲手打破了家宅的平衡。这厄运,最终会报应在他们自己身上。

”云舒呆住了。报应……所以,家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开始?“道长,

有办法……有办法挽回吗?”她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老道士摇了摇头:“命格已转,

覆水难收。”他看着云舒手腕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疤,又道:“不过,那日取你之血,

也算结下了一份因果。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这破运之身,并非全无用处。

”“它虽会给你带来灾祸,但同样,也能让你看清许多被‘运气’掩盖的真相。”“真相?

”云舒不解。老道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指了指窗外。“你父亲最大的那笔生意,

之所以会丢,并非运气不好。而是他的合伙人,早就背叛了他,将他的底价卖给了竞争对手。

”“你母亲的首饰,也并非凭空消失。是你那好弟弟,偷出去换了钱,

给他新交的女朋友买了一个名牌包。”一字一句,如惊雷般在云舒的脑海里炸开。

她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老道士。

“不……不可能……”云安怎么会……老道士神情淡漠:“信与不信,皆在你。天机已泄,

我该走了。”说完,他的身影便如青烟一般,渐渐淡去,消失不见。房间里只剩下云舒一人,

和满地的奖状。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云建成满身酒气地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鸡毛掸子。“你这个灾星!是不是你!

我刚得到消息,我存在仓库里准备翻身的货,全……全都烧了!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保险公司说我那是违规存放,一分钱都不赔!

我们家完了!全完了!”他嘶吼着,将所有的怨气和绝望都发泄在了云舒身上。“都是你!

是你这个扫把星克的!我要打死你!”鸡毛掸子带着风,狠狠地抽向云舒。

4鸡毛掸子没有落在云舒身上。在它即将触碰到云舒的瞬间,云建成脚下一滑,

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的头磕在床角,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云建成痛得闷哼一声,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脚踝传来一阵剧痛,根本动弹不得。

他把自己的脚给崴了。还是最严重的那种。刘兰听到动静冲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她尖叫着跑过去扶云建成,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云舒。“你还愣着干什么!丧门星!

还不快叫救护车!你想看着你爸死吗!”云舒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她的心,

已经麻木了。她没有叫救护车,只是默默地转身,走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刘兰更加恶毒的咒骂和云建成痛苦的呻吟,但云舒充耳不闻。她走到客厅,

看到云安正戴着耳机,悠闲地打着游戏,对房间里的动静恍若未闻。听到脚步声,

他才不耐烦地摘下一只耳机,回头看了云舒一眼。“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玩了?

”他的目光落在云舒被划伤的小腿上,不仅没有半分关心,反而露出一丝嫌恶。

“又把自己弄伤了?真是个废物。”云舒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是走到他面前,

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哥,”她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妈的首饰,是你拿的吗?

”云安的动作一顿,随即嗤笑一声:“你胡说什么?你有证据吗?”“爸生意失败,

也是你搞的鬼?”云安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推开云舒。“你疯了吧!云舒!

我看你不是倒霉,是脑子坏掉了!”他的反应,证实了老道士的话。云舒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撞在墙上,后背生疼。可她却笑了。那笑容,冰冷而诡异,看得云安心里一阵发毛。

“我脑子坏了?”云舒扶着墙站稳,一步步逼近他,“哥,

你偷拿妈妈的首饰去给你女朋友买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卖爸爸的商业机密,

让家里血本无归,你以为能瞒天过海?”云安的脸色由青转白,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云舒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重要的是,爸妈很快也会知道。”“你敢!”云安恼羞成怒,

伸手就要去抓云舒的衣领。可他的手还没碰到云舒,脚下的地毯边缘突然卷起,

将他狠狠绊倒。云安整个人向前扑去,脸正好撞在茶几的尖角上。“啊——!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客厅。云舒冷眼看着他捂着流血的额头在地上打滚,没有一丝动容。

这就是破运之身的力量吗?不仅能让人倒霉,还能……反击。只要别人想伤害她,

厄运就会先一步降临到对方身上。救护车最终还是来了。云建成脚踝骨折,需要住院静养。

云安额头破了个大口子,缝了七八针,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家里一下子倒了两个男人,

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刘兰一个人身上。短短几天,她就像老了十几岁,头发白了大半,

脸上也布满了皱纹。家里的钱在给云建成和云安支付了医药费后,已经所剩无几。

刘兰不得不放下身段,去求那些以前被她看不起的亲戚。结果,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她。

人人都说,云家现在晦气太重,谁沾上谁倒霉。刘兰终于尝到了世态炎凉的滋味。

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精神也变得恍惚。她看着一蹶不振的丈夫,

和脸上留了疤、脾气愈发暴躁的儿子,再看看那个如同幽灵般在家里飘荡的女儿。

一个被她忽略了很久的念头,终于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难道……真的像那个道士说的,

是报应?她开始害怕。她看着云舒的眼神,不再是厌恶和责备,

而是多了一丝恐惧和……探究。这天,刘兰做了一桌子菜,都是云舒以前最喜欢吃的。

她甚至对云舒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舒舒,来,吃饭了。

妈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云舒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她没有动筷子,只是淡淡地问:“有事吗?”刘兰的笑容僵在脸上,

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没……没事,就是想一家人好好吃顿饭。”“是吗?

”云舒轻笑一声,“爸还在医院,哥也关在房间里不出来,这算哪门子的一家人?

”刘兰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云舒面前。“舒舒!妈求你了!妈知道错了!”她声泪俱下,

抱着云舒的腿哭喊。“你救救我们家吧!你把好运……把好运还给我们!我们不能没有你啊!

”5刘兰的哭声尖锐而绝望,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她死死地抱着云舒的腿,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云舒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母亲。她的脸上没有泪水,

只有一片荒芜的平静。还回来?说得真轻巧。当初逼着她把命格转给弟弟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妈,你先起来。”云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不!你不答应我,

我就不起来!”刘兰哭得更大声了,“舒舒,我们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爸的公司完了,你哥也……他也指望不上了,我们家现在只能靠你了!”靠她?

云舒觉得无比讽刺。在他们眼里,她从来都不是女儿云舒,

而是一个可以随意取用的“好运”容器。有用的时候,她是全家的希望。没用的时候,

她就是碍眼的扫把星。“我怎么救?”云舒轻轻地问,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刘兰的哭声一顿,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眼神里闪烁着一丝急切的光。“去找那个道长!

一定有办法的!让他把你的好运换回来!不,不用全换回来,

分一点……分一点给我们家就行!”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她根本不在乎云舒会不会再次受到伤害,她只想要回以前那种顺风顺水的生活。云舒的心,

彻底冷了。她用力地,一点点地,掰开刘兰紧抓着自己的手。“我找不到他。”“而且,

就算找到了,我也不会换。”刘兰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儿。

“你……你说什么?”“我说,我不会换。”云舒一字一句地重复道,“这是你们的选择,

你们就该承受这个选择带来的后果。”说完,她不再看刘兰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了门。门外,刘兰的哭声变成了咒骂,恶毒的词语像潮水一样涌来。云舒靠在门板上,

静静地听着。她以为自己会难过,会心痛。但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或许,

她的心早在被当成祭品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刘兰的哀求和咒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家里的情况还在持续恶化。云建成的脚伤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护理,开始发炎感染,

每天都痛得睡不着觉。云安脸上的伤疤虽然愈合了,

但那道疤痕却像一条蜈蚣趴在他英俊的脸上,让他变得敏感又自卑。

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摔东西,骂人,像一头困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