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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公主的新宠臣,是我养大的狼崽子小说

芊月岁岁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后来,公主的新宠臣,是我养大的狼崽子小说主角分别是昭宁长沈京作者“芊月岁岁”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沈京安金榜题衣锦还乡那整个镇子都沸腾我站在门望着他玄色状元袍上用金线绣的麒恍惚间觉十年寒我亲手绣瞎的一双值他身后跟着传旨的内尖着嗓子拉开圣我满心欢以为等来的是诰命夫人的封可他却亲手端来一杯连同另一封“休书”和离一并递到我面“云陛下已为我与昭宁长公主赐你我缘分已喝了这从此一别两”他眼底没有十年相濡以沫的温只有一望...

主角:昭宁长,沈京安   更新:2025-10-19 03:4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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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安金榜题名,衣锦还乡那天,整个镇子都沸腾了。我站在门前,

望着他玄色状元袍上用金线绣的麒麟,恍惚间觉得,十年寒窗,我亲手绣瞎的一双眼,值了。

他身后跟着传旨的内侍,尖着嗓子拉开圣旨。我满心欢喜,以为等来的是诰命夫人的封赏。

可他却亲手端来一杯酒,连同另一封“休书”和离书,一并递到我面前。“云舒,

陛下已为我与昭宁长公主赐婚。你我缘分已尽,喝了这杯,从此一别两宽。

”他眼底没有十年相濡以沫的温情,只有一望无际的冰冷和野心。那杯酒,是毒酒。

他要我死,好让他毫无污点地去做尊贵的驸马都尉。他不知道,我早在他眼中看到杀意时,

就换了那杯酒。他更不知道,我转身就递了投名状,进了那高不可攀的长公主府。

1.“夫人,求您了,就当是京安对不起您,您把这杯酒喝了吧!

”我那曾经温文尔雅的夫君,不,现在该叫前夫了,沈京安,正死死攥着我的手腕,

试图将那杯所谓的“饯行酒”灌进我嘴里。他的状元袍料子极好,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一如他此刻的眼神。周围的乡亲们还沉浸在他高中状元的喜悦里,此刻却都面面相觑,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死死咬着牙,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心中一片冰凉。十年。

整整十年。我十五岁嫁给他,他还是个穷困潦倒的书生。我变卖了所有嫁妆,供他读书。

我日夜不停地做绣活,熬坏了眼睛,才换来他进京赶考的盘缠。我以为我等来的是良人归来,

共享荣华。却没想到,等来的是一纸休书,和一杯索命的毒酒。“沈京安,”我一字一顿,

声音嘶哑得厉害,“你当真要如此赶尽杀绝?”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柳云舒,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乡野村妇,配不上状元郎,

更配不上未来的驸马。你死了,你爹娘我自会好生安顿,给他们养老送终。你若不识抬举,

休怪我无情!”他口中的“好生安顿”,不过是怕我爹娘去京城告御状,

影响他的青云路罢了。何其虚伪,又何其狠毒。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我猛地抬起头,

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手中的酒杯打翻在地。瓷杯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褐色的酒液洒在地上,

冒起一阵细微的白烟,还伴随着一股刺鼻的杏仁味。有见识的老人失声惊呼:“是鹤顶红!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天啊!沈状元这是要毒死自己发妻啊!”“太狠心了!

柳氏为他吃了多少苦,我们都看在眼里啊!”“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沈京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大概没料到,我竟敢当着全村人的面,戳破他的伪装。

那传旨的内侍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尖着嗓子呵斥道:“吵什么吵!

状元公和夫人只是有些误会,都散了,散了!”他一边说,一边给沈京安使眼色,

显然是想赶紧了结这桩丑事。沈京安会意,脸上立刻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

对着我泣声道:“云舒,你为何要这般污我!我知你怨我尚公主,

可……可这也是君命难违啊!这杯明明是补身子的药酒,你为何……”他演得声泪俱下,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毒妇。若在从前,我或许还会为他这副模样心软。可现在,

我只觉得恶心。我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那封他刚给我的休书,高高举起。“各位乡亲父老,

都看清楚了!这是沈状元爷亲手写的休书!”“上面写得明明白白,我柳云舒‘德行有亏,

善妒不贤’,故此休妻!”“我只想问问沈状元,我为你操持家务十年,侍奉你体弱老母,

熬坏了眼睛,换来一句‘德行有亏’?”“我为你变卖所有嫁妆,让你安心读书,

换来一句‘善妒不贤’?”“沈京安,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我句句泣血,

声声质问。乡亲们看着我红肿的双眼,再看看地上那滩冒着白烟的毒酒,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指责和唾骂声,像潮水一样涌向沈京安。他被骂得面红耳赤,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那内侍见状不妙,也怕事情闹大牵连到自己,连忙护着沈京安,厉声喝道:“刁妇!

再敢胡言乱语,污蔑朝廷命官,便将你下狱问罪!”说完,便簇拥着沈京安,

像丧家之犬一样,仓皇逃离了。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身体一软,瘫倒在地。眼泪,

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是为沈京安,而是为我那死在十年岁月里的青春和真心。

2.沈京安走了。带着他状元郎的荣耀,和即将迎娶公主的风光,将我和我们十年的过去,

像垃圾一样丢在了这个偏远的小镇。我被赶出了那个我操持了十年的家。

沈家的族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下蛋的鸡”、“不知好歹的妒妇”,

将我的所有东西都扔了出来。我爹娘闻讯赶来,抱着我痛哭流涕,骂我当初瞎了眼,

非要嫁给这个中山狼。我没有哭,只是默默地收拾好我那几件破旧的衣裳,

和我娘陪嫁给我、至今还未舍得变卖的最后一支银簪。当晚,我发了一场高烧。

梦里全是过往的片段。是他大雪天冻僵在门外,我将他拖进屋,用自己身体为他取暖。

是他买不起笔墨,我剪下长发换钱。是他久试不第心灰意冷,我陪着他一宿一宿地熬,

跟他说:“京安,你一定可以的,你是文曲星下凡。”十年啊。

我把他从泥潭里一步步背出来,他却在看到金碧辉煌的宫殿后,一脚将我踹了回去。也好。

烧了一夜,我仿佛把过去十年的情爱和痴傻,都烧了个干干净净。第二天,我退了烧,

睁开眼,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去京城。我爹娘以为我要去找沈京安寻死觅活,死活不同意。

我跪在他们面前,郑重地磕了三个头。“爹,娘,女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但女儿不是去寻死的,女儿是去为自己讨个公道。”“沈京安以为,把我扔在这乡下,

就能高枕无忧地当他的驸马爷。我偏不如他的意。”“他不是想尚公主吗?我就去公主府。

”我爹惊得手里的烟杆都掉了:“你……你疯了!公主府是你能去的地方吗?”我笑了,

眼中却不见丝毫笑意。“爹,你忘了,女儿也曾跟着外祖读过几年书,识文断字,

还懂些谋略。沈京安这十年来的所有文章,哪一篇不是我帮他誊抄、润色的?他的行文路数,

他的思维习惯,甚至他下一步想在朝堂上做什么,我比他自己都清楚。”“这世上,

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沈京安了。”而这,就是我最大的资本。我要让沈京安知道,

他亲手磨砺出的剑,也能掉转头来,刺穿他的胸膛。我说服了爹娘,带上我仅有的盘缠,

毅然踏上了去京城的路。一路上,我风餐露宿,吃了许多苦头。可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

眼前就会浮现出沈京安那张薄情寡义的脸,和那杯致命的毒酒。恨意,是我前行唯一的动力。

半个月后,我终于抵达了京城。望着那巍峨的城墙,和那座金碧辉煌、遥不可及的公主府,

我非但没有胆怯,反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沈京安,我来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3.想进公主府,比登天还难。我没有门路,没有引荐,一个乡下来的弃妇,

连府门口的侍卫都懒得看我一眼。我没有硬闯,而是在公主府对面的茶楼里,一连坐了三天。

这三天,我什么都没干,只做一件事——观察。我观察公主府进出的人员,他们的衣着,

他们的神态,他们的谈话。很快,我便摸清了公主府的一些基本情况。当朝的长公主赵宁,

是今上唯一的同母妹妹,圣眷正浓,权势滔天。她并非养在深宫的娇弱女子,

反而极有政治手腕,在朝中扶持了一批自己的势力,连许多老臣都要敬她三分。

她即将下嫁的新科状元沈京安,便是她亲自向皇上讨要的。我听到这些消息时,心中冷笑。

亲自讨要?怕是沈京安自己花言巧语,攀上了高枝吧。这位长公主,精明一世,

怕是要在沈京安这里,看走眼了。而我的机会,也正在于此。第四天,我没有再去茶楼。

我用身上仅剩的钱,买了一套最素净的文士衫,将自己扮成一个清秀的少年郎。

又租了一间客栈,要了笔墨纸砚。我关在房里,写了一封信。一封给昭宁长公主的自荐信。

信中,我并未提及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是一个远道而来的落魄书生,名“云舒”,

仰慕公主贤名,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劳。当然,光凭这些,别说公主,

连公主府的管家都见不到。信的重点,在后半部分。我用了一半的篇幅,

精准地分析了当朝的“漕运改制”利弊。这是沈京安在殿试上的策论主题,

也是他接下来要在朝堂上推行的第一个新政。我对此再熟悉不过。当初他为了写这篇策论,

查阅了多少典籍,熬了多少个日夜,而我,就是那个在灯下陪他,为他红袖添香,

甚至提出过几个关键点的人。我在信中,没有直接反驳沈京安的观点,那太明显。

我只是“引经据典”,提出了一个看似补充,实则釜底抽薪的方案。我指出,沈京安的方案,

看似利国利民,实则在执行层面,会触动江南士族的利益,阻力极大。

且其中有一个隐秘的漏洞,一旦被有心人利用,便会造成国库巨大亏空,而利益,

则会流入某些人的私囊。这个漏洞,是当初我提醒过他,他却不以为然,

认为是我想多了的地方。而我提出的新方案,则完美避开了这些问题。写完信,

我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万无一失。我没有去公主府门口投信,那等于石沉大海。我打听到,

公主府的采买管事,每日清晨都会去东街的“百味斋”买糕点。第二天一早,

我便守在了百味斋门口。等到采买管事提着食盒出来,我算准时机,“不小心”撞了上去。

食盒落地,糕点洒了一地。管事大怒,正要呵斥,我却抢先一步,跪地请罪,姿态放得极低。

“小生鲁莽,惊扰了管事大人,罪该万死!小生身无长物,唯有这封策论,

是小生呕心沥血之作,愿献给大人,以作赔偿!”我一边说,一边将那封信,

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管事本不想理我,但听到“策论”二字,又见我一身书生打扮,

谈吐不俗,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他随意扫了一眼,本是漫不经心,可越看,

眉头便皱得越紧。他虽不是朝中大员,但跟在长公主身边,耳濡目染,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他看懂了这封信的分量。“你……叫什么名字?”他终于开口问我。“回大人,小生姓云,

单名一个舒字。”他定定地看了我半晌,沉声道:“你在这里等着,不要走动。”说完,

他捡起食盒,步履匆匆地回了公主府。我知道,我赌对了。我在原地,从清晨,

一直等到了黄昏。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公主府的侧门,终于打开了。

还是那个采买管事,他身后跟着两个侍卫。“云先生,公主殿下有请。”4.公主府的奢华,

超出了我的想象。雕梁画栋,曲水流觞,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可我没有心情欣赏这些。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成败,在此一举。我被带到一间书房。书房内燃着顶级的龙涎香,

闻之令人心神安宁。一个身穿绛紫色宫装的女子,正背对着我,临窗而立。她身姿高挑,

气质清冷,仅仅一个背影,便透着一股生杀予夺的威仪。想必,她就是昭宁长公主了。

“你就是云舒?”她没有回头,声音也如她的人一样,清冷,却很好听。“草民云舒,

拜见公主殿下。”我躬身行礼,不卑不亢。“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她缓缓转过身。

那一瞬间,我竟有些失神。早就听闻长公主容貌绝世,今日一见,才知传言不虚。

她美得极具攻击性,凤眼狭长,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生的睥睨和疏离。这样的女子,

生来就该是人中之凤。沈京安为了她,抛妻弃子,倒也不难理解了。“你的信,本宫看了。

”昭宁长公主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在我脸上来回逡巡,

似乎想将我里里外外都看个通透。“你说,沈京安的漕运改制方案,有一个致命的漏洞?

”“是。”我垂下眼帘,恭敬地回答。“口说无凭。本宫凭什么信你一个来历不明的穷书生,

而不信本宫亲自选中的新科状元?”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和试探。我心中早有准备,

不慌不忙地开口:“草民不敢妄言状元公的方案有错,只是觉得,尚有可以完善之处。

”“公主殿下,您请看。”我从袖中取出一张早已画好的简易地图,

正是江南一带的漕运路线图。“状元公的方案,主张开凿一条新的运河,连接淮水与钱塘。

此举看似能大大缩短漕运时间,节省成本。但……”我用手指在地图上划了一条线,

“状元公或许久居乡野,对江南水文不甚了解。他选定的这条路线,看似是直线,

沿途却多是沙土地质,土质疏松,极易引发决堤和水患。一旦开凿,前期投入巨大不说,

后期维护更是个无底洞。”“更重要的是,这条路线,

恰好要经过江南最大士族——顾家的祖田。”我抬起头,直视着昭宁长公主的眼睛。

“顾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动他们的祖田,无异于与整个江南士族为敌。届时,

新政必然阻力重重,难以推行。”“而状元公为何会选这样一条吃力不讨好的路线?

”我顿了顿,抛出了我的杀手锏,“因为他的恩师,前朝的王太傅,祖籍便在钱塘。

新运河一旦修成,途径之地,地价必然飞涨。这背后牵扯的利益,草民不敢妄言。”我说完,

书房内一片死寂。昭宁长公主的脸色,已经冷得能刮下一层霜来。她没有说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中情绪翻涌,有震惊,有审视,还有一丝……被我说中的恼怒。

沈京安是王太傅的得意门生,这件事,京中人尽皆知。

但将漕运改制和这层关系联系起来的人,恐怕除了我,再无第二个。因为这是沈京安喝醉后,

亲口对我说的。他说,他要报答恩师的知遇之恩。如今,这却成了我递给长公主的,

第一份投名状。良久,昭宁长公主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你想要的,是什么?”我知道,她信了。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跪下。“草民不求功名利禄,

只求能留在公主身边,做一名幕僚。为公主殿下分忧,是草民毕生所愿。

”“好一个为本宫分忧。”昭宁长公主忽然笑了,那笑容,却比冰雪还要冷。“云舒,

你很有胆色,也很有才华。本宫身边,正缺你这样的人。”“从今日起,

你便留在本宫的书房,做个侍读吧。”“是,殿下。”我将头深深地埋下,

掩去了眼底翻涌的,是泪,也是恨。沈京安,你看到了吗?你费尽心机想要攀附的权贵,

如今,我只用一封信,便走到了她的身边。你处心积虑想要的青云路,从今天起,将由我,

亲手为你布满荆棘。5.我成了公主府的侍读,一个听上去无足轻重,

却能时刻伴在公主左右的职位。公主府的人都以为我只是个走了运的穷书生,对我客气,

却也疏离。我不在乎这些。我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昭宁长公主要处理的政务,远比我想象的要多。她不仅要批阅奏折,

还要处理封地上的各种事务,接见各路官员。而我,就成了她最得力的助手。

我替她整理文书,分析情报,起草信函。因为我“扮演”的是个男人,

字迹自然不能用从前的娟秀小楷。我学着沈京安的笔法,写得一手龙飞凤舞的行草。

有时候看着自己写下的字,我都会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陪他苦读的深夜。但随即,

锥心刺骨的恨意,便会将我拉回现实。昭宁长公主是个极为严苛的主上。她对我,

更是百般试探。她会故意拿一些有陷阱的文书给我处理,

会冷不丁地问我一些刁钻的政务问题。我每一次,都应对得滴水不漏。我的才华,

和对时局超乎寻常的洞察力,渐渐让她放下了戒心。她开始真正地信任我,

甚至会和我讨论一些机密的事情。“云先生,你看,沈京安今日在朝上,

又提漕运改制的事了。”一日,昭宁长公主将一份奏折丢到我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

我拿起来一看,正是沈京安的奏疏。和我预料的一样,他的方案,

在朝堂上引起了巨大的争议。以顾家为首的江南士族,联合了许多官员,集体上奏反对。

皇上举棋不定,将此事交由内阁和六部会商。而昭宁长公主,作为监国公主,态度至关重要。

“他倒是执着。”我放下奏折,淡淡地评价了一句。“何止是执着,简直是愚蠢。

”昭宁长公主冷哼一声,“本宫已经暗示过他好几次,让他暂缓此事,他却充耳不闻,

还以为是有人故意与他作对。”我心中冷笑。沈京安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坚韧,

最大的缺点,却是自负。他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总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

所有的阻碍,都是别人对他的嫉妒和打压。“殿下,恕草民直言。”我躬身道,

“状元公此举,并非愚蠢,而是……孤注一掷。”昭宁长公主挑眉看我:“哦?说来听听。

”“状元公新入朝堂,根基未稳。他急需做成一件大事,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巩固自己的地位。漕运改制,便是他选中的敲门砖。”“他以为,

只要有公主殿下您和皇上的支持,便能不惧任何阻力。他这是在拿自己的前程,

和殿下您的声誉,做一场豪赌。”昭宁长公主的脸色,愈发难看了。显然,我的话,

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她当初看中沈京安,就是欣赏他的才华和锐气。可如今,这份锐气,

却成了一把双刃剑,很可能会伤到她自己。“那依云先生之见,本宫该如何是好?

”她看着我,目光灼灼。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殿下,堵不如疏。

”我将那份我早已准备好的,更为详尽周全的漕运改制新方案,呈了上去。

“这是草民连日来,结合各方资料,做出的一个新方案。请殿下过目。”昭宁长公主接过,

仔细地看了起来。她看得极慢,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半个时辰后,

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云舒……你真是本宫的子房!

”她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云先生”。我的新方案,

保留了沈京安方案中“缩短漕运时间”的核心优点,却巧妙地绕开了所有雷区。

我重新规划了一条路线,虽然比沈京安的路线稍长一些,但沿途地质稳固,

几乎不需要迁移百姓,更重要的是,完美避开了所有江南大族的田产。不仅如此,

我还提出了“以工代赈”、“分段承包”、“引商入股”等一系列具体的执行措施。

这不仅仅是一份策论,而是一份可以直接推行的,详尽到每一个细节的施政纲领。

昭宁长公主激动地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好,太好了!有了这份方案,

何愁大事不成!”她看向我,眼中满是欣赏和倚重。“云舒,从今日起,你便不是侍读了。

本宫封你为长史,官秩正七品,入我公主府幕僚院,专门为本宫参赞谋划。”我心中一震,

连忙跪下谢恩。长史,虽然品级不高,却是公主府幕僚之首,真正的心腹。

我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走完了别人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完的路。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殿下,”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此方案虽好,但若直接由殿下您提出,

恐怕会落人口实,说您打压新科状元。”昭宁长公主眉头一皱:“那该如何?

”“不若……我们将这份方案,‘不经意’地,让状元公看到?

”我笑得像一只谋划已久的狐狸。“状元公是个聪明人,他看到这份方案,

自然知道该怎么选。届时,他不仅要承殿下您的人情,新政功成,主要的功劳,

也还是殿下您的。”“如此一来,既解决了朝堂纷争,又收服了状元之心,

还彰显了殿下的仁德宽厚。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昭宁长公主听完,先是一愣,

随即抚掌大笑。“妙!实在是妙!”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深意。“云舒,

你对沈京安……似乎很了解?”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躬身答道:“草民与状元公,

乃是同乡。”“哦?只是同乡?”“只是同乡。”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昭宁长公主没有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去办吧。本宫,等着看一出好戏。

”6.好戏,很快就上演了。昭宁长公主寻了个由头,在府里设宴,邀请了几位朝中新贵,

沈京安自然在列。宴会上,公主“无意”间谈及漕运改制的困局,

表示自己虽然有心为国分忧,却苦于没有万全之策。然后,她又“无意”间,

将我那份新方案的手稿,“遗落”在了书房的案几上。而负责引导沈京安去“更衣”的内侍,

则“恰好”走错了路,将他引到了书房门口。之后的一切,都如我所料。

沈京安“偶然”发现了那份手稿。以他的才智,自然能看出这份方案的精妙之处。

他将手稿从头到尾,仔細地看了三遍。据那名内侍回报,沈状元当时脸色变了又变,最后,

是带着一种近乎贪婪和狂喜的眼神,将那份手稿偷偷藏入了袖中。第二天早朝,

沈京安便主动撤回了自己原来的方案。他声称,自己经过连日苦思,又请教了许多前辈,

对原方案进行了“重大修正”。然后,他便将我的方案,几乎一字不改地,当成自己的成果,

在朝堂上奏禀了皇上。新方案一出,满朝皆惊。之前反对最激烈的江南士族,

也挑不出半点毛病。皇上龙颜大悦,当场便批准了此方案,并下令成立漕运司,

由沈京安全权负责此事。一时间,沈京安风头无两。人人都称赞他不仅才华横溢,

而且从善如流,知错能改,是国之栋梁。下朝后,沈京安第一时间便来了公主府,

向昭宁长公主“负荆请罪”。他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说自己之前是鬼迷了心窍,

险些辜负了公主的信任和皇上的厚爱。又说自己“借鉴”公主的思路,实属无奈,

只为能尽快推行新政,为国分忧。最后,他赌咒发誓,说自己对公主忠心不二,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昭宁长公主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他表演。待他说完,

才慢悠悠地开口:“沈大人言重了。你我即将成为夫妻,本就是一体。你的功劳,

便是本宫的功劳。本宫高兴还来不及,何谈请罪?”她嘴上说着宽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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