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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归客

心善渊番茄畅听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沧海归客》中的人物梁世荣林远航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心善渊番茄畅听”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沧海归客》内容概括:第一章:定亲宴上惊变起临安城的五西湖水光潋垂柳如林家府邸张灯结宾客如今日是林家独子林远航与苏家千金苏婉宁定亲的大喜之“远航恭喜恭喜!”宾客们纷纷向今日的主角道林远航身着绛红色锦腰系玉眉目俊举止间自有一番气他含笑回目光却不时飘向门期待着那道熟悉的身“新娘子来了!”不知谁喊了一众人纷纷望向门但见苏婉宁在丫鬟的搀扶下款款而她身着鹅黄...

主角:梁世荣,林远航   更新:2025-10-18 22: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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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定亲宴上惊变起临安城的五月,西湖水光潋滟,垂柳如烟。林家府邸张灯结彩,

宾客如云。今日是林家独子林远航与苏家千金苏婉宁定亲的大喜之日。“远航兄,恭喜恭喜!

”宾客们纷纷向今日的主角道贺。林远航身着绛红色锦袍,腰系玉带,眉目俊朗,

举止间自有一番气度。他含笑回礼,目光却不时飘向门外,期待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新娘子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望向门口。

但见苏婉宁在丫鬟的搀扶下款款而来。她身着鹅黄罗裙,头戴珍珠步摇,眉如远山,

目似秋水。见到林远航时,她双颊微红,低头浅笑。“宁儿今日真美。”林远航迎上前去,

轻声说道。苏婉宁正要答话,却听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队官兵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名身着青色官服、面色冷峻的男子。

“孙师爷?”林远航认出此人正是按察使司的师爷孙文正,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孙文正扫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林远航身上,冷声道:“林远航,

你涉嫌勾结倭寇、走私禁物,奉按察使之命,即刻缉拿归案!”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胡说八道!”林父林母急忙上前,“我林家世代清白,怎会做这等事!”孙文正冷哼一声,

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这是从倭寇身上搜出的密信,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与你林家船队接应的地点时间。”林远航接过书信一看,

脸色顿变:“这...这字迹确实与我的相似,但绝不是我写的!”“表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关切的声音传来,却是林远航的表兄梁世荣快步走来。

他面带忧色,眼底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林远航正要辩解,却见又有一人从门外走进,

正是临安城最大的海商赵天德。他故作惊讶道:“远航贤侄,我早就劝过你,做生意要本分,

怎能与倭寇勾结?”“你们...”林远航看着眼前三人,忽然明白了什么。

孙文正厉声喝道:“拿下!”官兵一拥而上,将林远航捆缚起来。苏婉宁扑上前来,

泪如雨下:“远航哥哥是冤枉的!你们不能这样!”林远航深深看了她一眼,

又扫过梁世荣、赵天德和孙文正三人,将他们的面容牢牢刻在心中。“宁儿,照顾好爹娘。

”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便被官兵粗暴地拖了出去。屋外,不知何时已下起了瓢泼大雨。

林远航被推上囚车,在雨中渐行渐远。定亲宴上的红绸还未撤下,却在雨中褪了颜色,

如同他戛然而止的人生。第二章:黑狱暗无天日长林远航被关押在临安府的大牢中,

受尽了酷刑。“说!你是如何与倭寇勾结的?”狱卒挥舞着沾水的皮鞭,厉声喝问。

林远航遍体鳞伤,却始终咬牙坚持:“我是冤枉的...”“冤枉?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牢门外传来。林远航抬头,看见梁世荣站在牢门外,身着华服,

与狼狈的自己形成鲜明对比。“表兄...为什么?”林远航艰难地问道。梁世荣轻笑一声,

蹲下身来:“为什么?就因为你样样都比我强!家业是你的,婉宁也是你的,

我梁世荣哪点不如你,却只能做你的陪衬?”“就为这个,你就要置我于死地?

”“不止如此。”赵天德也从暗处走出,“你林家船队掌握了去往南洋的最新航线,

若你死了,这条航线就是我的了。”孙文正最后现身,冷冷道:“本官奉命剿倭,

却屡战屡败,总需要个替罪羊。林公子,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

”林远航目眦欲裂:“你们...好狠毒的心肠!”梁世荣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放心,

你死后,我会好好'照顾'婉宁的。”林远航怒吼一声,挣扎着想要扑过去,

却被铁链牢牢锁住。三人的笑声在牢房中回荡,渐渐远去。当夜,林远航被秘密转移。

他被蒙住双眼,带上了一艘大船。在海上漂泊数日后,他被押送到一个荒岛之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鬼狱”。岛上怪石嶙峋,四面环海,波涛汹涌。

监狱建在岛中央的山腹之中,阴暗潮湿,终年不见天日。“新来的,进去!

”狱卒将他推进一个狭小的牢房,重重地锁上了铁门。黑暗中,林远航蜷缩在角落,

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仇恨。“梁世荣、赵天德、孙文正...只要我林远航不死,必报此仇!

”他对着冰冷的石壁发誓。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年轻人,

心中有恨是好事,但光有恨意,是走不出这鬼狱的。”林远航一惊:“谁?

”那声音轻笑一声:“和你一样,都是这鬼狱的囚徒。不过,我在这里的时间,

比你活过的年月还要长。”就这样,在无尽的黑暗中,

林远航结识了改变他一生的人——自号“沧海客”的云中子。

第三章:孤岛得遇沧海客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不知持续了多久。

林远航蜷缩在冰冷的石壁上,依靠狱卒每日一次投放的馊饭维持生命。最初的愤怒与绝望,

已逐渐被无边的死寂吞噬。他只能一遍遍在脑中回忆仇人的面孔,以此支撑自己活下去。

"梁世荣...赵天德...孙文正..."他喃喃念着这三个名字,每念一次,

心中的恨意便深一分。这一日,他正对着石壁出神,忽然听见隔壁传来规律的敲击声。

三长两短,间隔有序,不似无意之举。林远航心中一动,也试探着在石壁上敲击回应。

隔壁的声音停顿片刻,随即传来一个苍老却清朗的声音:“新来的小子,所犯何罪?

”这声音近得仿佛就在耳边。林远航摸索着靠近声源,

发现两块石壁相接处竟有一道细微的裂缝。“我是被冤枉的!”他急切地对着裂缝说道,

“有人诬陷我勾结倭寇...”“呵呵...”那声音轻笑,“这鬼狱之中,

谁不是被冤枉的?老夫在此二十载,见过的冤魂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林远航心中一震:“前辈在此二十年了?”“不错。小子,你既入此狱,

便是永无出头之日。与其日日怨恨,不如学着如何在这鬼地方活下去。”从这一日起,

林远航与隔壁的老者——云中子,开始了隔墙对话。云中子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更精通权谋韬略。他每日通过石缝传授林远航知识,从《孙子兵法》到《商君书》,

从海上航路到朝堂规矩。“前辈为何要教我这些?”一日,林远航忍不住问道。

云中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怅惘:“老夫时日无多,这一身本领若不传下去,岂不随我埋没于此?

你骨骼清奇,心性坚韧,是块可造之材。”林远航在黑暗中叩首:“弟子林远航,拜见师父。

”云中子欣然受礼,教导更加用心。他不仅传授书本知识,更将毕生阅历倾囊相授。

“权谋之术,贵在知己知彼。你要复仇,必先了解你的敌人。”云中子分析道,

“你那表兄梁世荣,嫉妒成性,必会接管你家业;赵天德贪婪成性,

定会抢占你家商路;至于孙文正,为保乌纱,必会将所有罪责推于你身。”林远航听得心惊,

这些判断与他的遭遇完全吻合。“师父料事如神!”“非是料事如神,而是深谙人性。

”云中子叹道,“你要记住,复仇不是简单的杀戮,而是要让他们尝尽你受过的苦楚。

”时光在黑暗中流逝,转眼已是五年。这一日,云中子的声音格外虚弱:“远航,

为师大限将至,有要事相托。”林远航急忙贴近石缝:“师父请讲!”“我本名云清扬,

乃前朝太傅之后。当年因知晓太多皇室秘辛,被投入此狱。我云家历代积累,

在海外埋藏了一处宝藏,内含金银珠宝无数,更有我云氏历代收集的典籍秘术。

”林远航屏息凝神,仔细聆听。“宝藏就在东海之外的无名岛上,

岛上有一处形似卧牛的山崖...”云中子详细描述了宝藏的位置与开启方法,“得此宝藏,

你便有复仇的资本。”“师父...”林远航声音哽咽。“莫做儿女态。

”云中子的声音越发微弱,“为师还有一计,可助你离开这鬼狱...”接下来的日子里,

云中子详细传授了假死越狱的计划。如何利用每日送饭的时机观察狱卒,如何伪装病症,

如何闭气假死,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演。“记住,出狱之后,先取宝藏,再图复仇。

十年磨一剑,不急在一时...”云中子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师父?师父!

”林远航急切呼唤,却再无回应。次日,狱卒发现云中子已无气息,按照惯例,

尸体将被抛入大海。林远航强忍悲痛,知道这是师父用生命为他创造的机会。他按照计划,

开始伪装病症,日渐消瘦,终于在半个月后成功“病逝”。当他被装入尸袋,抬出牢房时,

心中默念:“师父,弟子定不负所托!”尸袋被抛入汹涌大海的刹那,林远航挣脱束缚,

向着师父描述的方向游去。狂风巨浪中,他回头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鬼狱,

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梁世荣、赵天德、孙文正,你们等着,我林远航...回来了!

”第四章:十年磨剑听风雨东海的风浪如刀,林远航在冰冷的海水中奋力挣扎。

凭着云中子传授的闭气法门与水性,他在怒涛中浮沉三日,终于望见远方一处黑点。

“形似卧牛的山崖...”他想起师父的描述,精神一振,拼尽最后力气向那岛屿游去。

当他的双脚终于踏上坚实的土地时,整个人已虚脱倒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沙滩上,

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你醒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林远航猛地坐起,

见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少女正蹲在一旁,手中捧着椰壳盛着的清水。她约莫十五六岁年纪,

眉目清秀,皮肤因常年日晒呈健康的小麦色。“你是...”林远航警觉地环顾四周。

“我叫海笙,是岛上的渔民。”少女将水递给他,“三天前我在沙滩上发现你,

就把你拖回来了。”林远航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处一间简陋的茅屋中,

身上换了干净的粗布衣裳。“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他接过水一饮而尽。

海笙好奇地打量他:“你不是附近岛屿的人吧?这一带海域暗礁密布,很少有外人来。

”林远航沉默片刻,决定暂时隐瞒实情:“我乘坐的商船遇难,只有我一人幸存。

”在岛上养伤的几日,林远航暗中观察地形,确认这就是师父所说的藏宝之地。他借口散步,

按照云中子的描述,果然在岛屿北侧找到了形似卧牛的山崖。一个月圆之夜,

他独自来到山崖下,按照师父所授方法,移开几块看似普通的岩石,

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洞内幽深,他点燃火把,谨慎前行。转过几个弯,

眼前豁然开朗。饶是早有心理准备,林远航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数十口大箱整齐排列,

开启后金光耀眼,尽是金银珠宝。另有几个特制的箱子,装满了古籍珍本,

从兵法谋略到商道秘术,无所不包。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石台上摆放的一个紫檀木匣。

林远航开启木匣,内有一枚玄铁令牌,上刻“沧海”二字,以及数本云中子亲笔所书的笔记。

“得此宝藏,你便有复仇的资本。”师父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

林远航在洞中跪拜:“师父,弟子必不负所托!”接下来的三个月,

他白天帮海笙一家修补渔网,晚上则潜心研读云中子的笔记。这些笔记不仅记载了各种知识,

更详细分析了朝堂局势、商海沉浮的规律。“远航哥,你懂得真多。”一日,

海笙听他讲解潮汐规律后,由衷赞叹。林远航看着她纯真的笑脸,心中泛起一丝愧疚。

这个善良的姑娘救了他的命,他却不能以真名相告。“海笙,我即将离开这里。

”他终于开口。海笙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你要去哪里?”“回中原,

有些事情必须了结。”他望着远方,“你可愿随我同去?

”海笙毫不犹豫地点头:“我跟你去!”带着部分财宝和云中子的笔记,林远航购置船只,

招募人手。他化名“墨先生”,以海外富商的身份重返中原。第一站,他来到泉州港。

这里商贾云集,消息灵通。“听说了吗?梁世荣如今已是江南织造,掌管江南丝绸产业。

”“赵天德垄断了东南海运,富可敌国啊!”“孙文正更是官运亨通,升任按察使,

执掌一省刑名!”听着市井传言,林远航面色平静,心中却波涛汹涌。十年光阴,

仇敌果然如师父所料,各个飞黄腾达。他在泉州盘下一处宅院,表面经营香料生意,

暗中却按照云中子的教导,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商战之道,贵在知己知彼。

”他重金收买三大仇敌府中的下人,获取他们的日常习惯、生意往来、人脉关系。

“权谋之术,在于借力打力。”他细心研究朝中各派系的关系,寻找可以利用的矛盾。

“情报为先,知己知彼。”他组建“听风楼”,专门收集各方情报。一年后,

林远航已在中原站稳脚跟。他的“沧海阁”商号在各地开设分号,经营海外奇珍,

迅速积累财富。这一日,他接到听风楼密报:梁世荣为讨好权贵,正大肆采购海外珍宝。

林远航微微一笑:“是时候了。”他亲自挑选数件稀世珍宝,

通过中间人“无意中”让梁世荣得知消息。果不其然,不过三日,梁府管家亲自上门求见。

“我家老爷对墨先生手中的夜明珠和珊瑚树很感兴趣,不知可否割爱?

”林远航把玩着手中的玄铁令牌,淡淡道:“宝物赠英雄,墨某久仰梁大人威名,正想结交。

这三件珍宝,就当作见面礼吧。”管家大喜过望,连连道谢。当夜,林远航独坐书房,

在梁世荣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第一个...”窗外,月色如水,

一如十年前那个改变他命运的夜晚。第五章:金蝉脱壳归中原梁府的回礼在三日后送到,

除金银外,还有一张梁世荣亲笔所书的请柬,邀“墨先生”过府一叙。“终于要见面了,

表兄。”林远航抚摸着请柬上熟悉的字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为这场重逢,他精心准备。

易容术是云中子亲传的绝技之一,通过特殊材料改变面部轮廓,配合刻意改变的嗓音与步态,

足以让最熟悉的人也难以辨认。赴宴当日,他特意选择一袭墨色长袍,金线绣着暗纹,

华贵而不张扬。腰间佩戴的正是那枚“沧海”令牌。梁府张灯结彩,比记忆中更加奢华。

林远航在管家引领下穿过熟悉的庭院,心中五味杂陈。这里曾是他儿时玩耍的地方,

如今却已物是人非。“墨先生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梁世荣满面春风地迎上来。

十年光阴,这位表兄发福不少,锦衣华服,气派非常。只是那双眼睛里的算计与嫉妒,

丝毫未变。林远航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拱手还礼:“梁大人客气。”宴席上,

梁世荣频频敬酒,旁敲侧击打听墨先生的来历。“听闻墨先生常年往来海外,

不知主要经营哪些货品?”林远航从容应对:“不过些香料、珍珠之类的寻常物事,

比不得梁大人的丝绸生意。”“诶,墨先生过谦了。”梁世荣凑近低声道,“实不相瞒,

梁某最近接了一桩皇差,需要采购大批海外奇珍。先生若有门路,你我合作,利润可观啊!

”林远航心中冷笑:果然如情报所示,梁世荣接下为皇上采办寿礼的差事,正四处搜罗珍品。

“承蒙梁大人看得起,墨某确有些门路。”他故作沉吟,“只是这等大事,需从长计议。

”梁世荣大喜:“好说好说!三日后我在别院设宴,还请先生务必赏光!”离开梁府时,

林远航在回廊偶遇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婉宁。她比记忆中清瘦许多,身着素雅衣裙,

正指挥下人搬运物品。见到陌生人,她微微颔首,目光平静无波。

林远航几乎控制不住上前相认的冲动,却终究只是礼貌还礼,快步离去。当夜,

听风楼送来密报:苏婉宁在梁府处境艰难。梁世荣娶她过门后不久便纳了三房妾室,

对她日渐冷落。因她多年无所出,在府中地位更是岌岌可危。

“宁儿...”林远航握紧拳头,眼中闪过痛色。海笙推门进来,见他神色不对,

关切问道:“远航哥,你怎么了?”这些时日,林远航已将往事告知海笙。

这个聪慧的姑娘不仅理解他的复仇计划,更成了他最得力的助手。“我今日见到她了。

”林远航轻声道。海笙沉默片刻,柔声道:“既然如此,我们的计划更要加快才是。”次日,

林远航以墨先生的名义,向梁世荣提供了一份“海外珍宝”清单,其中混入了几件赝品。

同时,他通过听风楼将消息泄露给梁世荣的政敌。三天后的别院宴席,成了临安城一场好戏。

正当梁世荣向来宾炫耀新得的“海外奇珍”时,御史台的官员突然闯入,

当场鉴定出其中数件为赝品。“梁大人,用赝品充当贡品,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御史冷冷道。梁世荣面色惨白,急怒攻心:“是墨先生!是他陷害我!”而此时,

“墨先生”早已离开临安,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泉州。船舱中,

林远航望着渐行渐远的临安城,面色平静。“这只是开始,表兄。”海笙站在他身侧,

轻声道:“赵天德那边已经上钩了。”林远航点头。根据情报,赵天德为扩张船队,

正四处筹措资金。他特意在泉州放出风声:有海外富商欲低价抛售一批珍贵香料。“下一站,

泉州。”他望向南方,“赵天德,该你了。”船舱桌上,铺着一张详细的地图,

上面标注着三大仇敌的势力范围与弱点。梁世荣的名字旁已画上一个叉,

赵天德和孙文正的名字上,各画着一个圈。复仇的大网,正缓缓张开。

第六章:布网织就待君来泉州港的清晨,海风裹挟着咸腥气扑面而来。码头上千帆竞发,

脚夫们的号子声与商贩的叫卖声交织成一片繁华景象。林远航站在新购置的宅院阁楼上,

远眺着赵家船队的旗帜。那些曾经属于林家的船只,如今都打上了“赵”字旗号,

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赵天德每日辰时必到码头巡视船队,巳时前往商号处理事务,

午间在醉仙楼用膳,雷打不动。”海笙将连日观察的结果一一汇报,“此人极为谨慎,

饮食必有专人试毒,出行必有护卫随行。”林远航微微颔首:“谨慎之人,往往多疑。

这便是他的弱点。”三日前,他们已在泉州安顿下来。凭借雄厚的财力,

林远航很快盘下了一处临海宅院,挂出“沧海阁”的招牌。同时,

他放出风声:一位海外富商因急需周转,欲低价抛售一批珍贵香料。这批香料的价值,

足以让任何商人为之动心。“赵天德已经上钩了。”海笙递上一封请柬,

“这是他府上送来的,邀您明日过府一叙。”林远航接过请柬,目光锐利:“好戏开场了。

”次日,赵府。与梁世荣的奢华不同,赵天德的府邸更显务实。亭台楼阁不多,

却处处透着商人的精明与算计。“墨先生,久仰大名!”赵天德亲自迎出府门。他年近五旬,

身材精瘦,一双眼睛锐利如鹰。林远航从容还礼:“赵东家客气。”宾主落座,

寒暄不过三句,赵天德便直奔主题:“听闻墨先生手中有一批上等香料,

不知可否让赵某一睹为快?”林远航示意随从呈上样品。赵天德仔细查验,

眼中闪过惊艳之色。“果然是好货!”他抚摸着檀香木料,爱不释手,“不知先生要价几何?

”林远航报出一个低得惊人的价格。赵天德眼中精光一闪:“如此低价,莫非货物来路不正?

”“赵东家多虑了。”林远航早有准备,“实不相瞒,这批货本是要运往京城的,

奈何买家突发变故,墨某又急需资金周转,这才忍痛割爱。

”他取出伪造的购销合同与海运单据,做得天衣无缝。赵天德仔细查验,终于放下心来,

却又故作为难:“只是这数量庞大,一时之间,

赵某也凑不出这许多现银...”“赵东家说笑了。”林远航轻笑,

“谁不知您是东南海运第一人?若是手头不便,墨某只好另寻买主了。”说罢作势欲走。

“先生留步!”赵天德急忙阻拦,沉吟片刻,“三日后,赵某必备足银两,

届时还请先生携货前来。”离开赵府,海笙早已在马车旁等候。“如何?”她轻声问道。

“鱼已上钩。”林远航淡淡道,“接下来,该收线了。”当夜,

听风楼送来了赵天德的最新动向:为凑足货款,他已开始变卖部分产业,

甚至不惜低价抛售囤积的货物。“果然如师父所料,贪婪之人必为贪婪所困。

”林远航看着情报,若有所思。海笙疑惑道:“我们真要与他交易?这批香料价值不菲,

若是白白送他,岂不亏了?”林远航微微一笑:“谁说我要白白送他?

”他取出一封密信:“这是给按察使司的匿名举报信,声称赵天德涉嫌走私违禁品。

三日后交易之时,正是收网之机。”海笙恍然大悟:“你要让官府人赃并获?”“不止如此。

”林远航眼中闪过冷光,“我还要让他血本无归。”三日转瞬即逝。交易地点设在赵家私港。

时近黄昏,码头上灯火通明,赵家仆从正忙碌地清点货物。赵天德满面红光,

这批香料转手便可获利数倍,足以让他的财富再上一层楼。“墨先生果然守信!

”见林远航准时抵达,他大笑着迎上前来。“赵东家也是信人。

”林远航瞥见一旁装满银两的箱子,微微颔首。就在双方准备交割之时,

港口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一队官兵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按察使司的官员。

“奉按察使之命,查验货物!”官员高声喝道。赵天德脸色顿变:“大人,这是何意?

”官员不理他,径直走向那批香料。仔细查验后,

果然在箱底发现夹带的违禁品——几包精心隐藏的鸦片。“赵天德,你涉嫌走私违禁,

还有什么话说?”赵天德目瞪口呆:“这...这不可能!墨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林远航故作惊慌:“赵东家,这批货可是你的,与墨某何干?”“你!”赵天德恍然大悟,

怒指林远航,“是你陷害我!”林远航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十年前,

你陷害林家时,可曾想过今日?”赵天德如遭雷击,死死盯着他:“你...你到底是谁?

”林远航不再理会,转向官员:“大人明鉴,墨某只是正常经商,对此事一概不知。

”官员查验过林远航提供的单据,确认他与这批货物无关,便放他离去。临走前,

林远航回头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赵天德,轻声道:“这才只是开始。”马车上,

海笙难掩兴奋:“计划成功了!”林远航却面色平静:“通知听风楼,下一步计划开始。

”“下一步?”“赵天德经营多年,不会这么容易倒下。”林远航望向窗外,

“我要让他众叛亲离,一无所有。”次日,泉州商界哗然。赵天德被捕入狱的消息不胫而走。

更可怕的是,他为凑货款而低价抛售资产的行为,引发连锁反应。债主纷纷上门,

合作伙伴急于撇清关系,赵氏商行股价一落千丈。暗地里,

安插的人手开始散布更多谣言:赵天德涉嫌多条命案、与海盗勾结、账目作假...半月后,

赵天德虽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但面对的已是一个烂摊子:商行濒临破产,妻妾卷款潜逃,

昔日好友避而不见。站在空荡荡的赵府前,林远航远远望着那个一夜白头的仇人,

眼中无喜无悲。“第二个...”他转身离去,衣袂在风中翻飞。下一个目标,

该是孙文正了。第七章:暗度陈仓破坚冰临安城的冬夜,细雪纷飞。

按察使司衙门的后院书房内,炭火烧得正旺,孙文正披着狐裘,仔细批阅着公文。

十年的宦海沉浮,让他从一个小小的师爷爬到了执掌一省刑名的按察使,

眉宇间早已刻满了权势的痕迹。“大人,京城来的密信。

”心腹师爷低声呈上一封火漆密封的信函。孙文正拆开信,眉头渐渐锁紧。信中提到,

朝廷将派钦差南下巡查吏治,重点是各州府的刑狱案件。

“十年前的那些旧案...”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不安,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无妨,

卷宗早已销毁,知情人也都不在了。”就在这时,管家来报:“老爷,门外有位墨先生求见,

说是为大人排忧解难而来。”孙文正心中一凛:“墨先生?请他到花厅等候。”花厅内,

林远航悠然品茶,打量着这间装饰典雅的厅堂。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沾染着他林家的血泪。

“墨先生深夜造访,所谓何事?”孙文正步入花厅,目光锐利地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林远航放下茶盏,微笑道:“听闻大人近来为朝廷巡查之事烦忧,墨某特来为大人分忧。

”孙文正面色不变:“本官为官清正,何忧之有?”“是吗?”林远航轻轻推过一个卷宗,

“那这份云贵赈灾银两贪墨案的证据,大人作何解释?”孙文正翻开卷宗,双手微微颤抖。

这是三年前他经手的一桩大案,当时他收受重贿,替真凶掩盖罪证,枉杀了几个替罪羊。

此事做得极其隐秘,怎会...“你从哪里得来的?”孙文正强作镇定。

“大人不必知道来源。”林远航又推过另一个卷宗,“还有这份,

关于十年前林家通倭案的真相记录。”孙文正猛地站起:“你究竟是谁?”林远航不答,

反而取出一个锦盒:“墨某此来,不是要挟大人,而是想与大人做笔交易。

”锦盒中是一本账册,记录着朝中多位重臣的秘密。这是云中子毕生心血的结晶,

足以让任何官员动心。孙文正翻看账册,眼中闪过贪婪之色:“墨先生想要什么?

”“很简单。”林远航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要大人重审林家旧案,还死者一个清白。

”孙文正沉吟良久,终于点头:“好,本官答应你。”离开孙府,海笙在马车中等候多时。

“他答应了吗?”“答应了。”林远航冷笑,“不过,他很快就会反悔。”果然,三日后,

孙文正开始暗中调查墨先生的来历。同时,他表面答应重审旧案,实则暗中布置,

准备将这个知道太多的墨先生灭口。这些动向,尽在听风楼的掌握之中。“鱼儿已经惊了。

”海笙担忧道,“接下来会不会太危险?”林远航把玩着那枚沧海令牌:“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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