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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出宫后禁欲帝君他疯了(林微霜春桃)全文在线阅读_(罪妃出宫后禁欲帝君他疯了)精彩小说

燕子晴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罪妃出宫后禁欲帝君他疯了》男女主角林微霜春桃,是小说写手燕子晴所写。精彩内容:【爽点前置,主打女主清醒与决绝】【聚焦人设,强调“棋子”与“掌控者”的身份反转】 他,是权谋深重的薄情帝王,视我为平衡朝局的一枚棋子,冷眼旁观我沉浮。 我,是背负血海深仇的罪臣之女,视他为逃出囚笼的唯一跳板,虚与委蛇。 他以为他掌控全局,却不知我能看到所有人头顶的[人生剧本]。 [野心勃勃]的贵妃是我的刀,[口蜜腹剑]的太监是我的眼。 当大仇得报,我“死”于一场大火,成功脱身。 原以为从此两不相欠,谁知那禁欲帝君竟为我这枚“弃子”疯魔。 他舍了万里江山,寻我到天涯海角,只为卑微地问一句:“阿霜,回来好不好?这次,换我做你的棋子。”

主角:林微霜,春桃   更新:2025-11-09 14: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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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庭司的夜,比皇宫任何一处都要来得更深、更冷。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与霉味,混杂着远处飘来的草药苦涩,像是为这宫中最底层的人生做了注脚。

在这间仅能容纳一床一桌的偏僻小屋内,林微霜看似沉沉睡着,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绝。

然而,在她紧闭的眼帘之下,意识却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冰冷而清醒。

她强行压制着因过度使用金手指而带来的脑中剧痛,一遍遍地在脑海中回放着白日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不是回味自己的险中求胜,而是在拆解那致命的危机。

指尖触碰到沉香那只沾血绣鞋的瞬间,断裂的画面在她脑中炸开——那并非一段完整的“人生剧本”,而是死者执念最深的一抹残影。

一片绣着繁复缠枝金莲纹的华丽裙角,质地是唯有西妃以上品阶才能使用的云锦。

一道压得极低的女子声音,阴冷地吐出两个字:“灭口。”

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模糊的背影,站在幽深的回廊尽头,那身形,是个男子。

信息不多,却足够致命。

林微霜在黑暗中得出了两个结论。

第一,沉香之死,是主子杀人灭口,而那双鞋,便是她从库房偷出来的“罪证”,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交给背后之人,便被灭了口。

那片金莲凤纹裙角,她曾在入宫教习时远远见过,那是宠冠六宫的苏贵妃宫中特有的纹样。

第二,春桃,不过是另一方势力递过来的一把刀。

那封伪造的“林氏通敌书信”出现得太过蹊跷,手法也与苏贵妃的狠戾截然不同,更像是栽赃嫁祸,一石二鸟。

有人想借苏贵妃的手除掉自己,或者,是想借自己这条卑贱的命,去试探什么。

她就像一块被扔进狼群的肉,各方都想来撕咬一口,看看能溅出谁的血。

而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外面的世界并未停歇。

尚宫局的掌刑司内,烛火将沈嬷嬷的影子拉得又冷又长。

春桃被两名健壮的宫人按在地上,早己没了白日里的半分心计,哭得涕泗横流。

“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求嬷嬷饶命!”

她磕头如捣蒜,“奴婢只是不想因为弄丢了鞋子被杖责,看沉香死了,才……才鬼迷心窍想嫁祸给她!”

“那封信呢?”

沈嬷嬷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一块冰。

“信不是奴婢伪造的!

真的不是!”

春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辩解,“是前两日,有个公公偷偷找到奴婢,说是贵人身边办事的。

他把信塞进我褥子底下,说……说只要找机会让这封信从林微霜身上搜出来,事成之后,不仅能替奴婢抹了贱籍,还能送奴婢出宫,去外头的大宅子里当个清闲的二等丫鬟……那公公是何模样?”

沈嬷嬷追问。

“他……他穿着一身青灰色的袍子,年纪不小了,脸上没什么肉,看着很精明。”

春桃努力回忆着,“对了,他说话嗓音有点尖,像是……像是内务府那边的人。”

沈嬷嬷目光微微一凝。

青灰袍,那是内务府里最低等杂役太监的服饰。

可一个杂役太监,如何能轻易出入新奴居住的处所?

又如何能精准地拿到尚衣局失窃案专用的朱砂印泥?

这背后之人,手伸得够长。

她没有再问,只面无表情地一挥手:“判。

春桃,构陷同僚,意图嫁祸致死,罪加一等。

杖责三十,发往辛者库,终身劳役。”

辛者库,那是比掖庭司更不堪的人间地狱。

春桃眼前一黑,彻底瘫软了下去,被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沈嬷嬷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眼神幽深。

她没有将“青灰袍太监”的线索声张,只是默默记下,随即提笔,将审问结果呈报了上去。

内务府总管的值房内,赵德全看着沈嬷嬷递来的卷宗,许久没有说话。

他原本是想借新奴入宫的第一次“意外”,立个威,杀鸡儆猴,让这些背着罪籍入宫的丫头片子们知道谁才是掌控她们生死的主宰。

谁能想到,这只看似最温顺的“鸡”,竟然反口啄了人,还把他精心布置的局搅得一团乱,甚至牵扯出了内务府内部的腌臜事。

他捏着那份“审讯记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片刻后,他召来一个心腹小太监,压低了声音吩咐:“去查,三日前尚衣局库房的夜值名单,还有……这几日碰过那方朱砂印匣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能漏。”

小太监领命而去。

赵德全的目光,重新落回桌上那份被作为“证物”誊抄下来的“林氏通敌书信”上。

这字迹……他见过。

太像了,像得几乎能以假乱真。

当年礼部侍郎林家的案子,他作为一个还不起眼的小角色,曾有幸远远瞥过一眼呈堂的所谓“罪证”。

若非知道这是伪造的,他几乎要以为是当年的密函重现于世了。

这个叫林微霜的丫头,究竟是运气好到了极点,还是……她从一开始就准备好了什么?

他盯着那娟秀的名字,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第二日清晨,一缕微光透进窗棂。

林微霜适时地“悠悠转醒”,她眼神空洞,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一名眉眼陌生的小宫女端着药碗进来,见她醒了,忙放下药碗,柔声细语地劝慰:“林姐姐,你可算醒了,快把药喝了吧,这是沈嬷嬷特意吩咐太医院为你熬的安神汤。”

林微霜颤抖着接过药碗,喝了两口,眼泪便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声音哽咽,仿佛吓坏了:“我……我真的看见了……我看见沉香姐姐就站在春桃身后,浑身是血地指着她……她是不是有什么冤屈啊?

这宫里……这宫里真的有鬼吗?”

她的表演恰到好处,既有死里逃生的后怕,又带着一丝涉世未深的愚昧。

果然,那小宫女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抚,眼神却微不可察地闪了一下,状似不经意地多问了一句:“那……你看清沉香姐姐穿的什么衣裳了吗?

许是她有什么遗愿未了,想托梦给你呢。”

就是现在!

林微霜心头一凛,知道鱼儿上钩了。

此女绝非偶然被派来送药的,而是有人想确认,她究竟是真的“见鬼”,还是在装神弄鬼。

她顺势抖得更厉害了,仿佛陷入了恐怖的回忆,声音断断续续:“一身……一身月白色的襦裙,右边……右边衣襟上好像破了个口子……还有,还有她脚上那只鞋,不是寻常的绣鞋,上面的莲花,是用金线……对,是金线绣的缠枝莲……”这是她从那破碎的剧本片段中,唯一窥见并能宣之于口的细节。

这细节,除了真正的幕后主使,无人知晓。

小宫女的瞳孔猛地一缩,虽然很快就恢复如常,但那瞬间的惊骇,没有逃过林微霜的眼睛。

当夜,一份关于林微霜的口供记录,被沈嬷嬷亲自从卷宗中调了出来。

她提笔在记录的末尾,用极小的字迹加了一句朱批:“此女言辞荒诞近妖,然临危不乱,应对有度,心思之缜密远超同龄,不宜轻忽。”

而在另一边,内务府总管的灯下,赵德全翻开了一本厚重的暗册,这本册子里记录的,都是大邺朝历年来悬而未决或内有隐情的案子。

他的指尖,最终停留在了数年前的一条陈年批注上:“礼部侍郎林氏通敌案,满门抄斩,唯女眷没入宫籍。

卷宗似有牵连未清之处,待查。”

他缓缓合上册子,烛火跳动,映得他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若你真是棋子,”他对着空气低语,“又是谁在执棋?”

窗外,一阵夜风呼啸而过,吹得窗纸猎猎作响,也吹熄了桌上那豆如萤的烛火。

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正从宫墙的西面八方,静静注视着掖庭司这间最不起眼的小屋,也注视着这座黄金囚笼未来的命运流转。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林微霜以为这一夜将安然度过时,那扇薄薄的木门被“砰”的一声,从外面粗暴地推开。

一个尖利而毫无感情的嗓音划破了深夜的寂静。

“林微霜,别装死了。

赵总管有令,你的‘病’养够了。”

来人是掖庭司的掌事姑姑,她手里的提灯照亮了她刻薄的脸。

“起来。

你的新差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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