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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主成全你了,为什么还追着我哭(佚名佚名)热门小说_《做主成全你了,为什么还追着我哭》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柑之如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做主成全你了,为什么还追着我哭》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柑之如饴”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佚名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主角分别是柑之如饴的脑洞,追妻小说《做主成全你了,为什么还追着我哭》,由知名作家“柑之如饴”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250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8:26: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做主成全你了,为什么还追着我哭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11: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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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半载,我和裴琰之从未说过十句话。白天他忙于公务,晚上他宿前院,连年节也避着我。

恰逢他白月光病愈归京,婆母说要成全有情人,劝我主动和离。我想着问问他的想法,

特地绣了个香囊来到前院。裴琰之眼皮都没抬。夫人做主便是。**01**成亲半载,

我和裴琰之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足十句。他是当朝最年轻的吏部侍郎,圣眷正浓,前途无量。

而我,是罪臣之女沈若青,若非父亲当年于裴家有恩,这门婚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

这半年里,白天他忙于公务,我们碰不着面。晚上他宿在前院书房,

从未踏入我所住的“若安居”半步。整个京城都知道,裴侍郎心中有个病人,

是他恩师的女儿柳书意。娶我,不过是全了父辈一份恩情,堵住悠悠众口罢了。偌大的裴府,

于我而言,更像一座华美的囚笼。我每日晨昏定省,操持中馈,绣花烹茶,

努力扮演一个合格的裴家主母,却始终像个局外人。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

都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怜悯。他们知道,这座宅子的男主人,心不在我这里。

直到柳书意病愈归京的消息传来,我这笼中鸟的日子,才算有了盼头——盼着解脱。

婆母裴夫人第一时间将我叫到她的“福安堂”,屏退了左右。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递给我一杯茶,开口的话却比冬日的寒冰还要冷。“若青,你也知道,

琰之心里一直念着书意。如今书意身子大好了,也该是成全他们有情人的时候了。

”我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热气氤氲了我的眼。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亲耳听到,

心口还是像被钝刀子割了一下,疼得有些麻木。“我们裴家不会亏待你,”她继续说,

“和离之后,你的嫁妆分文不少,我再另外给你备一份厚礼,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你主动提出来,于你,于裴家,面子上都好看。”主动提出来。说得真轻巧,

仿佛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买卖。我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住了所有的情绪,

低声应了句:“媳妇知道了。”从福安堂出来,寒风吹在脸上,我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我不甘心,这半年的隐忍与付出,就像一场笑话。我爱慕裴琰之多年,

从他还是那个名满京城的少年状元郎时,我就在人群中遥遥望过他。嫁给他,

我曾以为是上天垂怜。如今梦醒了,我却还想最后再挣扎一次。我想亲耳听听他的想法,

哪怕只是一句冷冰冰的定论,也好过由旁人来宣判我的结局。我在灯下熬了三个通宵,

用最好的苏绣,为他赶制了一个香囊。墨绿的底子,用银线绣着岁寒三友,针脚细密,

是我所能拿出的最好手艺。里面填了我亲手调配的安神香料,我知道他近来公务繁忙,

夜里总是睡不安稳。这是我最后的情意,也是最后的试探。我提着食盒,装着亲手炖的汤,

揣着那个小小的香囊,第一次主动踏进了他居住的前院。书房里灯火通明,

他果然还在处理公务。我让下人通传,等了许久,才被允许入内。他坐在案前,

一身玄色常服,眉眼俊朗清冷,正垂眸看着手中的卷宗。听到我进门的动静,也未曾抬眼。

“何事?”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有半分温度。我将食盒放在一旁,取出汤盅,

又从怀里拿出那个承载着我所有卑微期盼的香囊,双手递到他面前。“夫君近来辛苦,

我……我炖了些安神汤,还绣了个香囊,愿夫君能安眠。”我的声音有些发紧,

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裴琰之的目光终于从卷宗上移开,落在我手中的香囊上。

那目光停留了不足一息,便又转了回去,仿佛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物件。他翻了一页书,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有心了。只是我素来不喜佩戴此物,夫人还是自己留着吧。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进退不得。书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深吸一口气,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问出那句盘桓在心头的话:“母亲今日找我了,

她说……她说柳姑娘回来了,让我主动提和离。”我死死地盯着他,

想从他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或不舍。然而,什么都没有。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依旧专注地看着他的公文,仿佛我说的,不过是今天晚饭吃了什么一样的小事。良久,

他才淡淡地吐出几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狠狠扎进我的心口。“夫人做主便是。

”**02**“夫人做主便是。”这六个字,轻飘飘的,却将我最后一丝念想彻底击碎。

我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冷了下去。原来,我的去留,于他而言,

真的无足轻重。他甚至懒得亲自开口,只将这决定权像丢一件旧衣服一样,丢还给我。

我慢慢地收回僵在半空的手,将那个精致的香囊攥进掌心。细密的针脚硌得我手心生疼,

却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好,我明白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话。

我没有再看他,默默地将汤盅收回食盒,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那间让我感到窒息的书房。

门外,寒风呼啸,吹得我衣袂翻飞。我仰起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哀莫大于心死,大约就是如此了。回到若安居,我遣散了所有下人,一个人坐在镜前,

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嫁入裴府半年,我瘦了许多,

眉眼间也染上了挥之不去的愁绪。我将手中的香囊放在妆台上,

然后打开了妆台最底层的一个暗格。里面,放着我所有的嫁妆单子,

还有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一封信。母亲说,女子立世,情爱最是靠不住,

唯有握在手里的东西,才是自己的底气。以前我不懂,总觉得嫁得如意郎君,便是一生所依。

现在我懂了,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裴琰之,裴家。你们既然对我无情,

就别怪我对自己无义。第二天,我便去了福安堂,对婆母说,我同意和离。

婆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当即就要叫人来写和离书。我却拦住了她。“母亲,和离可以,

但我有个条件。”“哦?”裴夫人挑了挑眉,“你说。”“我要裴家在京郊的那座旧别院。

”我平静地说道。那座别院是裴家早年的祖宅,后来家道中落便废弃了,

如今只剩一片断壁残垣,荒草丛生,根本不值什么钱。婆母显然没料到我会提这个要求,

愣了一下,随即轻蔑地笑了起来:“我还当是什么。一座破院子罢了,给你便是。

琰之还说要多给你些金银补偿,看来你倒是个心小的。”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精光。心小?

不,我的心,曾经大到想装下整个裴琰之。如今,我的心只容得下我自己。事情谈妥,

裴府上下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怜悯,

而是变成了看一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弃妇。而就在此时,一个消息传来,

让这份“轻松”戛然而告终。柳书意,病倒了。据说是听闻我和裴琰之要和离,她心中有愧,

急火攻心,旧病复发,一下子就晕了过去。整个裴府人仰马翻,太医请了一波又一波,

都说柳姑娘这次病得蹊跷,脉象虚浮,气血两亏,仿佛生命力在被一点点抽走。我冷眼旁观,

心中毫无波澜。这位柳姑娘,最擅长的,便是用她的“病”来拿捏人心。果然,

裴琰之整日守在柳书意的床前,衣不解带,亲自喂药。那份我求了半年而不得的温柔与关切,

他毫不吝啬地全给了另一个女人。一日,我正准备用午膳,

婆母身边的张妈妈却急匆匆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大少夫人,

夫人请您立刻过去一趟,柳姑娘那边……急需用您。”我放下筷子,

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到了柳书意的院子,里面已经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

气氛凝重得可怕。裴琰之一脸凝重地守在床边,婆母则焦急地踱着步。见我进来,

婆母像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若青,太医说了,

书意的病需要输血,否则性命堪忧。可她的血型……极为罕见,

整个太医院都找不到能匹配的。”我心中一沉。婆母的下一句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太医说,或许亲眷之中会有。我让府里所有人都试了,都不行……若青,现在只剩下你了。

”我的血液,和我那早逝的母亲一样,是极为罕生的“阴性血”。这一点,当初纳采时,

裴家是知道的。只是谁也没想到,会在此刻派上用场。我看着床上那个面色苍白,

气息奄奄的柳书意,又看了看一脸期盼的婆母,和那个从始至终都未看我一眼,

只紧张地盯着柳书意的裴琰之。一股荒谬至极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原来,

在他们眼里,我连一个人都不算。我只是一个活着的、可以为柳书意续命的血袋。

**03**“我不愿意。”三个字,我说的很轻,却清晰地落在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婆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厉声道:“沈若青,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可是一条人命!

”裴琰之也终于舍得将目光从柳书意身上移开,落在我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请求,

没有商量,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不悦。“若青,别胡闹。”他开口,

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命令,“书意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若不是她父亲,我早已不在人世。

如今她有难,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救命恩人?我心中冷笑。说得冠冕堂皇,

不过是因为你爱她罢了。若躺在这里的是我沈若青,你怕是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夫君说笑了,救人一命是大善,我岂会不懂。只是,”我顿了顿,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一字一句道,“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自小体弱,若是献血,怕是会折了性命。我若死了,

岂不是让我父亲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我搬出了我那死去的父亲,

那个对裴家有恩的父亲。裴琰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大约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

会在此刻如此强硬。“不会的,”婆母急切地打断我,“太医说了,只是取一碗血,

好生将养着,不会有性命之忧的。若青,你就当是为了裴家,为了琰之,救书意一命吧!

”她的话说得恳切,可我看到的,只有他们为了柳书意而不顾我死活的自私。“一碗血?

”我轻笑出声,“母亲说得轻巧。我的命是命,柳姑娘的命也是命。凭什么要用我的命,

去换她的命?”“放肆!”裴琰之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向我走来,

“沈若青,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嫁入裴家,享受着裴家的富贵荣华,

如今让你为裴家做一点事,你就推三阻四?”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狠厉。“我再说一遍,今天这血,你献也得献,不献也得献。

这是你身为裴家妇的本分。”本分。又是本分。我的心彻底凉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我爱慕了多年的男人,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如此可怕。他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妻子,

甚至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物件,一个可以随意牺牲,

用来换取他心上人安康的工具。两个粗壮的婆子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后,

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没有再挣扎。因为我知道,在绝对的权势面前,

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我被强行按在椅子上,太医战战兢兢地拿出银针。我偏过头,

不去看那闪着寒光的针尖,只死死地盯着裴琰之。我想将他此刻冷漠绝情的模样,

刻进我的骨子里,永生永世,都不要忘记。冰冷的针尖刺入皮肤,一股尖锐的疼痛传来。

我咬紧了牙,没有发出一声痛呼。鲜红的血液顺着细管,缓缓流入青瓷碗中。那红色,

刺目又妖艳。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头脑也阵阵发晕。一碗血很快就满了。

太医匆忙地为我包扎好伤口,端着那碗还带着我体温的血,送到了柳书意的床前。

裴琰之亲自接过,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地喂给柳书意。那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看着这一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04**我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若安居。丫鬟春桃守在我的床边,眼睛红肿,

见我醒来,眼泪又掉了下来。“小姐,您终于醒了。”我动了动,只觉得浑身无力,

头痛欲裂。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让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睡了多久?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整整一天一夜了。”春桃哽咽道,“小姐,您受苦了。

那些人……他们简直不是人!”我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柳姑娘……如何了?

”我还是问出了口。春桃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恨:“听说喝了您的血,当天晚上就醒了,

今天都能下床了。夫人和侍郎高兴得不得了,赏了那边院子好多东西。可咱们若安居,

却连个问安的人都没有。”意料之中的结果。我闭上眼,心中一片死寂。接下来的几天,

我一直在床上将养着。婆母派人送来了一些补品,但我一口都没动。那些东西,

不过是为了堵住下人的嘴,让我尽快养好身子,

好成为柳书意下一个“疗程”的备用血库罢了。裴琰之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也是,

他的心上人已经好了,我这个“药引子”,自然也就无足轻重了。只是,

我的身子却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反应。我开始嗜睡,闻到一点油腻的东西就恶心反胃。

起初我只当是失血过多的缘故,直到一天夜里,我猛然从梦中惊醒。我算着自己的月信,

已经迟了快半个月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颤抖着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是一片平坦,可我的心,却擂鼓般地狂跳起来。成亲半载,

裴琰之只碰过我一次。那是中秋家宴,他被灌醉了,走错了院子,将我当成了柳书意。

那一夜,他口中呢喃的,全是“书意”的名字。天亮后,他清醒过来,看着身旁的我,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他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去,仿佛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我原以为,

那一夜的荒唐,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梦。却没想到……我不敢声张,

只偷偷让春桃去外面请了个稳妥的大夫。大夫为我诊过脉后,捋着胡须,笑着对我道喜。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这是有喜了,已有一个半月的身孕。”那一刻,

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我竟然,有了裴琰之的孩子。这个孩子的到来,

像一束微弱的光,照进了我死寂的心里。我开始想,或许,裴琰之不爱我,

但他会爱自己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会不会……会不会对我有一丝怜惜?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疯狂地滋长起来。我决定,我要告诉他。我强撑着身子,亲自下厨,

做了几样他平日里爱吃的小菜。然后,我去了前院书房。这一次,我连门都没能进去。

守门的小厮拦住了我,说侍郎正在里面会客,不见任何人。我站在门外,

寒风吹透了我的衣衫。我固执地等着,从午后,一直等到黄昏。书房的门终于开了。

走出来的,不是什么客人,而是柳书意。她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更衬得她身姿纤弱,

楚楚可怜。裴琰之跟在她身后,亲自为她拢了拢领口,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外面风大,仔细着凉。”柳书意抬头对他甜甜一笑,那笑容,

刺痛了我的眼睛。他们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我,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一下。

裴琰之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攥紧了袖中的手,

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有话,想单独同夫君说。

”柳书意立刻善解人意地开口:“琰之哥哥,那我就先回去了。姐姐想必是有要事,

你快去吧。”她说完,还对我柔柔一笑,转身离去。那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

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与挑衅。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我……”我看着他,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话,

“我有了身孕。”我满心以为,他会震惊,会动容,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反应。然而,

裴琰之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打掉。”**05**“打掉。”这两个字,

像两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你说什么?”我颤抖着问。

裴琰之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他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更加冷硬:“我说,

把这个孩子打掉。”“为什么?”我的眼泪在一瞬间涌了上来,声音嘶哑,“这是你的孩子,

是你的亲骨肉!你怎么能……”“就因为是我的孩子,所以才不能留。”他打断我,

目光锐利如刀,“沈若青,你我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如今交易即将结束,

你却想用一个孩子来捆住我,捆住裴家?你未免太天真了。”我不住地摇头,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没有!我从没想过要用孩子捆住你!

我只是……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机会,一个看看这个世界的机会……”“够了!”他低喝一声,

眼中满是厌烦,“书意身子不好,大夫说,她需要长期用你的血来调养。你若怀着孩子,

血液便不再纯净,会害了她的性命。这个孩子,和书意的命,你让我怎么选?”原来是这样。

原来,症结还是在柳书意身上。我的孩子,我的亲骨肉,竟然成了她活下去的障碍。

而我的丈夫,在我和她的性命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我看着他,

这个我曾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被抽干了。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裴琰之,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我跌跌撞撞地跑出书房,跑回我的若安居,

将自己锁在房里,哭得肝肠寸断。那一刻,我恨,我恨裴琰之的无情,恨柳书意的恶毒,

更恨我自己的天真和软弱。第二天,我正在房中,婆母却带着几个婆子闯了进来。

她的脸上满是怒气,一进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竟然想用一个孽种来攀附我们裴家!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我这才知道,

裴琰之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他们母子,已经联手,要扼杀我腹中的这个小生命。

我的心,痛得无法呼吸。我拼命地护着自己的肚子,对他们哭喊着:“不!你们不能这么做!

这是我的孩子!你们谁也别想伤害他!”可是,我的反抗,在他们看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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