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 我的邻居是杀人魔,他的暗格里藏着我二十年的秘密(谢危谢危)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我的邻居是杀人魔,他的暗格里藏着我二十年的秘密(谢危谢危)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作者of7fc6”的优质好文,《我的邻居是杀人魔,他的暗格里藏着我二十年的秘密》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谢危谢危,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谢危是作者作者of7fc6小说《我的邻居是杀人魔,他的暗格里藏着我二十年的秘密》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953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1:50:5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我的邻居是杀人魔,他的暗格里藏着我二十年的秘密..
主角:谢危 更新:2025-11-05 12: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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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完成毕业论文《精神病态人格的田野调查》,我伪装成志愿者,
住进了那个臭名昭著的连环杀人犯的隔壁。他叫谢危,是个文质彬彬的大学教授,
白天温和有礼,看我的眼神却总让我不寒而栗。他每天都邀我共进晚餐,
逼我听他讲解人体解剖学,晚上还会在墙上敲击摩斯密码,内容是晚安。直到那天,
我潜入他家安装摄像头,却在他书房的暗格里,发现满满一墙我的照片,从小学到大学,
旁边贴着一张字条:我的女孩,欢迎回家。正文:1.搬进春山公寓的第一天,
我就见到了谢危。他住我对门,1302。彼时我正拖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
跟老旧的声控灯作斗争。皮箱的滚轮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灯却固执地暗着。
需要帮忙吗?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楼梯口传来,我应声回头。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双眼温和深邃。他很高,
站在昏暗的楼道里,像一棵沉默的白杨。我认出他就是我这次的田野调查目标——谢危。
一个背负着三条人命,却因证据不足而无法被定罪的大学教授。
一个被媒体渲染为优雅屠夫的连环杀人犯。我的论文导师,李教授,
唾沫横飞地向我描述这个案子时,眼里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江念,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近距离观察一个高智商的Psychopath,
你的论文会一鸣惊人!我需要这篇论文来获得保研资格。
于是我伪装成一个刚毕业、在附近实习的志愿者,住进了他隔壁。谢谢,不用了,
我自己可以。我拉了拉口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他却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很自然地接过了我的行李箱。他的手指修长干净,腕骨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
我住你对面,1302。我叫谢危。他微微一笑,眼角的余光似乎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秒,
新邻居,以后请多关照。行李箱被他轻松地提到了门口,
仿佛里面装的不是我全部的家当,而是一盒棉花。我道了谢,飞快地开门,关门,
将他隔绝在外。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我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快得惊人。这就是谢危。
和我从卷宗里看到的那个冷酷形象完全不同。他看起来太正常,太无害了。可资料显示,
三个死者都曾与他发生过或深或浅的交集,最后都惨死于专业的手术刀下,
尸体被处理得像一件艺术品。而谢危,正是本市最年轻的客座解剖学教授。当晚,
我正在电脑前整理资料,门铃响了。猫眼里,是谢危那张斯文俊秀的脸。
他手上端着一个白瓷碗,热气氤氲。做了些菌菇汤,不介意的话,尝尝?我无法拒绝。
打开门,他将碗递给我,目光落在我只开了台灯的昏暗客厅里。刚搬来,
还没来得及收拾吧。需要帮忙随时叫我。他的关心恰到好处,像一个热心过头的邻家大哥。
我低头看着碗里奶白色的浓汤,菌菇的鲜香钻入鼻腔。我没有动。谁知道这汤里加了什么。
怎么不喝?怕我下毒?他忽然轻笑一声,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头皮一麻。
他靠在门框上,镜片后的眼神意味不明:放心,我对邻居,一向很友好。说完,
他转身回了自己家。我端着那碗汤,在门口站了很久,最后还是倒进了马桶。从那天起,
谢危的友好,成了我的噩梦。2.他总有各种理由邀我共进晚餐。今晚做了松鼠鳜鱼,
一个人吃不完。新得了一瓶好酒,想找个人分享。我的烤箱好像坏了,
能不能借你的用一下?我找尽借口推脱,他却总能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温和态度,
让我无法招架。于是,我家的餐桌成了他的第二个厨房。他做饭很好吃,中餐西餐样样精通。
但他吃饭时有个怪癖,喜欢给我讲解人体解剖学。江念,你知道吗,处理鱼的时候,
从它的胸鳍下方入刀,可以最完美地避开主要血管,让鱼肉保持最鲜嫩的口感。
他用银色的刀叉,优雅地切下一块鱼肉,放在我的盘子里,笑容温润。
我看着盘中那块白嫩的鱼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开始失眠。每到深夜,墙壁的另一侧,
总会传来叩、叩、叩的轻响。起初我以为是老房子的水管声,但那声音太有规律,
不疾不徐,像某种信号。我用手机下载了一个摩斯密码翻译器。
当手机屏幕上清晰地跳出那两个字时,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冻结。晚安。他知道我没睡。
他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他的存在。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我开始掉头发,黑眼圈深得像被人打了一拳。李教授却对我的研究进展十分满意。
很好,江念!你已经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记住,要更进一步,你需要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让他对你产生信任!打破他的防线?我只觉得我的防线在被他一寸寸击溃。
我开始刻意躲着他。白天他去学校上课,我就出门。晚上算好他回家的时间,提前锁好门。
可这种躲避只维持了三天。那天我打工回来,发现钥匙不见了。我翻遍了所有口袋,
急得满头大汗。就在我准备打电话叫开锁师傅时,1302的门开了。谢危站在门口,
手上拿着一串钥匙,上面挂着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小熊挂件。是我的钥匙。
在楼下的花坛里捡到的。他晃了晃钥匙,发出清脆的声响,还好我认识这个挂件。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从不记得自己去过什么花坛。我今天下班直接就上了楼。
他怎么会捡到我的钥匙?怎么了?吓到了?他走到我面前,将钥匙递给我。
他的指尖冰凉,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手心。你最近,好像在躲着我。他不是在问,
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强作镇定:没有,最近实习比较忙。是吗?他轻声反问,
往前逼近一步。我被迫后退,后背重重地撞在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将我困在他和门之间,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江念,你的论文,
写得还顺利吗?一瞬间,我如坠冰窟。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我的伪装,我的目的,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独角戏。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发抖。
没关系,他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我的后背,以后你会明白的。
他退后一步,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充满压迫感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
早点休息,晚安。他转身回屋,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手脚冰凉。我看着手里的钥匙,
那个小熊挂件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在嘲笑着我的不自量力。3.那晚之后,
我病了一场。高烧,噩梦,我在床上躺了两天。期间,谢危没有再来打扰我,
只是每天会在我门口放一份清淡的粥和一些退烧药。我一次都没碰。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恐惧和一种被窥探的屈辱感,催生出孤注一掷的勇气。李教授说得对,我需要打破他的防线。
但不是为了让他信任我,而是为了找到他犯罪的证据,将他送进他该去的地方。
我需要进入他的家。我开始计划。我谎称老家的奶奶病危,需要立刻回去一趟,
可能要三五天。临走前,我敲响了1302的门。谢危开门时,身上还穿着家居服,
头发微湿,像是刚洗完澡。有事?他淡淡地问。
我挤出一个焦急又脆弱的表情:谢教授,实在不好意思。我奶奶病危,我得马上赶回去。
可我养了盆绿植,能不能……拜托您帮我照看一下?
我把备用钥匙和一盆小小的多肉植物一起递到他面前。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的钥匙,
沉默了几秒。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时,他接了过去。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太谢谢您了!我连忙道谢,转身匆忙离开。我没有去火车站,
而是在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我计算着他的作息。他每周三下午没课,
习惯去学校的图书馆待到闭馆。那是我的机会。周三下午两点,我守在公寓对面的咖啡馆,
亲眼看着谢危开车离开。我等了十分钟,确保他不会中途返回,然后迅速上楼。
站在1302门口,我用事先配好的钥匙打开了门。屋内的陈设和我上次来时一模一样,
整洁得像酒店样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我戴上手套和鞋套,直奔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很大,一面墙是顶天立地的书柜,上面塞满了各种医学和解剖学的原版著作。
另一边是张巨大的办公桌,桌上除了电脑和一盏台灯,空无一物。我开始地毯式搜索。
抽屉、书柜缝隙、地板下面……任何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我都没有放过。但一无所获。
这里干净得不像一个正常人生活的地方。没有日记,没有信件,甚至没有一张多余的纸。
我有些焦躁,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难道是我猜错了?我的目光扫过那面巨大的书柜。
我走过去,一本一本地检查那些厚重的精装书。就在我抽出一本《格氏解剖学》时,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书后面的墙壁,似乎有轻微的松动。我心里一动,用力推了推那块墙板。
咔哒一声,墙板向内凹陷,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暗格。找到了!我抑制住狂跳的心脏,
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进去。然后,我看到了。那不是我想象中的凶器或者罪证。
暗格的内壁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照片。照片上,是同一个人。是我。
从我穿着开裆裤、在院子里蹒跚学步的黑白照,
到我系着红领巾、在校门口的傻笑;从我穿着高中校服、抱着篮球的侧脸,
到我大学开学典礼上,在人群中的回眸。甚至……还有一张我上周在楼下便利店买东西时,
被抓拍的侧影。我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被他用镜头记录、收集,然后像战利品一样,
陈列在这个阴暗的角落里。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一种比发现他是杀人犯更深重的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在墙壁的最中间,
贴着一张我搬进这里时,拖着行李箱的背影照。照片旁边,是一张白色的便签。
上面是谢危那手漂亮的字,笔锋凌厉,力透纸背。写着:我的女孩,欢迎回家。
付费点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咔嚓声。
他回来了。4.那一瞬间,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完了两个字。暗格里透出的手机微光,成了黑暗中最致命的信标。
我手忙脚乱地想关掉手电筒,却在慌乱中按到了快门,闪光灯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亮得刺眼。门开了。客厅传来谢危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他没有立刻走向书房,
而是在客厅停了下来,似乎在换鞋。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缩在书柜和墙壁的夹角里,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他会发现我吗?他会怎么对我?
像对待那三个受害者一样,用手术刀把我……我不敢再想下去。求生的本能让我做出了反应。
我飞快地将那本《格氏解剖学》塞回原位,遮住暗格的入口,然后闪身躲进了书桌底下。
空间很小,我只能蜷缩着身体,用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脚步声近了。
他走进了书房。我从桌底的缝隙里,看到他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停在了书桌前。
他没有开灯。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他平稳的呼吸声,和我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他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会因为缺氧而昏过去。然后,他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
我看到他的手,放在了桌面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是摩斯密码。你,在,
哪。他在问我。我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知道我在这里。他从进门的那一刻起,
就知道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他在享受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恐惧攫住了我的喉咙,
我却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腿已经麻木,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候,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绕过书桌,朝着我藏身的方向走来。
我闭上眼睛,绝望地等待着最后的审判。然而,他只是走到了我身后的窗边,拉开了窗帘。
午后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驱散了满室的阴暗。也让我无所遁形。
我蜷缩在桌底的狼狈样子,清晰地落入了他的眼中。他没有惊讶,没有愤怒,
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神深不见底,
像在看一只误入陷阱的、瑟瑟发抖的幼兽。出来。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像一个被抽去骨头的木偶。我不敢看他,
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抬起头。我没有动。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我看着他,看着这个白天是受人尊敬的教授,晚上是变态杀人犯,
暗地里还是个跟踪狂的男人。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不能承认我看到了那个暗格。
那是我最后的底牌。我……我的钥匙找不到了,我想你可能把它放在了书房……
我用颤抖的声音,编造了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他笑了。那是一种极度嘲讽的、冰冷的笑。
江念,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他松开我的下巴,转而用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
像在欣赏一件珍贵的瓷器。我最讨厌,不听话的孩子。他的指尖划过我的嘴唇,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沙哑。说谎,是要接受惩罚的。5.我被他关在了他的卧室里。
门从外面被反锁了。窗户也被厚重的金属护栏封死。这里像一个精致的牢笼。我冲到门口,
疯狂地拍打着门板:谢危!你放我出去!你这是非法拘禁!外面没有任何回应。
我瘫坐在地上,巨大的恐惧和无助将我吞没。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想要求救。没有信号。
这个房间里安装了信号屏蔽器。谢危,他早就预料到了一切。我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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