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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瑰宝是什么意思?

鱼三条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文化瑰宝是什么意思?讲述主角糟粕一种的甜蜜故作者“鱼三条”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作为全网最受欢迎的“文化糟粕”写我意外获得了让文字成真的能为报复霸凌我的同我在小说里写下了他们的死第二他们真的以我描写的方式死在了公警察找上门我笑着在键盘敲下最终章:“负责此案的英俊警疯狂地爱上了唯一的嫌疑”---1我就是他们嘴里的文化糟专养电子蛊别人在书里构建乌托描绘理想与光我偏我的土壤是现实的脓浇灌它的是焦虑、疲惫、人性里那点不愿见光...

主角:糟粕,一种   更新:2025-10-19 23:2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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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全网最受欢迎的“文化糟粕”写手,我意外获得了让文字成真的能力。

为报复霸凌我的同事,我在小说里写下了他们的死亡。第二天,

他们真的以我描写的方式死在了公司。警察找上门时,

我笑着在键盘敲下最终章:“负责此案的英俊警官,疯狂地爱上了唯一的嫌疑人。

”---1我就是他们嘴里的文化糟粕,专养电子蛊虫。别人在书里构建乌托邦,

描绘理想与光明,我偏不。我的土壤是现实的脓疮,

浇灌它的是焦虑、疲惫、人性里那点不愿见光的腌臜,还有深夜啃噬心脏的恐惧。

霸道总裁爱上傻白甜?我写他光鲜皮囊下的控制欲与暴力,写成一座华丽的囚笼。

奇形怪状的,不是山海经里的异兽,是挤在早高峰地铁里被生活压变了形的灵魂。

我写外卖员在暴雨中摔碎的膝盖,写保洁员在垃圾堆里翻找被误扔的半年工资,

写父亲守着干裂土地上一株枯苗,眼里最后的光也熄了。他们骂我,说我下流,写鬼故事,

传播负能量,从不积极向上。可笑,骂得最凶的那几位,订阅提醒比谁都准时。

这世界需要粉饰,也需要有人去掏阴沟。我,就是那个掏阴沟的,而且掏成了顶流。

我的读者在这里照见自己的影子,那些无法言说的艰辛、隐秘的怨恨、无端的忧虑,

在我这里找到了出口。我们共享着一种沉默的共谋,在文字的腌臟池里抱团取暖。直到那天,

我发现自己成了真正的“巫师”。起因是公司里那几个活宝。王主管,李姐,还有赵胖子,

以霸凌我为部门团建活动。泼咖啡,偷走我的手稿当废纸,

当着全办公室的面用我的小说段落朗读取乐,讥讽我是“阴沟作家”,“心理变态”。

最后一次,他们把打印出来的、我写的一个关于外卖员被羞辱至自杀的片段,

贴满了我的工位,用红笔圈画出“精彩段落”。我坐在那片刺目的红圈中央,

四周是压抑的窃笑和冰冷的视线。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退去,留下一种奇异的冰冷。

晚上回家,打开电脑,新建文档。手指放在键盘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我没有构思,没有修饰,只是把脑海里浮现的画面,直接敲成文字。我写王主管,

那个喜欢用皮鞋尖踢我椅子的男人,在加班到深夜的办公室,

被某种从天花板通风管道爬出来的、黏腻漆黑的东西,拖了进去。

只留下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和地上一道蜿蜒的血痕,通向通风口。写李姐,

那个用刻薄话当日常问候的长舌妇,在茶水间泡她的昂贵花茶时,

饮水机里流出的滚烫热水突然有了生命,缠住她的脖颈,把她那颗精心保养的头颅,

硬生生按进不到半满的茶杯里,溺毙。桌上,洒出的花瓣猩红如血。写赵胖子,

最爱用他油腻的胖手拍我后颈,嘲笑我稿费的死胖子,在仓库区摸黑偷情时,

被无数凭空出现的、边缘锋锐的废纸箱像极了他偷走并撕碎的我那些手稿淹没,挤压,

折叠。最后被发现时,身体扭曲成了纸箱的立方体,塞在角落。敲下最后一个句号,

发送到我那个隐秘的、只存放“特殊作品”的私人博客。没有预览,没有存档。

像完成了一次清理,我关掉电脑,倒头就睡。一夜无梦。第二天,我准时上班。

工位依旧贴着那些红圈稿纸,没人清理。王主管没来,办公室里议论纷纷,

说他昨晚加班后失踪了。李姐也没出现,有人说她请假了。气氛有点微妙,但没人看我一眼。

直到下午,警笛声由远及近,停在楼下。骚动像水波一样荡开。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公司,

封锁了王主管的办公室角落,然后是茶水间,再后来,听说仓库区也被封了。

消息是藏不住的碎片,但拼凑起来,和我写下的分毫不差。王主管的皮鞋和通风口的血,

李姐茶杯里的尸体,赵胖子那立方体的“纸箱”葬。我心里那片冰冷的湖,没有波澜,

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确认。原来,掏阴沟掏得久了,真的能召唤出里面的东西。

他们终于注意到了我。一个年轻的警官被派来对我进行初步问询。他姓程,很高,肩背挺直,

警帽下的眉眼锐利得像鹰,看人时有种穿透性的审视。他公事公办地询问我与那三人的关系,

问我昨晚的行踪。我按照想好的说辞,平静地回答,一个被排挤的职员,下班回家写作,

从未离开。他听着,记录着,偶尔抬眼扫视我的表情,我的房间,我的电脑。

那目光太过直接,带着不加掩饰的怀疑,几乎要剥开我的表皮。他提到我的写作,

语气里没有读者那种隐秘的共鸣,只有一种职业性的、对非常规事物的警惕。就是这种目光,

这种毫不掩饰的、把我放在解剖台上的审视,刺穿了我维持的平静。一种混合着逆反、挑衅,

还有某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黑暗的兴奋,攫住了我。送他出门时,他停在门口,

回头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要在我的灵魂上钉下一个标记。门关上。我回到电脑前,

屏幕的冷光映着我的脸。文档还开着,停留在那三个死亡章节的后面。警察来了,

这么快就怀疑到我头上。那个程警官……他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真让人不舒服。

心跳有点快,血液温热地流淌。我笑了起来,手指放上键盘。指尖落下,敲下新的段落,

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快意:“负责此案的英俊警官,程,在收集证据的过程中,

某种异样的情愫悄然滋生。嫌疑人那苍白瘦弱的外表下,冰冷的眼神,平静到诡异的陈述,

像最致命的毒药,瓦解了他所有理性的防线。怀疑被扭曲成痴迷,

审视的目光燃烧起疯狂的占有欲。他知道这不对,危险,违背一切职业操守,但他控制不住。

在证据链即将闭合的前夕,他彻底沦陷,疯狂地、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唯一的嫌疑人,

决定为她抹去一切痕迹,甚至,替她承担罪责。”敲完。Enter键按下。文档保存。

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缓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部满意的杰作。

房间里只剩下主机运行的微弱嗡鸣,像某种蛰伏活物的低语。窗外,夜色浓稠。我抬起头,

视线仿佛穿透墙壁,落在楼下的某个方向。安静地等待着。下一次敲门声的响起。

2程警官那双锐利的、审视的眼睛,像两根冰冷的探针,一直扎在我脑海里。他走了,

但那种被标记、被锁定的感觉挥之不去。我知道,他还会再来。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它会在证据的土壤里生根发芽,直到藤蔓缠住我的脖颈。可我才是那个握着笔,

定义现实的人,不是吗?他,以及他所代表的那套秩序,想要给我定罪。而我,

只需要敲下几行字,就能让这秩序本身变得荒谬可笑。但这还不够。仅仅是个人复仇的爽利,

像一杯烈酒,灼喉而过,留下的空虚却更大。读者们追捧我,不是因为王主管李姐之流的死,

而是因为我笔下的“真”,那种刺痛他们日常、让他们得以喘息片刻的、冰冷的“真”。

程警官的插曲让我意识到,我之前的“糟粕”,还不够彻底,不够绝望。

那些个人的、具体的苦难,在更庞大、更无形的碾压力面前,似乎都成了可以围观的戏剧。

我需要书写一种更普遍的、无处可逃的窒息。我新建了一个文档,标题空着。手指落下,

不再是针对某个具体的人,而是泼洒开一片粘稠的、弥漫性的黑暗。我写年轻人,

像潮水一样涌出校门,简历石沉大海,眼神从期盼到焦灼再到一片死寂。

我写他们躺在廉价的出租屋里,计算着口袋里仅剩的硬币,明天的饭在哪里,不知道。

我写他们看着账户余额,吃了上顿,下顿的着落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写爱情,

在“彩礼”这两个字面前撞得粉碎,曾经的海誓山盟变成微信里冰冷的“算了”。

我写那高昂的、还在不断上涨的房租、水电、物价,像无形的磨盘,

一寸寸碾碎年轻人眼里最后的光,压垮他们试图挺直的、最后一道名为“希望”的脊梁。

我写那些自暴自弃的。在虚拟的游戏世界里寻求片刻主宰的幻觉,直到天亮,

空虚感变本加厉。我写他们开着续航不足的电动车,在午夜的城市街道漫无目的地游荡,

没有方向,没有终点,只是因为无处可去。我写那些看似“积极”奔波的,送外卖,送快递,

风里来雨里去,一单接着一单,跑断了腿,磨破了嘴,挣来的钱却像捧在手心的水,

怎么也留不住,不够支付老人一次住院费,不够孩子一期兴趣班,

不够在这座他们用汗水浇灌的城市里,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角落。我写他们的沉默,

不是认命,是连愤怒的力气都已耗尽。我写他们眼底深处那一点残存的火苗,

在无边的黑暗里,明灭不定,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熄灭。这些文字,不再是故事,

而是浓缩的毒汁,是无数人正在经历的、无声的嚎叫。我写得手指冰冷,心脏却诡异地发热。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将一种弥漫在社会空气中的、无形的绝望,

提炼成有形的、可传播的“诅咒”。写完,发布。没有像上次那样隐藏,

而是直接发在了我那个拥有数百万粉丝的“糟粕”主账号上。

标题就叫:《我们都没有明天》。几乎是瞬间,阅读量爆炸式增长。

评论区不再是往常的戏谑或共鸣,而是一片死寂被打破后的、更加汹涌的绝望。

“作者是不是在我家装了摄像头?”“别写了,真的,别写了,我哭了。”“这就是我,

一模一样,我快喘不过气了。”“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这样……”“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感觉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完了,全完了。”不是愤怒,不是批判,

而是更深的、广泛的认同与沉沦。这篇东西,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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