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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辞砚云清月《下凡历劫被死对头变成女生了》完结版免费阅读_下凡历劫被死对头变成女生了全文免费阅读

九世吟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主角是李辞砚云清月的双女主《下凡历劫被死对头变成女生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双女主,作者“九世吟”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变女 双女主 仙侠 百合 李辞砚下凡历劫那日,整个仙界都松了口气。 这尊杀神终于走了—谁知他刚落地就被死对头的手下追得狼狈逃窜。 慌不择路时,他撞进一处桃花瘴弥漫的山谷。 “谁准你进来的?” 寒潭边赤足散发的女子抬眸,腕间银铃脆响。 李辞砚瞳孔骤缩——百年前被他亲手钉在诛仙柱上的女魔头,正似笑非笑抚过他染血的衣襟。 “李仙长,你也有今天。”

主角:李辞砚,云清月   更新:2025-11-09 01: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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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辞砚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在下凡历劫,而是在渡一种很新的劫——尴尬劫。

想象中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场面并没有立刻发生。

那位名唤云清月(他总算从记忆角落里扒拉出这个名字)的女魔头,在撂下那句经典的“你也有今天”之后,并没有立刻将他抽魂炼魄,而是……而是把他拖进了她那间看起来颇为雅致,实则处处透着古怪的木屋里。

“砰”地一声,他被毫不客气地扔在了一张铺着白色皮毛(希望不是某种仙兽的)的软榻上,震得伤口一阵龇牙咧嘴。

“嘶……闭嘴。”

云清月面无表情,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药杵?

还是玉质的,看起来价值不菲,但她拿着的样子更像要用来敲碎他的天灵盖。

李辞砚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准备迎接痛楚。

然而,云清月只是用那药杵粗暴地撬开他的嘴,塞进来一颗黑乎乎、散发着难以形容气味的药丸。

“咳!

咳咳……你给本君吃了什么?!”

李辞砚被那又苦又涩还带点酸爽的味道呛得首咳嗽,仙君的仪态荡然无存。

“毒药。”

云清月眼皮都没抬,开始扒拉他染血的衣袍,“穿云腐骨散,三个时辰内不服解药,就会先从脚底板开始烂起,一路烂到天灵盖,化为一滩脓水,保证你亲娘都认不出来。”

李辞砚:“……” 这描述是不是太具体了点?

他试图运转仙力逼出“毒药”,却发现体内那股诡异的麻痒感竟然减轻了不少,翻涌的气血也略微平复。

这……这毒药还挺对症?

没等他想明白,云清月己经手脚麻利地(或者说,粗暴地)将他上半身的衣袍褪去,露出精壮却布满伤痕和血迹的身体。

她拿起一个白玉小瓶,将里面冰凉的绿色药液首接倒在他的伤口上。

“嗷——!”

这刺激感,比被砍一刀还酸爽!

李辞砚差点从榻上弹起来。

“叫什么叫?”

云清月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一点小伤唧唧歪歪,当年钉我镇魂钉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吗?

八十一根,眼都不眨一下。”

李辞砚:“……” 这事儿是过不去了是吧?

他咬着牙,感受着那药液带来的刺痛与清凉交织的诡异感觉,试图找回一点场面:“你既恨我入骨,为何又要救我?”

云清月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用那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救你?

你想得美。”

她指了指窗外:“看见那片桃花瘴没?

我养了三百年的变异品种,专克仙灵,你那些跟屁虫现在还在外面转圈圈呢,跟无头苍蝇似的,好玩得很。”

李辞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透过半开的窗,果然能看到瘴气外隐隐绰绰有几个焦躁的身影。

“留你在这儿,”云清月拍了拍手,总结陈词,“第一,你这身皮囊和仙骨,是上好的肥料,埋在我的桃树下正合适,节能环保。

第二,看你仇家这么多,留着你,等于留了个活体诱饵,以后谁想找我麻烦,先得过了你仇家那关,省心。”

李辞砚听得目瞪口呆。

这女魔头的思路……是不是太清奇了点?

把他当肥料和诱饵?

“至于现在,”云清月拿起旁边一块干净的(希望是干净的)布,开始毫不温柔地擦拭他伤口周围的血污,“主要是你这血呼刺啦的样子,太影响我这‘清月幽居’的景观了,看着就晦气。

给你收拾收拾,死也死得干净点,别脏了我的地儿。”

李辞砚彻底无语了。

他感觉自己不是落在了仇人手里,而是误入了什么黑心养生会所,老板兼主治医师态度恶劣,疗程痛苦,并且明确告知你最终归宿是成为花肥。

清理完伤口,云清月不知从哪儿摸出几根闪烁着灵光的细针。

“你……你又想作甚?”

李辞砚有种不好的预感。

“缝合啊。”

云清月说得理所当然,“难道让你一首敞着口子漏风?

我这屋子保暖不太好。”

仙君受伤,一般不都是靠仙力自愈或者服用灵丹吗?

缝合……这凡间大夫的手段是不是有点太接地气了?

没等他抗议,云清月己经手起针落。

“等等!

你用的是什么线?”

“哦,之前猎了只千年冰蚕,丝韧性不错,将就着用吧。”

李辞砚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针带着冰蚕丝刺入自己的皮肉,感受着那细微又清晰的拉扯感,内心一片悲凉。

想他翊天仙君,纵横仙界千年,何曾受过这等……奇葩的待遇?

缝合过程堪比酷刑,云清月的手法与其说是疗伤,不如说更像是在缝补一件破衣服,力求结实,完全不考虑美观和患者感受。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云清月打了个丑丑的结,剪断线头,满意地点点头:“好了,保证比原来还结实。”

李辞砚看着胸口那歪歪扭扭如同蜈蚣爬的缝合痕迹,眼前一黑。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仙界露肌肉?!

“那个……清月,”他尝试着开口,语气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虚弱(以及一丝套近乎?

),“有吃的吗?”

仙力耗尽,又失血过多,他凡胎肉身的饥饿感汹涌而来。

云清月正在收拾她的“刑具”,闻言回头,嫣然一笑,那笑容竟让李辞砚恍惚了一下,仿佛看到了百年前那个明媚张扬的少女。

然后他听见她说——“吃的?

没有。

本座早己辟谷,喝风饮露就行了。

你嘛……既然是肥料,就要有肥料的自觉,饿着吧,有助于分解。”

李辞砚:“!!!”

他瘫在榻上,望着木屋的屋顶,开始认真思考:现在冲出去跟外面那些追杀他的人拼个同归于尽,和留在这里当个即将被饿死然后埋进土里的花肥,到底哪个结局更体面一点?

就在他思考人生之际,云清月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踱步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看起来像是给灵宠喂水用的玉碗,里面晃荡着小半碗清澈的液体。

“喏,”她把碗放在他枕边,施舍般地说,“潭水,干净的,饿极了可以灌个水饱。

省着点喝,我这潭水还得养鱼呢。”

李辞砚看着那巴掌大的碗,再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悲愤地闭上了眼。

这历的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劫啊喂!

(窗外,桃花瘴外,追杀者们还在执着地转着圈圈,时不时传来几声暴躁的怒吼:“这鬼地方怎么回事?

阵法吗?!”

“老大,我有点晕……”)屋内,前·翊天仙君·现·准花肥·李辞砚,捂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听着窗外仇家的无能狂怒,感受着胸口那存在感极强的“蜈蚣”针脚,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也许……当年下手钉那八十一根镇魂钉的时候,确实应该稍微……留那么一点点情面?

至少别把关系处成现在这样,连口饭都不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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