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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丧尸大战西北丧尸

拿北路多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东北丧尸大战西北丧尸讲述主角王大锤点彪的甜蜜故作者“拿北路多”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腊七腊冻掉下巴腊月二十小年滨城让一场北风烟儿雪给捂得严严实嚎了三天三还没见停的意外头那厚得能没mò过人膝马路牙子上结的冰壳锃太阳一晃得人睁不开这路走道上不套俩“冰爪”,三步一个“出溜滑”,五步一个“屁墩儿”,摔得你怀疑人公交地铁早趴窝私家车也多数猫在雪堆里动弹不可日子得过尤其是小年讲究个“辞旧迎新”。超市的冻货区抢得溜...

主角:王大锤,点彪   更新:2025-10-18 02:2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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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腊七腊八,冻掉下巴腊月二十三,小年儿。滨城让一场北风烟儿雪给捂得严严实实,

嚎了三天三夜,还没见停的意思。外头那雪,厚得能没mò过人膝盖,

马路牙子上结的冰壳子,锃亮,太阳一照,晃得人睁不开眼。这路况,

走道上不套俩“冰爪”,三步一个“出溜滑”,五步一个“屁墩儿”,摔得你怀疑人生。

公交地铁早趴窝了,私家车也多数猫在雪堆里动弹不得。可日子得过啊,尤其是小年儿,

讲究个“辞旧迎新”。超市的冻货区抢得溜干净,连根冰棍儿都没剩下。家家户户的阳台,

这会儿成了天然大冰柜,一兜兜冻饺子、冻梨、冻柿子码得跟小山似的,

楼道里各家的大酸菜缸子冒着细密的小泡,散发出一股子醇厚的酸香。

空气里混着呛嗓子的煤烟子味儿和勾人馋虫的糖葫芦的甜,这味儿,独一份,

是滨城腊月的老味儿。王大锤,三十二岁,滨城“顺溜”汽修厂的老师傅,

这会儿正被他妈李淑芹女士从热被窝里硬生生扽了出来。“你个瘪犊子玩意儿!

昨儿晚上是不是又把我那兜子冻梨给造了?那是我留着今儿晚上祭灶王爷的!

”李淑芹围着旧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嗓门亮堂,震得窗户上的霜花直往下掉。

王大锤迷迷瞪瞪地揉着眼:“妈,不就几个冻梨么,等我下班……”“等你下班?

黄瓜菜都凉了!”李淑芹把一件厚重的老棉袄扔他头上,“赶紧滴,麻溜儿去早市!

看看还有没有卖的,买不着冻梨,买点冻柿子也成!小年儿晚上桌上没点冻货,那还叫过年?

”王大锤磨磨蹭蹭地穿衣服,嘴里嘟囔:“这老大雪,谁出摊儿啊……”“你管他出不出!

不去瞅瞅咋知道?死冷寒天的,多穿点!”李淑芹说着,

从门后拎出一双看着就有些年头的靰鞡鞋,还有一把一头尖尖的冰镩子,不由分说塞他手里,

“道上加小心,别跟那些毛愣三光莽撞的小年轻抢道儿!实在不行,

奔早市后身儿那几家仓买转转,兴许有货。帽子!帽子戴好!耳朵冻掉了,

我可没地方给你配去!”王大锤被他妈絮叨得没招,全副武装地出了门。那靰鞡鞋底子厚实,

踩在冰面上嘎吱作响。他推出那辆二手破电驴子,一拧电门,车子在冰面上开始“画龙”,

左摇右摆,看得楼上的李淑芹直捂眼睛:“你个虎玩意儿!慢点骑!”风像小刀子似的刮脸,

王大锤把棉帽子耳朵往下又拽了拽,缩着脖子往早市挪。

路过小区后身那个废弃了小半的停车场时,他眼角余光瞥见个影儿。

那是个穿 军大衣 的主儿,直接趴pā在靠墙根的雪窠子里,一动不动,

身上落了层薄雪。“嚯,这谁啊?喝懵逼了?躺这儿不得冻嘎喽?”王大锤心善,

停下电驴子,支在一边,踩着厚厚的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凑过去。“喂!大哥!醒醒盹儿!

这儿不是睡觉的地儿!”他隔着几步远喊了一嗓子。没反应。风雪声呜呜的,

那军大衣还是一动不动。王大锤心里嘀咕,别是真冻坏了吧?他紧了紧手里的冰镩子,

又往前凑了两步,用冰镩子那头小心地捅咕了那军大衣一下。“大哥?能听见不?

”这一捅咕,坏了菜了。那“军大衣”猛地一抬头——王大锤当时就倒抽一口凉气,

魂儿差点从天灵盖飞出去!那脸,瓦青瓦青的,没一点活人色儿。眼珠子黢白,

连个黑眼仁儿都瞅不见。嘴角咧着,挂着混合了血丝和口水的冰溜子,

喉咙里发出一种拉风箱似的“嗬……嗬……”声,杠杠硬的胳膊带着一股子蛮劲儿,

直接就往王大锤腿上抓!---第二章:这玩意儿咋还笨笨咔咔的王大锤“嗷”一嗓子,

魂儿差点顺着脚后跟溜出去。他也顾不上那画龙的破电驴子了,撒丫子就往回尥,

棉帽子跑歪了都顾不得扶,只觉得后背嗖嗖冒凉风。一口气跑出二里地,都快到小区门口了,

他才敢停下来,拄着膝盖“呼哧呼哧”喘粗气,心口窝咚咚敲鼓。

他小心翼翼地回头一瞅——咦?那“军大衣”还在停车场墙根那儿原地折腾呢!

半天没支棱起来,刚撅腚想爬,脚底下一出溜,又“啪叽”一下,结结实实拍冰面上了,

胳膊肘子磕在冰壳上,眼见着又结了一层薄冰。王大锤这心呐,

这才从嗓子眼慢慢吞吞落回肚儿里一半。他躲到路边一棵挂满树挂雾凇的老杨树后头,

探出半个脑袋继续观察。“这啥路数啊?脑血栓后遗症也没这么邪乎吧?”他心里直犯嘀咕。

只见那“军大衣”在冰面上吭哧瘪肚地挪蹭,想往他这边来,可挪一步恨不得得用半分钟,

两条腿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僵硬地划拉着。最可乐的是,它总因为脚下滑,

动不动就给自己来个“大劈叉”,那姿势,瞅着比屯子里秧歌队踩高跷的老头还笨拙还滑稽。

这时候,小区的 张大爷 拎着个鸟笼子里头画眉早冷得缩成一团出来遛早,

正好瞅见树后鬼鬼祟祟的王大锤。“大锤!你小子不买冻梨,搁这儿贼头贼脑地瞅啥呢?

”张大爷嗓门洪亮。这一嗓子,把旁边单元正出来扔垃圾的 李大妈 也招来了。

李大妈手里还攥着个刚灌满热水的“热得快”暖水袋,揣在袖筒里。“咋地了?

出啥事了?”李大妈凑过来,顺着王大锤指的方向一看,“艾玛!那咋还趴个人呢?

”张大爷眯缝着眼看了看,拿拐棍儿一指:“这小伙儿咋地了?

喝多了卡秃噜皮摔破皮了?这大冷天,可别冻坏喽!”李大妈心肠热,

一看有人趴雪地里,就着急了:“可不是咋的!你看那脸,咋色儿了?瓦青瓦青的!

别是冻透了吧?我这有热水袋子,赶紧给他暖暖!”说着就要上前。

王大锤赶紧一把拦住:“大娘!你可拉倒吧!我瞅他眼神儿直勾勾的,不对劲!

刚才还冲我‘嗬嗬’的,要抓我!不像好得瑟不像干好事的样儿!”“不能吧?

瞅着挺老实一人……”李大妈将信将疑。就在这工夫,早市方向突然传来“妈呀!

”一声尖叫,撕心裂肺的。紧接着,就看见卖糖葫芦的 小赵 推着他那玻璃柜子车,

玩命似的往这边跑,车子在冰面上滑得歪歪扭扭,糖葫芦甩了一地都顾不上了。“咬人啦!

真下口咬啊!都瞅见骨头茬子了!”小赵脸吓得煞白,一边跑一边带着哭腔喊。他后边,

跟俩“怪人”,穿着厚厚的棉袄,动作跟停车场那位一样磨叽,

嘴角滴滴答答淌着哈喇子口水,混着暗红的血丝儿,

眼神也是直勾勾地朝着小赵的方向够。可他们那速度,慢得急人,

连小赵那破车子的尾灯都撵不上,眼睁睁看着小赵一溜烟跑没影了。这场面,

把张大爷和李大妈都造一愣。王大锤心里那点侥幸彻底没了,他赶紧掏出手机,

屏幕冻得有点不灵敏,划拉好几下才打开本地的“滨城吧”。

红的紧急通知弹出来:市疾控中心紧急提醒:近日我市出现数例不明原因“意识障碍者”,

表现为意识不清、具有攻击性,请广大市民尽量减少不必要外出,

做好个人防护…通知下面,评论区早就炸锅了,

老铁们的回复比通知本身还精彩:“神特么‘意识障碍者’!这玩意儿不就是丧尸吗?

”“滨城特产丧尸?行动速度-80%?笑不活了家人们!”“楼上的别笑,我刚瞅见一个,

追一只野猫,让猫挠了两爪子,自己卡雪堆里出不来了……”“建议改名‘慢半拍’,

挺贴切。”“咱这旮沓的冰面专治各种不服,看来也包括丧尸!物理减速,效果嘎嘎好!

”“我就问,这玩意儿冻硬了能当冰雕看不?”王大锤把手机屏幕杵到张大爷和李大妈眼前,

咽了口吐沫,声音干涩:“爷,大娘,瞅见没?这哪是精神病啊……这他娘的是丧尸!

咱这旮沓的丧尸,是 ‘慢半拍’ !”张大爷扶了扶老花镜,

盯着屏幕上“慢半拍”那仨字,又扭头瞅了瞅停车场那个还在跟冰面较劲的“军大衣”,

眉头皱成了个疙瘩。李大妈则是一手捂着心口,一手紧紧攥着那个已经不怎么热乎的热得快,

嘴里喃喃道:“艾玛……这可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它膈应人啊!”风雪依旧,

但一种混合着荒诞、惊奇和一丝丝后怕的情绪,在这几个普通的东北街坊心中慢慢弥漫开来。

这末世,开头就透着股一股子意想不到的……笨拙。

第三章:咱院儿自个儿的“撅丧尸小队”张大爷盯着那还在原地“打出溜滑”的“慢半拍”,

又瞅了瞅手机屏幕上那“丧尸”俩字,花白的眉毛一拧,猛地一拍大腿!“都别杵着了!

物业那帮玩意儿指不上,咱自个儿院儿的事,咱自个儿办!”他嗓门洪亮,

瞬间把周围看热闹的几户人家都从窗户里喊了出来。“这玩意儿,瞅着唬人,

实际上笨笨咔咔的,没啥战斗力!”张大爷挥舞着拐棍,像当年在车间里动员生产一样,

“咱们组织起来,给它收拾利索了,不能让它搁这儿膈应人!”李大妈第一个响应:“对!

老张说的在理!我回家拿麻绳去!捆猪那种,结实!”说着扭身就往回跑,

脚步那叫一个利索。王大锤这会儿也缓过神来了,修车匠的实用主义占了上风。

他瞅了一眼自己那辆还停在停车场边的电驴子,心想那电瓶个头不小,

万一需要用电砸或者吓唬呢?“我把电瓶扛过来!兴许能用上!”刚跑回来的快递员小赵,

惊魂未定,但也把糖葫芦车子一扔:“算……算我一个!我年轻,有力气!

”开仓买的 刘姐 也拎着个平底锅探出头:“咋整?用不用我烧点开水?泼它?

”不一会儿功夫,楼道里呼啦啦出来十几口子人。有刚下夜班的工人,有放假在家的大学生,

还有几个拎着菜刀、擀面杖的家庭主妇。大家伙儿围着张大爷,七嘴八舌,既有点紧张,

又透着股莫名的兴奋。张大爷胸脯一挺,自封队长:“咱们这就算成立了!

‘滨城小区撅丧尸小队’!我当队长!大锤,你懂技术,你当技术顾问,主要负责……撬!

”他又指了指小赵和几个年轻人,“你们几个年轻的,负责捆和抬!刘姐,你负责后勤,

烧水!其他人,警戒,别让其他‘慢半拍’摸过来!

”王大锤这个“技术顾问”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冰镩子,

又看看不远处那三个目标——停车场墙根一个,三单元门口晃悠着俩。他深吸一口气,

带着点壮士出征的悲壮:“先整停车场那个落单的!跟我上!”小队人马,

浩浩荡荡又有点小心翼翼地围了过去。那“军大衣”丧尸感觉到活人靠近,更加焦躁,

“嗬嗬”声大了些,胳膊僵硬地挥舞,可惜脚下不稳,又是一晃悠。“大锤!铲它腿!

让它趴下!”张大爷在后面指挥。王大锤瞄准那丧尸的膝盖窝,抡起冰镩子就铲了过去!

“铛!”一声脆响,火星子没见着,但冰镩子震得他手发麻,

那丧尸的腿就跟冻实心的木头桩子似的,纹丝没动,反而被激怒了,更猛地往前一够!

“艾玛!这玩意儿冻得杠杠硬!冰镩子不好使啊!”王大虎甩着手吐槽。

张大爷有主意:“刘姐!开水!快!浇它!给它化化冻!

”刘姐赶紧提着刚坐开的大铝壶跑过来,离着几步远,对着那丧尸的胳膊和腿,

“刺啦——”就是一股滚烫的开水浇上去。白汽猛地蒸腾起来,还带着点说不清的怪味儿。

只见那丧尸被浇到的部位,冰碴子肉眼可见地融化了些,

动作似乎更“滑腾”软化了一点。“好使!”王大锤眼前一亮,看准时机,

再次用冰镩子往它关节处一别、一撬!“咕咚”一声,那“军大衣”终于失去平衡,

面朝下摔在了冰面上。“小赵!上绳子!”张大爷大喊。

小赵和两个小伙儿赶紧拿着李大妈找来的粗麻绳冲上去,七手八脚,

把那还在徒劳挣扎的“军大衣”捆了个结结实实,跟个粽子似的,任凭它怎么“嗬嗬”,

也只剩脑袋能稍微晃悠两下了。“抬走!抬空地那儿去!”张大爷指挥若定。首战告捷!

队员们士气大振。如法炮制,用开水浇关键部位,再用冰镩子撬倒,最后麻绳捆扎,

很快就把三单元门口那俩溜达的“慢半拍”也一并拿下。

三只“粽子”被并排摆在小区中央的空地上,还在不甘地扭动着。看着地上的战利品,

大家松了口气,接着却犯了难。张大爷拄着拐棍,绕着三个“冰坨子”转了两圈,

眉头又皱起来了:“这玩意儿……咋处理?扔垃圾站?人家不能收吧?留着?

搁这儿也太膈应人了!”李大妈灵光一闪,猛地一拍手:“哎!你们记不记得,

前天新闻还说,咱市冰雪大世界那边,抱怨今年雪少,冰雕素材不够,正愁呢!

”她指着地上一个冻得五官还算端正的丧尸:“你们瞅瞅,这玩意儿冻得实诚,

长得还……还挺‘各色’特别!送过去,

让他们雕点啥‘地狱使者’、‘末世冰魔’啥的,是不是个特色展品?

兴许还能给咱小区换俩钱儿花花呢!”大家一听,眼睛都亮了!这主意绝了!

刘姐又指着另外一个脸歪嘴斜、冻得龇牙咧嘴的丧尸说:“这个长得也太磕碜丑了,

送冰雪大世界都影响市容!咱院儿锅炉房不是缺煤烧吗?我瞅这玩意儿瞅着就扛烧,

扔炉子里劲儿肯定大!能顶煤烧!”众人一合计,太靠谱了!

当下定下章程:长得“周正”的,送冰雪大世界创收;长得“磕碜”的,送锅炉房炼了,

当燃料取暖!张大爷一挥手,颇有气势:“就这么定了!

以后咱们‘撅丧尸小队’就按这个标准执行!现在,先把这仨分分类,

抬锅炉房旁边那个废料棚子里冻上!”“滨城小区撅丧尸小队”的第一次集体行动,

在一种荒诞又务实的氛围中圆满成功。众人抬着丧尸,议论着刚才的“战况”,

仿佛干的不是打丧尸的活儿,而是集体清理了一批碍事的大号垃圾。王大锤扛着冰镩子,

看着这一幕,心里那点恐惧早没了,反而觉得有点好笑。他抬头看了看依旧灰蒙蒙的天,

心想:这末世,好像……也没那么吓人?就是有点费开水。---第四章:日子得过,

丧尸得撅“撅丧尸小队”首战告捷的事儿,跟长了腿儿似的,

没半天工夫就在附近几个小区传开了。连隔着两条街的“刘姐仓买”老板 刘姐 ,

都听来她这儿买东西的老主顾绘声绘色地学了一遍。刘姐是个精明人,一听这,

小眼睛当时就亮了。她撂下手里正嗑的瓜子,一拍柜台:“这不商机来了么!”她立马行动,

找来一张大红纸,用粗马克笔刷刷写上几行大字,

贴在了仓买最显眼的玻璃门上:抗丧全家福套餐火爆预售中!

装x1袋 + 冻豆腐x1块 + 精钢小冰镩x1把原价:50元惊爆套餐价:45元!

即买即送暖宝宝x1贴!数量有限,先到先得!贴完海报,她还觉得不过瘾,

干脆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看见有路过的街坊就吆喝两嗓子:“瞅一瞅看一看了啊!

‘抗丧全家福’,居家过日子,撅丧尸必备!冰镩子嘎嘎好使,精钢打造,撬丧尸不卷刃!

冻饺子煮着吃嗷嗷快,肚里没食儿饿了不用等!暖宝宝贴身上,撅丧尸不冻手!

”你还别说,这广告效果立竿见影。

不少心里正没底儿的居民一看这“专业装备”和“能量补给”都齐活了,纷纷掏钱。

王大锤被他妈催着再来买冻梨的时候,就看见刘姐仓买里头排着队,

刘姐一边收钱一边维持秩序,嘴里还不闲着:“别急别急!都有份!大锤你也来一套?

给你按熟人价!”王大锤掂量着手里的冻梨,哭笑不得:“刘姐,

我就买点冻梨……我家有冰镩子。”“有备无患嘛!”刘姐头也不抬,“万一使顺手了,

撅折shé了呢?”比起刘姐的商业头脑,

快递员 小赵 的日常就显得平淡里带着点刺激了。暴雪封路那几天,快递基本瘫痪,

可这“慢半拍”一出现,他反倒发现能开工了。他把他那辆改了防滑链的雪地摩托推出来,

后座捆着快递筐,车把上别着一把小冰镩,又开始穿梭在滨城的大街小巷。

速度虽然比不上以前,但起码能动了。送件路上,难免碰上那些在雪地里磨叽的“慢半拍”。

有一次,他看见一个丧尸卡在路边绿化带的雪堆里,就露个脑袋和半拉肩膀在外面,

还在那执着地“嗬嗬”朝着马路方向够。小赵停下摩托,凑过去看了看,

还挺热心:“哥们儿,你这是想上哪旮沓去啊?前边菜市场没开张,去了也白去。饿了吧?

我包里有半拉早上没吃完的冻馒头,你先垫巴垫巴?”那丧尸当然只会“嗬嗬”。

小赵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哦对,你是丧尸,不吃五谷杂粮。”他摇摇头,

用冰镩子扒拉了几下雪,把那丧尸弄出来,放倒在路边不碍事的地方,然后骑上摩托,

还冲那丧尸挥挥手:“再见啊,下回别卡这儿了,耽误我送件!”最绝的是有一次,

他有个件儿要送六楼。吭哧吭哧爬上去,发现客户家门口堵了个丧尸,

正用脑袋一下一下撞门呢,虽然劲儿不大,但听着也挺膈应人。小赵二话不说,

上去拿小冰镩扒拉那丧尸的肩膀:“哎,哎,让让,靠边站!别挡害碍事!

”那丧尸被扒拉得一个趔趄,慢吞吞地转向他。小赵趁机上前敲门,扯着嗓子喊:“王姐!

你家冻草莓到件儿了!门口这‘蹲坑的’我给你挪边上了啊!记得把门插紧喽!

”而在王大锤家里,他妈 李淑芹 女士也没闲着,

充分发挥了老一辈的劳动智慧和生活经验。她把家里那扇厚重的旧棉门帘又加厚了一层,

用的是家里存着的旧棉花套子,絮得密密实实,说:“这玩意隔音还保温,

万一有那不开眼的丧尸挠门,它也挠不透!”这还不算完,

她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翻出来个大黑铁桶,刷洗干净,接了满满一桶温乎水,就放在门后。

王大锤下班回来一看,纳闷:“妈,你这弄个桶搁这儿干啥?绊脚啊?

”李淑芹神秘一笑:“你懂个六!万一真有个把丧尸摸到咱家门口,我一开门,

‘哗啦’一桶水泼它一身!这大冷天,立马给它冻上!让它变‘冰雕’站岗!

”王大锤看着他妈那一脸“快夸我聪明”的表情,嘴角抽了抽,愣是没说出话来。

更让王大锤无语的是,他们家阳台的“天然冰柜”进一步扩容了。之前只是冻梨冻柿子,

现在又多了十几颗梆硬的大白菜和一筐萝卜,也都冻得实实在在。

李淑芹一边归置一边念叨:“甭管外头‘慢半拍’成灾不成灾,咱家里有粮,心里不慌!

这白菜萝卜冻上了也好吃,炖粉条子一样香!

”看着阳台上那白绿相间、冒着寒气的“战略储备”,王大锤心里倒是莫名地踏实起来。

是啊,天塌下来,也得先吃饭。只要家里这口吃的不断,这末世,好像也就那么回事儿。

--第五章:锅炉房要断捻儿断燃料了这“慢半拍”的末世日子刚过了没两天舒坦劲儿,

新的麻大烦麻烦就找上门了。这天下午, 张大爷 背着手,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在小区锅炉房门口来回踱步。锅炉房的 老周师傅 ,一脸愁容地从里面出来,

手里拿着个空煤铲,工作服上蹭得黢黑。“老张大哥,真不是我说,咱院儿这点存煤,

满打满算,也就够烧三天了。”老周师傅用袖子擦了把脑门上的汗,

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热的。张大爷一听就急了:“啥?就三天?这大腊月天,

暖气要是断了捻儿,后半夜还不得把人冻得嘚嘚瑟瑟发抖啊?那不真成冰棍儿了!

”“可不是嘛!”老周师傅苦着脸,“之前你们送来的那几个‘磕碜’丧尸,是挺扛烧,

劲儿也足,可那才多少?顶天儿了也就顶一天多的煤量。杯水车薪啊!”张大爷猛地站定,

拐棍往地上一杵:“光指望捡院里这几个零碎儿是不赶趟来不及了!

得想招儿想办法!”正巧, 王大锤 下班回来,骑着那辆破电驴子“画”到小区门口,

就被张大爷一把薅住了。“大锤!来得正好!锅炉房要断顿儿断粮了!

”张大爷把情况飞快地说了一遍。王大锤一听,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零下二三十度停暖气,真要出人命。他皱着眉四下张望,

修车匠的习惯让他对周边的地形和“资源”特别敏感。突然,他想起个地方,

眼睛一亮:“爷!会展中心那边那个大停车场!你记不记得?雪灾前那儿好像搞过啥展销会,

车停得满满登登!后来雪一下,指定有不少车撂那儿了!车多的地方,

‘慢半拍’是不是也得跟着多?”张大爷一拍大腿:“对呀!咋把那地方忘了!那地方偏,

雪肯定更厚,陷在那儿的‘玩意儿’指定少不了!”事不宜迟,

张大爷立刻用他那大嗓门把“撅丧尸小队”的骨干们都召集了起来。李大妈 拎着麻绳,

小赵 骑着雪地摩托, 刘姐 这回没带平底锅,而是扛了个大号的烧水壶,

显然是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再加上王大锤和另外几个年轻力壮的邻居,

一支装备着冰镩、撬棍、绳索和开水壶的“狩猎”小队,顶着渐渐变大的风雪,

朝着会展中心出发了。会展中心离他们小区不算近,平时走路得二十多分钟。

这会儿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没膝的雪地里跋涉,更是费劲。好不容易到了地方,

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停车场,简直成了冰雪坟场。几十台各色车辆被厚厚的积雪覆盖,

只露出模糊的轮廓,像一个个白色的坟包。冰壳子结得比小区里厚实多了,

踩上去“嘎吱”作响。放眼望去,果然有五六只“慢半拍”在车辆之间僵硬地挪动,

或是被冻在了车旁边,行动比小区里那些更加迟缓。“发财了!这下锅炉房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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