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傅斯洲都没有再联系我。
直到第三天下午,刚刚结束完一台私处修复手术的我,突然接到了护士长的电话。
“秦医生,你快来急诊一下!你前几天那个叫孟薇薇的病人出事了!”
我心里一沉,立刻冲向急诊室。
一进门,就看到孟薇薇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地痛苦呻吟着。
傅斯洲站在床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看到我,他那双向来清冷的眼眸里,瞬间翻涌起滔天的怒火。
“秦月!果然是你。”
“你以为你戴个口罩我就认不出来你了是吗,就可以对薇薇肆意妄为了吗?”
“你就那么见不得我对薇薇好吗?”
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放手。我是医生,现在要给我的病人检查。”
傅斯洲眼里的怒火更盛。
“病人?你还有脸说她是你的病人?有你这么心肠歹毒的医生吗?”
孟薇薇薇在病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老公……好疼……我下面好疼啊……”
“呜呜呜……”
我甩开傅斯洲的手,快步走到病床前。
急诊医生向我汇报情况:
“患者自述一天前开始出现灼痛和瘙痒,今天下午突然加重,伴有严重水肿和局部组织变色。”
我掀开被子的一角。
只一眼,尽管早有预料,我的心脏还是下意识地猛地一紧。
原本该是粉嫩柔软的地方,此刻却肿得像个发面馒头。
就连颜色也变得又黑又紫。
看到我过来,孟薇薇直接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晕了过去。
傅斯洲目眦欲裂看着我,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脸上。
“秦月,就算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呀!你利用手术,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算什么本事?你的医德呢?”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让整个急诊室瞬间安静下来。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嘴角尝到了一丝腥甜。
看着傅斯洲猩红的双眼,我的心凉到极点。
男人指着我的脸,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我早就该知道,像你这种女人,表面上说什么医者仁心,实则内心龌蹉得狠!”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薇薇的事?所以才趁给她做手术的时候报复她?秦月,你心机怎么这么重!”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忍不住嗤笑出声。
“是,我早就知道了。”
“可那又怎样?手术记录、麻醉记录、用药记录,每一样都清清楚楚,你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得拿出证据。”
“至于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心里真的没数吗?手术后到底有没有遵照医嘱,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
傅斯洲被我噎得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秦月,别以为这样,你就能撇清关系?我告诉你,如果薇薇落下后遗症,我让你这辈子都拿不起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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