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用摄像头照着我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慕风姜作者“祝慕风”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叫路一个心理学实习在外人看我是个被富婆姜忆包养的小白她把我关在别墅用无处不在的监控满足她变态的控制她折断我的傲毁掉我的前看着我一点点变成她脚边温顺的所有人都觉得我疯我也觉得自己快疯我开始对着监控自言自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胡我今晚的红酒会于她最贵的那瓶罗曼尼康帝就碎在了地我那只讨厌的鹦鹉会闭第二它就因为误食而姜忆看我的...
主角:祝慕风,姜忆 更新:2025-11-07 06: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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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路哲,一个心理学实习生。在外人看来,我是个被富婆姜忆包养的小白脸。
她把我关在别墅里,用无处不在的监控满足她变态的控制欲。她折断我的傲骨,
毁掉我的前途,看着我一点点变成她脚边温顺的狗。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我也觉得自己快疯了。我开始对着监控自言自语,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胡话。我说,
今晚的红酒会洒。于是,她最贵的那瓶罗曼尼康帝就碎在了地上。我说,
那只讨厌的鹦鹉会闭嘴。第二天,它就因为误食而死。姜忆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惊恐,
既迷恋我这诡异的能力,又害怕我彻底失控。她不知道。我不是疯子,也不是预言家。
我只是一个编剧,兼主演。而她,是我这场“治疗”大戏里,唯一没拿到剧本的女主角。
1.笼中的金丝雀“路哲,过来。”姜忆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
像手术刀的刀刃,干净,锋利,带着一点金属的冷。我放下手里正在擦拭的玻璃杯,
快步走到她身边。她正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黑色的丝质睡袍滑落,
露出半截白得晃眼的小腿。她的目光没看我,而是盯着墙上那块巨大的拼接屏。
上面是九个小格子,别墅里九个不同角度的监控画面。而我,是画面里唯一的活动物。
“跪下。”她终于把视线从屏幕移到我身上,下巴轻轻一扬。我没有犹豫,膝盖磕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一声。大理石地面很凉,寒意顺着膝盖一点点往骨头里钻。“手伸出来。
”我伸出双手。姜忆拿起茶几上的一根细长的银质小勺,用勺背,
在我手背的皮肤上慢慢刮过。一下,又一下。不疼,但是痒,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屈辱感。
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今天实习怎么样?”她问,语气很随意,像是随口一提。
“被导师骂了。”我低着头,声音很轻,“他说我的报告写得一塌糊涂,像三岁小孩的涂鸦。
”“哦?”姜忆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怎么骂你的?”“他说……我不配学心理学,
应该去精神病院挂个号。”我把导师的原话,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咯咯咯……”姜忆笑了,笑声很清脆。她放下小勺,俯下身,用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她的脸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昂贵的、冷冽的木质香水味。“你看,
我早就说过,外面那些人都是蠢货。”“只有我最懂你。”“你不是什么心理医生,
你就是一件艺术品,一件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会碎掉的艺术品。
”她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滑动,眼神里带着一种欣赏和怜悯。“别去实习了,好不好?
”“我养你。”“你只要乖乖待在这里,待在我的眼睛里,就够了。”我看着她,
眼眶慢慢红了。我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这家别墅,就是我的笼子。
墙上那个巨大的监控屏,就是她的眼睛。我刚来的时候,试图反抗过。结果是,
我被关进了地下室整整三天。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冷。从那以后,
我学乖了。“好。”我哑着嗓子,吐出一个字。姜忆满意地笑了。她收回手,重新靠回沙发,
像一只慵懒而高贵的波斯猫。“去,把我的鞋子舔干净。
”她指了指脚边那双镶着钻石的高跟鞋。我沉默着,爬过去。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的尊严,我的人生,我的一切,都被这个女人踩在脚下。我低下头,正要照做。突然,
我对着空气说了一句。一句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的话。“今晚的红酒……会洒。
”我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听不见。姜忆皱了皱眉:“你说什么?”“没什么。
”我立刻摇头,拿起她的高跟鞋,用衣袖仔细地擦拭。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里有些疑惑。
但她没再追问。晚上,她开了那瓶她最珍藏的罗曼尼康帝。酒保说,这一瓶,
够买一辆不错的车。她给我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我们坐在长长的餐桌两端,
像两个陌生人。她摇晃着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路哲,
你知道金丝雀吗?”她突然开口。我点点头。“养金丝雀的人,都喜欢听它唱歌。
”“但如果它不叫了,或者叫得不好听了,主人会怎么做?”她看着我,眼神玩味。
我的心一紧。“……会拔掉它的羽毛。”我轻声说。“对。”姜忆笑了,“所以,
你要乖乖的,要叫得好听一点。”她端起酒杯,正要送到嘴边。“砰!”一声脆响。
一只黑色的飞蛾不知道从哪里撞了进来,直直地撞在她的酒杯上。姜手一抖,酒杯脱手而出。
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昂贵的红酒洒了一地,像一滩凝固的血。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我看着地上的那滩红色液体,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冻住了。我说过。今晚的红酒会洒。
姜忆也想起了这句话。她猛地抬头看我,那张向来平静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骇的表情。
2.鹦鹉的葬礼那晚之后,姜忆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审视和掌控。多了一丝探究,
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把我叫到书房。“那天,你是怎么知道酒会洒的?
”她坐在巨大的书桌后面,十指交叉,身体微微前倾,像一个审讯官。“我不知道。
”我摇摇头,眼神躲闪,“我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姜忆冷笑,“路哲,
别把我当傻子。”“我真的不知道。”我看上去很慌乱,双手都在发抖,
“我就是脑子里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就说出来了。”“最近……我老是这样。
”“脑子里总会有些奇怪的声音,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抱着头,表情痛苦。
这是我为自己想好的剧本。一个精神正在失常,开始出现幻听和预知能力的受害者。
姜忆盯着我,沉默了很久。她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实性。一个正常的、有预知能力的人,
和一个精神崩溃、胡言乱语的疯子,对她来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是威胁。后者,
是更有趣的玩具。最终,她似乎接受了后一种可能。“是吗?”她的语气缓和下来,
“都听到些什么,说来听听。”“我……”我犹豫着,好像在害怕什么。“说。
”她的声音不容置疑。“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笼子里的鸟,不该那么吵。
”我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窗外,是花园。花园的廊檐下,挂着一个金色的鸟笼。
里面是姜忆最喜欢的一只亚马逊鹦鹉,叫“凯撒”。是她花了大价钱从国外空运回来的。
那只鹦鹉很聪明,会说很多话。但它最常说的,是模仿姜忆的语气,一遍遍地喊我的名字。
“路哲,过来。”“路哲,跪下。”“路哲,你这个废物。”每天,
这些声音都会准时在别墅里响起,像一个无形的鞭子,反复抽打我的神经。
姜忆很喜欢这个“节目”。她觉得,这是凯撒在替她调教我。“笼子里的鸟?
”姜忆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笑了,“你是说凯撒吗?”“它确实有点吵。
”“你想让它闭嘴?”我猛地摇头:“不,我没有,我不敢。”我的反应,
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姜忆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像安抚宠物一样,
摸了摸我的头。“别怕。”“只是个疯子的胡话而已。”“去吧,给我按按肩膀,我累了。
”我顺从地站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力道适中地按捏。她的身体很僵硬。我知道,
她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她还在观察。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像往常一样,准备早餐,
打扫卫生。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凯撒没叫。往日里,天一亮,
它就会开始扯着嗓子喊。今天,鸟笼里一片寂静。我端着早餐上楼,经过花园的时候,
下意识地朝鸟笼看了一眼。凯撒躺在笼子底部,羽毛凌乱,一动不动。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继续端着盘子往里走。姜忆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终于也发现了异常。
“凯撒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她皱了皱眉。“不知道,可能还没睡醒吧。”我说。
姜忆没说话,径直走到花园。几秒钟后,一声压抑的惊呼。她回来了,脸色很难看。
“凯撒死了。”她说,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怎么会?”我装出惊讶的样子。“管家检查了,
说是误食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一步步向我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像死亡的倒计时。“路哲。”她站定在我面前。“你昨天说,笼子里的鸟,不该那么吵。
”“是不是你做的?”我吓得连连后退,手里的牛奶都差点洒了。“不是我!我怎么敢!
”“我一直待在房间里,监控都可以看到的!”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姜忆确实去查了监控。
监控显示,从昨晚到今天早上,我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我的房间。她找不到任何证据。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发芽。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有审视,
有忌惮,甚至还有一丝……狂热。她好像发现了一个更好玩的玩具。一个会说话,会流泪,
还会……下咒的,娃娃。那天下午,管家把凯撒埋在了花园的玫瑰花丛下。
算是一个小小的葬礼。我站在二楼的窗边,看着这一切。没人知道,昨天深夜,
我用一根极细的鱼线,从我房间的窗口,精准地将一颗浸泡过百草枯的坚果,
投进了那个鸟笼。这种毒药,鸟类误食后,不会立刻死亡。会有一段延迟。而我,
一个心理学实习生,辅修过动物行为学。我知道什么东西,对一只鹦鹉来说,
是无法抗拒的诱惑。我知道用什么剂量,能让它在第二天早上,准时闭嘴。
我看着楼下那个小小的土堆,心里没有任何波澜。这只是剧本的第二幕。
一个微不足道的铺垫。接下来,好戏才要真正上演。3.墙里的眼睛凯撒的死,像一颗石子,
投进了姜忆心里的那潭死水。涟漪,久久不散。她不再满足于只在屏幕上看我。
她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待在我身边。有时,我正在打扫,她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
静静地看我。有时,我睡到半夜,会感觉有人在黑暗中凝视我,一睁眼,
就对上她那双幽深的眸子。她像个幽灵。而我,是她纠缠不休的猎物。“路哲,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天晚上,她坐在我的床边,这样问我。我蜷缩在被子里,
只露出一双眼睛,像受惊的动物。“我……我不知道。”“我好害怕。”“我总感觉,
这栋房子里,还有别的东西。”我的声音在发抖。“别的东西?”姜忆挑眉。“嗯。
”我点点头,眼神惊恐地扫过四周,“我总感觉……有好多眼睛在看着我。”“除了监控,
还有别的眼睛。”“在墙里,在天花板上,在镜子里……”姜忆顺着我的视线看去。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送风声。华丽的墙纸,光洁的镜面,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我的话,
像一缕阴风,吹进了她的心里。她是一个控制狂。这栋别墅里的一切,
都必须在她的掌控之中。现在,我告诉她,这里有她不知道的“眼睛”。这触碰了她的底线。
“胡说八道。”她嘴上斥责,但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她开始变得疑神便疑。第二天,
她找来了一整个安保团队,拿着各种精密的仪器,把别墅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当然,
什么都没找到。除了她自己安装的那些摄像头。“路哲,你耍我?
”姜忆把检查报告摔在我脸上,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没有,
我没有。”我捂着脸,拼命摇头,“我真的感觉到了……”“那你告诉我,那些眼睛在哪儿?
”她逼近我,眼神凶狠。“我……我说不出来。”我吓得缩成一团,“它们就是看着我,
一直看着我。”我的表演,无懈可击。一个被逼到极限,精神已经出现严重问题的受害者。
姜忆拿我没办法。打我一顿?骂我一顿?那太没意思了。她更想做的,是撕开我的大脑,
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她开始自己寻找那些“眼睛”。她会在深夜,
一个人在空旷的走廊里游荡。会死死地盯着墙上的一幅画,试图找出什么破绽。
她甚至会对着镜子,看上很久很久。这个游戏,渐渐让她也变得神经质起来。她开始失眠,
多疑。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客厅,对着那块巨大的监控屏发呆。
“你在看什么?”我问。她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到是我,才松了口气。“没什么。
”她揉了揉太阳穴,“我觉得……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这些画面,
有时候看起来……很奇怪。”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屏幕上,九个格子里,
是别墅里不同角落的实时画面。空无一人,安静得诡异。“哪里奇怪?”我问。“你看,
”她指着其中一个画面,那是通往地下室的走廊,“那个花瓶,我记得早上是放在左边的。
”我凑近看了看。确实,现在花瓶在右边。“还有那个,”她又指向书房的画面,“那本书,
昨天是合上的。”屏幕里,那本书翻开着,好像有人刚刚看过。
我的后背“腾”地冒起一层冷汗。当然,这是我装的。那些东西,都是我趁着监控的死角,
或者利用她不在家的时间,悄悄挪动的。很微小的改变。一次两次,不会有人注意。
但次数多了,就会在潜意识里,埋下一颗不安的种子。尤其,是对姜忆这样一个控制狂来说。
“是不是……真的有别人来过?”我的声音颤抖着。姜忆没有回答。她的脸色,
已经变得惨白。她引以为傲的堡垒,出现了裂缝。那些她自以为无所不知的“眼睛”,
欺骗了她。她开始害怕了。她开始,依赖我。“路哲,”她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冷潮湿,
“你是不是……还能看到什么?”“告诉我,它们在哪儿?
”我看着她第一次向我示弱的样子,心里冷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看到了……”我闭上眼,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像是在通灵。“我看到……地下室。
”“那里……有不干净的东西。”4.地下室的秘密姜忆的地下室,是禁地。
连我这个被囚禁的人,都只去过一次。就是刚来时,反抗她,被关了三天。那里很大,很冷,
堆满了各种杂物。还有一些用白布盖着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现在,
我说那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姜忆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是一个极度自负的人,
但内心深处,和所有普通人一样,对未知充满了恐惧。尤其是在经历了红酒和鹦鹉的事件后,
她对我说的“疯话”,已经信了七八分。“你……看到了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一个箱子。”我继续闭着眼,扮演着神棍的角色,“一个……红色的,旧皮箱。
”“箱子里……装着一个女人的……过去。”我说完这句话,就“力竭”地倒在了沙发上,
大口喘着气。姜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尊石化的雕像。我偷偷掀起眼皮的一条缝,
观察她的反应。她的脸上,血色褪尽。那是一种,秘密被戳穿的,极致的恐慌。我知道,
我赌对了。那个红色的皮箱,真的存在。我怎么知道的?当然不是靠通灵。是靠观察和分析。
我刚被关进地下室的时候,在黑暗中摸索,曾经碰到过一个皮箱。很旧的款式,
上面还有已经褪色的贴纸。后来,我研究过这栋别墅的建筑图纸。
发现地下室有一个隐藏的夹层。而姜忆,每个月的十五号,都会一个人去地下室待很久。
她从不让任何人靠近。一个控制狂,会有什么秘密,需要这样藏着掖着?多半,
是和她的过去有关。是她不愿面对,甚至想要抹除的,一段人生。那个皮箱,
就是通往她内心最脆弱地带的,一把钥匙。现在,这把钥匙,被我“看到”了。
“你……胡说!”过了很久,姜忆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但她的反应,
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她转身就走,脚步有些踉跄。那天晚上,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没有出来。我乐得清静。我知道,她正在经历一场天人交战。是继续自欺欺人,
还是……去打开那个潘多拉的魔盒?第二天,她出现了。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神情憔悴。
她把我叫到地下室门口。“你,跟我下去。”她手里,拿着一串钥匙。通往地下室的门,
打开了。一股尘封的、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一前一后,走了下去。
地下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到处都是影影绰绰的轮廓。姜忆走到最里面的一个角落,
停了下来。那里堆着几个蒙着白布的架子。她掀开其中一块白布。一个红色的,老旧的皮箱,
出现在我们面前。和我描述的,一模一样。我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不是因为害怕,是兴奋。
剧本,正在按照我写的方向,完美地推进。“打开它。”姜忆命令道。她的声音在发抖。
我蹲下身,皮箱没有上锁。我轻轻地,打开了锁扣。“吱呀”一声,箱盖弹开。箱子里面,
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或者什么罪恶的证据。只有一些,属于一个普通女孩的东西。
一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一个掉了漆的音乐盒。几本泛黄的日记。还有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很灿烂的女孩,穿着那条连衣裙,背景像是一个孤儿院。那个女孩,
和姜忆有七八分相像。只是,她的眼睛里,没有那种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审视。
只有纯粹的,干净的快乐。“这是谁?”我拿起照片,明知故问。姜忆没有回答。
她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不稳。我扶住她。她的身体,冷得像一块冰。
“她是谁?”我又问了一遍。“……是我。”过了很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或者说,是过去的,被她亲手埋葬的那个“我”。
5.另一个“姜忆”“你以前……住在孤儿院?”我看着照片,轻声问。这个问题,
像一把锥子,刺破了姜忆一直以来维持的假象。她不是生来就高高在上的女王。
她也曾是泥潭里,那个无助的小女孩。“闭嘴!”她突然激动起来,
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照片和日记,胡乱地塞回箱子里。“砰”地一声,盖上了箱盖。好像这样,
就能把那段过去,重新埋起来。“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
我立刻送你去精神病院!”她色厉内荏地威胁我。但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慌乱。
“我不会说的。”我低下头,做出顺从的样子。从那天起,姜忆变得更加喜怒无常。
她好像急于向我证明,她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控者。她对我的要求,变得更加苛刻。
她会故意打翻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会在半夜三点,把我叫起来,给她念书。
她用各种方式折磨我,仿佛这样,就能找回一丝安全感。但我知道,她的内心,
已经开始动摇了。她埋藏多年的秘密,被我这个“疯子”一语道破。这种感觉,
就像是被人看穿了灵魂。她害怕我。害怕我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有一天,
她喝了很多酒。把自己关在影音室里,反复地看一部老电影。我从门缝里看进去。
那是一部文艺片,讲的是一个芭蕾舞演员的故事。女主角在舞台上,光芒万丈。
姜忆看得泪流满面。我知道,这又是一个突破口。深夜,等她睡着后。我悄悄潜入她的书房。
打开了她的电脑。她的电脑有密码,但我早就通过她按键盘的指位和声音,推算了出来。
我在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一些视频资料。视频里,
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在舞蹈室里,不知疲倦地练习。那个女孩,就是照片上的“姜忆”。
她跳得很好,很有天赋。看得出来,她热爱舞蹈。视频的最后,是她参加一场很重要的比赛。
她发挥得很完美。但就在最后一个动作,落地的时候,她的脚踝,以一个诡异的角度,
扭曲了。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关掉电脑,悄无声息地离开。一切,
都和我推测的差不多。一个出身孤儿院,热爱舞蹈的天才少女。因为一场意外,梦想破碎。
后来,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摇身一变,成了现在这个冷漠、刻薄的富婆。她用金钱和权力,
把自己包裹起来,像一只刺猬。而那个热爱舞蹈的小女孩,被她亲手杀死,
埋在了地下室的那个红箱子里。第二天,我趁着打扫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在姜忆面前,
哼起了一段旋律。是那部老电影里的,芭蕾舞曲。姜忆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转过头,
死死地盯着我。“你……从哪里听过这个?”“不知道。”我一脸茫然地摇头,
“就是突然想起来的。”“最近老是这样,脑子里会冒出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还……梦见一个女孩。”“她穿着白色的舞裙,一直在转圈,转啊转……”“她的脚,
流了好多血。”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刺进姜忆的心脏。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她开始相信。相信我的身体里,可能住着另一个“灵魂”。一个知道她所有秘密的,
来自过去的,亡魂。这个认知,让她彻底崩溃了。“你到底是谁?!”她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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