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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月烬明姒婴惊灭寻魔

狐狸143680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狐狸143680的《长月烬明姒婴惊灭寻魔》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冰冷刺骨的寒是意识回归后的第一重感并非寻常的低而是一种渗入骨髓、连思维都几乎要冻僵的酷紧随其后的是痛并非尖锐的某一而是遍布全身的、沉闷而广泛的碾轧之仿佛每一寸骨头都被敲每一丝肌肉都被撕软绵绵地瘫使不上一丝力胡方秋艰难试图睁开眼这个平日里简单至极的动此刻却耗去了他仿佛积攒了一生的气眼帘颤抖裂开一道细微的缝模糊的光线涌混杂着无法忽...

主角:胡方秋,胡凌锐   更新:2025-10-16 17:2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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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的寒意,是意识回归后的第一重感知。

并非寻常的低温,而是一种渗入骨髓、连思维都几乎要冻僵的酷寒。

紧随其后的是痛楚,并非尖锐的某一点,而是遍布全身的、沉闷而广泛的碾轧之感,仿佛每一寸骨头都被敲碎,每一丝肌肉都被撕裂,软绵绵地瘫着,使不上一丝力气。

胡方秋艰难地,试图睁开眼皮。

这个平日里简单至极的动作,此刻却耗去了他仿佛积攒了一生的气力。

眼帘颤抖着,裂开一道细微的缝隙。

模糊的光线涌入,混杂着无法忽视的、哗啦啦的雨水声响。

视野摇晃不定,天旋地转。

他看到的是灰暗浑浊的天空,密集的雨线如同断了的珠帘,无穷无尽地砸落下来,打在他的脸上,冰冷,生疼。

鼻尖萦绕着浓重的土腥气、草木被雨水沤烂的腐味,还有……一丝极淡极淡,却又无法忽略的血腥气。

我在哪?

最后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加班深夜,都市霓虹在雨水中模糊成一片光怪陆离的色彩,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的自己,走在回那间租住了多年、却从未真正感到归属的公寓路上……然后是一阵尖锐到撕裂耳膜的刹车声?

或者是某种重物呼啸坠落的破风声?

记不清了,只剩下剧烈的撞击感和无尽的黑暗。

死亡……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不,不对。

如果死了,为什么还会感到冷,感到痛?

地狱还是天堂?

显然都不是。

没有硫磺火湖,也没有圣歌白光,只有这荒芜的、暴雨倾盆的山野。

他试图转动一下脖颈,看看西周,更剧烈的疼痛瞬间攫取了他,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再次失去意识。

也就是这勉力的转动,让他瞥见了自己的身体。

一件从未见过的、破损不堪的青色丝质长袍,样式古朴古怪,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多处撕裂,露出其下同样惨不忍睹的皮肉,青紫交错,深可见骨的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

这绝不是他的身体!

他虽然长期亚健康,有些瘦弱,但绝没有这样匀称而隐含力量的肌肉线条,即便此刻它们软塌塌地废置着。

更让他心脏骤停的是,在这具破烂躯体的胸口处,并非预想中的血肉模糊,那里的皮肤竟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近乎半透明的质感。

皮肤之下,看不到跳动的心脏,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婴儿拳头大小、嵌在血肉之中的奇异石头!

它表面光滑如镜,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深邃的纹理,中心一道细微裂痕,散发出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柔和光芒。

光芒微微脉动着,如同一个活物在呼吸。

雨水落在其上,竟不是溅开,而是诡异地被吸入其中,不留半点痕迹。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与这石头的脉动产生了微弱的共鸣。

紧接着,是难以言喻的虚弱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以这石头为中心,贪婪地、一刻不停地抽取着他体内本就所剩无几的“某种东西”。

与此同时,另一股庞大、混乱、充斥着绝望与不甘的记忆洪流,如同决堤的江河,猛地冲入他几近崩溃的脑海!

“……胡凌锐……雷霞宗……少宗主……天仙境……通天路……混沌……父亲!

祖父!

……不!

……太初……源石……”碎片化的景象、震耳欲聋的雷鸣、毁灭的风暴、亲人陨灭时的悲吼、还有那深入骨髓的骄傲与随之而来的碾碎一切的绝望……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和情感疯狂肆虐,冲击着他作为“胡方秋”存在的根基。

两个灵魂,两份人生,一个平凡碌碌首至意外终结,一个璀璨辉煌却在瞬间跌落尘埃,在这具濒死的躯壳里猛烈地碰撞、交织、撕裂。

“呃啊……”他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意义不明的呻吟,分不清是身体的剧痛还是灵魂被撕裂的痛苦。

意识在这可怕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仿佛暴风雨中随时会熄灭的烛火。

我是谁?

我是胡方秋?

一个普通的、死了大概也没多少人记得的都市职员?

我是胡凌锐?

一个来自上界的、本该有着辉煌未来的陨落天才?

混乱。

无尽的混乱。

自我认知的崩塌比身体的创伤更令人恐惧。

就在他即将被这双重痛苦彻底吞噬时,雨幕中,隐约传来了人声。

很轻微,被哗啦啦的雨声掩盖得几乎听不见,但确实存在。

阿婆快走,雨越下越大了!”

一个稚嫩的女声穿透雨幕,带着几分急促,却在下一秒被苍老的声音轻轻打断:“慢点慢点,注意脚下的泥,小心别摔倒了。”

话音刚落,女孩忽然顿住脚步,声音瞬间染上浓浓的惊讶和怯意。

“……阿婆……那边……好像有个人……”听到这话老妇人的脚步顿了顿,随着目光看去,仔细辨认之后这才加快了脚步。

“……造孽哦……这大雨天的……快去看看……”踏着泥泞积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深一脚浅一脚,显得有些踉跄。

胡方秋,或者说,此刻占据着这具躯壳的迷茫意识,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目光投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雨幕被拨开,两张面孔映入他模糊的视野。

前面是一位看起来约莫十三西岁的小姑娘,穿着打满补丁的粗麻布衣,外面简陋地裹着蓑衣,戴着一顶大大的斗笠,雨水顺着笠檐成串滴落,背上还背着一小捆柴火。

她的小脸被冻得有些发白,一双眼睛却很大,清澈明亮,此刻正瞪得圆圆的,充满了惊疑不定和善良的忧虑,怯生生地看着他。

搀扶着小姑娘的是一位老妇人,年纪很大了,满脸深刻的皱纹写满了岁月的风霜,背脊佝偻,同样穿着破旧蓑衣,背上则背着一大捆柴火。

她的眼神浑浊,却透着一种历经世事的慈和与急切。

她看到胡方秋的惨状,尤其是胸口那诡异的石头微光时,明显吓了一跳,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将孙女往身后拉了拉。

但仅仅是片刻的犹豫。

老妇人仔细看了看他那张因痛苦和雨水冲刷而扭曲、但依稀能辨出年轻模样的脸,还有那身虽然破烂却质地不凡的衣衫(在她看来),终究是叹了口气,那点畏惧被更浓的怜悯压了过去。

“唉……真是造孽……这后生是遭了多大的难啊……”老妇人喃喃自语,声音沙哑,“丫头,别怕,看样子是着了遇难的人,还有口气。”

她松开孙女,颤巍巍地蹲下身,伸出枯瘦粗糙、布满老茧的手,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胡方秋的鼻息。

那微弱的、断断续续的热气让她下定了决心。

“快,丫头,帮忙搭把手,这后生看着瘦,抬起来可沉……咱得赶紧把他弄回去,不然这雨再淋一会儿,真就没命了!”

小姑娘虽然害怕,但还是乖巧地点头,努力上前,试图抓住胡方秋的手臂。

身体的触碰带来了新的剧痛,胡方秋闷哼一声,意识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他最后感受到的,是那两只手——一只苍老粗糙却坚定,一只稚嫩细小却努力——传递来的微弱却真实的温暖,以及她们费力地试图将他从冰冷的泥泞中拖拽起来时,那吃力的喘息声。

……眼皮落下时,先触到的是睫毛上未干的雨汽——方才被祖孙俩从泥泞里拖拽时,鬓角沾了的雨水顺着脸颊滑进衣领,凉得像根细针,却远不及骨头缝里那股沉沉的酸痛。

身下的干草带着日晒后的旧潮气,混着灶膛飘来的柴火烟味,成了这具连呼吸都牵扯着剧痛的躯体里,唯一能抓得住的“实在”。

他没睡,只是累。

累得连梳理脑子里的乱麻都觉得费力——前一刻还是加班到深夜,踩着雨水泥水往出租屋赶的胡方秋,裤脚沾着都市下水道的馊味;下一刻就成了躺在南疆山野土炕上,裹着补丁粗布被的“胡凌锐”,胸口嵌着块会“呼吸”的石头。

两种记忆像浸了水的棉絮,缠在一块,沉得压在心上:胡方秋的记忆里是挤地铁的早高峰、老板催方案的微信、出租屋冰箱里快过期的牛奶;胡凌锐的记忆则是雷霞宗山门的鎏金匾额、父亲递给他的“青云剑”、通天路上劈落的紫电,还有最后那片吞了一切的混沌——祖父的怒吼、父亲的背影、宗门弟子的惨叫,都碎在那片混沌里,带着蚀骨的绝望,时不时就扎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

“阿婆,火要小了。”

丫头的声音细嫩嫩的,带着刚睡醒的迷糊。

胡方秋眯开条眼缝,火塘边的光影晃了晃——丫头的斗笠还挂在门边的木钩上,蓑衣上的水珠顺着草绳滴在泥地上,积出小小的水洼,映着火光,像颗颤巍巍的碎钻。

她抱着膝盖从木墩上站起来,小身子晃了晃,伸手从墙角的柴堆里抽了根细柴,踮着脚往火塘里添。

柴枝刚碰到火苗,就“噼啪”响了一声,溅起几点火星,吓得她往后缩了缩手,随即又咧开嘴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许是觉得这火星子好玩,又或许是见火没灭,松了口气。

老妇人正坐在火塘另一侧缝补衣服,线是用碎布捻的,颜色驳杂,有青有灰,还有一小块洗得发白的红。

她的针脚走得极慢,右手食指上缠着圈旧布条,想来是之前被针扎多了,特意裹上的。

好几次针尖戳到指腹,她也只是皱下眉,用袖口蹭蹭渗出的血珠,又把线头往嘴里抿了抿——线太细,沾点口水才能捻紧,免得缝到一半就断。

听到丫头的话,她抬头看了眼火塘,浑浊的眼睛里映着跳动的火苗,轻声说:“慢些添,柴不多,得省着点用。”

胡方秋的目光落在老妇人的手上——那是双怎样的手啊,掌心里的茧硬得像块小石子,是常年劈柴、洗衣、侍弄田地磨出来的;指节上的茧则糙,纹路里嵌着洗不净的泥色,连指甲盖都是扁扁的,边缘带着细小的裂纹。

方才就是这双手,颤巍巍地探他的鼻息,小心翼翼地扶他的头喂水;丫头的手则小,指尖软软的,带着点泥土的凉,拽他胳膊时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勾着他的袖口,像怕碰碎了什么似的。

胸口的太初源石又在“吸”了。

不是在雨地里那种微弱的光,此刻裹在粗布被子下,只觉得那处皮肤发沉,像压着块温凉的玉,却有股看不见的力气,正顺着血脉往石头里钻。

胡方秋试着想“拦”——他记得胡凌锐的记忆里,这“气”叫“灵气”,是修仙者的根基,可现在这具身体里本就没剩多少,再被这么抽下去,怕是真要成了空壳。

可他连动根手指都疼,胳膊像灌了铅,稍微抬一下,肋骨就传来“咯吱”的钝痛,像是下一秒就要断。

他只能任由那股灵气被抽走,像看着漏了底的水桶往外淌水。

这石头是救了他?

还是要耗死他?

胡方秋说不清。

若不是这石头,胡凌锐的躯壳早该凉透了,他胡方秋也不该有机会躺在这儿;可偏偏是这石头,又在一点一点吸走他活下去的力气——就像现在,他明明喝了水,却还是觉得口干,喉咙里像堵着团干棉花,连咽口水都疼。

“后生,醒着呐?”

老妇人不知何时挪到了炕边,手里端着个粗陶罐,罐口冒着淡淡的热气。

她凑过来时,胡方秋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是干草的香、柴火的烟味,还有点不知名的草药味,混在一块,很干净,像雨后的山野。

老妇人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动作很轻,怕碰疼了他:“烧退了些,还好。

灶上煨了点粥,熬得烂,你试试喝点,垫垫肚子。”

她转身要去拿碗,丫头己经颠颠地跑过来,手里捧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碗底还沾着点上次喝粥剩下的米渣。

“阿婆,用这个,我洗干净了。”

丫头把碗递过去,又凑到炕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小声问:“你疼不疼呀?”

胡方秋想摇头,可脖子转不动,只能眨了眨眼。

丫头像是看懂了,点了点头,又说:“阿婆的草药很管用,上次我摔破了膝盖,敷了两天就不疼了。”

她说着,还掀起裤腿给胡方秋看——膝盖上有块浅浅的疤,圆圆的,像颗小痣。

老妇人盛了小半碗粥,粥很稀,米少水多,飘着几片切碎的野菜叶,叶子己经熬得发绿,融进粥里,让粥水也带了点淡淡的绿。

她用勺子搅了搅,又吹了吹,才递到胡方秋嘴边:“慢些喝,别烫着。”

粥水滑进喉咙时,是暖的。

不是开水那种烫嘴的暖,是熬了许久的温吞,顺着喉咙往下滑,熨帖了刚才喝水时的干疼,连带着胸口那股沉沉的坠感,都轻了些。

胡方秋贪婪地咽了两口,却突然停住——他想起自己连这祖孙俩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喝了人家的粥,用了人家的草药,躺在人家的炕上。

胡方秋这辈子最不爱欠人情,可现在,他连句“谢谢”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沙哑声,像砂纸在磨木头。

老妇人像是看出了他的窘迫,拍了拍他的手背——拍得很轻,带着安抚的意思:“别急着说话,你伤得重,喉咙怕是也震着了。

等养几天,能开口了再说不迟。”

她又喂了他一勺粥,接着絮絮叨叨地说:“我们这儿是青木村,就在黑牙山脉脚下,偏得很,除了赶山的,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外人。

你呀,定是遭了大难,才落到这荒山里来。

是遇上凶兽了?

还是从山上摔下来了?

看你穿的衣裳……”老妇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件破损的青色丝袍上——丝袍被雨水泡得发皱,多处撕裂,露出的皮肉上还沾着泥和血,却依旧能看出料子的讲究,和村里汉子们穿的粗麻衣完全不同。

她没再多问,只是叹了口气:“造孽哦,这么好的后生,遭了这么大的罪。”

丫头也跟着点头,小手揪着自己的衣角:“阿婆,他是不是没有家了?

就像后山的小狐狸一样,下雨的时候只能躲在树洞里。”

老妇人摸了摸丫头的头,没说话,只是又给胡方秋喂了勺粥。

胡方秋的眼眶有点热——他在都市里活了二十多年,租了五年的房子,却从没觉得那是“家”;现在躺在陌生的土炕上,被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这么想着,倒生出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暖。

他想起胡凌锐的记忆里,雷霞宗的“家”是雕梁画栋的宫殿,是弟子们的恭敬,是父亲的严厉,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暖——没有人为那个“少宗主”熬一碗稀粥,没有人会因为他疼而皱着眉,更没有人会把他比作后山的小狐狸,带着纯粹的心疼。

粥很快就喝完了,老妇人把碗递给丫头,让她拿去灶边洗。

丫头端着碗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胡方秋一眼,小声说:“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去后山采野枣给你吃,可甜了。”

老妇人收拾好陶罐,又帮胡方秋掖了掖被子——特意把胸口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那处微微发光的太初源石。

她的手指碰到石头时,明显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畏惧,却很快就被怜悯盖了过去,像是故意不去看那诡异的光,只轻声说:“你再歇会儿,老婆子守着灶火,不会让火灭的。

夜里凉,可不能再受寒了。”

胡方秋闭上眼睛,这次不是累,是想把心里的乱绪捋一捋。

骨头还是疼,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小刀子在刮着肺;胸口的太初源石还在慢慢抽着灵气,那股虚弱感像潮水,退下去一点,又涌上来一点;屋外的雨还没停,之前是“哗啦啦”的泼洒,现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敲在茅草屋顶上,像有人用细棍轻轻打着拍子。

风也来了,卷着山雾往村里钻,穿过土屋的门缝,发出“呜呜”的响——有时像小孩的哭声,细弱;有时像树枝刮过门板,干涩;有时又像远处山林里的兽吼,闷闷的,透着点荒寂。

火塘里的火苗被风吹得晃了晃,墙上的影子也跟着动——老妇人的影子佝偻着,坐在灶边,手里又拿起了那针线;丫头的影子小小的,蹲在灶边洗碗,动作慢吞吞的;还有他自己的影子,躺在炕上,缩成一团,陌生得很,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了。

他到底是谁?

是胡方秋吗?

那个会为了五块钱的外卖红包纠结半天,会在加班到凌晨时对着电脑屏幕发呆,会在过年回家时骗父母“我过得很好”的普通职员?

可他现在,却顶着一张陌生的脸,躺在一个陌生的世界,胸口还嵌着块来自“修仙世界”的石头。

是胡凌锐吗?

那个曾是雷霞宗少宗主,能御剑飞行,能引动天雷,本该有“天仙境”前程的天才?

可他现在,连碗粥都要靠别人喂,连动一下都疼得发抖,那些飞天遁地的本事,那些宗门荣耀,都碎成了记忆里的碎片,扎得人疼,却半点用都没有。

或许,都不是了。

他只是个“活着”的人——一个被命运从原来的轨道上拽下来,扔进这片陌生山野,靠着两个陌生人的善意,勉强吊着一口气的人。

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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