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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醉了我真的醉了个歌词

诩光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我真的醉了我真的醉了个歌词大神“诩光”将一种梦境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把自己那点少的可怜的行李扔在硬板床打量着这个房木头墙壁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和阳光混合的气一张一个衣一张桌简单得近乎原窗户外是这个被称为“梦想成真”的小夕阳给它镀上一层暖洋洋的金看起来宁祥甚至有些无但这地方绝不简上面给我的任务很模只说来这里调找出异常源以及之前失踪那几个人的下一个“返祖者”,我们华夏都是龙的传而我又是他们中...

主角:一种,梦境   更新:2025-10-16 10:5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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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那点少的可怜的行李扔在硬板床上,打量着这个房间。

木头墙壁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和阳光混合的气味,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

简单得近乎原始。窗户外面,是这个被称为“梦想成真”的小镇,

夕阳给它镀上一层暖洋洋的金边,看起来宁静,祥和,甚至有些无聊。但这地方绝不简单。

上面给我的任务很模糊,只说来这里调查,找出异常源头,以及之前失踪那几个人的下落。

我,一个“返祖者”,我们华夏都是龙的传人,而我又是他们中古龙血脉最强的一个。

我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而且不论受到什么伤害,都没那么容易死。

我大概就是对付这种莫名其妙情况的最佳人选,所以,我来了这个奇怪的“梦想成真”小镇。

房东是个笑容过分热情的中年男人,引我进来时,嘴里不停地夸赞着小镇什么有的没的。

“对了!来到我们这儿。你得有书。”他搓着手,指向墙角那个顶到天花板的老旧书架,

“这是我们这的规矩。你随便拿一本就行,看不看随你。

”书架上塞满了各种皮质或布面封厚的书,没有书名。我随手从中间抽出一本,道了声谢。

回到房间,我瘫坐在椅子上,顺手翻开了它。开篇是日记体。

“……我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小镇。这里没被现代化设施污染,一切都像是原始的北美西部。

入住的民宿老板很热情,同住的还有三位房客,一对看起来和善的中年夫妻,

以及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姑娘……”还没看多少,楼下传来房东洪亮的嗓音:“新来的朋友!

下来参加欢迎晚宴啦,认识一下其他住户!”“来了。”我大声回应,放下书,推门下楼。

客厅的长桌旁已经坐了几个人,房东笑着招呼我坐下。我的目光扫过对面——一对衣着朴素,

面带温和笑容的中年夫妻。然后,视线落在他们对面那个安静坐着的年轻姑娘身上。

她很漂亮,是一种不带攻击性,让人看着很舒服的漂亮,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察觉到我的目光,抬眼对我轻轻笑了笑,随即又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木杯。

我也笑了笑,自然地坐在了她的身边。中年大叔举起杯子:“来,为新朋友干一杯!

这里的果子酒不错!”阿姨也笑着附和。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甜得发腻的酒液,

喉咙却有些发干。但是这一幕,怎么有些似曾相识?晚宴在一种热烈的气氛中进行。

房东搬出他那把旧吉他,弹唱着一些我从未听过的,调子古怪却异常抓耳的民谣。

欣赏节目的间隙,旁边的姑娘微微侧过头,声音很轻,几乎要被歌声盖过。

“你这几天最好找一点额外的活做。”“什么?”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这里……不能用外面的钱。”她说,“每个人都有必须做的工作。”我当然知道这事儿,

来之前我的上司就告诉过我了,这里像是不知道多少个世纪之前的“大同社会”,

人们一起工作,领同样的工资,吃同样的饭。我点点头,她便继续说:“我们这里是轮班的,

白班、晚班各八个小时。但是食堂夜间不提供餐食,你得自己买。

”她小声地说:“你这种刚来的人,如果不想办法从别人那里接点额外的零工,

是要饿肚子的。”“谢谢。”我这才恍然大悟,不过我也没太当回事儿。饿肚子?

我可不是普通人。来之前,我身体里储存了充足的能量,足够我撑上大半个月的。

但我看着她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生不起一丝警惕的念头,

莫名地掺杂进一丝别的什么东西。好吧,我知道我是有点喜欢她了。

她像是这诡异环境里唯一一点让我心动的亮光。“有空的话,”我鬼使神差地低声说,

“或许可以一起散个步?”她微微一怔,随即垂下眼帘,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不了,

不太方便。”意料之中,毕竟我们才刚认识,我这样好像有点冒昧了。我识趣地不再多说,

把注意力放回房东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歌声里。吉他声钻进耳朵,像某种试图撬开脑壳的虫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所有新来者一样,被安排了工作。男人的活儿是体力劳动,搬运木材,

修缮房屋,开垦那片永远也开垦不完的荒地。

小镇确实维持着一种北美西部牛仔片的原始风貌,尘土飞扬,阳光炽烈。

女人们则大多聚集在阴凉处做着手工活。早中晚,食堂准时开饭,没什么味道,

对我也没什么饱腹感。休息时间很多,人们似乎真的热衷于看书,或者聚在一起闲聊,

谈论的也都是书里的内容。我一边机械地干着活,让肌肉的酸痛掩盖思维的运转,

一边用眼睛搜索着一切不寻常的细节。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涌动。没过多久,

我就发现了那不对劲的暗流。死人了。就在我来到这里的第二天,一个一起干过活的男人,

被发现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没了气息。据说死因是“意外摔倒”。

没有人表现出过多的悲伤或恐惧,大家只是平静地帮忙处理了后事,

仿佛只是扔掉了一件旧家具。然后是第三天,另一个。这次是个女人,死因是“食物中毒”。

再然后是第四天,一个人当街突然暴毙了......每天,

都有人以各种离奇又看似合理的理由死去。而众人,似乎对此习以为常。

这种诡异的淡定让我脊背发凉。在一次休息的间隙,我找到了那个姑娘。

她正坐在一棵大树下,低头缝补着什么。“你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吗?”我问她。“什么?

”她疑惑地抬起了头。“这里……每天都有人死。”我声音压得很低。

她的脸上居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仿佛我在陈述一个“今天是晴天”之类的事实。“嗯。”她轻轻应了一声。“为什么?

没人觉得奇怪吗?没人调查吗?”她放下手里的活计,目光投向远处那些忙碌或休闲的人们,

声音飘忽:“很正常啊。大家都知道他们会死的。”“因为……这里是‘梦想成真’啊。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这个。“当我们来到这里,

这里就会自动出现一本关于我们每个人的小说。”她转回头,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怜悯,又像是空洞,

“有人是HEhappy ending,

自然就有人是BEbad ending。BE小说里的角色,怎么死,都不奇怪。

”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猛地捅进了我记忆的锁孔。

怪不得我觉得最近的这一切都有些似曾相识!是那本书!我房间里那本!我转身,

几乎是跑着回到了民宿,冲进房间。那本书还在桌上。我颤抖着手抓起来,

再一次确定了前面的内容,和我最近的遭遇完全是一模一样。主角入住,

娘的提醒……工作……每天的见闻……甚至那些死亡事件发生的时间和顺序……全都对上了。

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我像是提线木偶,被这本书操控着每一步。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会存在这种事,但人都是怕死的,我还是迅速地将书翻到最后几页,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纸张上,简洁地描绘着结局:我和那个姑娘,手牵着手,

离开了这个小镇,走向远方温暖的日光。HE。是HE!巨大的放松感像潮水般涌来,

瞬间冲垮了这些天一直紧绷的神经。我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几乎要虚脱地瘫软下去。

还好我的是HE,我会安全离开,还是和她一起……那些死亡,也只是别人的BE而已,

虽然离奇,但我现在只想和她安全地离开这里。巨大的安全感让我失去了平日的警惕。

我把那本书丢回了桌上,既然知道结局是好的,那过程再剧透就有点没意思了。

我心情颇好地去冲了个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走疲惫和紧张。今晚,

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夜晚的小镇格外寂静,连虫鸣都听不见。我睡得很沉,

直到某种温润的触感将我唤醒。不是危险预警,而是一种柔软的,温热的触感,

落在我的嘴唇上。我悄悄睁开眼,黑暗中,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

我看到了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是那个姑娘。她俯身在我上方,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

扫过我的脸颊,带着一股淡淡的,像是草木和阳光混合的清新气味。她……在吻我。

我大脑一片空白。她那天不是拒绝了我吗?原来,

她喜欢这种主动的方式吗......震惊过后,一种莫名的情绪占了上风。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是“HE”,或许是因为内心深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

我并没有推开她,甚至在她加深这个吻时,生涩地给予了回应。她的嘴唇很软,很凉。

她很主动,丁香小舌在我的齿尖游走,我也非常默契地迎合着。我们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拥吻,

像一对老夫老妻了的情侣。我甚至摸索着准备脱掉她的衣服,她也丝毫没有抗拒。

这或许会是一个春意盎然的夜晚。但很快,不对劲的感觉出现了。不是情欲,

而是一种……虚弱。仿佛我身体里的力量,正通过我们相接的唇瓣,源源不断地被她吸走。

我的四肢开始发软,胸口发闷,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我想推开她,

却发现手臂沉重得抬不起来。她依旧在吻着我,甚至更用力了。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黑暗从四周挤压过来,耳边是她清晰的,带着某种奇异韵律的呼吸声。

不……不对……窒息感彻底淹没了我。我最后看到的,是她黑暗中似乎微微弯起的嘴角。

然后,我失去了意识。不,不完全是意识。我感觉自己坠入了另一重黑暗,但在这里,

我“看”得见。她站在我面前,依旧穿着那身素色的裙子,

脸上却不再是那种安静羞涩的表情,而是一种混合着得意和冰冷嘲弄的笑容。“醒了?

”她的声音在这个意识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不愧是古龙血脉,比我想象的难啃一点,

花了我三天时间才彻底侵入你的核心,摸清你这具身体的底细。

”我的力量……我的血脉力量……消失了!我试图调动那股与生俱来的灼热力量,

体内却空空如也,只有一片冰冷的虚弱。“你……”我不敢相信,“你到底是谁?

”“不重要。”她轻描淡写地说,“重要的是,你的力量,现在是我的了。

至于你……”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看在你让我饱餐一顿的份上,告诉你吧,

想拿回你的东西,就去‘望州’找我。”望州?我不信!这一定是梦!是幻觉!我怒吼着,

用尽残存的力气向她扑去,试图在这个意识世界里与她搏斗。但她只是轻轻一挥手,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便将我狠狠掼倒在地。“别白费力气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怜悯,“现在的你,弱得像只虫子。”她抬起脚,像是要踩死一只蚂蚁那样,

向我踩了下来。剧烈的冲击和痛楚袭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剧烈的阳光刺得眼球生疼。

身下是滚烫的砂砾,粗糙地硌着脸颊和手臂。风卷着沙尘打在脸上,带着干燥的土腥味。

头顶是万里无云的、残酷的蓝。没有木屋。没有小镇。没有姑娘。

只有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荒漠。我撑着手臂想坐起来,一阵前所未有的虚弱感瞬间攫住了我,

让我几乎重新栽倒回去。体内那股生生不息、灼热澎湃的力量……消失了。像是被连根抽走,

只留下一片冰冷的、死寂的空虚。记忆碎片汹涌而来——小镇,房东,书,那对夫妻,

还有她……那个姑娘,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吗,只是我的梦境。不对,她是真的,

我的力量还是消失了。她最后的吻,那掠夺一切的感觉,

她得意而冰冷的声音——“想拿回你的东西,就去‘望州’找我。

”望州……这个名字像一颗钉子,被硬生生楔进我的脑海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向性。

我好像知道它在哪。或者说,我的潜意识,或者说那个姑娘留下的某种精神印记,

知道该怎么去。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环顾四周。除了沙丘和零星的枯草,什么都没有。

我是怎么到这里的?我的任务是真实的吗?那些所谓的“上级命令”现在想来也模糊不清,

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算了,不管了,我必须去望州。这是我脑子里唯一清晰的念头。

我需要恢复力量,不然我可能都活不下去。我听到了引擎的低吼。一辆颜色扎眼的现代跑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我身后不远处的沙地上,流畅的车身线条与这片蛮荒之地格格不入。

它在那里,仿佛一直就在那里。钥匙甚至就插在车上。荒谬感一闪而过,

随即被更强烈的虚弱和紧迫感淹没。我丝毫没有怀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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