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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项总叫什么名字》是知名作者“青铜独白”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虞疏影项天泽展全文精彩片段:第一章:乌江之畔的影项天泽站在项氏集团总部顶楼的落地窗俯瞰着脚下浦江两岸的璀璨灯这鳞次栉比的摩天大宛如他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冰坚闪烁着金属与资本的光他曾觉这就是他的天可如这天下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分崩离“项刘季的‘汉风资本’刚刚宣成功挖走了我们新能源项目的核心团”助理的声音在身后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项天泽没有回只是握着水晶杯的指节微微...
主角:虞疏影,项天泽 更新:2025-10-18 22: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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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乌江之畔的影项天泽站在项氏集团总部顶楼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浦江两岸的璀璨灯火。这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宛如他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
冰冷,坚硬,闪烁着金属与资本的光芒。他曾觉得,这就是他的天下。可如今,
这天下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分崩离析。“项总,刘季的‘汉风资本’刚刚宣布,
成功挖走了我们新能源项目的核心团队。”助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项天泽没有回头,只是握着水晶杯的指节微微泛白。刘季,
那个曾经在他面前唯唯诺诺,靠着他的投资起家的互联网新贵,如今竟成了他最致命的对手。
而这一切的溃败,始于三个月前——始于虞疏影的离开。“韩信呢?”项天泽的声音低沉,
带着砂纸摩擦般的沙哑。韩信,他曾经的战略部副总,那个他认为“钻营有余,
格局不足”的年轻人,如今是刘季麾下最锋利的剑,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刺向项氏的要害。
“韩总……他拒绝了我们所有的沟通请求。”项天泽挥了挥手,助理如蒙大赦般退下。
巨大的办公室重新陷入死寂。他闭上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虞疏影的身影。
那个总是安静地站在他身后,替他处理好一切麻烦,仿佛是他一道影子的女人。
第二章:影子的决堤回忆记忆像挣脱闸门的洪水,汹涌而至。
那是在一场至关重要的商业晚宴上。合作方的老总,一个脑满肠肠的中年男人,
带着几分酒意,用轻佻的目光打量着为他递上文件的虞疏影。“项总好福气啊,
身边跟着这么一位才貌双全的‘虞姬’,真是羡煞旁人。”那话语里的暗示,
让周围的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虞疏影端着酒杯,面色平静无波,
仿佛早已习惯这种场合。项天泽记得自己当时笑了笑,举杯与那人一碰,
语气是商场惯有的圆滑与淡漠:“王总说笑了,疏影是我的秘书,项氏不能没有她。
”他顿了顿,在一片奉承声中,又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像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掌控力,
又像是下意识地将她推出去挡掉那些无聊的试探:“不过,秘书而已,王总不必太当真。
”他记得那一刻,虞疏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震惊,没有委屈,
只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彻骨的疲惫和冰凉。像是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无声地断裂。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欠身,然后转身,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喧嚣的宴会厅。
她的背影挺直,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孤绝。那天之后,她向他递交了辞呈。“疏影,别闹。
”他当时正为并购案焦头烂额,看也没看那份辞呈,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不耐,“除了项氏,
还有谁能给你这样的平台和薪水?你想要什么?加薪?休假?直接跟人事部说。
”虞疏影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悲悯的弧度。“项天泽,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我不要了。”“什么不要了?
”“你的项氏,你的平台,你的天下……”她顿了顿,
目光清晰地落在他因惊愕而抬起的脸上,“我统统不要了。”她把辞职信放在他桌上,
推到他面前。然后,像过去无数个日子一样,替他整理好散乱的文件,将钢笔盖上笔帽,
放在他顺手的位置。做完这一切,她转身,没有任何留恋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也走出了他的生活。第三章:崩裂的基石项天泽起初并未在意。
他以为这不过是虞疏影一次迟来的“小性子”。他身边从不缺女人,虽然不可否认,
虞疏影是最特别、最得力的一个。但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她离不开他,
离不开项氏带来的光环和成就感。然而,他错了。虞疏影的离开,
如同抽走了帝国最重要的一块基石。先是日程陷入混乱。
准时将一杯温度刚好的黑咖啡和他的日程安排表一起放在他桌上;再也没有人能在他发怒前,
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提前安抚好下属。接着是情报系统的失灵。过去,
虞疏影总能通过各种渠道,提前获知竞争对手的动向,甚至政府政策的微妙变化。如今,
项氏变成了聋子和瞎子,直到刘季和韩信的组合拳打到面前,他才仓促应对。最致命的一击,
来自核心机密的泄露。项氏筹划多年、志在必得的那块江东地王,
在最后关头被刘季以微弱的优势截胡。投标书的内容,对方似乎了如指掌。“项总,
能接触到最终版投标书的,除了您,只有……只有已经离职的虞秘书。
”风险评估部的负责人战战兢兢地汇报。项天泽勃然大怒:“不可能!
”他不相信虞疏影会背叛他。那个曾在他被竞争对手暗算,车子被动手脚时,
毫不犹豫地扑过来猛打方向盘,用自己那边承受了大部分撞击,
额角留下了一道浅疤的女人;那个在他胃病发作的深夜,
跑遍半个城市为他买来一碗热粥的女人……她怎么会背叛他?他动用了所有关系去找她,
却发现自己对她一无所知。她住在哪里?有什么朋友?家庭情况如何?
他除了她的工作电话和微信,竟没有任何其他联系方式。而她,换掉了号码,注销了微信,
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四章:火葬场的第一把火项氏集团的股价连续跌停,董事会质疑声四起,
合作伙伴纷纷观望。项天泽第一次尝到了众叛亲离、四面楚歌的滋味。
在一个酩酊大醉的深夜,他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虞疏影留下的交接文件。厚厚的一摞,
分门别类,条理清晰,一如她以往的作风。他烦躁地翻看着,一份文件滑落,
从夹层里掉出一张薄薄的、泛黄的便签纸。上面是一行清秀却力透纸背的字迹,
是虞疏影的笔迹:我愿陪你打下这天下,可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
轰隆——仿佛一道惊雷在项天泽的脑海中炸开。所有的自负、傲慢、理所当然,
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他不是输给了刘季的阴谋,不是输给了韩信的背叛,
他是输给了自己的盲目!他享受着虞疏影的一切付出,却从未真正“看见”过她。
她不是他的影子,她是他的基石,是他的盔甲,是他冰冷商业帝国里唯一一点真实的温度,
却被他亲手推开,碾碎,丢弃。“疏影……”他喃喃自语,
巨大的恐慌和悔恨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他的心脏。他失去的,不是一件趁手的工具,
而是他江山的根基,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第五章:雨中的项王他终于打听到她可能的住处。
那是一个普通的、与他身份格格不入的老式小区。他驱车前往,在她楼下等了整整一夜。
初冬的雨冰冷刺骨,他却毫无所觉。凌晨时分,他终于看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
虞疏影穿着一件简单的米色风衣,提着一个环保袋,像是刚去买完早餐。她瘦了些,
气色却很好,眉宇间不再有在他身边时那种隐忍的疲惫,而是焕发着一种松弛而独立的光彩。
这种光彩,刺痛了项天泽的眼。他推开车门,踉跄着冲过去,雨水瞬间打湿了他昂贵的西装。
“疏影!”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前所未有的卑微。虞疏影停下脚步,看着他,
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这种彻底的漠然,
比任何指责都让项天泽恐惧。“疏影,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他语无伦次,
试图去抓她的手,“回来,求你回来。项氏不能没有你,我……我不能没有你。
”虞疏影轻轻避开了他的触碰,声音和雨丝一样冷:“项总,请自重。我们之间,
已经两清了。”这时,一辆低调但性能卓越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
露出刘季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疏影,下雨了,上车吧。”刘季的语气自然亲昵。
虞疏影朝项天泽微微颔首,算是告别,然后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车子绝尘而去,溅起的雨水打在项天泽的裤腿上,冰冷刺骨。他僵在原地,
看着那辆车消失在雨幕中,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天下,正在眼前彻底崩塌。
雨水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从他刚毅的脸颊滑落。他项天泽,曾经不可一世的西楚霸王,
终于在他亲手弄丢的“虞姬”面前,迎来了他人生的“乌江之畔”。而他知道,
这仅仅是他“追妻火葬场”的第一层炼狱。第六章:新生的“虞美人”三个月时间,
足以让一座商业帝国显出颓势,也足以让一颗蒙尘的明珠重焕光华。
虞疏影并没有如项天泽潜意识里希望的那样,消失在茫茫人海或是依附于刘季。
她在浦江对岸的创意产业园,租下了一个临河的 loft 办公室,
挂上了“疏影咨询”的牌子。她没有选择与项天泽正面硬撼,而是另辟蹊径,
专注于为企业提供“危机预警与核心人才留存”解决方案。
这恰恰是利用了她过去在项氏集团作为“影子”时,所锻炼出的极致洞察力和对人心的把握。
她的第一个客户,是项氏集团一个长期被压榨、险些被项天泽以不正当手段吞并的供应商。
虞疏影不仅帮他们稳住了阵脚,还巧妙地牵线,
让他们与刘季的汉风资本建立了更健康的合作关系。此事在圈内小范围传开,
带着一丝传奇色彩。人们议论着:“项天泽身边那个漂亮能干的虞秘书,原来是真神。
项总这是丢了玉玺还不自知啊!”这些议论,或多或少传到了项天泽耳中。
他坐在日渐冷清的顶层办公室里,第一次认真地去搜索“疏影咨询”的信息。官网上,
虞疏影的照片干练而自信,眼神锐利,与他记忆中那个低眉顺目的影子判若两人。
简介栏里写着:“我们擅长发现被忽视的价值,守护被辜负的忠诚。”每一个字,
都像一记耳光,抽在项天泽脸上。
第七章:地狱级火葬场的序幕项天泽开始了他笨拙而执着的“追妻”行动。
他不再仅仅在雨中苦等,而是试图融入她的新世界。
他打听到她每周三下午会去一家固定的咖啡馆处理工作。他精心“偶遇”,
穿着最昂贵的定制西装,试图找回往日的风采。“疏影,好巧。”他拉开椅子,试图坐下。
虞疏影从笔记本电脑前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项总,这个位置有人了。”话音刚落,
一个穿着休闲夹克、气质沉稳的男人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正是韩信。他看到项天泽,
微微挑眉,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项总,别来无恙?
”韩信将其中一杯拿铁放在虞疏影面前,动作自然熟稔。项天泽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他最得力的旧部,和他弄丢的爱人,此刻坐在一起,和谐得刺眼。
“韩总现在是为疏影咨询工作?”项天泽几乎是咬着牙问。虞疏影淡淡接口:“不,
韩总是我的合作伙伴。我们正在探讨,如何为那些被前老板低估和压抑的人才,
提供更广阔的发展平台。”项天泽胸口一窒,狼狈地转身离开。他能感觉到身后两道目光,
一道冷静,一道怜悯,像两支冰冷的箭,射穿了他最后的骄傲。
第八章:自残式的挽回商业上的溃败仍在继续。项氏集团一个至关重要的海外项目,
因前期评估失误这个评估原本是虞疏影负责的,陷入了巨大的法律纠纷,
可能面临天文数字的赔偿。走投无路的项天泽,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他带着项目所有的核心文件,直接找到了虞疏影的办公室。“疏影,这个项目只有你能救。
”他眼底布满红血丝,胡子拉碴,昔日的霸气被一种近乎偏执的哀求取代,“帮我这一次,
条件随你开。项氏一半的股份,或者……或者我娶你!”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重的筹码。
虞疏影看着他,像看一个胡言乱语的陌生人。她甚至没有去碰那些文件,
只是按下了内线电话:“安娜,送客。”“疏影!”项天泽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蹙眉,“我知道你恨我!你可以报复我,怎么报复都行!
但不能眼睁睁看着项氏垮掉,这是我的心血!”“你的心血?”虞疏影终于开口,
声音冷得像冰,“项天泽,你到现在还不明白。项氏能成为帝国,
是因为下面有无数的‘影子’在支撑。而你,亲手拆掉了最重要的那根承重墙。
”她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至于娶我?项总,你的求婚,比你的商业判断力还要可笑。
”她被保镖“请”出去时,虞疏影看着他的背影,轻轻说了一句:“项天泽,
你还不配谈‘恨’。恨,是需要投入感情的。”这句话,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让项天泽绝望。
第九章:旁观者的“点拨”项目最终还是黄了,项氏集团元气大伤,濒临破产边缘。
就在项天泽几乎要被逼上绝路时,刘季主动约见了他。地点在一个很普通的茶室,
与刘季如今的身份毫不相称。“项总,别来无恙?”刘季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
亲自给他斟茶。项天泽冷笑:“刘总是来看我笑话的?”“不,”刘季摇摇头,
“我是来给你指条明路的。毕竟,商场沉浮,没有永远的敌人。
”他慢悠悠地品了口茶:“项总,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项天泽沉默。“你输在,
把珍珠当鱼目,把利剑当装饰。”刘季看着他,目光锐利起来,“虞疏影在你身边十年,
替你挡过明枪暗箭,为你创造过巨大价值,你却只当她是个‘秘书’。韩信有将帅之才,
你却只让他做个听令的副总,觉得他‘钻营’。”“项总,你太自负了。
自负到看不见身边人的价值,自负到以为所有的忠诚都是理所当然。”刘季放下茶杯,
语气带着一丝怜悯,“你现在做的,叫什么‘追妻’?送股份?求婚?在大雨中装深情?
你还是在用你那一套‘交易’和‘施舍’的逻辑。你根本不知道虞疏影要的是什么。
”“她要什么?”项天泽下意识地问。刘季笑了笑,那笑容意味深长:“她要的,
或许从来就不是和你共享你的天下。她可能只是想要一个,
能真正‘看见’她、尊重她、与她并肩看风景的人。而你,项总,
你连她的世界都还没走进去。”第十章:真正的“乌江”刘季的话,像一记重锤,
敲碎了项天泽最后自欺欺人的外壳。他失魂落魄地回到空荡荡的别墅。
这里曾经是虞疏影替他打理得井井有条,充满烟火气的地方。如今,只剩下冰冷的奢华。
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了虞疏影曾经住过的客房她甚至从未住过主卧。
房间简洁得不像有人住过,只在书桌抽屉里,他找到了一本厚厚的、已经蒙尘的笔记本。
那是虞疏影的工作笔记。
了他所有的喜好、习惯、商业伙伴的软肋与偏好、每一次重大决策的背景分析……最后一页,
停留在她离职那天。上面没有记录工作,只有一行字,墨水似乎被水滴晕开过:“十年征伐,
终是楚歌四面。项王,你的江东,我不陪你了。”那一刻,项天泽终于明白了。
他的“乌江”,不是项氏集团的破产,不是商业对手的围攻。他的“乌江”,
是虞疏影那颗曾经滚烫、却被他彻底冷却的心。
是他永远失去的、那份毫无保留的忠诚与爱恋。是他即使放下所有尊严,
也无法再换回的一个回眸。他瘫坐在地上,抱着那本笔记本,像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他知道,他的“火葬场”,不是他为了挽回她而经历的这些磨难。
而是他终于清醒地、深刻地认识到——他永远地失去了她。而这,才是地狱真正的模样。
第十一章:废墟上的独白项天泽在空荡的别墅里度过了行尸走肉般的三天。水米未进,
胡茬凌乱,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像一面褪色的旗帜,
宣告着他帝国的陷落和他个人的溃败。那本工作笔记摊开在膝头,虞疏影那清晰有力的字迹,
此刻却像最锋利的刀刃,一字一句凌迟着他的心脏。“项总咖啡只喝曼特宁,水温92度,
不加糖奶。”——他记得她总能在他需要时,恰到好处地递上那杯咖啡,
而他从未说过一声谢谢。“王副总好色,谈判时可带女助理分散其注意力,
但需提前安抚好助理情绪。”——他记得他曾对她这种“小手段”不以为然,
认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却忽略了她为此需要承受的委屈和付出的额外心力。“警惕刘季,
其人以退为进,所图甚大。建议在城南项目上提前布局,以韩信为刃。
”——这是他亲手驳回的建议,当时他嗤笑她“妇人之见”,认为刘季不足为惧,
韩信“不堪大用”。最后一页那被泪水晕开的字迹,更是将他钉在了耻辱柱上。“十年征伐,
终是楚歌四面。项王,你的江东,我不陪你了。”原来,她早已看清了一切。
她不是突然离开,而是在无数次失望的积累后,终于心死如灰。她不是背叛,而是撤退,
从他这个刚愎自用的“主帅”麾下,撤回了她自己的人生。
“呵……呵呵……”项天泽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沙哑凄厉,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项天泽啊项天泽,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瞎子!蠢货!”他以为自己是在追逐,是在挽回。
可直到此刻,在彻底失去一切,在读过这本浸透了她十年心血与隐忍的笔记后,
他才真正开始去“看见”虞疏影——看见她的才华,她的付出,她的痛苦,
以及她那被他视而不见的、深沉而绝望的爱。刘季说得对,他连她的世界都没走进去,
谈何“追回”?第十二章:沉默的江东项天泽没有宣布破产,
也没有像丧家之犬一样逃离这个城市。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他默默地变卖了自己所有的奢侈品、收藏的名车、甚至那艘几乎没怎么用过的游艇,
用这笔钱,首先结清了所有拖欠员工的工资和遣散费,
然后逐一拜访那些因他决策失误而受损的中小供应商,尽可能地给予赔偿。
他没有多说一句话,没有解释,没有博取同情。只是做着这些在他看来“本该如此”的补救。
昔日叱咤风云的项总,如今像一个沉默的工匠,笨拙地、一点一点地修补着自己造成的裂痕。
他搬出了那栋豪华别墅,租了一个简单的一居室公寓。他学着用洗衣机,
学着分辨蔬菜是否新鲜,学着煮一碗能下咽的面条。这些虞疏影曾为他默默做了十年的事情,
如今自己做起来,才知其中琐碎与不易。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项王”,他成了项天泽,
一个跌落凡尘,开始学习如何生活的普通男人。他没有再去“骚扰”虞疏影。
他只是默默地关注着“疏影咨询”的动向,看着她一个个成功的案例,
看着她在这个圈子里逐渐建立起不逊于他鼎盛时期的名望。他第一次,
纯粹地、不带任何占有欲地,为她的成功感到欣慰。他的“江东”,
不再是项氏集团那个冰冷的商业帝国。他的“江东”,是这片他亲手造成的废墟,
以及废墟之上,那个他终于开始苏醒的灵魂。第十三章:顶峰的重逢半年后,
一场备受瞩目的行业峰会在上海举行。虞疏影作为“年度最具价值独立咨询机构”的创始人,
受邀做主题演讲。她穿着一身简洁的藏蓝色西装套裙,身姿挺拔,步履从容地走上舞台。
聚光灯下,她自信、睿智,侃侃而谈,阐述着她对人才价值与企业共生关系的独到见解。
台下座无虚席,掌声雷动。在会场一个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着项天泽。
他穿着普通的深色夹克,与周围西装革履的精英们格格不入。他仰着头,
专注地看着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女人,眼神复杂,有骄傲,有愧疚,有恍然,
最终沉淀为一片平静的欣赏。他终于看到了,脱离了“项天泽秘书”这个身份的虞疏影,
本身是多么的璀璨夺目。演讲结束,虞疏影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下舞台。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角落,与项天泽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她微微一怔。项天泽没有回避,
也没有上前。他只是看着她,极其缓慢地、郑重地,对她点了点头。那眼神里,
没有了以往的偏执和占有,只剩下一种历经千帆后的清澈,与一种无声的、沉甸甸的敬意。
虞疏影很快移开了目光,继续与旁人交谈,但心湖深处,似乎被那颗投入的石子,
激起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他变了。不再是那个困兽犹斗、歇斯底里的失败者,
也不是那个试图用物质和权力挽回她的霸道总裁。他身上有一种……沉淀下来的东西。
第十四章:一杯咖啡的距离峰会茶歇时间,虞疏影终于得以暂时摆脱人群,
走到餐饮区想拿杯水。一只手却先她一步,递过来一杯咖啡。熟悉的曼特宁香气,袅袅升起。
她抬头,又是项天泽。“92度,不加糖奶。”他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记得。”虞疏影没有接,只是看着他。项天泽举着咖啡的手稳稳地停在半空,没有收回,
也没有强求。他看着她,眼神坦诚:“疏影,别误会。我不是来纠缠,也不是来求你原谅。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最终化作最简单的一句:“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看到了。
我看到你现在做得很好,比在我身边时,更好。”虞疏影沉默片刻,
终于伸手接过了那杯咖啡。指尖不可避免地短暂触碰,他的指尖微凉。“谢谢。”她说,
语气是礼貌的疏离。项天泽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却也有一丝释然。
“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让我终于学会睁开眼睛看世界。”说完,
他再次对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融入了熙攘的人群,没有回头。虞疏影站在原地,
握着那杯温度刚好的咖啡。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与以往不同的,
带着皂角清冽的气息。她低头,轻轻啜了一口。苦澀的醇香在舌尖蔓延开。
这杯他亲手递来的、她曾为他泡了十年的咖啡,在此刻喝来,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陌生感。
她和他之间,似乎只剩下这一杯咖啡的距离。但这距离,是更近了,还是更远了?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第十五章:冰层下的裂痕那杯咖啡的余温,
仿佛在虞疏影指尖停留了许久。峰会结束后,生活回归日常。
她的“疏影咨询”业务蒸蒸日上,接连拿下了几个颇具影响力的案子,在业内站稳了脚跟。
她享受着这种将命运牢牢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充实而平静。然而,项天泽那个平静的眼神,
和他那句“我看到你了”,却像一颗投入深湖的石子,在她看似坚不可摧的心防上,
荡开了一圈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她开始在不经意间,听到一些关于他的零碎消息。
“项天泽?好像在弄一个小工作室,搞什么企业尽职调查和风险咨询,亲力亲为,
价格公道得不像话。”“真是活久见,以前都是别人求他,
现在看他跟以前那些看不上眼的小老板平起平坐地谈项目,态度好得吓人。
”“听说他把他那别墅和车子全卖了,钱都拿去填以前的窟窿了,挺硬气,没申请破产保护。
”这些消息拼凑出一个与她认知中截然不同的项天泽。没有消沉,没有抱怨,
而是在用一种最笨拙、也最踏实的方式,清理着自己留下的残局,重新学习站立。
虞疏影发现自己偶尔会走神。她会想起十年前刚到他身边时,
那个虽然骄傲但眼底尚有锐气的年轻人,而不是后来那个越来越刚愎自用的“项王”。
她甩甩头,试图将这些杂念驱散。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第十六章:刘季的试探刘季敏锐地察觉到了虞疏影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神不宁。
在一个共同加班后的深夜,他送她回家,
状似无意地提起:“听说项天泽最近在做些小打小闹的生意,倒是安分。
”虞疏影看着窗外流逝的霓虹,语气平淡:“是吗?没关注。”刘季笑了笑,
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疏影,有时候,怜悯和旧情是两回事。项天泽此人,本质难移。
他现在不过是虎落平阳,暂时的蛰伏罢了。一旦让他找到机会,难保不会故态复萌。
”他的话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中了虞疏影内心最深的顾虑。
她确实无法完全相信项天泽的转变。十年的伤害和忽视,
不是短短半年沉默的补救就能抹平的。“我知道。”虞疏影收回目光,看向刘季,
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刘总,我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刘季满意地点点头,不再多说。
他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他需要的,只是时间和耐心。
第十七章:意外的交锋机会很快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到来。
一个虞疏影跟踪了很久的潜在客户,一家发展迅猛的科技公司“灵境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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