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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可爱姜姜

给茅坑施个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木梳姜姜是《超可爱姜姜》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给茅坑施个肥”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香与春风灯油快尽笔尖在粗糙的纸面上沙沙作像春蚕在啃食桑姜我的夜这么深你在我身旁的床榻上睡得正呼吸清浅而安我听着你的呼吸看着你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心里软得一塌糊忽一股说不清的冲动涌上我想把我们的事都写下从那个春天开一点一全都留下等我们的孩子长大识字我就把这封信给他让他知他的爹是这样相识、这样相爱那他...

主角:木梳,姜姜   更新:2025-10-16 11: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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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墨香与春风灯油快尽了。笔尖在粗糙的纸面上沙沙作响,像春蚕在啃食桑叶。姜姜,

我的妻。夜这么深了,你在我身旁的床榻上睡得正沉,呼吸清浅而安稳。我听着你的呼吸声,

看着你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忽然,一股说不清的冲动涌上来,

我想把我们的事都写下来。从那个春天开始,一点一滴,全都留下来。等我们的孩子长大了,

识字了,我就把这封信给他看,让他知道,他的爹娘,是这样相识、这样相爱的。那样,

他也会懂得,这世间最珍贵的是何物。想到孩子,我的心尖都发起颤来。对,就从那里写起。

从那个你像一阵风似的,不由分说撞进我生命里的春天写起。姜姜,你相信吗?

我至今闭上眼,还能清清楚楚地闻到那年春天的味道。是刚冒头的青草被太阳晒暖的味道,

是河岸边柳絮飘飞的味道,是你跑过来时,身上那点点甜甜的、像是野莓又像是新糕的香气。

那根本,就不是一场意外,对不对?我正走在河堤上,心里盘算着师父要的木料该去哪儿寻,

就听见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少女清脆又焦急的“哎呀”声。我还没来得及回头,

一个温软的身子就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我的背上,力道不大,却足以让我一个趔趄。

我慌忙转身,你就这样跌进了我的怀里。你抬起头,发髻都有些松散了,

几缕乌黑的发丝调皮地蹭过我的下巴,痒痒的,一直痒到我心里去。

你的脸颊因为奔跑和惊吓,泛着桃花一样的粉红,额角还有细密的汗珠。然后,

你睁大了眼看向我。姜姜,我该怎么说你的那双眼睛呢?那一刻,镇子外的河水不流了,

树上的鸟儿不叫了,连风都停了。我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你那双眼睛,

亮得像是把漫天的星星都揉碎了盛在里头,清澈得能倒映出我当时傻乎乎的模样。

我忘了呼吸,忘了说话,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你。你先是惊愕,随即羞得连耳垂都红透了,

像两颗熟透的樱桃。你猛地从我怀里跳开,手足无措,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对、对不住!

我……我的纸鸢……”你那只犯了错的“蝴蝶”纸鸢,

此刻正可怜巴巴地挂在不远处的柳树枝上,仿佛在偷偷张望。你道了歉,也顾不上那纸鸢了,

转身就想跑,像只真正受惊了的小鹿。可你跑了,却把一样东西留在了我脚边。

是一只……荷包。我弯腰捡起来。蓝色的粗布底子,上面用歪歪扭扭的针脚绣着一对……嗯,

我看了好久,才勉强认出似乎是两只在水里游的……小鸭子?那针法实在稚拙得可爱,

荷包的收口也做得有些毛糙。我握着那只还带着你体温和淡淡香气的荷包,

望着你跑远的背影,直到你消失在巷口,都还没能完全回过神来。掌心里的荷包软软的,

我的心也变得软软的。那只荷包,现在我把它就放在烛台边。陪我写下这第一个字。

它陪着我,走过春夏秋冬,如今,还要陪我一起,等待我们的小家伙到来。笔尖顿了顿,

我忍不住转头,又看了一眼床榻上安睡的你。月光透过窗纸,

温柔地笼罩着你和被褥下那微微隆起的弧度。真好啊,姜姜。沙沙声再次响起,

我要继续写下去了。后面还有更多、更甜的故事呢。二 心跳的轨迹姜姜,写完了初遇,

我的嘴角到现在还是上扬的。你一定不知道,从那天起,我就成了全镇最“无所事事”的人。

师父常骂我,说我一到下午就找不见人影,活儿计也做得心不在焉。他哪里知道,

他徒弟的心,早就被一个浣衣的姑娘、一个卖糕饼的姑娘给勾走了。

我知道你常在城西的那条小河边浣衣。于是,对岸那片小树林,就成了我最爱去的地方。

我扛着那把其实并不需要打磨的斧头,在那块大石头上,一磨就是一下午。

磨刀石单调的“沙沙”声里,我的眼睛,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穿过清浅的河水,

落到对岸你的身上。看你怎样蹲下身,将衣物浸湿,看你怎样扬起棒槌,落下时却动作轻柔,

看你偶尔抬起手臂,擦拭额角的汗水,看你和其他姑娘说笑时,侧脸那美好的弧度。

阳光洒在你身上,给你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有好几次,水花溅起来,

映出小小的彩虹,就在你的发梢旁边,美得像个梦。你有时会抬起头,看见对岸的我,

便会朝我挥挥手,露出一个比河水还清澈的笑容,扬声道:“磊哥!又磨斧头呀!好巧!

”巧什么呀,姜姜。为了这次“偶遇”,我算准了你平日浣衣的时辰,绕了足足二里路,

才赶到这河对岸。磨斧头是假,想看你是真。我知道你每逢初五、十五,

都会到城东的市集帮阿婆卖糕饼。于是,我那堆总是卖不出去的木头小鸟、木头小兽,

就有了一个固定的摊位的邻居。我的摊子,就紧挨着你的。你系着那条淡粉色的围裙,

站在蒸笼后面,白蒙蒙的热气缭绕着你的脸庞,你的声音透过雾气传来,

又软又糯:“新出的红豆糕嘞——磊哥,好巧呀,你又来卖木鸟啦?”巧什么。

为了这个“巧合”,我天不亮就爬起来,抢占了你这个摊位旁边的位置。

我那些木鸟雕刻得再精巧,我也没指望着它们能卖出去。我的心,都在听你叫卖,

都在偷偷看你和客人说话时,那认真又温柔的神情上了。你总是笑着说“好巧”,

我便也摸着后脑勺,憨憨地笑着回一句:“是啊,好巧。”心里却在偷偷地说:不巧,姜姜,

我是为你而来。每一次“巧合”时的心跳,都在大声出卖着我的故作镇定。那心跳声,

咚咚咚的,我总担心会被你听见。就这样,“巧合”了一次又一次。你叫我“磊哥”的声音,

越来越自然,笑容也越来越甜。我知道,我不能再只是这样“巧合”下去了。我得做点什么。

三 兔尾与木心我把自己关在木匠铺的后屋里,

对着那块好不容易寻来的、带着淡淡香气的黄杨木,发了很久的呆。我想送你一件东西。

一件我能亲手做出来的、配得上你的、独一无二的东西。刻什么呢?

我想起你第一次撞进我怀里,抬头看我的样子,眼睛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

像极了山野间那种最机灵、最胆怯,却又忍不住好奇张望的小兔子。对,就刻一只兔子。

我要刻一把木梳,梳背上,就伏着一只正在回头梳理自己绒毛的小兔子。画图样,选刻刀,

定粗坯。我的动作从未如此郑重,也从未如此笨拙。平时给师父打下手做大家具,刨花如雪,

动作快得能生出风来。可对着这块小小的木头,我的手却沉稳得像是八十岁的老翁。

兔子的长耳朵,要俏皮地竖着一只,耷拉着一只。它的身子要圆滚滚的,显得娇憨可爱。

最难的,是那双眼睛。我刻了又磨平,磨平了又重刻,总觉得刻不出你眼里那份灵气。

有一次,用力稍猛,一只耳朵崩掉了一个小角,我懊恼得差点把整个木料都扔掉。

师父叼着烟袋路过,瞥了一眼,哼了一声:“心不静,刻什么都是死的。

心里想着它活过来的样子,手自然就跟上了。”我心里想着的,哪里是兔子,分明是你啊,

姜姜。那天晚上,我点着油灯,对着那点崩缺,看了许久。忽然福至心灵,

我将那处崩缺稍作修整,让它看起来像是被调皮的小兔子自己啃了一口。这下,

它反而更生动了。当我终于用最细的砂纸,将木梳打磨得光滑无比,连一丝毛刺都摸不到时,

我看着掌心里这只伏着兔子的木梳,它温润地泛着光,仿佛有了生命。

下一次“巧合”在市集上。人稍稍稀疏了些,我攥着怀里被手帕包得好好的木梳,

手心里的汗濡湿了手帕。你正在低头整理蒸笼,侧影美好。“姜姜。”我喊你,

声音有点干涩。你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睛弯起来:“磊哥,今天生意好不好呀?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个用手帕包着的小物件递到你面前,心脏跳得像在打鼓。

“给……给你的。”你愣了一下,疑惑地接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手帕。

当那只兔子木梳躺在你掌心时,我清楚地看到,你的眼睛倏地亮了,比那天上的星星还亮。

你拿起木梳,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脸颊上飞起两朵和那天一模一样的红云。

“这……这是你刻的?”我重重地点头,紧张得说不出话。你低下头,声音小小的,

却清晰地钻入我的耳朵:“真好看……我,我很喜欢。”那一刻,

市集上所有的喧嚣都离我远去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你红着脸的模样,

和你那句“我很喜欢”。比我刻了一万次的兔子模样,好看一万倍。不,是万万倍。

你红着脸收下了木梳。第二天,我就看见你用那把木梳,绾起了你乌黑的长发。姜姜,

你知道吗?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都逃不开你了。我也不想逃。好的,我们继续。

接下来是第四章和第五章,依旧严格遵循“表面甜蜜”的原则,

细腻描绘成亲的盛况与婚后的温馨日常。四 烟火与誓言那把兔子木梳,像一把钥匙,

彻底打开了我们之间那层薄薄的、名为“客气”的纸。你再见到我时,脸颊依旧会飞红,

但那声“磊哥”里,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亲昵。我们依旧在河边、在市集“巧遇”,

但你的糕饼摊上,总会给我留着一块最甜的红豆糕;而我摆弄木鸟时,你也敢凑过来,

拿起一只,细细地看,然后小声问我:“磊哥,这只小鸟的翅膀,是怎么刻得这样活的?

”日子像裹了蜜,流淌得飞快。我终于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

请了镇上最有福气的王媒婆,拎着我自己打的一对沉甸甸的樟木箱子,去了你家。提亲那日,

我紧张得同手同脚,话都说不利索。你爹娘看着我,眼神里有审视,有担忧,但最终,

还是化为了温和的笑意。你爹拍着我的肩膀,说:“磊小子,我们知道你心眼实,手艺好。

把姜姜交给你,我们放心。” 你娘则拉着我的手,眼圈微红,絮絮叨叨地说着姜姜怕黑,

夜里要点一盏小灯,说她爱吃甜,但牙口不好,要我看着些……我一一应下,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心里刻了一遍。亲事定下,我便像是上了发条的陀螺,

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我们的新房,就是我那间临街的木匠铺的二楼。

我要亲手打造我们的一切。床要最结实的,用的是上好的杉木,床柱上,我刻了并蒂的莲花。

桌椅要最稳当的,桌面磨了又磨,光滑得能照出人影。我还给你打了一个梳妆台,

台上特意留了一个圆圆的凹槽,正好能放下你那只宝贝兔子木梳。你偷偷跑来看过几次,

每次都被我满身的木屑和汗水逗笑,又心疼地替我擦拭。你摸着那光滑的床柱,

看着那未完工的梳妆台,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全是对我们未来的憧憬。成亲那天,

是我一生中最恍惚,也最清醒的日子。唢呐吹得震天响,我穿着大红的新郎袍子,骑着马,

走在迎亲的队伍里,感觉整条街的人都在对我笑。直到在你家门前,经历过层层“磨难”,

终于看到盖着大红盖头,被岳母搀扶出来的你时,我的心才猛地落到了实处。拜天地,

拜高堂,夫妻对拜。我弯下腰,看见你的手在微微发抖,我也一样。晚上,宾客散尽,

喧闹远去。新房里,红烛高烧,跳动的火焰把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红色。你穿着嫁衣,

端坐在床沿,盖头依旧低垂。我拿起那杆系着红绸的秤杆,手心里全是汗,

比送你木梳那天还要多。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挑起了那方大红盖头。盖头下,

是你低垂的眼睑,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莹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你似乎感应到我的目光,缓缓抬起头来。姜姜。我该用什么词句来形容那时的你?

平日里不施脂粉的你,已是清丽难言,此刻薄施粉黛,朱唇一点,眉眼被红衣红烛映照着,

竟是明艳不可方物。那份美丽,带着一丝陌生的娇羞,

却又无比熟悉地、狠狠地撞进了我的心里。你看着我呆呆的样子,

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驱散了些许紧张,只剩下满室的旖旎和温情。

就在这时,窗外,毫无预兆地,突然亮了起来!“咻——嘭!”第一朵烟火在夜空中炸开,

金色的光芒瞬间照亮了窗棂。紧接着,是第二朵,

第三朵……红的、绿的、蓝的……无数朵烟火争先恐后地窜上夜空,绽放出绚烂无比的光彩,

将整个小镇的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你惊喜地睁大了眼睛,跑到窗边,推开窗户。

夜风带着烟火特有的气味吹了进来,拂动你的发丝和衣袂。“好美啊!”你仰着头,惊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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