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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里石头哪里取最好

三更扛坟人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三更扛坟人”的倾心著贾半城怜娘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 迁坟日我十四岁那老叔跟我说:“扛坟的吃一口短一年阳可也比饿死”那天东边日头刚冒我们俩就背着锄头上了乱葬老叔左眼右眼却亮得吓他说亮的那只叫“鬼瞳”,鬼来人眼看不他倒能瞧个分我那时饿得前胸贴后只想赶紧挖完坟、拿完工钱去换两个烤地压根没把“鬼”字放心可第一锄头下我就后悔了——土里“咔”地崩出一截青白手指甲乌像被墨汁泡过三我“妈呀...

主角:贾半城,怜娘   更新:2025-10-19 09:5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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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迁坟日我十四岁那年,老叔跟我说:“扛坟的饭,吃一口短一年阳寿,可也比饿死强。

”那天东边日头刚冒红,我们俩就背着锄头上了乱葬岗。老叔左眼瞎,右眼却亮得吓人,

他说亮的那只叫“鬼瞳”,鬼来了,人眼看不见,他倒能瞧个分明。我那时饿得前胸贴后背,

只想赶紧挖完坟、拿完工钱去换两个烤地瓜,压根没把“鬼”字放心上。可第一锄头下去,

我就后悔了——土里“咔”地崩出一截青白手指,指甲乌黑,像被墨汁泡过三年。

我“妈呀”一声坐了个屁股墩,老叔却一把捂住我的嘴,压低嗓子:“别嚷,

再嚷她以为你欢迎。”他话音没落,那手指竟自己动了,轻轻勾住锄头刃,像拉门闩,

“咯吱”一声,坟土裂开条缝,缝里飘出一股腊肉味,混着潮腥,直往我脑门里钻。

我当场干呕,老叔却眼放精光,喃喃道:“是‘怜娘’,东家这回要的是她。

”怜娘这名字我听过,村里老人说百年前柳家出了个闺女,八字全阴,被迫配冥婚,

当晚上吊,死时穿大红嫁衣,鞋底绣鸳鸯。柳家怕她化厉鬼,请道士用镇魂石压棺,

还把她名字从族谱抠掉,想让她做无名鬼,永世翻不了身。可东家贪图陪葬,

偏要我们迁坟开棺。老叔原不肯,奈何对方开出两块大洋,他咬牙接了,带我上岗。

此刻裂土飘腊味,就是怜娘在“递菜单”——她生前最爱吃腊肉,坟里没供,

她就拿阳间人当熏肉惦记。老叔掏出铜烟锅,装丝、压实、点火,三烟敬魂:左、右、天。

火星子噼啪炸,那手指才慢慢缩回土里,缝却合不上,像张歪嘴冲我笑。我小腿肚子转筋,

老叔用烟锅敲我后脑:“拿红布,封!”我抖着手把腰间红布条甩过去,他一把按住坟口,

念念有词:“今借半寸阳火,换你一夜安睡,明晨开棺,不动你美肌。”话落,

红布“滋”地焦黑,像被烙铁烫过,总算不再飘腊味。我长出口气,才发现裤裆湿了一片,

幸亏老叔没瞅见,不然得笑我半年。下山路上,他走在前,背影一耸一耸,独眼四处乱瞄。

我追着问:“咱真明儿还来?”他嗯了声,说东家定了卯时,不来就得赔双倍定金。

我嗓子发苦:“可她已经醒了,咱再刨,她不就……”老叔停步,回头,独眼映着月牙,

像口深井:“扛坟人有三不刨:天雷不刨、血月不刨、鬼笑不刨。

可也有三必刨:穷疯了必刨、债欠了必刨、命短了必刨。咱爷俩三条全占,不刨就得饿死,

饿死鬼比怜娘更凶。”他说得轻飘,我却听得心口发沉,感觉有只凉手顺着我脊梁往下摸,

一直摸到尾椎,冻得我想尿。夜里回去,我翻来覆去烙饼,

一闭眼就见那截手指在黑暗里勾我下巴。熬到鸡叫,我顶着青黑眼圈爬起来,

发现老叔早收拾停当:两把锄头、一捆红布、半瓶黑狗血、一袋烟丝,还有把锈剪刀。

他说剪刀是“剪断阴阳线”,万一怜娘想拽我脚,就剪她指甲。我听得头皮麻,

却又不得不跟上。两块大洋在我怀里叮当撞,像催命铃。再上岗,天刚蒙蒙亮,

雾浓得能掐出水。老叔先围着坟插七根烟杆,点火,造个“烟八卦”,挡住外鬼抢食。

随后他锄头一摆:“刨!”我咬牙上,几锄头下去,棺盖露了头,乌漆墨黑,钉着七寸长钉,

钉帽雕鬼脸,像在哭又像在笑。老叔拿剪刀卡进缝,咔嚓一声,长钉自己跳出来,

带出一股黑水,溅到我手背,立刻烫出五个小泡,疼得我嗷呜。泡形正是手指印,

我吓得用袖子猛擦,却越擦越黑,像墨渗进皮肉。老叔瞥一眼,脸色也变了:“她相中你了,

拿你当新郎。”我当场腿软,差点跪进坟坑。老叔一把揪住我后领,

声音低得只有气:“别怕,待会儿开棺,我喊‘闭眼’你就闭眼,不管谁拍你、亲你、掐你,

都别睁,一睁就中喜蛊,魂儿被牵走。”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牙齿打颤,咯咯响。

棺盖掀了。没有恶臭,只有更浓的腊肉味,混着桂花头油。棺里躺着怜娘,

大红嫁衣艳得刺眼,脸色却白得透明,像瓷碗里兑了牛奶。她双手交叠在腹,十指纤纤,

右手缺了截指骨——正是昨天勾我锄头那根。老叔倒吸口凉气:“陪葬呢?”我低头,

棺底空空,别说金银,连颗铜钮都没有,只有她身下垫着一面铜镜,镜面朝上,

映出我扭曲的脸。镜里,我背后多出一女人影,凤冠霞帔,唇若点朱,

正俯身朝我脖子吹凉气。我差点叫出声,老叔猛地按住我天灵盖:“闭眼!”我死死阖眼,

瞬间感觉有冰凉指腹摸我眼皮,像按图钉,力量一点点加重。耳边响起女人轻笑:“小郎君,

昨夜摸我手,今朝该我摸你眼。”我魂飞魄散,却不敢动,只能拼命念佛,

可佛号到嘴边全变腊肉味,臭得我想吐。忽然,“咔嚓”一声脆响,像剪刀合刃,

冰凉感骤退。老叔暴喝:“起!”我被人拦腰抱起,扔出坟坑。睁眼一看,老叔左手拿剪刀,

刃口滴黑血,右手却死死攥着铜镜,镜里怜娘的脸扭曲尖叫,镜框四角的铜钉自己往外蹦,

每蹦一根,老叔就吐一口血,血落在镜里,竟被那脸吸去,越吸越白。我顾不得疼,

扑过去帮他按镜,两人四手,才勉强把镜框压回棺里。老叔咬破舌尖,一口真阳血喷镜心,

吼出最后一句:“封!”铜镜“嗡”地一声,竟自己翻个面,把怜娘扣在下面,

像锅盖压饺子,棺底“咚咚”撞几下,终于没了动静。我俩瘫坐坟边,大口喘,

像刚从水里捞上来。歇了半晌,老叔颤巍巍从怀里掏出烟锅,想点火,手抖得划不着。

我接过火石,帮点上,他深吸一口,烟却从右耳冒出来——原来方才太用力,耳膜震破。

他苦笑:“镜扣鬼,骨断指,她暂时动不了,可咱也欠她一条命债。”我问咋办,

他吐出烟圈,独眼望向远处:“找替身,还她指骨,再给她名分,才能了账。

”我低头看手背,那五枚黑指印已顺着手臂往上爬,爬到哪里,哪里就麻木,像被注了冰水。

我心里明白,替身十有八九就是我,可两块大洋已花了一块半,剩下的不够买棺材,

更不够买自己的命。我鼻子发酸,却不敢哭,怕眼泪一掉,怜娘在镜里笑得更欢。下山时,

太阳老高,照得坟岗一片金黄,我却觉得每一步都踩在冰碴上。老叔走在前,背比来时更驼,

像压了座无形山。他忽然回头,冲我咧嘴,笑得比哭难看:“别怕,叔还有一招,

叫‘借眼还魂’,只要赶在七月半之前,找到她丢的那截指骨,再给她立个牌位,写她真名,

你就能活。”我忙问骨在哪,他抬手往山下一指——化骨池,暗河无底,百年指骨早化成渣。

我脚一软,差点滚下坡,脑子里却闪过一个念头:两块大洋的东家,正是当年扔指骨的人,

找他讨,他肯给吗?老叔似看穿我心思,独眼闪过狠光:“他不给,我们就偷,偷不着就抢,

反正命都快没了,还讲什么仁义。”说完,他把铜烟锅塞我手里,锅身冰凉,

却让我生出奇怪暖意,仿佛握住最后一把火。回到村里,我一路低头,不敢看人,

生怕别人瞧见我手腕上那条正往上爬的黑线。老叔说,线到心口,阎王爷请喝酒,谁也没辙。

我数着日子,离七月半还有二十九天,二十九天内,要么找到骨,要么找到替身,

要么——娶怜娘。我抬头望天,太阳白得刺眼,像一口翻过来的铜镜,镜里有人对我笑,

红唇白齿,指甲长长。我打了个哆嗦,抱紧烟锅,快步钻进巷子,

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活下去,哪怕拉阎王爷当替身。2 化骨池我抱着那柄铜烟锅,

一路跑回村尾的纸扎铺,心跳得像有人在里面敲丧钟。老叔后脚跟进,反手把门板合上,

光线“咔哒”一声被掐断,只剩几缕从瓦缝漏进来,灰蒙蒙地飘在我们俩中间。

他喘得像破风箱,却顾不上擦血,先从怀里摸出半截红蜡,咬破手指,

用血油在地面画了个歪扭的“封”字,把我圈进去,嘴里念念叨叨:“借阳火,断阴路,

三尺地,鬼莫入。”蜡芯点燃,火苗竟是绿的,照得他脸上血口子发黑,像爬着几条蜈蚣。

“听着,小子,”他哑着嗓子,“怜娘缺的那截指骨,当年被东家顺手扔进化骨池。

那池子通阴河,骨头早被冲得渣都不剩,可‘骨渣’也是骨,只要捞回一星半点,

咱就能给她拼成整尸,让她闭嘴。”他说得狠,我却听得头皮发麻——化骨池啥地方?

村里放牛娃都不敢去的死窟窿,底下暗河像迷宫,落进去连个回响都没有。

可手腕上那条黑线已爬到肘弯,再往上就是命脉,我没得选,只能点头。

老叔从床底拖出一只桐油木匣,打开,

全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墨斗线、糯米、黑驴蹄、半截锈剪刀,还有一捆空心竹管。

“竹管通气,下池不憋;墨斗弹线,防迷路;糯米塞鼻,遮鬼味;剪刀最后,剪她指甲。

”他一边说,一边往我腰上绑竹管,又让我脱鞋,在脚底各画一道“千斤坠”,说能借地气,

别让暗河把我卷走。我像个待宰鸡崽,任他摆弄,

心里却想着东家——那两块大洋的正主、扔骨头的罪魁祸首。东家姓贾,在镇口开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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