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养我小还想我养你老，送你俩字滚蛋

29年前，我高烧不退，爸妈把我丢在福利院门口，人间蒸发。29年后，亲戚宴上，

他们哭诉我“不孝”，不给他们养老。众人看我眼神复杂，跟着他们一路“声讨”到我家。

推开门，我指着身后豪华别墅，冷冷一笑。“这是你们说的‘不孝子’的家。

”他们目瞪口呆，我等着看他们还如何作妖......01郊外的空气带着雨后的湿润，

我身后的三层独栋别墅在暮色中静默伫立，每一扇窗都透出温暖而克制的光。而我面前，

是一场荒诞又滑稽的闹剧。“清欢，你……”带头的三姑最先从震惊中找回声音，

但那声称呼卡在喉咙里，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别墅，那眼神，

混合着难以置信、嫉妒，还有一种被欺骗后的恼怒。其他亲戚们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

他们窃窃私语，嗡嗡的议论声像一群苍蝇，刚刚在亲戚宴上附和着对我“不孝”的声讨，

此刻那些同情和正义感，瞬间被眼前这栋价值不菲的房子砸得粉碎。

我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目光最后落在我那两位所谓的“亲生父母”身上。柳建国，

我的生父，那张因为常年游手好闲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从震惊转为铁青，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张兰，我的生母，则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剜着我，仿佛要从我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你……你哪来的钱住这种地方？！”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尖利，刻薄，

充满了恶意揣测。“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句话，像一颗淬了毒的钉子，精准地钉向一个女人最脆弱的名声。亲戚们的眼神又变了，

审视、怀疑、甚至带上了一丝了然的鄙夷。我笑了，是真的笑了。笑声不大，却清脆，

在这压抑的空气里格外刺耳。我没有理会张兰的污蔑，

反而转向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亲戚们，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各位，听我一句。

”我抬高了些音量，确保每个人都能听清。“二十九年前，我高烧四十度，被他们，

我眼前的这两位，像扔垃圾一样丢在福利院门口，从此人间蒸发，无人问津。”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柳建国和张兰瞬间煞白的脸。“今天，他们却带着你们，来‘讨’我的养老费。

各位都是明事理的人，你们觉得，这道理说得过去吗？”柳建国气急败坏，

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上前一步，指着我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一个眼神，冷得没有半点温度。他伸出的手指僵在半空，那句到了嘴边的咒骂，

硬生生被我眼底的寒意冻了回去。这个男人，懦弱又爱面子，我太了解了。“哎呀，清欢，

话不能这么说。”三姑看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脸上挂着虚伪的笑。“血浓于水嘛，

总归是亲生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过去？”我重复着这个词，

走到别墅玄关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边，手指轻轻抚上冰凉的黄铜门牌。“对我来说，有些事，

永远都过不去。”我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앗的嘲讽。“血缘？那不过是他们遗弃我时，

早就亲手斩断的东西。现在想捡起来，不觉得太晚，也太脏了吗？”不等他们反应，

我掏出手机，从容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许明澈。”我开口，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安排一项普通工作，“帮我个忙，立刻调取柳建国和张兰二人，

近五年来的社保缴纳记录，以及他们名下所有银行账户的流水和资产清单。”“另外，

别墅门口的监控，刚才的画面都录下来了吧？很好，保存一下。”“嗡”的一声，

我面前的人群炸开了锅。柳建国和张兰的脸色，瞬间从煞白变成了死灰。

“你……你敢查我们？！”柳建国慌乱地想要上来抢我的手机。张兰则更直接，

“噗通”一声坐在湿漉漉的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嚎啕大哭。“没天理了啊！

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啊！不给养老就算了，还要查我们的底，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她的哭声凄厉，表演功力十足，不明就里的人看了，

或许真会以为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可惜，

我已经不是二十九年前那个高烧不退、无力反抗的女婴了。我挂断电话，

目光重新落在他们身上，像在看两只丑陋的跳梁小丑。“想知道我有没有钱给你们养老？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等我查清楚，

你们自己有没有能力养活自己，再来跟我谈，我该不该养你们。”“别急，

”我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好戏，才刚刚开始。

”02我示意身后的许明澈将大门微微敞开一道缝。那缝隙里泄露出的，

是精心打磨的大理石地面、垂挂的水晶吊灯，以及远处隐约可见的、出自名家之手的油画。

奢华而不失品味的内景，像一把无形的重锤，再次狠狠敲击在门外每一个人的心上。“三姑，

几位姨，外面下着毛毛雨，进来喝杯热茶吧。”我的声音恢复了客气和疏离，

目光却精准地绕过了柳建国、张兰，

以及他们身后那个染着一头黄毛、眼神不善的年轻男人——柳志强。我的“弟弟”。

被点到名的几位亲戚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三姑半推半就地带头走了进来。界限，

从这一刻起，便已划得清清楚楚。别墅内，恒温系统将晚秋的寒意隔绝在外。

我亲手为她们泡了上好的大红袍，茶香袅袅，氤氲了空气，也暂时缓和了紧绷的气氛。

“我六岁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我捧着温热的茶杯，语调平稳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后来顾院长告诉我，我被发现时，正发着高烧，浑身抽搐，再晚一点，可能就没命了。

”“福利院的条件不好，但顾院长把她微薄的工资大部分都花在了给我治病上。她说，

每一条生命都值得被尊重。”我没有看她们，只是盯着杯中沉浮的茶叶。“我的童年，

就是在福利院那间几十个孩子挤在一起的屋子里度过的。我努力学习，因为顾院长说，

知识是唯一能改变命运的东西。我拼命拿奖学金，做各种兼职，

从大学开始就没再问福利院要过一分钱。”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泣血。

“我做过餐厅服务员，发过传单，在工地搬过砖，最难的时候，一天只吃一个馒头。

我白手起家，成立自己的设计公司，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客厅里一片寂静，

只有几个年长女人的抽泣声。三姑的眼圈红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同情和愧疚。“孩子，你……你受苦了。”门外，

张兰的叫骂声适时地响了起来，尖锐刺耳。“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个小贱人，

编故事败坏我们名声！我们当年是太穷了，没办法啊！”我充耳不闻，

从茶几下取出一个相册，轻轻翻开。一张是模糊的黑白照片，一个小女孩躺在简陋的病床上，

额头上盖着毛巾，脸颊烧得通红。另一张，是福利院的集体照，

几十个孩子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簇拥着一位笑容温暖的中年女性，照片背景是斑驳的墙壁。

“照片上那个笑得最开心的，就是顾院长。那个病得快要死掉的，是我。

”我将相册推到她们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无法磨灭的印记。“我能活下来，

是顾院长和福利院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他们教我读书识字，教我做人要善良、要感恩，

却从来没教过我，要给一个把我丢在垃圾堆旁等死的人养老。

”许明澈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我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我起身，

走到微敞的门口，正对着门外那张扭曲的脸。“你们说我‘不孝’，”我看着柳建国，

一字一顿地问，“可‘孝’这个字，前提是‘养’和‘育’。二十九年前，你们给了我什么？

”“给了你一条命还不够吗？！”门外，那个始终沉默的柳志强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他那张年轻的脸上满是戾气和理所当然。“要不是我爸妈，你早他妈死了！现在有钱了，

就翻脸不认人了？！”这句话，像一盆汽油，瞬间浇灭了屋内刚刚升起的那点同情之火。

连三姑都皱起了眉，看向门外那家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厌恶。我冷笑，

目光越过柳建国和张兰，直直地看向那个所谓的“弟弟”。“你错了。”“我这条命，

是顾院长给的，是福利院给的，是国家给的。

至于你们……”我的视线缓缓移回到柳建国和张兰身上，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

“你们只是个开始，一个肮脏、卑劣、不负责任的开始。”“现在，我们是时候，

来算算这笔二十九年的旧账了。”03“这是当年福利院的收养记录，上面清楚地记载着，

‘女婴，姓名不详，于199X年X月X日晚，在XX路福利院门口被发现，

当时高烧至40.2度，伴有严重肺炎’。”许明澈将一份复印件递到三姑手里，

清晰的黑白字迹，红色的公章，不容置疑。我补充道：“当年为了治好我的肺炎，

顾院长几乎跑遍了全市的医院，求爷爷告奶奶。而我被遗弃的时候，

身上除了一件单薄的破布衣，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证据确凿。

张兰知道再狡辩下去只会更难看。她眼珠一转，戏路瞬间切换。“噗通”一声，

她毫无预兆地跪倒在冰凉的地面上，开始新一轮的表演。“清欢啊！我的女儿啊！

是妈对不起你啊！”她声泪俱下，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用手捶打着地面，哭得肝肠寸断。

“当年家里实在太穷了，你爸又下岗，我们连饭都吃不上了啊！你又病得那么重，

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想着把你送到福利院，那里条件好，能救你的命啊！

”柳建国也立刻跟上，脸上挤出沉痛的表情，声音沙哑。“是啊，清欢，我们后来找过你，

真的找了好多年！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心里也苦啊，这二十多年，没有一天不在后悔！

”他们一唱一和，试图营造出一个“被生活所迫、无奈弃女、悔恨半生”的悲情父母形象。

亲戚中，果然有人开始动摇了。“清欢，你看……他们也许真的有苦衷。毕竟是亲生的，

养大虽然不易，但血脉总归是连着的……”一位远房的表姨小声劝道。

我冷眼旁观着这场拙劣的二人转，内心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冰封的死寂。“苦衷？

”我轻声反问，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刺向他们。“那么，在我被遗弃之后不到一年，

你们就生下了柳志强。请问，柳志强享受过你们的‘不得已’吗？”我转向柳建国和张兰，

眼神凌厉得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下。“福利院的记录上，我被发现的地点，

距离你们当年住的筒子楼，步行不超过十五分钟。你们真的‘找’了多年吗？

”柳建国和张兰的哭声戛然而止。那两张写满“悲痛”的脸上，瞬间被慌乱和惊恐所取代。

门口的柳志强则一脸茫然，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出生，

是建立在姐姐被抛弃的基础之上的。我的声音还在继续，不疾不徐，却句句诛心。

“福利院每年都会在报纸上刊登寻亲公告，我上学期间，也曾去公安局登记过寻亲信息，

二十多年，从未收到过任何回音。”“而我成年后，曾匿名拜访过你们当年的老邻居。

他们告诉我，你们夫妻俩在我被遗弃的那一年，生活水平尚可，

柳建国甚至在他朋友开的小厂里找了份工作。哦，对了，就在我被扔掉的几个月后，

你们家还添置了一台全新的14寸黑白电视机。”我从相册的夹层里，

抽出几张早已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年轻的柳建国和张兰，抱着尚在襁褓中的柳志强，

笑得一脸幸福。他们穿着时髦的的确良衬衫，背景是新粉刷过的墙壁。

那洋溢在他们脸上的喜悦，与他们口中“穷得活不下去”的惨状，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我将照片一张一张，摆在三姑她们面前的茶几上。“哗——”亲戚们彻底哗然，

她们看着照片，又看看门外那两个面如死灰的人，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同情，

只剩下鄙夷和愤怒。张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谎言被当众撕开，那种羞耻和绝望，足以将她淹没。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做出了最后的总结。“所谓的‘不得已’，不过是你们嫌弃一个患病的女婴，是拖累，

是累赘。”“所谓的‘活不下去’，不过是你们想给一个健康的儿子，腾地方，挪资源。

”“现在，”我的声音冰冷至极，“你们要拿什么，来跟我谈‘孝顺’？

”04“你们……你们太过分了！”“真是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爹妈！

”亲戚们的风向彻底变了，指责声此起彼伏。之前还帮腔的几个人，

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有人已经悄悄转身，愤而离去。舆论的堤坝，

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彻底崩塌。柳建国眼看大势已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往往会做出最疯狂的举动。他突然像疯了一样，指着我的鼻子，

嘶吼起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你嚣张什么！你根本就不是我们亲生的！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客厅里瞬间引爆。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站在门口，

一脸错愕的柳志强。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有那么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不是亲生的？这个念头，

像一条毒蛇，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不是没幻想过。

在我被福利院的孤单和艰辛折磨得夜不能寐时，我曾无数次幻想，

或许我的亲生父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抛弃我，

总有一天会来接我回家。可现实，却给了我柳建国和张兰这样一对不堪的父母。而现在，

他竟然说，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张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尖叫着扑上去，死死捂住柳建国的嘴，阻止他继续往下说。她的脸上，是极度的恐惧和慌乱，

那种表情，远比刚才谎言被揭穿时更加激烈。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阵突如其来的心慌被我死死压在心底。我定定地看着柳建国，

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哦？我不是你们亲生的？”我的声音很稳，

稳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那就有意思了。二十九年前，你们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

把一个‘不是亲生’的孩子，高烧不退地丢在福利院门口？”我向前一步，目光如炬，

死死锁定他们。“你们是想替谁处理烂摊子？”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剑，

直刺他们之间最隐秘的角落。柳建国被我问得语塞，眼神躲闪。张兰则拼命摇头，

哭着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他喝多了胡说八道！清欢，你是亲生的！妈可以发誓，

你百分之百是亲生的！”她的反应，太激烈，太急于撇清，反而更显得欲盖弥彰。

我不会再相信他们的任何一句话。“许明澈，”我头也不回地吩咐，

“立刻联系最权威的基因鉴定中心，我要做加急的亲子鉴定。抽取我，

还有柳建国、张兰的DNA样本，全程录像，留存证据。”我的命令清晰、果决，不容置喙。

柳建国和张兰的脸色更白了，像两张被水浸泡过的纸。

但在我的逼视和仅剩的几位亲戚的注视下，他们别无选择。

为了证明柳建国那句话只是“气话”，他们只能不情不愿地同意。

在等待鉴定机构人员上门的间隙，客厅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我打破了这沉默，

转头看向三姑她们，语气坦然。“我知道你们好奇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大学学的是室内设计，顾院长知道我喜欢画画，省吃俭用资助了我第一套画具。

毕业后，我进了一家小公司，从最底层的设计助理做起，每天画图到凌晨，

方案改几十遍是家常便饭。”“后来，我和大学同学，也就是许明澈，一起创业。

我们拉不到投资，就用自己所有的积蓄。最开始的公司，就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出租屋。

”“我能有今天，靠的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是这双手，这颗不服输的心，

还有像顾院长、像许明澈这样的贵人相助。”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我的成功，我的身家，

此刻就是最有力的武器。这番坦诚，彻底扭转了她们的看法。她们看着我，眼神里从同情，

变为了赞叹，甚至是敬佩。而门外的柳志强，在听到我亲口承认自己的财富后，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的不再是鄙夷，而是赤裸裸的贪婪和嫉妒。

他开始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着我，和这栋别墅，仿佛已经在盘算着，

如何能从我身上分一杯羹。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我对仅剩的几位亲戚说：“今天请各位来，我并非为了向谁诉苦，博取同情。

”“我只是想请各位，做个见证。”我的目光缓缓扫过门外那一家三口，

声音里带着不容错辨的决绝。“有些事，需要一个了断。有些账，需要彻底清算。

”05两天后，加急的DNA鉴定报告送到了我的手上。白纸黑字，冰冷的数据，

清晰地显示着——柳清欢与柳建国、张兰之间存在亲子关系，

生物学父母亲概率为99.99%。我确实是他们亲生的。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

从柳建国脱口而出后张兰那惊恐的反应里，我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那句话，

不过是他被逼到绝境后，口不择言的疯狂反扑。我拿着那份报告，

没有感受到一丝血脉相连的温情，只觉得无比荒谬和讽刺。

我将报告直接摔在再次堵在我家门口的柳建国和张兰面前。纸张散落一地，

像一只只破碎的白色蝴蝶。看到结果，他们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一松，

潜藏在骨子里的无耻和贪婪便立刻故态复萌。“看吧！我就说你是我们亲生的！

”张兰立刻挺直了腰杆，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尖酸的刻薄，“既然是亲生的，

那给父母养老就是天经地义！柳清欢，我们也不多要，你这别墅这么大，

给我们和你弟弟腾个房间出来。以后，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柳建国也跟着附和，脸上带着一种得意的、令人作呕的笑容：“对！你弟弟也老大不小了，

该准备婚房了。你看你这条件，帮衬一下弟弟也是应该的。

”他们仿佛已经忘了前两天是如何被我撕下虚伪面具的，只要一纸鉴定能证明血缘，

他们就握住了可以对我无限索取的“王牌”。我看着他们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

连愤怒都觉得多余，只剩下深深的厌恶。“一家人？”我冷笑着反问，然后拿出了我的手机，

按下了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录音，从手机里流淌出来。是柳建国和张兰的声音。

“……这个死丫头，没想到这么有钱！这别墅，少说也得几千万吧？”“几千万？

我看一个亿都不止！这下好了，我们的好日子来了！”“等会儿咱们就哭，就闹，

把亲戚都叫上，给她施压！她一个女的，最要面子，肯定会妥协！”“对！

必须让她把我们接进去住！还有志强，他的债正好让这死丫头还了！她的钱，

不就是我们柳家的钱吗！”……那是两天前，他们在亲戚宴结束后，带着人来我家的路上，

在楼道里得意洋洋的对话。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从他们踏入这片别墅区开始，

就一直在我布置的监控之下。录音播放完毕，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柳建国和张兰的脸，

瞬间涨成了紫红色，血色褪去后，又变得惨白。他们所有的算计和贪婪，

被这样赤裸裸地公之于众，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被扯了下来。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小心你亲生父母，

他们当年做过比遗弃你更恶毒的事。”信息很短，没有署名，语气却透着一股急促和警告。

我的心猛地一跳。更恶毒的事？我面上不动声色，将手机悄悄收起，

暗中给许明澈发了个指令，让他立刻去查这个号码的来源。而眼前的张兰，眼看硬的不行，

又准备来软的。她突然捂住胸口，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从口袋里颤颤巍巍地掏出一个药瓶，

倒出几粒药丸塞进嘴里。“我……我有心脏病……医生说不能生气……清欢，妈身体不好，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住进来，你也好就近照顾我啊……”她的演技，真是炉火纯青。

我看着她，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你的独子，柳志强呢？”我淡淡地问，

“你们不是总说他最孝顺吗？你身体不好，为什么不让他照顾？”“他……他还年轻，

要工作，没时间……”柳建国支支吾吾地辩解。“是吗？”我从许明澈递过来的文件袋里，

抽出另一份资料，直接扔在他们面前。“柳志强，二十五岁，无业。过去三年，

更换工作十七次，最长一份没超过两个月。名下网贷平台欠款三十二万，

私人借贷平台高利贷十八万，合计五十万。上周，他还从他狐朋狗友那里借了五万，

进了澳门**，输得精光。”“你们所谓的‘孝顺儿子’，欠了一屁股债，连自己都养不活，

你们却想让我出钱替他还债，再把他像祖宗一样供进我的房子里？”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把冰刀，将他们最后的幻想凌迟得粉碎。柳建国和张兰彻底傻了，他们没想到，

我对柳志强的底细，竟然了如指掌。“你们自己的烂摊子，凭什么要我来收拾？

”我看着他们惊恐绝望的脸，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蚀骨的寒冷。

“我再提醒你们一次，你们的每一笔收入，每一笔支出，我这里都有备份。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带着最后的警告。“别再妄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否则，下一次，

收到的就不是资料，而是法院的传票了。”06我累了。和他们无休止的纠缠，

就像陷入一个泥潭，只会让我越陷越深，沾染一身的污秽。我需要一个终结。

一个彻底的、不留后患的终结。于是，我将顾院长请到了家里。

当我开车去那个熟悉的、位于老城区的小院接她时，她正戴着老花镜，

在院子里给一盆兰花浇水。看到我，她放下水壶，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清欢，来了。

”那声呼唤，轻易地就击穿了我所有的坚硬伪装，让我的眼眶瞬间发热。二十九年来，

只有她，会这样温柔地叫我的名字。她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和温暖。

当我把她请进别墅那间宽敞明亮、可以俯瞰整个花园的茶室时，柳建国和张兰，

以及被我用“谈谈柳志强债务问题”为由叫来的三姑等几位亲戚，已经等在那里了。

顾院长看到柳建国夫妇，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谴责。她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拉着我的手，轻轻拍了拍。“别怕，

孩子，院长在。”简单的一句话，却给了我无穷的力量。顾院长从随身带来的一个旧布包里，

拿出一个已经泛黄的牛皮纸档案袋。她戴上老花镜，向在场的众人，

详细地讲述了二十九年前那个雨夜。她讲我被发现时是如何浑身滚烫，呼吸微弱，

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猫。她讲福利院的医生说，再晚半个小时，我的大脑就会被彻底烧坏。

她讲我在福利院的每一点成长，第一次开口叫“妈妈”虽然是对着她叫的，第一次画画，

第一次拿奖状……她的讲述，平静而克制，却充满了细节和情感，

与我之前的自述完美地印证在一起。接着，她从档案袋里，

拿出了一份同样泛黄的报纸复印件。那是一份当年的《城市晚报》，中缝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